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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今天他累了,我还见不到你的面呢
    话音未落,风华已经一溜烟窜进了白羽怀里。他一叠声地问:魔尊,是你吧?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又睡过去了,再也活不过来了
    不等白羽回答,白衣妖修哽哽咽咽,连鼻头都红了,魔尊魔尊,我可想你了。
    这那是猫啊,分明是狗吧?就差不会晃尾巴汪汪叫了。
    白羽生无可恋地扒拉了一下这猫,风华纹丝不动,又把脑袋往他脖子上凑,着实粘人极了。
    魔尊,这一百多年,我吃不好也睡不好。总觉得你会在下一瞬就醒过来,于是我就片刻不离地跟着。谁想苏流沙不厚道,非得趁这么会功夫见魔尊一面,结果魔尊醒来之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当真不是我。
    这件事好像对风华打击颇大,他耳朵耷拉没精打采,就连白羽挠他下巴逗他这招,也不管用了。
    没关系,我知道你担心我。白羽柔声细语地哄,你对我有多忠心,我一直明白的
    听了这句话,风华示威般横苏流沙一眼,苏仙君,听到了?我才是魔尊最得力的手下,也是他最疼的猫。
    苏流沙嗤笑一声,半点不让,魔尊还养了一只藤妖一只魇妖呢,你怎么不连她们俩一块扔出去?
    风华好似被噎住了,他想了一会就恶狠狠地说:我是只明事理的猫,就算我讨厌那两个玩意,可她们俩既然是魔尊的手下,我也会一视同仁。魔尊,你说我乖吧?
    后一句话又转到了白羽身上,风华喜滋滋地抱着魔尊的胳膊,恨不能整只猫都埋在他怀里不出来。
    苏流沙双手一摊,我当时就说,你养这猫太黏你不是好事。现在一看,我的预言太灵验了。
    白羽费力地扒拉一下风华,妖修兀自不动,他干脆变成了猫撒娇喵喵叫。
    这话么,大概苏流沙说过,白羽也模模糊糊有个印象。
    苏流沙还说,就算这猫是公猫,情形反倒更坏,它肯定是瞧上了你的绝艳姿色不能自持。它没有成精还好,一旦成精就活脱脱是个祸害。
    现在看来,苏流沙的话尽数应验了。他本人也得意极了,一抖袍袖气派非凡,好像在等着白羽夸他眼光不俗。
    我记得,后来雪花挠了你五道爪印。白羽慢条斯理地说,我也说,你心思不纯,我养了只猫你尚且要说三道四,再挨一剑也并不亏。
    嗯,就冲这句混账话么,自己再挠苏流沙一下也实属应该。紧缩在白羽怀里的白猫尾巴立时晃了晃,蓝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风华一直忙着看顾魔尊,所有外事都是交给血魂小藤小魇处置的,没时间和苏流沙争风吃醋。
    可现在魔尊醒过来,事情就截然不同了。白猫慢吞吞伸了伸腿又晃了晃脑袋,紧盯着苏流沙不放,活像一只个头小却跃跃欲试的老虎。
    如果真要打起来,白羽多半是向着那只猫的,苏流沙有此等自觉。
    苏流沙灵识警觉,已然觉察到了危机。他一边干笑一边往门外走,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时间还早,我得出去逛逛
    话没说完,他就一溜烟跑了,留下白猫兀自忿忿不平:胆小鬼,你过来啊,打不过就跑?
    一只手轻柔地顺着白猫的脑袋摸到脊背,立时让他整只猫安分下来,舒舒服服继续倒在魔尊怀里撒娇。
    乖,你也别为难他了。白羽心平气和地说,你们在我熟睡的这段时间看顾我的安全,我很感激。不论是谁,皆是如此。
    说白了,他还不是魔尊心里最特别的一个,白猫的尾巴怏怏不快地晃了晃。
    谁想忽然之间,白猫就被人举了起来,白羽那张殊丽绝伦的脸近在咫尺,他含着笑说:今生今世能养你这么只猫,可真是我运气太好。
    这句话说得白猫着实舒坦,他呼噜了一声,还歪着脑袋问:魔尊,不,地君在以前的日子,从没养过什么东西?我听传言说,魔尊养过好多只妖兽
    都快上万年了,这猫还吃什么醋?白羽一扬眉答:没有,谣言,只养了你一只猫。
    得了如此安慰,风华心满意足了,他恨不能整天整夜都呆在魔尊怀里不出来。
    白羽一边摩挲猫,一边问:我沉睡的这一百多年,天幕海没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白猫摇头,这一百多年,天幕海倒是没来找茬。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可就截然不同了。现在大劫将至,整个天下都跟着惶惶不安。天幕海还发出声明,说自有上界仙人下凡,帮助他们处理此事。
    上界仙人既然来了,这件事可不会安安稳稳地解决。白羽眼睫一颤,问:上界仙人还说了什么?
    白猫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他们还说,大劫当前,一切恩怨情仇一笔勾销。但凡是修为足够的修士,经过天幕海考验之后,不必渡劫会被他们一起带到上界,不论魔修抑或正道。
    这回一门两楼三派也留不住人了,基本上剩下的只是修为可怜的小弟子。但凡修为高些的修士,尽数涌入了天幕海总殿,人人都对上界仙人恭恭敬敬。不过我们几个听魔尊的话,哪怕来了邀请函也不动心,都乖乖在极渊之地带着。
    如此就好,亏得你们没上当。白羽叹了口气,他忽地讥讽地笑了,所谓上界仙人最不是东西,连畜生都不如。
    听魔尊的语气,他应当是知道什么内情的。白猫犹豫了一瞬,他刚想开口问话,就见魔尊眼睫低垂神情冷漠,显然是不愿回忆往昔。
    不回忆也挺好,反正魔尊醒过来就行,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白猫变着法把自己的身子往魔尊掌下靠,又接连喵喵几声,是抚慰主人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
    有太了不起的风华大人在魔尊身边,魔尊不用考虑那么多,他肯定能保护魔尊的。
    兴许这招真管用,魔尊当真笑了笑,修长手指继续挠风华的耳朵,把他舒服得呼噜呼噜叫。
    然而如此幸福的时光毕竟是短暂的,风华觉得自己还没跟魔尊撒娇多久,讨人厌的苏流沙就传音道:两位上界仙人驾临洞府,不知魔尊见或不见?
    真是梦见什么就来什么,而且还是不速之客,果然是个噩梦。
    白羽嘴唇一抿,抱着猫站了起来,见,当然见。你让他们稍等片刻,我很快就出来。
    第48章
    一男一女两位上界仙人,正颇为好奇地打量这座洞府。
    倒还能看得出先前那种堂皇富贵的感觉,然而让这绿幽幽的灯光一晃,甭管是何等神仙洞府,都被衬出一种鬼气森然的感觉。
    寒酸。杨鸣不屑地一撇嘴,和我等上界果然无法相比,纵然是传说中地君的洞府,也不过如此。
    云芙没他那么挑剔,她妩媚的眼睛里流转的全是好奇之意,师兄也别太挑剔了,我看这里就挺好玩,至少瞧着挺新鲜。
    这两人的语气,似是王孙贵族驾临乡间老农家中,自然而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派。
    苏流沙站在一旁,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寒酸的破地方,杨鸣厌恶地扫了一眼,说话的语气已经很不耐烦了,你们那位地君,究竟什么时候出来?他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让我在这破地方多待一刻,我都觉得神魂之中杂质大增,耽搁我的修行。
    极渊之地,本来就是上尊用来惩罚地君之处,所以灵气暴虐,上仙不习惯也属实正常。苏流沙不卑不亢地答,我家地君也是刚刚苏醒,要见上仙这等尊贵的客人,须得整理仪容才算尊敬。
    杨鸣根本不买账,他冷笑,要不是知道他醒了,我们也不会提早来这里等着。地君真是脾气不小啊,能让本仙破例等上一刻钟的人物,整个下界唯有他一个。
    说,你们怠慢上仙该当何罪?!
    上界仙人一发怒,就是雷霆震怒,举手抬足间都能削去一座山。此等威能,即便是天君也多有不及。
    顷刻间杨鸣的声音变得冰冷,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兴师问罪的意味。另一边坐着的云芙并未制止自己师兄,反而以手支颐笑吟吟的,明显是在看好戏。
    不等杨鸣再发威,有道轻缓的声音传了过来,抱歉让两位上仙久等了,我在此先赔礼。
    地君抱着只白猫出现了。在他出现的那一瞬,云芙极为缓慢地眨了下眼。
    纵然被这么阴森森的绿光映着半边脸,也并未削减他半点容色。倒不如说,长了这样一张脸,不论背景是和风朗日抑或血海滔天,都能让人屏住呼吸心绪澎湃。
    地君的架子可是够大的。杨鸣冷嘲热讽,他甩手将杯盖扔到地上,杯盖当啷晃动了几下,并未粉碎。
    哪怕是天君也要对他们恭恭敬敬的,这个犯过错受过劫的地君,凭什么晾了他们一炷香时间?
    而且他赔罪时的表情未免太淡然,听不出恐慌也毫无歉意。就仿佛,他们是地位相当平辈相交的人。
    刚冒出这个念头,杨鸣忍不住笑了。他也配,他也敢!
    大概是地君在下界过了上万年,纵然遭了劫吃过苦,也难免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念头,非得让他敲打敲打才安分。
    跪下,我要你向我赔罪!杨鸣起身掀桌,茶盏桌子稀里哗啦落了一地,师叔罚你在极渊之地受罚,你却不安分妄想逃脱。要不是我和师妹时刻看着,没准还真让你得逞了!
    说,你违背上令,该当何罪?!
    抱着猫的地君歪着头看他,既不惊慌更不惶恐,仿佛没听懂刚才那句话一般。
    他还真敢装傻,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过是个随时都能被取代的玩意,下贱又卑微!
    杨鸣怒意更甚,指着那堆碎瓷片,你就跪在这,冲我磕三个响头,过去之事就算了结。否则,别怪本仙心狠手辣。
    地君还未开口,云芙先不快地皱眉了,师兄,你这是做什么?地君也道歉了,你何必如此大动肝火?若是师父交代的事情,你我没有完成
    师父两个字,成功镇住了几欲暴怒的杨鸣。他喉结抖动了一下,仍是恶狠狠地剜地君。
    什么玩意,仗着长得好看些就敢迷惑师妹?他也配!
    师兄,你继续这般,我真要生气了。云芙着重说了一句,她对着地君时,却是一张如花笑颜,这位就是地君吧,果然风骨出众非同一般。
    地君捏了个法决,那堆碎瓷片消失得一干二净,茶几归位茶盏全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等他做完这一切,方从容缓慢地回答:当不起上仙这句称赞。
    的确当不起。杨鸣语气森然地插话,你不过是被捏出来的一个玩意,有了人形就当自己有多厉害,还敢反抗师叔,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要我说你当初落得那般地步,纯粹是活该。
    师叔着实心肠太好,换成是我
    杨鸣冷哼一声,声音冰寒。
    地君仿佛耳朵聋了,睫羽都不颤一下。他怀里那只猫也被他抚弄得乖乖的,美人的手让那团雪白绒毛一衬,越发肤色皎然如月。
    真好看啊,云芙在心中感慨。她甚至没工夫理会师兄的威胁,只恨不能再多生出一双眼睛去看这位地君。
    此等美人,哪怕再看成百年上千年也不会腻。
    等云芙瞧够了,她才说:我等与地君有要事商议,还望地君屏退左右。
    这是特指一旁站着的苏流沙,他自觉地退下了,不敢打扰这三位分毫。
    云芙还不满足,她笑吟吟地说:地君,你怀里那只猫,也包括在内。
    似乎地君真有点犯难了,他低头和白猫俯视了一眼,白猫心不甘情不愿地喵了一声,从他怀里蹦了下来。
    这样就顺眼多了,云芙点了下头。她用眼神喝止了跃跃欲试的师兄,直接说正题:大劫将至,地君想必也明白我们二人的使命。
    我知道。美人地君说,二位只管去做,我不会干扰分毫。
    杨鸣森然一笑,之前那一劫,你可算是硬气极了,连师叔都敢挥剑就砍。现在换成我们两个修为稍弱的上仙,你怕是早起了杀意吧?
    我被关了一万多年,什么事都看开了。白羽垂着眼睛,当真是一副勘破红尘的模样,只要我能活着就行,其余人是死是活,又与我有何关联?
    噢,你倒是看开了。杨鸣在大厅中踱步,他意味深长地斜白羽,若是看到众生遭劫的情形,你当真能忍住?
    白羽缓缓抬起了头,露出一双长睫掩映下的银色眼睛,上仙可是要我立誓么?
    不知怎地,面对那双淡漠的银眼睛时,杨鸣心里莫名咯噔了一下。仿佛野兽碰上了天敌般,本能地瑟缩畏惧,甚至连手心也发凉了。
    那心悸之感只是片刻,感觉却太鲜明,长长久久地停驻在心间。于是杨鸣本该脱口而出的刻薄话,被他不由自主咽了回去。
    不必立誓,当然不必。云芙轻巧地摇头,目光仍是落在白羽身上,我相信地君,至于师兄么,他也只是嘴上说得凶些罢了,实际上最心软不过。
    若能早日干完这桩事情,不管对我们抑或对地君,都是好事。想必地君也能分出个轻重缓急。
    白羽只点头不说话,又让杨鸣心生不满。他和这位地君天生犯冲,以前杨鸣闭门修炼的关头,这位地君好死不死意欲出逃,接连惊扰他三次,已经结了仇。
    至于现在么,更是仇上添仇。杨鸣刚要发作,师妹就扯着他的衣袖告辞了。
    一出门就感觉到极渊之地的逼仄来,杨鸣吐出浊气,觉得心里越发烦闷。
    师妹,我不明白。杨鸣开口就问,他不过是个下界的小玩意罢了,哪里值得你这般和颜悦色?
    他们一念之间,就能让整个世界损毁遭劫,何必对地君客客气气?就连那位天君,也没地君这般架子大,那人总是不冷不热,看得人心烦。
    云芙眯细眼睛说:因为他长得好看啊,师兄你也知道,上界男修个个麻烦得很,脾气又大又不听话。而凡人么,又太脆弱经不起我折腾。有这么个小东西让我打发时间,岂不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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