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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全靠对家续命[娱乐圈]——苏季钦(36)

    @烛茗V:有隐情。是烛火就别犯傻,别乱喷人,别去草热度,乖。
    这哥们真的不是喝醉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白偲:我感觉我错过了很多集剧情,请问是充会员才能看的吗?
    烛茗:怎么着也得装窃听器和摄像头才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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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2(倒v结束)
    吃瓜群众的瓜还没咬到瓤, 板凳还没坐热乎,甚至连瓜子都还没卖出去,大型杀伤性水下武器就横冲直撞地砸进这场轩然大波中,溅了一身水。
    烛茗一条微博发出去, 方圆十里的烛火都静默了。
    下一秒,删评论, 删发言, 从骂战现场撤退,响应自家爱豆的号召稳住立场, 就差没隔着屏幕拉着佳肴们的手说抱歉。
    就连心急如焚等着蔺遥出来解释的佳肴们都原地懵逼, 怎么还没交火, 那群号称正义之师的家伙都走掉了???
    回到自家主场, 在烛茗的评论区下, 所有人都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看手机型号,还真真儿是烛哥本人不是工作室帮忙打理时的常用的那款!
    哥, 你醒啦?你还记得你本人上一条亲自发的微博是什么吗?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茗哥十年来对那位都是爱答不理的冷淡脸了, 换我我也忍不了!
    咱哥可是受害者,这时候还向着对家说话, 也太善良了吧呜呜呜!
    这不是善不善良的问题, 咱哥这性格是那种受着委屈独自哭泣的类型吗?嚣张茗的外号可是暴躁小辣椒啊,得罪他, 那可是要开直播怼人的,忘了吗?细细品一下这句有隐情,我可不觉得他会随随便便就偏袒一个对着干了十年的人。
    楼上分析的有道理, 烛总这么快出来可能就是让咱们都冷静,我们要是冲得狠了,万一之后事情有反转,不仅拖他后腿,还有可能影响我们粉丝在路人眼里的形象。千言万语一句话,爱你哥真的是太好了!!!
    卧槽我真的想夸夸这群理性思考的姐妹们!!!这里有个想法,去年年底的对家救命之恩,加上今年机场同行,我猜这俩人估计是找机会把话说清楚了,不然这袒护的意味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烛茗的发言就是一把坚实有力的锤,不仅锤死这条爆料并非造谣,而且直指这件事情背后仍然存有值得商榷的部分,一下将头脑发热的看客们锤得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其实人们心里都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是非黑即白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每场爆点热搜中都能瞧见正反两方争得面红耳赤,真假理中客的旁观者逐一登场的身影。
    可键盘下的言辞从来不受三思而后行的制约,发了便是发了,谁管之后有没有反转,有没有辟谣,骂过就是爽过,爽过就够了。
    而他这样清晰明确地点到黑白交叉的灰色地带,瞬间让这些直截了当的心思多绕了几个弯。
    然而不管人们怎么猜测,不管事实背后有多耐人寻味,今晚最震撼两家的当属烛茗这条微博的第一热评。
    从来没有人想过,算上路人、粉丝、黑粉、对家粉还有CP粉,转评赞最多最热门的,居然被一位对家粉承包了
    @阿布今天和对家粉打架了吗:这tm是我见过最硬核的公关。星晨没动静,遥哥没表态,连营销号和水军都还没来得及带节奏,居然是对家出来把场子控制住了???就冲这义气,今天休息,不打了!
    楼中楼一片祥和,烛火们纷纷调戏起这位顶着粉籍公然在对家微博下发言的佳肴。
    阿布,你被包围了,你害怕吗?
    姐妹,脱粉吧。我们烛总哪里不比蔺遥好,入股不亏!
    我特么真的第一次无比认同对家粉的话啊草!烛总这个公关速度简直太快了!!!
    男人不能说快,要说效率高。
    楼上怎么还发车了呢???
    营销号都是拿钱办事,有时候还会和同行抢第一发布时间,没抢到的就只能另辟蹊径。而这次,烛茗下场之迅速,让几个反应稍迟的营销号立刻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赶紧缩回了试探的脚,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今天跟风没那么迅速。
    得罪谁都别得罪烛茗,你看看之前那家造谣烛茗的媒体现在活得多惨,见一次就要被怼一次!
    太难了啊!
    局势被烛茗搅得天翻地覆,可他本人居然收起手机就悠然酌酒,白偲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恨不得敲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酒还是水。
    兄弟,别喝了,接电话。
    他觉得自己像个保姆,在忍受不了无数声震动后帮烛茗接上电话,放在他耳边。
    谢了。烛茗醉眼朦胧,拿过手机,看都没看就说,盼盼,早点睡啊,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我!?
    不明真相的蒋星盼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强行被挂断了电话。
    白偲咋舌:自己开工作室当老板就是牛逼任性哈,经纪人的电话想挂就挂。
    有资本才能任性,积累十年资本有多难,还不允许我任性一下?烛茗轻哼。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兄弟,喝够没,够了咱撤吧?账都结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有人送我。
    少来,蒋星盼都被你打发了,谁送你?
    我。
    一道烟嗓冷不丁在包间里响起,白偲抬眼看去,蔺遥居然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一步步走到两人面前。
    烛茗仰起头,看蔺遥走来,笑道:结束了?
    嗯,走吗?
    走,我穿个外套哎哟,谢了。
    烛茗扶着额头,晕乎乎地站起,脚下稍一踉跄,立刻被旁边的人托住手臂。
    卧槽。被两人同时无视的白偲嘴角僵硬地拉起一道弧线,心里慌得一比,合着烛茗先前那些话都是认真的,不是醉话啊?!
    偲哥,开车路上小心点,到家发个消息。我先走了。烛茗冲他挥了挥手,乖乖转身跟在蔺遥身后往外走。
    不是,茗子,这不对吧,你就这么走啦?!
    白偲满脸问号,他心说明明这顿饭是俩人一起约的,怎么觉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他除了全程看烛茗咕咚咕咚的喝酒,扯皮聊了几句天,就什么都没干了!
    他怎么觉得自己这么多余呢?他可是烛茗为数不多的圈内挚交啊!他的地位呢?!
    他落寞地拎起外套跟在两人身后离开了四季人家,坐在车上,摇下车窗。
    啊,这夜晚的寒风吹得他心好凉,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的兄弟让他好尴尬。
    蔺遥这边就根本不用吹风,一上车就立刻开足了暖风,他正要出发,就看见烛茗长臂一展,从后座捞了只抱枕,整个人绵软地贴在抱枕上,像个孩子一样,嘴里振振有词。
    果然是喝醉了。
    他回想起上次在天桥上见到的烛茗,在电话里小嘴叭叭地讲,忍不住怀疑,就他这酒品,是怎么在圈子里游刃有余活了十年的?
    他想起刚才在酒桌上,主宾尽欢正要结束饭局时,许导突然问他:你和那个烛茗,不闹矛盾了?
    在座的人精一听就知道这话有深意,心照不宣地看起了热搜,不免让他知道了烛茗本不想让他那么快知道的事。
    他身经百战,对这些事都快有些麻木不仁了,只是在星晨至今没有回应的衬托下,烛茗一马当先的维护让他心头一酸,微微抽搐。
    他疲于应付酒桌上的打趣和探究,没空细想那份悸动到底源自哪里。脸上挂着毫无破绽的微笑,心底则冰冷地周旋在一个又一个带坑的问话中。
    看着烛茗慵懒的侧颜,心里那点寒凉不知道为什么就渐渐融化了。
    饭局中的大部分人,并不是真的关心他和烛茗的恩怨,也并没有多么在意他和星晨之间的矛盾。在他们眼里,他是谁并不重要,事件始末是怎样并不重要。他也好,烛茗也好,圈内所有人在他们眼里都是一样的。
    不过是一种可以被统称为价值的东西。
    只要他身上还有价值,只要他还能帮他们将粉丝赤忱的热情和爱转化为消费,他就能在这张酒桌上拥有一席之地。
    在这场利与益的权衡和较量中,只有身边这个男人,是唯一没有考虑那些,就毫不犹豫站在他面前的。
    蔺遥默默睃着烛茗,嘴角淡淡晕开一抹笑意。
    星晨那边联系你了吗?烛茗歪倒斜靠着,眼睛看着窗外,看向玻璃反光中的人。
    蔺遥:没等下我接电话。
    下一秒陈青泉急切地语气在车内响起,蔺遥瞥见烛茗微微吓了一跳,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泉姐,查清楚了吗?蔺遥收回视线,问道。
    还没有,当初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那首歌的制作团队也不清楚具体原因,直接调去给BM制作出道专辑了。陈青泉语气很不好,她是被星晨挖过来给后来决定单飞的蔺遥配备的经纪人,当初的种种情况完全不了解,愤愤不平地说,应该是杨总直接对接或者就是他本人做的决定。我真的是服气了,你说烛茗这人搞什么啊?完全不给我动作的时间,我现在替你你出来表态就很尴尬了,而且还没有拿到更有用的内幕,我真是想揍他!!!
    烛茗原本昏昏欲睡,猛地听见自己被冒犯,暴脾气上来不由坐起身。
    下一秒就被蔺遥抽出一只手臂挡住了,微张的唇瓣被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
    烛茗有些晃神,一阵酥麻从嘴上传来,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
    蔺遥见他安分下来,没有轻易出声,重新放回注意力在通话里,轻嗤:他图什么呢?警告我一天不离开星晨,就一天都得听他的?
    杨方没那么傻,你是星晨一哥,你俩好聚好散才能给他面子,得罪你有什么好处?现在好了,看上去好像还把烛茗得罪了,他还没痴呆到同时得罪你俩的地步吧?陈青泉护崽不利,气得口不择言。
    蔺遥眼中闪着不悦的光:要么就是在我和另外的人之间选择,他现在不得不得罪我?
    没有证据说这么多也没用。我看烛茗那意思,他应该知道点什么?要不我去问问他,当时和杨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我来吧。蔺遥看了眼身边坐着的人,心说这人也是蒙的。要是他不说,烛茗也不知道当年的事情呢。他那纯粹是虚张声势的发言罢了。
    安抚完陈青泉的情绪,两人明确了之后的调查方向,聊了会上半年的工作安排,挂断电话后刚好到家。
    转头一看,烛茗已然在副驾上睡得颇沉。
    蔺遥心累,不知道为什么,和烛茗同住就仿佛是在重温当年照顾小耳朵的时光,衣食住行都得安排好了,简直像伺候少爷。
    他跳下车,大步走到另一侧,拉开烛茗的车门。
    回家了,下车。他冷着声音,抬手拍了他胳膊两下。
    烛茗睁开眼,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看了半晌,冒了一句:腿软。
    该!蔺遥狠狠戳了戳他脑门。
    他简单粗暴地将烛茗从车里拽出来,往电梯里一塞,打包上到二楼,扔进客卧,转身离开。
    步子还没迈出去,突然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你去哪儿?别把我一个人丢这儿啊。
    蔺遥身体一僵,怔在原地。但烛茗很快松开他,小心翼翼地往后撤了两步,像个孩子一样低头攥着他的袖口。
    我不走,我去给你冲点蜂蜜水醒酒。他放软了语气,低声说道。
    我不喝你能不能留下来?
    留下来看你发酒疯吗?
    蔺遥蹙眉,烛茗的反常让他心里烦躁,他正要把他按在床上坐下,忽然看见烛茗手臂上不停闪烁地红光。
    难道又有什么问题了?
    这一沉思,整个人动作就停了下来。可蔺遥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这次又是什么病降临,下一秒就被烛茗带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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