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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全都是高手——一只大雁(16)

    可濮阳靖不知他的消息,是因为查不到,而张小元的能力是很少这样失灵的,上一次失灵还是因为
    是因为大师兄。
    张小元不由蹙眉看向大师兄,陆昭明显然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感兴趣,他靠在门边,见张小元朝他看来,竟还多问了一句,说:早上想吃包子还是馒头?我去给你买。
    张小元又看向那个名叫萧墨白的奇怪人士。
    不仅是他,濮阳靖此时也正盯着萧墨白看,头上适时又冒出了萧墨白的有关消息。
    比起当初张小元所见的内容,好像又多了几句话。
    「常口出惊人之语,唱歌极为难听,不时发出死歌二字,经闽越南蛮一代蛮族所言推断,或许是蛮族宗教祭祀之举,意义不明,初步怀疑为诅咒之用,需重点注意防范。」
    张小元皱了皱眉,甚至念了念那两个字,很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戚朝云却已朝他们看来了。
    他从容不迫为两人介绍皇上的身份,道:这是我多年好友,或许会在县衙内小住几日。
    说完这句话,他又转头对皇上说:皇黄兄,这二人是暂住在县衙内的侠客义士,前不久方为我县抓捕过两名武功高强的盗匪。
    赵承阳显然对江湖中事极有兴趣,他甚至与二人抱拳一揖,道:二位侠士行侠仗义,令人敬佩。
    他身边那个萧墨白终于转过了身来。
    是个男人。
    张小元:
    虽然张小元看着那背影,心中就已做好了准备,可萧墨白回头时,他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古怪。
    毕竟他可在濮阳靖头上看到皇帝与几位侯爷颇为喜欢这名萧墨白的话,喜欢二字确可用在友人之间,可最近看多了戚朝云与濮阳靖胡乱演绎的戏份,张小元心中的第一所想,竟然就是断袖之癖。
    等等。
    张小元忽然想起了一件很要紧的事。
    文亭亭是将军独女,她见过皇帝吗?
    如果文亭亭见过那可就真的要不得了了。
    文亭亭脑中所想的已经是四人相恋了,现在还要再插入一个萧墨白来。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第22章 这是巧合
    69.
    张小元忍不住偷偷看着萧墨白,心中稍稍有些好奇。
    这萧墨白与张小元差不多身高,一张脸生得极好,看起来像是那种柔美孱弱的美人儿。
    这类型的人张小元见过一个,单看脸,萧墨白和梅棱安有些相似,只不过梅棱安年纪大了,眼角不免带着细纹,萧墨白却很年轻他看起来最多也只有二十余岁,与赵承阳说话时每一句都带着笑,至少第一眼看过去时,张小元对他还算颇有好感。
    张小元又回过头,看了看大师兄。
    他方才忘了回答陆昭明那句话,陆昭明也并未有不满,他好像在看着天发呆,张小元不由一顿,也跟着抬头看天,可天上只有零散漂浮着的几朵白云,他不知道大师兄在看什么。
    皇上方与他们打过招呼,陆昭明对他冷淡得很,如今又这么专注看着天,他不由万分好奇,跟着也仰起头。
    萧墨白不解,他问赵承阳:你在看什么?
    一面也抬起头张望。
    戚朝云等人更是疑惑不解,三人面面相觑,跟着抬头向天上看,最终也只见白云两三朵,一大群麻雀扑腾着翅膀结伴飞过。
    戚朝云惊讶:哪来这么多鸟?
    裴君则答:清晨飞鸟觅食
    他话音未落,忽而便听得啪叽一响。
    他僵硬扭头,萧墨白头顶一泡鸟屎,口中蹦出一句粗口,急退几步,猛然撞上了赵承阳。
    两人登时搂作一团,翻滚倒地,萧墨白个头不高,头顶的鸟屎愣是蹭了大半到赵承阳身上。
    赵承阳只觉得脸侧一凉,有什么湿嗒嗒的东西蹭了上去,而这一跤两人摔得实在暧昧,他压在萧墨白身上,双手撑着地,对方的面容近在眼前,可还不等他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他就已看到了萧墨白头上那一片白白黏黏的诡异痕迹。
    赵承阳沉默了。
    他抬起手,抹了抹自己的脸,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很好。
    赵承阳浑身颤抖。
    濮阳,把那些鸟都给朕打下来!他咬牙切齿浑身颤抖,丢去喂野狗!
    赵承阳气得口不择言,一时之间竟用了朕字自称,吓得濮阳靖用力咳嗽两声,将他的那句话盖了过去。
    黄兄。濮阳靖极力劝说,鸟儿无错,这只是它们的天生习
    啪叽。
    濮阳靖墨衣肩头白了一片。
    濮阳靖:性。
    濮阳靖:
    濮阳靖拔刀出鞘。
    文亭亭正牵着屁墩遛狗归来,她几乎看见了整件事的前后发展,她顿住脚步,沉默许久,默默站得离陆昭明又远了一些。
    太可怕了!
    这人已经命硬到了这种地步吗!
    眨眼功夫,三人中招!这是什么?!
    鸟屎雨?
    她又退后一步,退到屋檐之下,这才扭头看向院中几人。
    等等,那个满脸鸟屎的人,看起来很是眼熟,长得也未免太像皇上
    那好像就是皇上。
    文亭亭:
    真龙天子九五之尊都克不住的命硬?!!!
    她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70.
    陆昭明总算低下了头。
    院中一片混乱,打水的找手帕的发脾气的惊恐看他的,他实在摸不着头脑,于是微微皱着眉,重复问张小元:早上想吃包子还是馒头,我去给你买。
    张小元颤声:我我想吃包子。
    不就是抬个头吗?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戚朝云一面给赵承阳拧手帕一面皱眉询问:陆少侠,你方才究竟在看什么?
    陆昭明愣了愣:今天天气不错。
    戚朝云:
    赵承阳:
    陆昭明说:看样子下午也不会下雨。
    戚朝云:
    赵承阳:
    陆昭明:我去给师弟买包子了。
    他说完扭头就出了门,张小元还站在门边,尴尬地朝赵承阳与那个萧墨白笑,赵承阳还好,他擦一擦脸就好多了,萧墨白看起来得回去洗个澡,濮阳靖就更是
    咦,濮阳靖呢?
    张小元左顾右看,压根没见到濮阳靖的身影。
    陆昭明走了,文亭亭这才牵着狗,小心翼翼挪到几人面前。
    皇那个咳咳。文亭亭像是一时不知要怎么称呼赵承阳,您还记得我吗?
    赵承阳擦着脸,他好歹涵养极佳,到这时候还能好声好气地与人说话,他微微点了点头,道:亭亭,朕我当然记得你。
    文亭亭嘿嘿笑了笑,又问:您不会是来抓我回去的吧?
    你初入来我家玩时还不到十岁。赵承阳笑吟吟与她说,我将你当妹妹看,又怎么会抓你回去呢?
    那就好!文亭亭开心道,您舟车劳顿辛苦了,我去给您
    她的话说到一半,屁墩忽而往前一扑,搭了萧墨白的肩,凑上去糊了他满脸的口水,萧墨白吓得大叫,无论谁突然被这么一只站起来比人还高的狗搭了肩,只怕都是要被吓到的,只是屁墩的尾巴摇得欢快,它显然是极喜欢眼前这人的。
    文亭亭赶忙拽开屁墩,赵承阳竟也笑了,问:这就是那只被你偷出门的军犬?
    萧墨白惊惊恐恐:它要干什么啊!
    赵承阳笑道:它好像只是很喜欢你。
    他将擦脸的帕子往水盆中一放,确认自己脸上没有奇怪的鸟屎了,心中想着要沐浴,扭头对着萧墨白又调笑着说了一句:我思来想去,好像没有什么人能不喜欢你。
    萧墨白哼了一声:你又胡说八道。
    文亭亭猛然后退一步。
    等等,这人是谁?如今又是什么情况?!
    皇上为什么看起来和这人如此亲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有人能不喜欢你朕也喜欢你?!
    文亭亭:
    这都掺和几个人了!
    赵承阳开口道:阿云,备些沐浴的热水,今日运气不佳,看来还得先洗个澡。
    萧墨白对戚朝云甜甜一笑:辛苦戚大人了,我也要。
    赵承阳意味不明地笑:你大可以同我一块
    萧墨白瞪他一眼,那目光含情带蜜,看得人心里发毛。
    文亭亭又退了几步,到张小元身边,毫不犹豫伸手捂住了张小元的耳朵。
    你们在说什么啊!文亭亭惊恐,小元还小!让他听见了多不好!
    张小元:???
    屁墩汪汪叫了一声,文亭亭又唰地蹲下身,捂住屁墩的耳朵:狗狗也还小!谈情说爱避开狗狗好吗!
    张小元:
    这这是将他和狗等同了吗?
    赵承阳哈哈大笑,道:亭亭,何来谈情说爱?
    文亭亭一愣,她以为赵承阳与萧墨白定是在谈情说爱了,皇帝三宫六院,同时喜欢几个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不由咂舌感慨,道:啧啧你们宫家里的事我看不懂!
    不懂才好。赵承阳说,我倒也想不懂,可我不能不懂。
    文亭亭咳嗽一声,左右一看,忽而发现让皇帝头上长草的濮阳靖不见了。
    咦?她皱眉问,濮阳都统呢?
    赵承阳好似这时才回过神,不免也问:濮阳呢?
    戚朝云左右一看,摇头。
    一直未曾言语的裴君则终于开了口,道:抓鸟去了。
    赵承阳:抓什么?
    裴君则面无表情重复:您让他抓鸟去了。
    我何时赵承阳一顿,那只是气话!
    文亭亭突然有些心疼濮阳靖。
    这样!
    是这样哦!
    怪不得要长草!
    这草长得理所应当!
    第23章 开始练武
    71.
    濮阳靖在屋顶上。
    他轻功虽好,可终究是比不过鸟儿,那鸟早飞没影了,让他去哪儿抓?
    他越想越气,而且都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他!
    他这么想着,便看见陆昭明拎着早点回来了,他说去给他师弟买早点,果然是真的只买了两人的分量。
    濮阳靖这才想起自己也没吃早饭,他憋着一肚子的火,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都到这时候了,竟然还没有人来找他!
    狗皇帝果真就是狗皇帝。
    狗皇帝!
    濮阳靖自己下了屋顶,灰溜溜跑去厨房,想给自己弄些吃的,倒不想张小元正坐在走廊外面啃馒头,一面好奇望着他。
    濮阳靖实在很不喜欢他的眼神,只不过此时陆昭明正在一旁,他只能冷脸硬着头皮走进去,可文亭亭也在厨房内,睁大双眼看了他许久,开口便问:濮阳都统,你的鸟呢?
    濮阳靖:
    文亭亭憋不住小声说:连一只鸟都抓不住的吗。
    她话音未落,濮阳靖已然转身,面无表情地又朝外走去。
    文亭亭怔住,连叫了濮阳靖几声,濮阳靖都没有理会,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低声嘟嘟囔囔说:这是怎么了?
    张小元倒是知道怎么了。
    方才濮阳靖扭头出门时,他分明从濮阳靖头上看见了被打击的自尊。
    男人的尊严啊。
    脆弱不堪。
    我觉得张小元小声说,他可能又上房顶抓鸟去了。
    文亭亭:
    他们在厨房内坐了一会儿,文亭亭忙着用炉灶下的热灰烤红薯,厨房内香气四溢,张小元还咬着包子,肚子却好像又饿了,他叼着包子蹲在文亭亭身边盯着炉灶看,一块期待即将出炉的烤红薯。
    他咽下最后一口包子,陆昭明问他:吃完了?
    张小元嘴里塞满了包子,嘟嘟囔囔答应一声,一面点头。
    好。陆昭明说,那出来吧。
    张小元茫然抬起头。
    出去?烤红薯还没熟呢,为什么要出去?
    他匆匆咽下那口包子,哽得咳嗽几声,问:大师兄,怎么了?
    你入门已有些时日了。陆昭明说,昨日我与师父通过书信,师父令我好好督促你习武。
    张小元:
    差点忘了。
    他拜师可是来习武的,不是来看着身边这一群身份神秘之人莫名其妙的感情纠葛的。
    可是炉灶里的烤红薯
    张小元小声说:师兄,我脚疼。
    我知道。陆昭明点了点头,入门之时,师父给过你一本剑谱。
    当初张小元被爹爹按头拜师之后,王鹤年就给了他一本翻得破破烂烂的本门剑谱,那剑谱张小元的确是天天随身带着,可直到现在为止他甚至还没有看到第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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