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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渣攻今天又渣了我(穿越)——红口白牙

    钟雅柏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有一些像邱言至的母亲。
    妈妈。邱言至轻轻喊了一声,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邱言至回到房间,是真的躺到床上睡了一会儿。
    他这次是真的睡了过去。
    虽然这只不过是个游戏,可还原度和逼真度十分惊人。
    在游戏里休息和现实中的休息几乎毫无差异。
    以至于他醒来看见贺洲的时候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贺洲?
    他怎么从游戏里跑出来了?
    好看。
    随便往那儿一站都像是画报。
    不愧是老子一眼看上的男人。
    我有事要和你说。贺洲声音冷冷的。
    邱言至这才反应过来这还是在游戏里。
    邱言至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由于刚睡醒,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掺上了些软糯:说什么啊?
    贺洲眸色沉了一沉:把衣服穿好,别试图勾引我,也别对我撒娇。
    邱言至:
    谁他妈勾引你了?!谁他妈对你撒娇了?!
    邱言至低头看了一眼,他睡衣扣子在睡觉的时候蹭开了两颗,松松散散地挂在身上,露出左肩大片雪白的皮肤。
    邱言至低下头,不紧不慢地把扣子扣好了,然后抬头看着贺洲,声音也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你想说什么?
    蜜月旅行,你一个人去。
    虽然早有预料,可邱言至还是十分配合地做出了愣怔与受伤的表情:为什么?
    贺洲倒是没有隐瞒:明天,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要回国,我要去接机。
    邱言至细长白皙的手指死死地抓紧被子,眼眶微红,声音都带着颤:什么朋友,比我还重要吗。
    贺洲撩起眼皮看他,语气冰冷:当然比你重要。
    邱言至:
    邱言至内心:噢,我的老母亲,演地过火了,我在贺洲眼里就像一根草,连糟糠妻都算不上,没必要用这种哀婉凄凉自取其辱的语气。
    邱言至抬头看着贺洲:贺洲,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合法伴侣,我在你心里,难道还是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贺洲讥笑了一声:邱言至,你应该最清楚这场婚礼是怎么来的。
    邱言至当然知道。
    即使是得到了结婚卡,可由于好感度还没刷够,只能通过特殊方式强制结婚,走先婚后爱剧情。
    所以最后卡片自动生成的剧本就是贺洲喝醉了酒,第二天起床便是邱言至脱光了躺在贺洲的床上,带着满身伤痕被一众长辈捉奸在床。
    与此同时,在贺洲公司资金短缺的情况下,邱擎苍提出了不结婚就撤资,结婚就追加投资的条件,硬生生逼迫贺洲结婚。
    知道内情的人,全都在骂邱言至不要脸。
    贺洲。邱言至缓缓从床上下来,赤脚站在光滑的木质地板上。
    他缓缓解开了上衣的一颗扣子,露出脖颈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邱言至微微侧了下.身子,指尖触上一个微褐色的伤痕,他轻声问道,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
    那伤痕在邱言至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贺洲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那天晚上,你自己掐的吗。
    猜错了,是卡片自动帮他生成的,没想到吧!人家ssr卡还是一条龙服务。
    这是齿痕。邱言至勉强扯了下唇角,你咬的。
    邱言至呼吸有些不太平稳,他微微颤抖着拢了拢衣服,抬头看着贺洲,浅褐色的眼睛却一片平静:那天你醉酒,我本来只是想把你扶到床上,谁知道你你真的以为这都是我策划的吗,这种地方我怎么可能做出牙印你把我想成什么了。我只记得,在我疼地想要死过去的时候,你却在喊其他人的名字。
    贺洲身子忽然僵了一下。
    你说什么?他几乎是一字一句地问。
    齐康。邱言至似乎是笑了一下,是这个名字吧。你叫他齐康哥。
    邱言至伸手抹了把眼泪,却像是怎么都擦不干净似的:你就那么喜欢他吗我现在每天都还会做噩梦。你明明伤害地是我,嘴里却一声一声喊着别人的名字,我感觉我的灵魂和肉体都被撕扯开来了每次做这个噩梦的时候,我都在想你倒不如杀了我。
    你撒谎。贺洲冷冷地看着邱言至。
    邱言至垂下眼皮:我到底有没有撒谎,你最清楚,不是吗。
    你要去接机就是去接他,对吧。我不阻止你。邱言至眼睛红红的,声音也嘶哑了起来,我只想问一句,贺洲我在你眼里,有没有哪怕一丁点儿的位置。
    贺洲面无表情的看着邱言至,在邱言至准备伸手触碰到他手的时候,他一把把邱言至推开,皱了皱眉:滚开。
    就在这一瞬间,邱言至忽然拼了命的从床上站起来,然后狠狠地扑倒在贺洲身上。
    贺洲正想要呵斥什么,只听一声巨响,天花板上的吊灯猛地砸了下来!
    邱言至被吊灯砸住的那一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由于剧烈的疼痛,他连五官都有些狰狞而扭曲,最后整个大脑都由于疼痛而变得一片空白,鲜血淋漓而下,吊灯的右上角砸到了他的头顶,鲜血从发间里蜿蜒而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贺洲的脸上。
    温热的鲜血溅在贺州脸上的时候,贺洲整个人都僵住了。
    似乎有两滴血溅在了他的睫毛上,以至于他睁眼看向邱言至,都是一片朦朦胧胧的红。
    恍惚朦胧时,一段往年的记忆忽然冲了进来,几乎要将他撕裂。
    贺洲手脚冰冷,整个身子都微微发着颤。
    .
    由于邱言至的保护,贺洲浑身上下只是受了轻伤。
    经过简单的包扎,现在已毫无大碍。
    而邱言至,做完手术后一直昏迷不醒。
    钟雅柏眼眶通红的从病房里出来了,他抬起头看着贺洲,却很快别开了目光,擦了擦眼泪说。
    你进去看看吧。
    贺洲推开门走了进去。
    邱言至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整张脸庞依旧是毫无血色。
    邱言至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稳。
    额头隐隐沁出了些汗,嘴唇微微蠕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贺洲俯身凑过去,才听见他是在喊自己的名字。
    贺洲心中忽然涌上来了很复杂的情感来。
    他知道邱言至喜欢自己,可却没想到是这么喜欢。
    齐康哥也对他很好。
    可齐康哥不爱他。
    邱言至爱他。
    邱言至爱惨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邱言至:不,我也不爱你。:D
    第4章
    贺洲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轻轻碰到了邱言至的脸庞。
    邱言至眼睫毛忽然颤了颤。
    贺洲猛地抽回了手。
    几乎就在下一秒,邱言至的眼睛就睁开了。
    邱言至有些茫然的看着贺洲,然后迟缓地眨了眨眼。
    贺洲邱言至愣愣地喊了一声。
    贺洲对邱言至从未有过今天这种耐心,他看着邱言至,问:怎么了,要喝水吗?
    不是。邱言至呆呆地看着贺洲,你真好看。
    你不生气的样子更好看邱言至眨了眨眼睛,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你就不能对我笑一个嘛
    贺洲:
    贺洲没忍住,伸手朝着邱言至鼻尖上敲了一下:你救我就是为了看我笑?
    邱言至趁机抓住了贺洲准备撤离的手,眉眼弯弯:救你自然是因为喜欢你。
    邱言至顿了顿,他看着贺洲的眼睛,轻声说:为了你我死也愿意。
    贺洲看着邱言至,顿时觉得手心都发烫了起来。
    我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为个男人死吗?!一个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忽然响起,病房的门被推开,钟雅柏双眼发红地走了进来。
    贺洲猛地抽出了手。
    他站起身子,看着病房门口眼眶通红的钟雅柏和神色愠怒的邱擎苍,点了个头,识趣地走了出去。
    邱言至看着钟雅柏和邱擎苍,干巴巴地说: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钟雅柏愤愤道:怎么?你住院了我们就不能来了吗?你结婚了就不是我们孩子了吗?你能为了个男人死,你爹妈就不能来医院看你了吗?!
    邱言至: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钟雅柏: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气氛到了,酸一下嘛,要不然怎么促进感情啊
    邱言至低下头,闷声闷气道:妈,你知道,我就是喜欢他,我也没办法当时情况那么紧急,我下意识就扑过去了,也没想太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贺洲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听到这里身子又顿住,足足停了有两秒,才继续朝外走了。
    邱言至用手捂住头,佯装不适:唔,头好疼是不是麻药劲儿过了呀?怎么这么疼呢
    钟雅柏到底是心疼邱言至,看邱言至这副样子,再也说不出难听话:医生呢医生言言你别乱动,先休息着他爸,你快去找医生啊
    邱言至头上缝了6针,有些脑震荡,别的倒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段时间要绝对的静养。
    蜜月是去不了了。
    妈,我好喜欢虹明岛啊听说那地方很难预约了,好可惜
    身体要紧,身体健康,什么时候不能去呀,难预约又怎么了,回头让你爸把那个小岛买下来,就当你新婚礼物了,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邱言至感动地热泪盈眶:妈妈我爱你。
    .
    叩叩叩。
    病房门被打开,一个眉眼温和的男人捧着一束花走了进来。
    钟老师,邱叔叔,我刚回国就听说言言出了事故,住了院,便想着过来看看。
    钟雅柏温柔地迎了上去,接过男人手中的花篮,道:好多年没见了,一眨眼,齐康都长这么大了。
    估计言言也不认得你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齐康,孟齐康,是我原来的学生,也是我老朋友的儿子,刚从国外回来的,齐康你能来看望言言,真是有心了。
    孟齐康温和的笑了笑:老师,我来是应该的,而且我曾经也做过医生,来这里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妈妈邱言至忽然打断他们,我有点饿了,现在特别想吃你做的面。
    钟雅柏一听立刻就拿上了小包:妈妈马上就回来。擎苍,你在这里照看着言言。
    爸爸,你也跟妈妈去吧,妈妈一个人开车我不放心。这里有齐康哥哥照顾着我就好了。
    钟老师,邱叔叔,你们放心走吧,这里有我就好。
    .
    钟雅柏和邱擎苍走了之后,孟齐康拿起那束花,朝着床头柜的花瓶走去,边走边笑着和邱言至说话: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呢,我记得我当时见你的时候,你还特别小
    孟先生。邱言至忽然打断他,我对花粉过敏。
    孟齐康愣了一下,然后把那束花拿起来:抱歉,我不太清楚,我这就把花拿出去。
    孟齐康重新进来的时候有些尴尬地说:我记得你小时候没有对花粉过敏啊
    你记错了吧。邱言至抬头看着孟齐康,对了,孟先生,你认识贺洲吗。
    孟齐康神色微怔,然后说:认认识,我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兼职做过他的钢琴老师。
    你们很熟吗?
    不熟。
    就在这时,孟齐康的电话响了起来。
    不知道是孟齐康有意,还是邱言至眼尖,邱言至在他拿起手机的第一眼,就看见上面显示出来的两个字贺洲。
    孟齐康看了邱言至一眼,然后走到窗台边接了电话。
    我已经回来了。打车回来的。没事的,我知道你有事情,我也没等太长时间,我这里还有事,我就先挂了。
    等孟齐康挂了电话走过来,邱言至也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对孟齐康说。
    孟先生,虽然你觉得你和我先生不熟,可对我先生来说,你是他非常重要的老师。你刚回国,估计还没找到什么地方住,不如住到我家吧?
    孟齐康愣住了:什么?
    邱言至笑了笑:这不光是我先生的意见,更是我母亲的意见,您是学医的,和我住在一起会方便一些,如果您觉得麻烦,那就算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孟齐康听邱言至说到这里,哪里还好意思拒绝,只好应下了。
    孟齐康有事情出去了一下,他刚走出门,大黄就一惊一乍地吼了起来。
    邱言至你干什么啊?有你这样的嘛?!自己把情敌往家里引?!
    邱言至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
    你不觉得三个人住在一起会很刺激吗,游戏嘛,刺激一点才好玩,不是吗。
    你别吵吵,我头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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