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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娇少爷的白月光——慕丛歌(32)

    是啊,栾先生。苏清认真回:您没有做错,
    那是谁做错了?栾封山比他高很多,走到他面前时会低下头,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盯着他,那肯定是你做错了!苏清!
    苏清抬头看他,眼底清透而平静。
    连绵的雨,漆黑的夜。
    他也是这样抬头看一个人,
    那个人的袖子里也藏着一把刀,也用这种不分青红皂白,恨他入骨的声音说:肯定是你做错了!你该死!
    可笑的是什么,
    可笑的是当初那个人没勇气杀他,而现在这个人没能力杀他。
    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栾先生,如果您觉得我多余,可以动手啊。苏清倏的笑了起来,抬眸望他的眼底映着月亮,皎洁而干净。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拽住了栾封山藏在袖子里的手腕,帮他把刀抽了出来。
    栾封山惊愕盯着他,拿着刀的手不受控制的发颤。
    杀人其实很简单啊,您看,苏清挑起眉,握着他的手,帮他把刀放在了自己颈侧,就是这里,只要割下去就好了。
    栾封山觉得这个人疯了!
    他突然惊慌起来,原本脑子里那些想杀人的念头瞬间烟消云散,他怎么能杀人呢?他没想要杀人!
    苏清看见他的反应,有些失望,您不敢吗?
    他眼底灼热,里面的光亮而干净。他把眼镜摘下来,小红骰子便搭在他耳垂上,在漆黑夜幕中被雨水淋透,显得妖异而艳丽。
    他帮他加深了力,帮他把刀刃割入了自己颈侧的皮肤。
    他能清晰感觉到有温热血液流出的感觉,有疼痛感,有真实感。
    就好像很多年前,他父亲也该把那一刀捅下去。
    这样才对。
    栾封山被他吓飞了魂,拼了命的把手抽了出来。他怕自己被连累,只能又硬着头皮把刀也抽了出来,扔下一句,疯子!
    真是疯子!
    栾封山哪儿还记得什么报仇,扭头就跑。
    苏清望着他叹了口气,觉得这个人真可怜。他用手抹了一下脖颈处的血,垂眸盯了一眼,又十分厌恶的蹙起眉,把衣领竖起来。
    他掏出手机,看见小朋友给他发的消息:
    你在哪儿?
    在哪儿呢?
    !!!
    .
    钟烈买了两杯绿豆水的功夫,回来以后那人就没了影。他莫名觉得心里发慌,虽然苏清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
    也保不齐!这地方什么人都有!
    万一呢,
    他给苏清拨了好几个电话,又发了好几条短信。期间钟虚仁又不厌其烦的给他打电话,被他按断了好几次。
    终于,在他准备报警的时候,苏清把电话拨了回来。
    对不起啊小朋友,我在四周转了转,没留神时间,电话那边的人气息有些虚弱,像是有点感冒,我快到了。
    他话音刚落,钟烈就在街道拐角处看到了他。
    钟烈跑过去,皱眉问:不是让你在原地等我吗,怎么,
    他话没说完,突然顿住。
    嗯?苏清接过他手里的绿豆水,笑着问:怎么不说了?
    钟烈站在他面前,漆黑眸子垂下,定定望着他。
    他在搏击场混这么久,最常嗅到的就是血腥味。他对这种气味再熟悉不过,哪怕对方身上只有一点点,他也能闻出来。
    更何况,苏清身上的血腥味不止一点点。
    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钟烈压抑着嗓音里的情绪。他目光在苏清身上扫了一圈,试图发现什么异样。
    并没有什么异样,
    男人依旧眼底带笑,神情轻松而自然,额前碎发被雨水沾湿搭在眉眼上,映着他清透眼瞳里碎星似的温柔。
    苏清说:没有啊。
    然后,钟烈扯下了他的衣领。
    夜色漆黑,他看不太清楚,只能依稀看到男人白皙脖颈上多出了一条很长的伤口,不算深,但是伤口很新,还淌着血。
    钟烈屏着呼吸,眼瞳骤然收缩。
    他指尖不自觉发颤,完全控制不住的颤抖。
    这就是你说的谁也没见?钟烈偏头看他,眼底泛着红。他竭力控制自己不发脾气,咬牙切齿的问:苏清。
    这个是我自己弄的,算是吧。苏清笑了笑,只是些小伤,喏,你看,他用手抹了点伤口处的血,都快不流血了。
    钟烈被气得想笑,是啊!都不流血了!
    苏清眨了眨眼,那你不要这样看着苏叔,苏叔有点难受。
    他真的有点难受。
    这个要趁新鲜喝,放的时间长了就不好喝了。苏清重新把衣领竖起来,试图把刚才的气氛找回来。他把手里杯子的吸管戳到小朋友唇上,哄他:乖。
    钟烈眼底透出几分戾气,拨开了他手里的杯子。
    夜色朦胧,雨势渐猛。
    他把绿豆水丢到了地上,扼住面前人的双手手腕,埋头在他颈窝处。
    伤口处涌出的新鲜血液被人用舌尖一点点舔舐干净,对方带着安慰心疼的情绪,很温柔的舔吻着他的伤口。
    苏清僵在原地,在雨中微微睁大眼。
    呼吸声拉扯心跳,在夜里叫嚣狂躁,仿佛每一秒每一分都被无限拉长,再放慢。
    理智情绪一秒崩溃,
    封闭世界彻底崩塌。
    第37章 搬家
    钟烈顺着他的伤口边缘细细啄吻。
    被他拘住的人半晌没有动静,像是愣住了,又在很久之后突然笑了起来。他笑声很轻,却笑得浑身发颤。
    钟烈抬头看他,
    苏清偏头望进他的眼底。
    两人对视的瞬间,苏清突然吻了过来,他微阖着眼,眼里透出亮而灼人的光,让人看一眼便觉得心口发烫。
    苏清的吻技很好,
    咬唇勾舌,他仔细又贪婪的品尝着小朋友唇间的血腥味道,动作温柔却攻势猛烈。他像是溺进了自己的**里,又拼了命的拉钟烈和他一起坠入。
    钟烈怎么能受得住?
    他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和苏清在这场无声战争中相互征伐。
    **犹如火势愈燃愈烈,深入而猛烈的吻无法再满足,钟烈不知不觉把人压在了墙上,原本只是拘着他的手腕,现在却已经扶上了他的腰。
    苏清勾引他,诱惑他,轻而易举的让他丢掉理智,和他一起疯。
    他要去解他的裤腰,
    大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钟烈不想管是谁的电话,把手机掏了出来准备扔到一边,
    苏清却拦下了他的动作,从他不停歇的吻里得出空隙,轻喘着气。
    他笑着说:一直有人给你打电话,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钟烈瞅着他,有些可怜意味,他还想要,可这个人明显不准备给了。
    苏清看了眼来电显示,替他划通电话,钟先生,有什么事吗?
    钟虚仁原本憋了一肚子火要撒,却没料到接电话的是苏清。到喉咙眼的火瞬间熄了下去,小清,钟烈他人呢?
    他就在我身边,苏清看了眼面前不太高兴的小孩,有些想笑,小烈现在在发脾气。刚才被我惹恼了,我还要想办法哄哄他。
    钟虚仁抬头看了眼李青漫,开始琢磨应该怎么问才合适。
    他现在开的是外放。
    却不料李青漫直接开了口:苏先生,钟虚仁现在在我病房里。这个人大半夜跑我这里,跟我说你和小烈正在谈恋爱!你听听!多好笑!
    钟虚仁差点气得直接晕过去,你说什么?你说了他们还能说实话吗!
    钟烈在电话里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声音,愣了一愣,又很快意识到是钟虚仁去了医院。他去医院干什么?
    钟烈从苏清手里夺过手机,沉声质问:钟虚仁!你还有脸见她?
    我是你父亲,李青漫是你母亲,在关于你的教育问题上,我当然要和你的母亲进行交流。钟虚仁问:这么晚了。你和苏清在干什么?我听你们那边乱糟糟的,你们没在家?
    钟烈:没有。
    看看,这么晚还不回去,你觉得能在做什么?电话那边传出对话声,对面那么乱,听起来不像什么好地方。
    李青漫怒极反驳: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思想怎么这么肮脏!
    苏清看了眼小朋友即将伸进衣服里的手,挑了挑眉。他虽然没有带小朋友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不过现在做的事,大抵也算在教坏小朋友?
    钟烈正被对面的争吵声闹得太阳穴刺痛,还没来得及开口,却突然觉出面前人攥住了他的手腕苏清抓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耳边的争吵声瞬间远离,浑身血液加快了流速,冲散了他的理智。
    钟烈僵着身,感受到手心里温热滑腻的触感。苏清的腰很细,这他早就知道,但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切切实实的握住了。他只在梦里经历过,
    梦里,他握着这把腰控制住对方,看见他被自己禁锢却乐于享受的沉沦。他越是深入,苏清越是主动。
    好了,钟夫人,你不要再和钟先生吵了。小烈还只是个孩子,你们这样吵,他心里会难受。苏清语气里十足的关切和担忧,可他抬起眸时,钟烈却清晰看到了他眼底的贪婪和恶劣。
    他现在过得很开心,如果您不相信,可以亲自过来看看。苏清抬头啄了下他的嘴角,有些疲惫似的枕在他的肩膀,我教了他好多东西,
    苏清把手机放在他耳边,诱哄一般问他:小烈,苏叔说得对吗?
    钟烈偏头咬了下他的手腕,在他耳边低声唤他:谎话精。
    .
    这通电话并没有问出什么。
    钟虚仁最终还是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医院。
    他能来这一次已经算是侥幸,下次,恐怕没等他踏进医院大门,就会被自家儿子换着花样从医院里逼出来。钟烈的手段他也不是没尝过。
    当然,他也不会就此罢休。
    李青漫虽然没有相信,但想必也已经起了疑心。他了解这个女人,只要有一丁点计划以外的因素出现,李青漫都会尽全力清除掉。
    小烈,你之前不是说要和妈妈一起出国?妈妈最近会把手续办好,你也尽快把身边的事情处理一下。李青漫状似无意的提起这个话题。
    钟烈低头刷着手机,沉默几秒后吐出一句:我想高考。
    李青漫笑容一僵,什么?
    我想在国内读大学。钟烈说:大学和专业我都已经选好了,我想试试。
    他的语气不像是和人商量的语气。
    李青漫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改主意,但是也并没有特别生气。
    毕竟小烈还是个孩子,容易冲动,容易改变想法,这是正常的。她得给孩子一点时间,让孩子好好想想。
    还有一件事,妈妈快出院了,想让你搬来和妈妈一起住,李青漫给他发了几张图片,这些都是妈妈找好的房子。
    钟烈停下了刷手机的动作,
    你在你苏叔那边住了太久了,麻烦人家这么久也不好。李青漫看出他情绪不太对,连忙补上:这些房子里有离你苏叔比较近的。如果你想见他,可以经常去找他。最近的只要几分钟的路程就可以了,步行非常快的。
    如果分开住,自己会有多想他?
    钟烈好不容易把那个人的心捂得热乎了点,好不容易把他的苏叔养的亲人了些,现在又要把人放跑吗?
    离得再近也需要几分钟的路程,他能时时刻刻见到那个人吗?
    他不能。
    钟烈动了动唇,最终也没把那个过于伤人的答案说出口。
    他瞥了眼坐在床边的母亲,用一种稍带妥协的语气敷衍:再等等吧。
    李青漫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
    她想起钟虚仁气急败坏的跟她保证,说小烈和苏先生一定有暧昧关系。说小烈喜欢苏先生,几乎离不开他。
    李青漫低头拨弄床单,感觉到一颗心在逐渐的沉底,坠落。
    她抿着唇,没再顺应钟烈的答案:这个不能再等了,小烈。
    她坚定道:必须尽快搬。
    .
    怎么这么突然?苏清偏了下头,直勾勾盯着站在李青漫背后的小孩,小烈,你今晚就要搬走吗?
    钟烈看他一眼,便被他眼底浓烈的不舍和依赖戳中了心。
    是啊,苏先生,不过我们住的地方离这里很近,就在对面,也是一栋双层小楼。李青漫笑着跟他解释:您可以经常见到小烈。
    苏清仍旧是副不大高兴的模样,但仍旧善解人意般点了点头,这样也好。毕竟钟夫人出院了,总不能一个人待在家里,有人陪着才好。
    钟烈脱了外套,去楼上收拾东西。
    我昨天还在和SAT的那位视频,他联系你了吗?有关你们的第二次合作,李青漫和他谈起了生意上的事。
    苏清却像是有点出神。
    这人往日都是缜密周全的形象,从来不会在和人说话时分神。
    可这次,李青漫连着叫了他好几声,苏清都还在出神。
    嗯?SAT?苏清慢半拍的笑了笑,上次和SAT的合作还要感谢钟夫人,如果不是您帮我联系,HOPE哪里会有这种机会。
    这次的合作方里除了你,还有韩泽先生,你应该还记得他吧?他这段时间就是出国了。我记得你们两个的关系很好,李青漫好奇道:苏先生,你就没有打算要和韩先生试一试的意思吗?你们两个各方面都非常符合!
    钟烈搬东西搬到了一半,正好走到楼梯口,听到了客厅里两个人的对话。每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些时,都是他心头上不可忽略的一根刺。
    他和苏清相差七岁,
    他还没成年,苏清却已经被催婚了。苏家管得很严,苏母总是惦记着给苏清安排相亲,找的都是那些年龄相近家世相近的优秀社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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