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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娇少爷的白月光——慕丛歌(31)

    话不能这么说,钱不是你心甘情愿掏的?输了能怪我?
    那下局呢?下局你说压谁!
    一场比赛结束,场上一片混乱。苏清听着耳边不堪入耳的脏话和骂声,眼底的光微微一亮,他偏过头去看,颈侧的小红骰子被微光照得扎眼。
    赛场上空的滚动栏滚出一行字:红方钟烈vs蓝方曹空
    .
    钟烈和老板说好了安排,返回去找苏清。他回去时,看见那人半边身靠在柱子上,右手捏着小红骰子放在眼前,很专注的偏头看。
    冷白的光从斜上方打下,先透在小红骰子上,再落入他的眼里。
    看什么呢?钟烈走过去问他。
    看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苏清的语气有些淡,他放下手里的小红骰子,抬眸示意滚动栏上的名字,那是谁的名字?
    钟烈挑了下眉,我的。
    谁家听话的小孩会来搏击场打架?苏清偏头看他时,眼底的温柔有过一瞬间的变化,变得偏执而病态。他说:你不许上场。
    是一种近乎于命令的语气。
    钟烈觉得更新奇了。
    如果他没有看错,苏清这是在生气?可真少见,没想到他还能见到苏清生气的模样那双眸子比往常更亮,更冷。
    钟烈俯身凑近他,你这是在心疼我?
    苏清目不转睛盯着他,像是只随时准备炸毛的猫,表面冷静,内里却藏着无数的针和刺。他轻轻开口:不然呢?
    钟烈揣摩不出他的真实心思,只能顺着他的毛捋。只能试着去哄他的苏叔,他以前没安慰过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人放心。
    我很会打架,我打架的水平比赛车要高。苏清,你要相信你的小朋友。钟烈有些生硬的说着这些话,尽可能把语气放的温柔一些,你如果还是不放心,你压我赢,有多少钱压多少钱。
    苏清垂下眸光,从他的眼里落到了他的唇上。
    钟烈说:我可以输,但是我总不能让你输,对不对?
    .
    第三场赛事算是今晚所有比赛中的压轴。老板之前就放了话,说今晚最后一局肯定非常有看点,故而吸引了很多人过来。
    可是等众人看清滚动栏上的名字后:?
    钟烈?有人认出来了,是钟家那个小少爷?
    他不还在上高三?才十七岁,打死了怎么办?跟他打的那个好像二十多了吧,这样打不算是欺负人吗?
    不过确实有看点。
    钟烈之前的比赛也有人看过,觉得他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但是这次和他对打的那个同样实力不虚。毕竟是比赛,肯定要安排水平相当的对手。
    一大半的人都压了那个叫曹空的。苏清很客气的请人让了路,然后把手腕上的表摘了下来,压在钟烈的名字上。
    比赛即将开始,
    苏清站在一个光线最好的地方,看见少年裸着上身走上台。亮到刺目的灯光投射在他身上,钟烈肤色冷白,一层肌肉恰到好处的附在少削瘦高挑的骨架上,不夸张、却很漂亮。和对面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男人形成了强烈反差。
    钟烈安静站在那里,没有他想象中的张扬放纵。他气质冷而收敛,漆黑眸子底顿起风暴,裹挟着让人胆颤的暴戾。
    那小孩看着气势很足啊,说不定真能冲过曹空?我之前就见过一个没成年的,也是又高又瘦,虽然打不过对面,但是最后拼着残了一条腿,险胜!
    曹空最近是真缺钱,他欠了高利贷,肯定会拼命的。
    苏清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连耳边人说的话都很像。
    上次在赛车场时,他听了这话只觉得有趣,想看看这小家伙到底能闹出什么样的风浪。可这次好像有些不一样。
    苏清忽视掉某种仿佛被抓住心脏的怪异感,慢条斯理告诉身边人:我认识这个小朋友,他很会打架,这个跟缺不缺钱没关系。
    咚
    锣声响起,第一轮比拼开始。
    他的尾音没入了周遭成片的拼杀喊打声,显得无足轻重。
    曹空明显是想要速战速决,一把捞住钟烈肩膀,右拳狠狠砸向钟烈腹部。
    钟烈拦住他的右拳向旁一掰,脚下灵巧转过一个角度,侧身闪过去。他动作很快,在绕到对方背后的时候还得出空来,冲着场下看他的某人痞笑了下。
    苏清看到了他的痞笑。
    好、好、看、着。
    这小孩还有心思给他比口型,在对手恼羞成怒使出十分力气反击的时候,一俯身错过去,又趁机用胳膊肘勒住了对方的脖颈,
    他动作果断而狠厉,这一下便是致命处。曹空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恼羞成怒想要向后踹去,却不料钟烈就是在等他动作。
    钟烈拌住他的膝盖,狠狠踩下去。
    曹空跪在了地上。
    这个动作他完全无法发力,只能任由少年死死勒着他的脖子。
    再打下去,他可能会被勒断气。
    曹空一张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无奈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认输。
    喊打喊杀的场内又瞬间换作了一片欢呼声和叫骂声。苏清被这些嘈杂的声响刺破耳膜,耳鼓嗡嗡作响。
    他听不见任何声音,
    他只能看到台上的小朋友肆意嚣张的打了个响指,然后比出一个枪的手势,枪口不偏不倚,正指向他。
    钟烈笑着眨了下眼,用口型告诉他:
    你赢了。
    第36章 舔舐
    晚上九点三十三分
    E城市中心医院
    李青漫按照医嘱喝完了药,打开平板准备开一场视频会议。国内和国外有些时差,她虽然身体有恙,但为了工作还是要熬夜办公。
    你上次撮合我和苏先生的合作,我觉得不错,如果你能恢复的再快点,下次可以拉上你一起。视频对面的人转着笔,满脸玩世不恭的笑,李青漫女士,你不是做完手术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为什么做手术在你嘴里像是吃饭一样简单?李青漫不带感情的回了句:SAT的大总裁,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还有恢复期这件事?
    对面的人笑得喘不来气。
    好了,我马上有场公司里的会议,如果你还想和苏先生合作,可以私下找他。他这个人能力很强,如果你感兴趣可以拉他商量一下开拓国外市场的事。李青漫伸手,作势挂断视频电话,再见。
    视频那边连声喂都没喊完,电话已经被挂了。
    李青漫算了算,自己的恢复期大概还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小烈现在已经是高三下半学期,距离成年也只剩下两三周。
    她准备过段时间就去办理相应手续,等自己出院后,就把小烈一起接到国外。她最近也观察过,小烈确实有做生意上的天赋。
    应该可以顺利接手国外的企业。
    她这边的会议开了有一个小时,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李青漫算着时间,医生该来帮她检查身体了,便关掉视频电话。
    李女士,病房的门被敲响两下,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将门推开一条缝,我来帮您检查身体,顺便有一位先生说要来见您,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王医生今天很忙吧,李青漫起身去看,是谁啊?
    她话还没说完,便看见一个神情憔悴落魄的男人跟了进来。
    是钟虚仁。
    李青漫脸色一变。
    这位说是您的丈夫,我就带他来了,我记得当时您做手术就是她签的字,姓钟,是吧?医生全然没意识到气氛的尴尬,按照惯例给李青漫检查了身体,恢复的不错啊,之前说最少要一个月的恢复时间,现在应该半个月就够了。
    是吗?半个月。李青漫冷笑,望向钟虚仁,钟先生听到了吗?半个月的时间,请您尽快把离婚协议书签了,拖着对谁都没好处。
    王医生差点没留神把听诊器摔了,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溜出了病房。
    钟虚仁皱紧了眉,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大敌意?
    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李青漫习惯了和这个人的相处,现在也不觉得愤怒,只觉得恶心。她自顾自躺到病床上,撑着脸看他,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要我替你数数吗?都已经那么恶心了,还不许我对你有敌意?
    钟虚仁默不作声看着她。
    李青漫又问:什么时候离婚?
    钟虚仁:再等等。
    等个屁!李青漫字字尖锐,以前我不跟你追究是因为我没精力跟你追究,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要带小烈走!
    钟虚仁:我来就是跟你说小烈的事。
    李青漫更觉好笑,你还知道小烈是你儿子?
    当然,钟虚仁板着脸,小烈他谈恋爱了,你知道吗?
    李青漫毫不犹豫回:我当然知道,小烈说那个女孩
    他和一个男人在交往,钟虚仁打断了她的话,又故意不说下文,看着李青漫的脸逐渐失去血色,他才慢慢吐出下句:
    他和苏清在交往。
    何一个男人在交往?
    和苏清?
    李青漫愣住了神,先是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后来又觉得自己可笑。为什么要相信钟虚仁的话?苏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清楚?
    况且小烈怎么会喜欢男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死皮赖脸的追求苏先生,你配得上人家苏清吗?而且明明是你惦记着苏先生,为什么要扯到小烈身上?李青漫讥讽。
    钟虚仁不可置信看着她:李青漫,你现在怎么成了泼妇?
    那我他妈也是个三观正的泼妇!李青漫拎起枕头砸他,滚吧!
    钟虚仁觉得不可理喻,再怎么说他也是钟烈的父亲,为什么说这些话都没人相信?他瞪大了眼,气得浑身发颤,想头也不回的走,但又觉得自己今天的目的还没达到,没达到目的怎么能走?
    钟虚仁脸憋得通红,我是钟烈的父亲!这样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现在给小烈打电话问!
    .
    钟烈从搏击场出来时,正好接到钟虚仁的电话,
    他直接按了挂断,顺便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的模式。
    苏清正握着他的手看伤口,察觉到他挂了电话,便抬起眸子瞥他,怎么又不接电话?这样很不礼貌。
    他刚责备完,就看见小家伙可怜兮兮的瞟了眼自己的手。他刚才打搏击受了不少伤,虽然不重,但多多少少出了些血。
    尤其是手背上,被磨出了好几道血痕。
    好了,苏清立即温声哄他,真可怜,怎么就学会打搏击了呢?
    打搏击很爽,钟烈弯腰凑近他,你要是想打,我可以教你。
    苏清好奇问:这个东西要怎么教?
    钟烈说:你跟我打。
    那不行,苏叔可舍不得打你。苏清垂下眸,突然想起刚才钟烈在场上搏击,他在场下看。记起了当时的微妙感觉。
    就好像有人在戳弄他的心脏,对他的心脏抽丝剥茧。他的心跳比往常更剧烈,伴随着每一次跳动,都会隐隐泛起抽痛和煎熬。
    那算是什么感觉?
    反正不太舒服就是了。
    你以后心里憋屈,可以拿苏叔撒气。想怎样苏叔都不会怪你。苏清垂着眼,替他清理好了手背上的伤,语气漫不经心:想做也可以。
    钟烈眼睫颤了颤,抽回手。
    苏清也没在意,弯起眉眼笑着望他,伤得还不算太重,不会影响学习。
    钟烈又瞪他一眼。
    晚上十一点。
    搏击场里依旧哄闹一片,但街上的人已经少了很多。秋末冬初,这时候的雨凉的刺骨,只一滴在皮肤上,冷意便能在瞬间弥漫全身。
    我有点渴,钟烈指了指隔壁一条巷子,说:里面有家卖绿豆水的,很好喝,我去买一点,你跟我一起?
    苏清双手抱臂靠在墙上,歪头笑。
    钟烈啧了一声,那你在这里等我。
    少年脱了外套披在头上,闯入密密麻麻的雨里。
    苏清望着这一幕出了半分钟的神,
    他本来可以出神更久,但是被大衣兜里的手机振动吵到了。苏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几条消息。发件人是前不久才见过的栾先生。
    栾先生把位置发给了他,说要见他一面。
    穷途末路的人,为什么要见他?
    在和栾先生重逢,见到对方第一眼时,苏清就猜到了这个人想对自己做些什么。他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他很明白这种心理。
    正是因为太明白,太理解,所以他想,总要给栾先生一个机会,
    事事都要完美,摧毁一个人也不例外。
    这样才不会遗憾,对吧。
    .
    定位并不远,苏清算了算时间,小朋友排队买绿豆水,买完再回来,这段时间应该够他见一见栾先生了。
    苏清按照导航找了过去。
    不出意料的是,栾封山约他的地点果然不是什么酒馆或者咖啡店,同样是个荒凉漆黑的小巷子。栾封山坐在巷子旁边的长椅上,抬头看他。
    来了啊。栾封山挤出个笑。
    栾先生找我有什么事?苏清很客气的说:我还有事,所以时间不多。
    栾封山低下头,也没什么,就是想跟你说些话。
    嗯?苏清突然笑了笑,眼底温吞,栾先生这是想我了?
    栾封山没有理会他的打趣。
    他站起身,在连绵的雨中走过来,双手看似自然的插进了大衣兜里,动作时却明显露出了端夷大衣兜外露出了匕首的边缘。
    苏清,你觉得我是不是罪有应得?栾封山睁大眼,声音轻微发着颤,你之前说你理解我,你觉得我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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