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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娇少爷的白月光——慕丛歌(14)

    是有点事。苏清笑了笑,有点关于谭谧的事,我觉得你应该很感兴趣。
    说话时,他把手机页面跳转到了娱乐新闻。今天刚爆出一则有关谭谧的八卦,在网上引起了不小轰动。
    苏执望嘴硬,装得不在意:有关谭谧的事?我为什么要感兴趣?
    苏清:你听一听,万一感兴趣呢?八卦里说谭谧跟一个男人玩车震,还被拍到他跟那个男人在车上相拥的照片。
    对面默了一瞬,只是八卦。
    是啊,只是八卦。苏清装得委屈,可是我觉得那个男人很像钟先生,哥,你要不要也看下?毕竟钟先生领口的别针是私人订制,不可能有第二个。
    作者有话要说:  渣攻即将迎来第二顶绿帽
    第18章 梦境
    凌晨一点半。
    雨势滂泼。
    钟烈在赛车场喝了点酒。
    他拎着啤酒瓶走出赛车场,被雨淋散了几分醉意,眯起眼扫视周围,没看见一个路灯,这里是郊区,他根本不可能在这里打到车。
    正想着,他看见一辆车打了双闪。
    钟烈认出了那是谁的车,在原地站了很久,直到那辆车又打了几遍双闪,他才慢吞吞走过去,抬手敲车窗。
    苏清打开车门,偏头望向这个喝了酒的小孩。
    明明是比赛的赢家,可狼狈的却像是被一群人追着打了三条街,浑身衣服都被泥泞沾染。他跨腿坐进来时,苏清还眼尖的看见他膝盖上破了一大块皮。
    他打开车里的暖气,问:怎么这么晚才出来?
    钟烈紧抿着唇,看也不看他一眼。
    苏清:怎么不说话?
    热气从头顶暖烘烘的飘下来,钟烈突然觉得脑袋很晕很重,压了许久的醉意在默不作声的时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防不胜防。
    苏清看见这小孩耷拉着脑袋半晌,又在某个瞬间突然抬起头,
    钟烈问:有烟吗?
    他像只小兽似的急躁起来,茫然的四处寻找,最后逮住了几张浅棕色的手帕纸,随便卷了卷,又要找打火机来点。
    苏清夺过他手里的纸,这不是烟。
    被夺了纸的小孩莫名其妙的开始发脾气,放屁!这怎么不是烟?你是谁啊?怎么连根烟都不借我?
    苏清觉得好笑,这小孩醉了以后还挺可爱。
    他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看他突然又丧头丧脑的蔫儿巴下来,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咕哝道:我连根烟都不配抽。
    苏清眯了下眼。
    他们说的没错,确实很脏。钟烈歪头枕在胳膊上,自嘲似的笑了笑,那些都是事实,我又堵不住别人的嘴。
    我住过的地方,可能都被人睡过,也许沾过某个男人的精液,也许是其他更恶心的东西。那要看钟虚仁喜欢哪一种了,这几年他喜欢男人。
    他像是在笑,又带着哭腔,仿佛经历着什么巨大折磨。
    车里的昏暗暖光打在他眼上,映出他眼侧很浅淡的一条泪痕,他还在胡言乱语:我特别想住个干净点的地方,如果暖和就更好了。
    意识昏沉间,他又看到了,
    看见他父亲和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隐晦肮脏的画面无比生动。
    看见他母亲狰狞着面容,歇斯底里的哭嚎喊叫;看见他父母在阳台上摔碎瓷碗,毫不留情面的大打出手。
    他还看见他母亲躺在太平间,脸色惨白得毫无生气,
    医生告诉他说母亲是因为救治不及时去世的,仅仅因为缺了一个签名。
    他没再出声,也哭不出来,只沉默忍耐着心口刀绞般的痛。这就是他的家庭,他能有什么办法?这么肮脏虚伪,他该怎么洗?洗的掉吗?
    是不是觉得冷?耳边有个温柔的嗓音低声哄他:这样有没有暖和一点?小朋友,听话,先把湿衣服脱了。
    钟烈强撑着抬起眼皮,
    他被苏清搂住了腰,垂眸便能看见那人艳丽到动人心魄的细长眼尾,那人睫毛轻颤着,眼里却平静温柔的可怕。
    他帮他把衣服脱了。
    先是长袖衬衫,又是牛仔裤。
    他不知道自己醉了没,明明看得清楚,可思绪却像是凝滞了。
    苏清跟他距离很近,弯腰抬起他的腿时,手心的温度清晰透过他的皮肤传至血肉,苏清心疼似的蹙起眉,盯着他膝盖上的伤口,问:谁打的?
    是他自己用玻璃瓶砸的。
    钟烈屏住呼吸,看着面前人把西装外套脱了,把袖口用矿泉水沾湿,细细帮他清理伤口,又在最后摘下领带,用领带包住了他的膝盖。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盖过了车外震耳欲聋的雷声。
    也可能是热气开得太烈,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了。
    我有洁癖,也很爱干净。而且家里热气充足,暖和一点不是难事。苏清轻轻笑着,像是哄小孩似的,你可以一直跟我住在一起。
    他用领带在他膝盖上仔仔细细打了个蝴蝶结,问他:喜欢吗?
    .
    从赛车场回去后,钟烈洗完了澡倒头就睡。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沉过,眼皮似有千斤重,满脑子杂七杂八的念头缠在一起。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赛车场上。苏清在耳麦那边问他有多大概率保证对方会让路,他没回话,只踩深了油门。
    距离那处拐角越来越近,对手还是没让路,他死死盯着前方,却突然发现在拐角处的悬崖边站着一个人苏清就站在那儿,笑着望他。
    他慌忙松开油门,却已经晚了。
    车被撞到了悬崖边,压着那个人一起滚下去,他在一片头晕目眩的混乱之中想要喊些什么,却喊不出声。
    仅仅几秒钟的黑暗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水般溺住了他。
    他在黑暗里胡乱寻摸,捉到了一片衣角,耳边便响起苏清那把温柔干净的好嗓子,说:你可以一直跟我住在一起。
    眼前的黑暗逐渐被驱散,明亮月光从窗缝溜进来,他压在苏清身上,苏清揪着他的衣领,跟他上次抢衬衫一样,温吞仔细的解着他的纽扣,
    为什么非要穿苏叔的衣服?苏清脱了他的衬衫,垂眸看了眼他的短裤,眼神微妙带笑,认真问他:你就这么想要吗?
    他在梦里糊涂,肆意妄为,大胆而无所顾忌的深入。
    他听见苏清伏在他耳边,问:
    喜欢吗?
    小烈,你要洗衣服吗?苏清咬了口面包片,看见满脸起床气的钟烈藏着睡裤直奔洗漱间,昨天那些脏衣服我都帮忙洗过了,还有要洗的衣服吗?
    钟烈脸色复杂的把睡裤扔进盆里,不用你管。
    苏清眨了眨眼,那就不管咯。不过你知道你父亲明天要办生日宴的事吗?我以为你会很感兴趣。
    生日宴?钟烈洗了把脸,把昨晚梦里的那些画面抛到脑后,
    他不敢看苏清,就闷头一个劲儿吃东西,他办什么生日宴?
    苏清说:明天是谭谧的生日。
    谭谧?钟烈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慢慢回忆起了昨天他在钟虚仁床上看到的那个男人,觉得恶心,把手里的鸡蛋饼一扔。
    他缓了几秒,又问:确定是明天?
    明天是他母亲做手术的日子。
    是明天啊,看来钟先生和谭谧是有了实质性的发展,还没见过他为哪个情人办生日宴。苏清漫不经心问:小烈,你就没想过钟先生这次是认真的?他万一真的准备和谭谧结婚呢?
    在说这些之前,他就做好了这小孩会发脾气的准备。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钟烈一反常态的平静,怎么?你说这话的意思是羡慕谭谧?想让钟虚仁也为你办一场生日宴?你吃醋了?
    苏清怔愣一瞬,失笑,小孩子年纪不大,想的倒是挺多。
    我母亲明天手术,他必须要去,我不可能让他为了一个野男人丢掉我母亲的命。钟烈放下筷子,问:你明天有时间吗?
    .
    小少爷今天应该没时间。
    次日,E城最顶级的复古主题酒店内,管家刚张罗完各种繁杂的布置,又被自家钟总拎到面前询问。
    您忘了吗?今天是钟夫夫人做手术的日子,小少爷应该会去医院陪着。管家小心翼翼问:您不准备去医院看看夫人吗?
    钟虚仁冷着脸,不去。
    他特意空出一天的时间,就是为了陪阿谧。
    至于他那个妻子,反正迟早都要离婚,还费心思干什么?钟虚仁大致过了遍宴会流程,确定没有问题后,又扫了眼宴客名单。
    他皱了下眉,怎么没有苏清?
    管家说:是谭先生不想请,不然我现在去联系苏先生?
    不用了。钟虚仁递回名单。他并不想让小清知道他为别人举办生日宴,也不想让小清看见他被别人挽着。
    大厅里的人渐渐多起来。他正想着,突然从身后冒出个人抱了他下。钟虚仁偏头去看,看见谭谧换了身版型精致的西装,笑眯眯望着他,谢谢阿仁!
    钟虚仁也笑了,生日快乐。
    谭谧看出他情绪不对,刚准备开口细问,眼角余光却扫见不远处管家突然转身返了回来。他忙不迭松开了手,有些不悦,什么事?
    门口有位先生说要见您。管家有些着急,似乎这是件多么棘手的事,我也没想到这位先生会来,他情绪很激动,我担心他会砸
    没等他把话说完,谭谧恍然似的笑了笑,是小清吗?
    谭谧!你给我出来!
    酒店门口,苏执望挣开了奋力拦住他的保镖,怒不可遏的冲了进去。他刚从警察局里出来,还没来得及收拾,胡子拉碴衣服破旧,看起来无比落魄。
    但他完全不顾上这些!
    他把所有真心付给了里面那个人,可那个人呢?在他护他保他的时候,这个人居然在跟别的男人快活!
    他根本就是被利用了!
    谭谧听见了门外的声音,脸上的笑瞬间凝滞。
    钟虚仁问他:是谁?
    眼见保镖又要拥上来拦他,苏执望气得眼底通红,他看清了酒店里谭谧和钟虚仁亲昵相拥的模样,忍不住破口大骂:谭谧,你他妈前两天还跟老子睡过!怎么扭脸就又跟别人睡了?你出来跟我把话说清楚!贱种!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做了个梦,而且也没有细写。别锁了or2
    小朋友开始思春
    第19章 冲动
    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些话。
    钟虚仁为了给谭谧一个气派的生日宴,把各个圈子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来了。这时候正赶上宴客入席。
    众人觥筹交错间,突然听见从门口传来男人的怒吼。
    气氛瞬间陷入死寂。
    苏清混在宴席间抿了口酒,偏头望向门口方向。他跟着钟烈偷偷溜来看戏,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钟烈问:他怎么来了?
    帮帮你啊。苏清笑着扬眉,我这个大哥还不知道谭谧和钟先生的关系,被人利用了还傻乎乎的帮着顶罪,
    他轻叹道:我于心不忍呐。
    钟烈咬了块水果,无语盯着他。
    钟虚仁没想到会有人敢说这种话!
    他自然不会因为别人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怀疑自己的爱人,但他也绝不容许有人污蔑他的爱人!
    钟虚仁沉声道:放人进来。
    谭谧无措道:阿仁,我
    没等他把话说完,苏执望已经从门口冲了进来。
    被关在局子里这么多天,这位豪门大少已经彻底失了风度,
    他双眼发红的冲到两人面前,看见自己一厢情愿的心上人打扮得光鲜亮丽,丝毫没有他想象中的煎熬和落魄,甚至还想要依赖别的男人!
    他面部表情几近狰狞,冷笑道:谭谧!你好风光啊!
    谭谧满心仓皇无力,觉得自己今天大抵是逃不过了。
    他们现在站在宴厅里最显眼的地方,被所有宾客明着暗着看热闹。
    他压低声音:苏哥,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说,行吗?
    你这时候知道丢人了?苏执望讥讽道:我偏要讲给所有人听!
    钟虚仁早就不耐烦了,你讲!他倒是要看看这人能讲出个什么花来。
    钟先生,你还挺信任他。苏执望眼底愈发泛红,我当初也是这么信任他!所以才会帮他窃取苏家的机密!才会帮他诬陷苏清!
    谭谧说:明明是你主动,
    我主动?谭谧,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我为什么帮你?不还是因为我觉得你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我觉得你和我情投意合?所以我才愿意帮你!
    苏执望几乎是在喊:不然我为什么要冒这种风险!
    这短短几句话里信息量太大。
    有关苏家大少窃取自家机密的事本就存疑。虽然证据确凿,但没人知道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谁会蠢到窃取自家商业机密?
    苏执望这么解释,却也说得通。
    苏大少爷可真是用情至深啊。钟虚仁冷笑,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说几句话就能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谭谧心下稍松。
    他应该没给苏执望留下什么把柄。苏执望空口无凭,闹不出什么风浪。
    苏执望指了指宴厅正前方的大屏幕,说:借这个用一下。
    他本来确实没给自己留后路,全身心信任谭谧。要不是苏清告诉他公司停车场有个受父亲监管秘密监控,他这次算是栽这贱人手里了!
    想着,他抬头望向一个方向,看见苏清正笑盈盈的跟一个孩子低声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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