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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情敌儿子的娃后带球跑——萧澜(19)

    那两人自知都不是姜初亭的对手,心虚之下开始喊帮手,原本那些还缠斗在一起的人听到这边的情况,都止住瞬间聚拢过来,分成两派站好,将姜初亭和林知围在了中间。
    局面瞬间从二对二,变成了三十好几对二。
    姜初亭神色没多大变化,林知扯了扯嘴角,打量着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此时,街头的行人摊贩都远远避开看热闹,四周林立的店铺酒楼内,有许多人趴在门缝里那儿或者在楼上窗户边偷看,不忍错过这样振奋人心的场面。
    左手那队人中有人小声道:师兄,确实是我们伤了人,赔钱了事算了吧。不过没人理他,这种时候了谁先赔钱灰溜溜的离开,就是丢了气势丢了脸面。再说了他们人多,有优势。
    姜初亭轻叹,骨节分明的手搭在剑柄上,将长剑拔出。
    其他的人都刚来,不知道他的厉害,见他用的是江湖中最普通不过的那种长剑,稍有点脸面的门派弟子都看不上的,顿时响起几声不屑的嗤笑。
    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就是这个人,拿着一把大家都瞧不上的剑,将他们横扫一片。这些人都穿着各自门派的弟子服,却被两个不知名的人给打的东倒西歪,脸上都挂不住了。
    好在姜初亭都是点到即止,无意伤人,众人被碾压后,知道根本无胜算,也不再白费功夫,纷纷退避两边。姜初亭和林知也收剑入鞘。
    你、你是哪门哪派的?
    问的是姜初亭,姜初亭用的自己近年创的剑法,不怕被人认出路数,正要说无门无派,林知抱着双臂,掷地有声道:都记清楚了,我们是楚林双霸。下次再敢横到我们头上,可不会像今天这样留情了。现在把该赔的钱赔了,立马滚!
    姜初亭侧目瞥他不可一世的模样,实在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楚林双霸?面面相觑,没听过这号人啊?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今日是踢到铁板了,打不过不赔钱肯定走不了。众人又你看我看你一阵,还是最开是那个说赔钱了事的弟子直接把自己的钱袋交出来了,另一边也只好拿了银子,然后都憋闷着满肚子气,跟着自己的队伍迅速撤走了。
    姜初亭和林知去附近医馆看望那个老伯,他已经醒了,被烫伤的地方已经被大夫涂抹了药膏,姜初亭把那些人赔的钱交给。光一只钱袋里的钱就很多了,养几个伤都够了。只不过老伯年纪大了,恐怕要遭些罪。
    做生意的最怕遇上不讲道理的江湖人,如果没有他们相助,今天也只能认栽。老伯接过钱感激的老泪众横,连连作揖。
    姜初亭没有马上离开,找大夫拿了点药膏过来,让林知坐下。
    刚才开水被掀翻时,林知下意识侧身为他挡了一下,脖颈上有一处被烫红了,虽然不严重,但这药膏是清凉的,擦上会舒服些。
    姜初亭用指腹沾了药膏,边给他涂抹边道:刚才,谢谢你。其实那水溅到自己身上也不打紧,但林知这份保护他的心意,他心领了。
    只要你没事就好。林知笑出尖尖虎牙:而且受这么点微不足道的伤,就能让你心疼我,实在太划算了。
    姜初亭蹙眉道:不要这样说。你别受伤,我也心疼你就是了。
    林知眸光骤然一亮,眼神甜滋滋的将他望着,把脸凑近了些,真的吗真的吗?嗯?嗯?
    这段日子,两人可以说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姜初亭也已经习惯了跟他相处,习惯了他总是在自己视线内,之前心里头总是有的那一丝不自在也淡了些。
    林知脑袋朝左边歪一下,又朝右边歪一下,还在不住嗯?嗯?,姜初亭没忍住轻笑一声,将他脸轻轻推开了些,淘气,别闹了。
    林知听他话不闹了,又笑了两下,深深望住他,缓声道:楚然,你真好,你一直这样宠我,好不好?
    姜初亭气息微滞,把将药膏收起来后,才弯着唇角,回望他低声道:好啊,只要你愿意的话。
    两人跟老伯辞别,一齐步出医馆大门,却被一名穿着锦衣,身形富态的中年男子迫切地拦住了去路,两位侠士请留步,留步!
    他通身富贵,但面色有些差,身后跟了六名仆人,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大老爷,姜初亭不知他为何拦着自己,林知已经替他开口了,问道:何事?
    他忙拱手道:敝姓黄,家住建安城西的黄府,方才只是从附近经过,却有幸目睹二位侠士如天人般的风姿,实在是心折叹服,敬佩不已,生出浓浓敬仰之情,我黄某人平日最欣赏
    林知不耐烦打断他:讲重点。
    黄老爷讪笑了一下,立马朝他们作揖,诚恳道:不知黄某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邀请到两位侠士到敝府作客?在下有要事
    林知拉着姜初亭就走,黄老爷急忙追上,伸手呐喊:侠士留步,两位侠士!请听黄某一言!
    他们走了没多远,扑通一声,竟是那位黄老爷跪下来了。
    他痛哭流涕哀求道:高人,高人别走,救救我吧!人命关天啊!留步啊!
    姜初亭的脚步骤然停住,回过头来。
    小半个时辰后,姜初亭和林知被黄老爷带回了黄府,黄府高门大院,颇为气派,办完丧事的白布还没撤掉。
    黄老爷一边抹着汗,一边在前面亲自为他们引路。
    先前已经听他道出了实情,原来黄府两个月之内接到了两道飞花令。飞花令还在几年前一桩灭门惨案里出现过,一朵花代表要取一条命,代表着某种不详的意味。
    果不其然,飞花令后,黄老爷的大儿子,二儿子接连被杀。
    就在前一日黄老爷被突然惊醒,睁眼便发现自己床头又被匕首钉了一朵娇艳欲滴茶花,当下骇然变色,知道又有人要来取他家人的命了。
    第一道飞花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谁恶作剧,都没当回事,可大儿子没几天就被杀了。第二道飞花令,他才给大儿子办完丧事,还未从悲痛中走出来,慌慌张张报了官,也花重金请高手相护,把二儿子藏到别处,可没用,他的二儿子还是死了。
    黄老爷总共三子一女,死了两个,这次的飞花令一来,明显是冲着他的剩下的孩子。如果还继续的话,那就是他了。
    他虽然经商,但自认没做过什么缺德事,也没跟谁结下这种仇怨以至于要灭他全家,不知症结所在,就不知怎么解决问题。逃也逃不掉,避也比避不开,他正心焦如焚,惶惶不安的时候,刚好就在街上见到姜初亭和林知力战多人,知道他们武功高强,而且心底柔善,便动了心思,想重酬把他们请进府里,当自己家的保护神。
    好在,他扑通一跪,终于是把人给请来了。
    黄老爷现在对他是千恩万谢,恨不得当菩萨供起来,楚大侠,林大侠,这边请,这边请。
    刚到前厅,却见里面有个年轻的公子搂着一名衣衫松乱的美貌少年在狎昵亲热,胶着亲吻的唇间都拉出了晶莹的长丝,这场面实在太过无法直视,姜初亭将头偏过避开视线,刚好看到身旁林知紧绷着脸,他额头青筋似乎还跳了一下。
    林知也迅速转开脸,两人眼神就这样刚好对上。
    空气中有种莫名的涌动,都没说话。
    几不可察的扫了眼他的唇,林知喉结滚动一下,不动声色将目光转开。
    黄老爷也没料会这样冲撞贵客,冲进去恼怒的骂道:黄羽,我看你是要死!还不快滚走!丢人现眼!又一边向姜初亭和林知赔罪,黄羽让那少年退下了,整了整衣衫,懒洋洋问道:爹,你又请的些什么人啊?
    黄老爷又骂:给我说话客气点,这两位可是我请回来的高人。
    高人?黄羽坐直了些身体,一双眼睛微眯,先是打量姜初亭,歪嘴一笑,喂,你是不是断袖?
    姜初亭一派肃然淡然,黄老爷转头开始寻家法,黄羽又把视线转向林知,哈哈一笑,你一定也是个断袖!爹,你不是最讨厌断袖,怎么请他们来?
    林知挑了挑眉尖,悄悄觑了姜初亭一眼。黄老爷家法寻来了,追着黄羽打,他边躲边叫:哦嚯,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然后一溜烟冲出门跑了,把黄老爷气得够呛,却还是不放心喘着气对着他背影大声叮嘱一句:你、你别给我跑远了!
    按情况,黄羽就是这次飞花令要杀的人。
    小儿荒唐惯了,还望两位大侠莫怪罪。黄老爷向两人连连告罪。
    黄老爷安置好他们之后,有下人来报,说是小姐醒了。黄老爷面上一喜,他不好离开,吩咐:有贵客在,我不方便过去,你们好好照顾小姐。
    来的路上听黄老爷提了一嘴,黄小姐因为近来发生的事吓病了,姜初亭道:无妨的,你只管去罢。
    那我先失陪一下。黄老爷急急忙忙的去了,林知看着他很快消失的身影说道:看来,他还挺疼自己女儿的。
    疼女儿常见,但是在建安城这种风气的地方,那就弥足珍贵了。
    姜初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虽人不貌相,但这黄老爷看上去眉眼和善,不似奸恶之徒,是以他这才答应过来看看,至少帮他弄明白,到底是为何会引上这场祸事。
    按照以前的规律,飞花令发出后五天左右动手,今天是第二天。
    黄老爷也不敢开口让他们从现在开始就寸步不离守着黄羽,只试探问让第四天的时候,住到黄羽的院子里去行不行,姜初亭应了。
    他这么好说话,黄老爷松了口气,设宴款待他们,为表诚心,还率先给了丰厚的报酬,林知最不缺的就是钱,但他替姜初亭收下了。他总觉得这人这么些年从不计大小轻重缓急,跋山涉水做了这么多好事,总该有人给点辛苦费。
    他执意要收,姜初亭只好由着他。
    晚宴的时候,黄老爷将家里珍藏多年的桃花酿拿出来招待他们,林知喝了一口就爱上了,喝了好多,姜初亭拦都拦不住,结果直接喝趴下了。
    姜初亭饭也不吃了,将浑身酒气的他扶回房间,让他躺在榻上。
    下人端来热水,姜初亭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后默默坐在床边看着他红扑扑的脸,看了好半晌,突然才察觉自己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翘起来了。
    林知翻了个身,咕哝一句:水,水
    姜初亭听到了,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来,喂给他喝了。
    林知喝完了水躺回去,难耐的哼哼两声,又含糊说了句什么。
    姜初亭没听清,俯下身去听,还是听不清楚,柔声问道:林知,想什么?还想喝水吗?
    想
    嗯?
    我想
    声音越来越小,姜初亭将身子又矮下去了些,林知却蓦然抬起双臂揽住他的上半身,往怀中一压。姜初亭原本就凑的极近了,正仔细分辨他要说什么,毫无防备被他一抱,身体往下猛地沉去。
    他的唇,就这样猝不及防贴在了林知的唇上。
    温热的,柔软的,还沾染了些桃花酿的香甜酒气。
    姜初亭愣愣的眨了一下眼睛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中仿佛惊雷炸响,就连呼吸都停滞了。
    第25章
    姜初亭震惊过后, 内心滑过一丝仓惶, 撑着身体立马想起来, 可唇才刚离开一点,再度被林知禁锢着他的双臂按下去。
    嘴唇不可避免再次碰到了一起。
    两人气息交缠,林知竟然无意识里含住他的唇亲吻起来, 当林知伸出软热的舌尖触到他的唇缝,他只觉后颈处一阵涨麻蔓延到头顶, 脑中愈发嗡鸣作响, 睁大眼睛,奋力直起身, 将林知困住他的双手给解开, 动作又快又利落,这才终于得以从他怀中离开。
    林知呼着酒气,难受哼哼数声, 手一软, 落回榻上, 翻了个身, 继续昏睡了。
    姜初亭迅速转开身体,目光游移地散落在空气中, 呼吸还有点不稳,完全无法再去回想方才的画面。
    混乱过后稍稍冷静下来, 心里最重要的念头就是, 待明日林知醒来,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林知对男人和男人之事一向很反感, 平日和他亲近,不过是把他当长辈撒娇,但如果像这种更进一步具有别的意味的亲密的动作,即使是无意造成,他恐怕也会难以接受。
    姜初亭又回头望他后脑勺。他喝醉了,应该不会记得了吧。
    沐浴过后,姜初亭隔着几步的距离看了看榻上一动不动的人,想了想,最后还是走过去,在床榻边沿躺下来了,背对着他。
    不管是在相思小筑,还是出来的这段时间,他都是跟林知同睡,可今晚,那种第一次和林知睡在一起时的拘谨又回来了。
    姜初亭无声一叹,以后,还是让他少喝些酒为好。
    大概是醒着的时候在想着喝酒相关的事,睡着后,也做了相关的梦。
    梦里他还是少年时的青涩模样,喝醉了躺在床上,子阙在照顾他,给他擦脸。
    让你别喝太多,还不听,醉了吧?
    平日里就是个小正经,喝醉了也这么乖。
    嘟嚷什么呢?子阙轻笑,凑近听了听,柔声道:我在这儿呢,来,再给你擦擦手。
    收拾好后,子阙双手握着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脸色跟方才明显不一样了,眼神复杂望着他的脸出神起来。
    初亭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来说多么重要。
    在暗黑无光的地方待太久了,已经对人生没什么期望了。我的父母,我的亲人,我周遭的那些人,他们都是疯子,没有一个正常。
    直到遇到了你。
    遇到你跟你在一起,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感谢你,真的很感谢你给予我最温暖最轻松的时光。
    我好像第一次真正活着一样。
    初亭,如果能永远这样牵着你的手,该多好。
    我真的,很想彻底摆脱她们。
    可是
    姜初亭睁开眼,梦境消散,子阙的身影,子阙的声音瞬间消失。
    缓缓抬起握着木簪的手,手背上仿佛还残留着梦中湿润的滚烫。
    他目光怔忪,约莫知道了自己梦见的是什么场景。那次他喝醉了醒来之后,子阙还故意调笑他,说他喝醉酒以后特别热情,对他又抱又亲的,他煞有介事,可姜初亭根本不信。因为子阙总觉得他年纪不大,却总是认认真真一本正经,就忍不住喜欢逗弄他,然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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