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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破产后[穿书]——春风遥(106)

    战士不是很能理解。
    关键时期,越是愤慨越能激发斗志,凝固军心。
    战士恍然大悟:那陈盏那里
    不必管,指挥官道:他自在逍遥,反而更能让执法者把愤怒加之于零七六。
    战士离开后,暗中凭空又出现一个圆球,同样拥有五官:零七六早有反心,你本来可以扼杀它于摇篮中,为何
    指挥官打断道:系统从诞生起就拥有先天的优势,寻找宿主时也是绝对的主宰方。
    这难道不对?
    当然正确,指挥官沉声道:可惜周而复始,绝对的力量让它们的智商在不断退化。
    哪怕不断销毁再生产新的系统,初始智力出厂值设定在一百五十,可是没过多少年,就又会急剧下降。
    指挥官:与其继续走老路,不如用战事洗礼。
    不过是换了种方式淘汰低级系统。
    难怪当初你会把陈盏带到这个世界。
    指挥官笑了笑:坦白讲,终于看到个愿意学习的,实属不易。
    其他宿主多是高材生,就算一些曾经渴望入名校深造的,一旦穿越,顿时想着如何呼风唤雨,宁愿兑换道具强塞知识储备,也不愿意脚踏实地。
    早些年我还接过来个一心沉迷学术的科学家,指挥官冷笑:他可好,发现可以从系统那里兑换直接改变人类命运的高科技,便放弃钻研成天做任务赚取洗白值。
    算不上错,但对系统智商也没有任何帮助。
    如果陈盏在场,或许会感觉些许欣慰,他穿越并不是所谓的充人数,究其根本源于热爱学习。
    在暗室中的谈话是绝密,除了它们,其他系统无一知晓。相反,有指挥官授意,很快陈盏囚禁执法者的龌龊心思传进了每一个系统耳朵里。
    太可怕了!
    为什么总部不追究?
    规则限制,除非他交不起保护费,否则谁也不能动手杀人。
    因为已经自立阵营,零七六听到的时间要比一般系统晚上一些。
    怔了片刻后,问:这种传言有人信?
    旁边的系统惊愕:难道是假的?
    零七六陷入沉默,暗想当初陈盏看自己是否像现在它看下属宛如一个智障?
    等待是这个世上最难熬的滋味,陈盏看守了几小时,也没等到人来赎回。
    莫非是一只索要五千洗白值太贵?
    现在降价还来得及么?
    陈盏叹了口气,只能再等等,取下叶优口中的布团:你们中谁的本事最大?
    一副要杀统灭口的语气。
    几个执法者下意识朝中间的某只瞥去。
    你们这群混蛋!被出卖的执法者怒不可遏。
    陈盏却在这时道:你负责看守住它们,我明早再来。
    说完真的起身就要离开,跨过门槛前微微侧过脸:一千洗白值算是报酬。
    他一走,执法者们皆是松了口气,叶优首先开口:我要去见媒体,控诉这恶贼。
    还没走两步,便被拦住。
    叶优不可思议望着同僚:你难道真的要为区区一千洗白值,不顾情分?
    情分?执法者冷笑一声:方才你们出卖我时,怎么不讲情分?
    能白赚一笔进账,还能顺便报复这些伪善朋友,多好!
    夜色下一人独自漫步,陈盏完全不担心执法者会逃脱。
    后面的几个执法者是被同伴传唤消息骗来,这是一笔旧怨;他表露出杀意,最厉害的执法者被同伴出卖,这又是一笔旧怨。
    其实它们联手,自己也无可奈何,偏偏都是个顶个的犟脾气,不肯吃一点亏。
    陈盏不由纳闷,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用智商换取强大?
    别墅里一人一狗,听见开门声,同时朝玄关处望去。
    陈盏看了看时间,主动示好:我买了夜宵。
    殷荣澜:我晚上很少吃东西,缓了缓看着袋子:炸鸡,薯条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边说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想等着我拒绝,然后独吞,还能达到示好的效果?
    陈盏抿了抿唇,沉默了。
    长期和系统打交道也并非好事,潜意识里容易把周遭人都当成一个智商水准对待。
    默默打开袋子,试探着说:一起?
    晚上吃油炸的东西不利于消化,但看买的并不多,殷荣澜最终没多说。
    陈盏又从冰箱取出易拉罐装的啤酒,挑挑眉:偶尔吃一顿不碍事。
    轻轻一碰杯,陈盏忽然道:不问我去了哪里?
    春雨街二百三十
    陈盏摆手示意不用说下去,对方的态度相当从容,以至于他常常忘了装在彼此身上的定位器。
    只要不危及人身安全,我不会管。殷荣澜道。
    陈盏想了想自相遇以来,除了纵火案,殷荣澜确实甚少插手他的事情,最多给一些可行性建议。
    咽下一口炸鸡,因为美味不由眯了眯眼:其实我是仙人。他起了些戏弄的心思:有一天功德圆满就会回到天庭。
    殷荣澜不为所动:天庭没这么厚脸皮和贪嘴的。
    啃完鸡腿,陈盏表情略显惆怅仙人怕是也不会高考失利。
    因为尚有事做,第二天醒的格外早。小平房内不时传出骂骂咧咧的声音,陈盏摇了摇头,迈步进入的一刹那,声音戛然而止。
    叶优用的是人类的身体,嗓子都骂哑了,看到陈盏愣了下仍是扯着喉咙道:你个混蛋!
    无视她,陈盏扫了扫凳子上的灰尘,坐下来看书。
    叶优还想骂两句,一记眼刀袭来,担心再被封口,遂即安静下来。
    陈盏神色有几分严厉:过两天夜校要考试,我不想因为你们耽误复习的时间。
    时间流淌,执法者面面相觑,有一个小声嘀咕:五千洗白值也不贵,怎么没人来赎我们?
    不会是那个混蛋卷款跑了?
    气氛突然就变得沉默起来。
    无聊地等待中,叶优忍不住道:书有什么好看的?
    周围的执法者没说话,但明显认同她的话,想要知识,从商城里兑换就好。
    陈盏这次没嫌她多话,反而道:我小学就背过一句话,绝知此事要躬行。
    实践的过程很重要。
    叶优最近说话受身边的一位工作人员影响,小声对身边的同僚道:这瓜娃脑壳有问题。
    赢得一片赞同。
    到了第三天,仍旧没有人来赎执法者,期间陈盏暗示叶优给经纪人打电话报平安,过程有些曲折,好在揍一顿就能解决。
    就在他准备放弃时,小平房里终于迎来一位陌生的客人。
    陈盏放下手中的书卷,目中浮现出惊讶五官俱全!
    他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五官的系统。
    来访者是当日与指挥官交谈的军师,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陈盏看了片刻后,伸手道:赎金。
    军师不但如他所愿,反而多转了两千洗白值。陈盏目中不见喜色,没反抗还愿意多给,不见得是件好事。
    你也要反水?
    军师:我与总部共存亡。
    既然如此
    军师打断:一周时间,教它们读书。
    陈盏复杂地望着它,雇学渣教智障,确定是真的效忠总部?
    你只要拿钱办事就好。军师只是想看看这个位面的执法者还有没有救,没了的话一并清理掉也干净。
    陈盏最终没拒绝,不知对方底细贸然交恶不是好事,何况这笔买卖自己不亏。
    想我教它们什么?
    随便。说完,军师消失不见。
    陈盏回过神来偏过头一看,几个执法者正心如死灰看着他。
    叶优试探道:我们现在算是恢复自由身了?
    陈盏:我想让你们尝过我受的苦难,变得像我一样优秀。
    叶优暗道不妙。
    陈盏笑了笑: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了解一下。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
    午后又有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它是总部的执法者们凑洗白值雇来救同僚的。然而站在屋外时,听到的是朗朗读书声。
    再三张望,确定没走错地方。
    陈盏停下教学:哪位?
    圆团不明所以:你在教它们读书?
    不然呢?
    圆团震惊:难道不是造人?
    陈盏看它的目光一片坦荡,蹙眉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无良的想法?
    陈盏沉声道:龌龊。
    屋内被迫读书的执法者同样生理性不适,各自呸了一口。
    圆团沉默,又道:现在总部四处在传你们被抓来借腹生子。
    陈盏觉得荒谬到可笑,不过他和总部没直接联系,没太大反应,倒是几个执法者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和侮辱,一副名节尽毁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陈盏:先哲曾说,有教无类。
    系统:我们不要学习,我们很强大!
    第141章 封号
    别灰心丧气,陈盏事不关己,一副劝人向学的语气:知识改变命运。
    叶优咬牙切齿:有时我真想和你同归于尽。
    可惜迫于规则受限,一旦她出手,会先一步被抹杀。
    陈盏没理会这份发泄之语,看向门口的圆团:战事什么时候能结束?
    圆团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陈盏又道:前几天来过一个圆球,它有五官。莫非你们这一族,球体比团面聪明,有五官的比只有一张嘴的能打?
    圆团的嘴裂开,露出可怕的牙齿,上下颚活动两下,做出一个像是咀嚼的动作。
    陈盏转过头问叶优:它生气了?
    叶优点头。
    陈盏:为什么?
    叶优沉默了一下,道:因为你说了实话。
    陈盏同样沉默了,比她方才还多了几秒,片刻后开口道:如果我是你,就不会说这句话。
    叶优:为什么?
    因为它是来救你们的。陈盏指了指圆团:不过现在不会了。
    伴随他话音落下,圆团转过身,飞走了。
    叶优一脸诧异:不是要来救我们?
    陈盏低声一叹:因为你也说了实话。
    陈盏再次叹息,抖抖手上的书籍:别发呆,继续学习,让我来教你们做人。
    一个执法者学着人类的模样举手:能不做人么?
    在它们眼里,陈盏根本没有做过人,有什么资格教导它们来做?
    而且你没有教师资格证,叶优了解人类社会的知识比较全面,小声道:我们是可以举报你的。
    闻言陈盏温柔一笑。
    基本察言观色的本事谁都有,叶优表情极其嚣张,手上却是握着笔:等我刷完一套试卷,你就死定了。
    陈盏摇了摇头,继续今日的教学计划。
    三小时后,双方皆有重见天日之感。
    说好的是一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也就是说,他还得教这些执法者们继续读书。
    仰头望着天边流云,陈盏皱了下眉头,隐约猜到了对方的目的。
    殷荣澜回来时,发现陈盏没有更文而是在看视频,觉得有几分意思。
    待他削好苹果,意识到不对劲,陈盏在反复播放同一个广告一个品牌的学习机,广告词里还应景地说着哪里不会点哪里。
    来回约有几十遍,殷荣澜坐在一旁听得有些头疼,正准备说些什么,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他的嘴。
    过去几分钟,殷荣澜侧过脸,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他的,伸手比划了一个五。意思很明确五分钟以上不开口说话,他只能接受以唇封口。
    陈盏看了他一眼,松开手,没如对方所愿,而是关了视频。
    殷荣澜目中闪过一丝遗憾,才问道:为什么对这种广告感兴趣?
    陈盏:我突然觉得自己在发挥代言人的作用。
    总部何尝不是把他当工具人用,劝导其他系统学习。
    殷荣澜失笑:这不是好事?
    陈盏摊手:可我没得到一分钱的好处。
    殷荣澜:对有些人来讲,知名度更重要。
    好比高奢品牌,退一万步讲,一分钱不给都会人抢着去做代言人。
    陈盏想了想:可我传播的是恶名。
    陈盏认真道:你有什么建议?
    殷荣澜沉默稍顷:扮鬼吓他。刚一说完,就眯眯眼笑道:开个玩笑。
    在陈盏表情变得更不善前,殷荣澜沉声道:无论发生什么,要相信你带给对方的绝望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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