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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破产后[穿书]——春风遥(105)

    陈盏试着翻译:我说了梦话,但他没记录?
    青年默认。
    殷荣澜声音不大,却带着十二分的冷意,指责青年在说谎。
    青年:分明是他嫌弃你梦话的内容太过黑历史,才故意不记录。
    陈盏想了想,执法者没理由说谎。
    殷荣澜:这人前天妄图用我的手机充话费打游戏,被当场抓包。
    陈盏轻咦一声,望向青年:你还有这爱好?
    双方各执一词,倒是有一句话几乎句式相同
    我不会骗你。
    一个干儿子,一个同居爱人,说实话,没一个可信的。陈盏忽然有些怀念起系统,不再追究,自食其力完成更新。
    看出他心情不大好,吃晚饭时,谁都不敢多话。
    吃饭吃得像是各扫门前雪,每个人只夹离自己最近那盘菜的边缘,然后就是猛扒白米饭。
    死寂沉沉中,陈盏和青年突然抬头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目中看到了些许惊愕。无他,十秒钟前,有一大笔洗白值到账,至少证明系统的第一波攻击取得了胜利。
    虽然还有好几场,勉强也算是个开门红。
    不可思议,青年自言自语喃喃,片刻又后悔不已:早知道就多追加几注了。
    陈盏看表情就知道是要做什么,决定搜索几个赌到最后一无所有的案例让他清醒一下。
    两人间的互动没有瞒过殷荣澜,放下筷子,微笑着开口:你们之间都有小秘密了。
    陈盏抿抿唇,撇清干系:我和他不熟。
    一顿饭立时又恢复相顾无言的状态。
    承了一声叫干爹的情,陈盏饭后十分严肃地说明下注一事,图个乐子就好,稍有不慎便会倾家荡产。
    跟在他身边这么久,青年智商多少提升了些,总部屹立至今肯定是有底牌,系统轻松拿下一局代表不了什么。
    我明白了。青年:有时候要博一把,但不是赌运气。
    突然来一句哲理性话语令陈盏不适,无法接下去。
    一边青年暗自思索,不知做了什么决定。
    翌日,陈盏醒来时,屋内是过度的安静。
    这几日青年为了讨好,会主动早起泡茶,今天餐桌上却是空荡荡的。陈盏找了一圈,最后在房间的枕头下发现一张字条:我决定去步二三九的后尘。干爹,我叫你一声爹,失败了记得捞我!
    陈盏叹了口气,恰逢殷荣澜刚洗漱完,问:人找到没?
    陈盏:去参军了。
    殷荣澜觉得奇怪,他看人的眼光还算准,那明显就是个贪生怕死的。
    嘈杂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路,再一抬头,陈盏竟在一反常态地边吃饭边看动画片,中途还问了一句:你瞧这葫芦娃像不像是我的命运?
    眼睁睁看着队友一个一个去送人头,还得兢兢业业工作攒洗白值赎人。
    作者有话要说:  殷荣澜:啄木鸟式亲吻我就轻轻沾一下。
    陈盏:
    第139章 万年背锅侠
    系统走了,青年也走了。
    没了闹腾的,一时反而清静地让人不适应。陈盏突然想到一句不大应景的话高处不胜寒。
    自作多情了一会儿,忍不住为这种想法乐了。
    或许该看看宫斗剧提神。
    这句低喃殷荣澜听见了,并且未曾反对,无论什么都好,至少该比此刻正看着的葫芦娃略好一些。他主动打开电视,切换频道时,突然听到一声等等。
    陈盏眨眨眼:往后退两个频道。
    在播放的是一档综艺选秀,里面的歌手相貌十分出众,从侧脸看有几分肖似姜颖。不同于一般女子歌声的清亮,她的嗓音十分喑哑,像是老旧的二胡,却又没那种醇厚。
    这张脸殷荣澜也有印象,皱眉:怎么是她?
    大约是几周前,女人的尸体才出现在自家院落里。
    尽管有很古怪的纹身遮挡,依旧难以掩盖电视中女子脖子上的疤痕,和当初尸体的致命伤一致,天下不可能存在这种巧合。
    陈盏虽不知内因,但肯定操纵女人身体的是一位执法者。
    还不如当初埋在院子里。低低叹了一声,让执法者来回收驱壳,方便但后患无穷。
    殷荣澜朝陈盏看来:你知情?
    陈盏:世间之大,不是有赶尸一说,大概是异曲同工的手段。
    殷荣澜沉默片刻后:对你可有不利?
    陈盏微微一愣,摇头。
    殷荣澜换台,不再计较。
    最近一段时间宫斗剧上映的不少,很快就找到一部戏。陈盏心思不在这上面,余光留意着殷荣澜,嘴角微翘对方最吸引他的就是这点,永远不多事不生事不怕事。
    等殷荣澜去上班,陈盏开始搜索女子的信息,她现在用的艺名是叶优,因为和姜颖有些像,还有脖子上的那道疤,短短几天内就掀起了一波热度。
    没过多久,陈盏收到国外几个滞留者的消息,有一个相当惊恐,求借洗白值。
    当初这些人反水,间接导致吴先生下线,陈盏念着这点旧情,转走了一些。
    多谢!执法者最近尤为嚣张和可怕,突然提前征收翌年的洗白值,有滞留者已经遭到抹杀。
    这条短信倒是解惑,陈盏曾经还奇怪过吴先生为何宁愿被关在牢里,也不出具精神分裂证明减轻罪责。想必是料到会有这么一日。
    系统和总部宣战,总部无暇约束执法者,相当于一个单位老板出差,底下人偷懒或是搞些小动作很正常。
    陈盏隐隐有预感,以叶优身份行事的执法者,很快就会来找茬。担心被耽误时间,立马关了电视选择更文存稿。
    大约两个小时后,王城突然打来电话,表示时下流行的节目主动抛出橄榄枝,请他做神秘嘉宾参与帮唱环节。
    叶优现在被称作是小姜颖,你们同台,肯定是一波热度。王城站在商业角度上老谋深算道:她以后肯定会火,这对你是好事。
    陈盏想了想,没推拒。
    王城似乎还挺看中这次合作,接近傍晚时主动上门一趟,带来几首曲子。
    对方选的曲目,最后唱哪一首由你决定。
    陈盏不甚在意地随便抽出一张:就这首。
    王城嘴角一抽,显然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本想再强调一下,听到陈盏哼了两句歌,效果意外的不错。
    房间里的灯刚被打开又被关上,才再次被打开,陈盏眸光随着光闪灭了一下:都说人死如灯灭,在我这里却是麻烦的开端。
    什么奇怪的发言?
    歌已经挑好,其他也懒得追究。王城和陈盏合作这么久,能存活至今没被送进局子,靠的就是少一点好奇心。
    彩排定在周四下午,陈盏来得时候除了乐队和几位工作人员,表演场地相当空阔。
    设备还在调试,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们可以先坐一会儿。
    双方坐在第一排评委席,叶优支着脑袋打量陈盏:如法炮制你对滞留者使用的那套。
    陈盏用文章把吴先生捧成红人,一举一动在公众监督下不敢乱来,如今执法者借用了同样的手段。
    陈盏哦了一声。
    叶优似乎不满他的反应: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陈盏上下打量完,道:托腮不是一个好习惯。
    女人生前他就提醒过,想不到死后这种习惯还被执法者延续了下来。
    别太得意了。叶优低低笑了声: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各自占了几个滞留者的身体,从今天起,你将遭到不同领域的针对。
    陈盏击掌赞叹:变聪明了。
    你
    上台彩排。陈盏打断后续发言,站起身别好麦。
    这是一首男女对唱的情歌。执法者毕竟没受过专业的演技训练,开口唱到我的爱人这句词时,生理性厌恶,跑去台下干呕。
    第二次,对上陈盏含情脉脉的眼神,瞬间被恶心到忘词。
    陈盏一脸担忧,装出关切的模样:不舒服么?
    闭嘴。
    面对工作人员投来的怪异视线,叶优定了定心神,憋着那股子难受,硬生生完成了这首歌的演绎。
    陈盏一直保持友好合作的状态,彩排结束离去前,王城略有些担忧:你同叶优不和?
    没道理啊,陈盏当年那么疯狂地追求过姜颖,凭着一张相似的面容,也不该心生恶感。
    大概是没眼缘。
    王城皱了皱眉:叶优是有后台的,虽然不知道是哪个资本方。关系闹得太僵没好处。
    陈盏挑眉:我没后台?
    王城被问住了,片刻后道:是我想多了。
    叶优是个开始,最近各方面都出现些麻烦,放黑料的营销号颇有势不可挡的趋势,还有些厂商主动叫停合作。
    殷荣澜听到了些风声,询问要不要帮他把资源夺回来。
    陈盏摇头:请允许我静静看这些人的表演。
    话虽如此,他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月黑风高的一个晚上,摸索到小平房,果然此刻里面只有一个执法者。
    破门而入,在执法者冲上来时,笑着道:别逼我用道具。
    对付一群肯定不行,一个还是绰绰有余。
    执法者果然站在原地不动。
    陈盏自顾自坐下:算盘打得不错,趁系统离开迫不及待找个躯体,给我添堵。
    留下看门的执法者暗叹倒霉,本来可以再收割一个滞留者,谁知对方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弄来一笔洗白值。
    我给的。陈盏竟是看出它在想什么,主动给出解释。
    执法者思考对策时,陈盏再度开口:把你剩下的同事叫回来。顿了顿道:依次叫来。
    群拥而上他也抵不过。
    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叶优。
    陈盏原不想把最近辛苦攒的洗白值浪费在对付这些执法者身上,但跳蚤一直在眼前蹦跶实在是烦人。
    你敢打我!叶优骂道:还是套麻袋打!我要去找媒体控告你
    陈盏:人类的身体对你们而言应该是一种累赘。
    犹记当时青年走路都很不协调。
    叶优不出声了。
    陆续又进门两个执法者,得到同叶优一样的遭遇一通来自社会人的毒打。
    到了第四个时,陈盏阻止执法者继续叫人,而是对最后一个进门的说:依照你们的智商,还不足以想出这种方法对付我。
    沉默中,唯余陈盏一人开口:总部授意?
    没一个敢和他直视的。
    陈盏笑了:把我的意思带到,五千洗白值赎回一个。
    最后进门的执法者小心翼翼道:那我走了?
    陈盏摆摆手:去吧,记得只有三天时间。
    叶优在原地愤愤不平道:我是艺人,我不见了
    陈盏找了个布团堵住她的嘴,开始怀念这些执法者还是圆球的时候。
    没有花草树木,没有阳光和自由行走的人类。执法者一路从繁花似锦的世界跑到一片混沌黑暗之地,未敢有片刻的停歇。
    跨越几个维度,终于抵达目的地的边缘时,代码已经开始隐隐不稳。
    同僚出来接应他:别管我,先传消息。陈盏丧心病狂,囚禁执法者想要
    话未说完,代码崩溃陷入昏迷。
    同僚连忙冲向总部,半路被拦下:扫码,查验身份。
    两方对垒,都防着有奸细混入。
    等着汇报战况的系统还在排长队,同僚急忙道:麻烦传达一声,陈盏囚禁执法者欲行不轨。
    负责安检的圆球一脸狐疑: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这么做?
    同僚:那几个同事借了人类的驱壳,想要找麻烦,结果被活捉囚禁。
    因为往日和执法者队长交好,安检圆球卖了个面子,同意去传话。但以它的身份,还不足以面见总部的高级指挥官。
    守在门口的战士冷声道:等着,指挥官在休息。
    这等不得啊!
    战士冷笑:区区一个人类,就算囚禁执法者,能做什么?
    陈盏的名声在总部早有流传,安检圆球想到对方的资料,突然面色大变:你可知陈盏有个同性恋人?
    战士不咸不淡嗯了声。
    执法者现在用得是人类的驱壳。
    战士不耐烦道:那又如何?
    念着同僚适才那句欲行不轨,安检圆球更加坚信判断:人类看重子嗣繁衍,陈盏是想要强迫他们,借腹生子!
    战士一脸震惊,稍顷机械地转过身,同手同脚走入暗室汇报。
    片刻后,从里面传来一声饱含愤怒的声音,像是有一团火焰在其中燃烧,吓得门口等消息的安检圆球险些摔了一跤
    陈盏,你个淫贼!
    作者有话要说:  陈盏:人在家中坐,污名天上来。
    正在前线收到消息的系统:想不到宿主有这种想法。
    第140章 十年树木
    安检圆球吓得一哆嗦,不敢继续等下去,滚着离开。
    战士犹豫了一下,走进去站到一边,久久再未听到发言,不由凝视黑暗中的阴影。
    您可有什么指示?
    出乎意料,黑暗里的存在面目一片平静,不同于其他圆球,它是五官的。
    什么指示?指挥官的声音哪还有方才的愠意,半晌嗤笑一声:去让人把消息散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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