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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苏罗罗

    师南还是不放心,又强调了几次,感觉自己就像个照顾不省心小孩的爹,直到司景明反复答应了几遍,才收回了手。
    本来只是偶尔相遇,没成想牵绊越来越深。
    司景明这么听话,师南又有些心疼,他穿过的人形形色色,这种庶子被当家主母赶出家门,不得不寄住别家的桥段太多了。
    都是可怜人。
    师南决定蹭了这波饭,就离司景明远点,还得刺杀江阴王呢,到时事发了,只怕会牵连到他。
    又过了半个时辰,轿子终于停下。
    仙留楼到了。
    师南率先撩开帘子,跳了下来,随后搭了把手,扶着看起来就很柔弱的小少爷下了轿。
    一路被伙计迎进了订好的房间,不亏是权贵人物常往来的地盘,房间布置的富丽堂皇,桌上的香炉升腾起袅袅白烟。若不是司景明邀请,凭借师南如今的地位身份,只怕连门都进不了。
    一进门,师南就看见了司景明说过的老管家。
    老管家提前到达了有一会儿,注意到师南,慈祥地看向他:少爷,这是?
    司景明示意师南坐,没有正面回答。
    反倒是师南笑嘻嘻揽着司景明的肩,冲老管家笑道:我是景明新认识的兄弟,来混口饭吃。
    景明......
    司景明僵硬的仍由师南把住,不太习惯的动了动。
    老管家诧异地看了眼浑身僵硬的司景明,慈祥地笑了笑,随后介绍自己姓曾,安排人让师南点了菜,又自作主张补了十几道,就笑眯眯的退出了房间。
    细细绵绵的香气经由香炉飘出,散在空中。
    师南当着司景明的面打了个喷嚏。
    他到底是精怪,在嗅觉上很是灵敏,对于常人浅浅的香气,对他来说就是极其腹郁的浓香。
    司景明微微皱眉,让人进来撤了香炉。
    等香炉撤下,师南这才好了许多,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不好意思,我鼻子敏感了些。
    不碍事。司景明递给他干净的手帕,这是我兄长以前最喜欢来的地方,希望你会喜欢。
    师南接过手帕,擦了擦鼻子,我不挑食,那你兄长不在郁京吗?
    ......司景明垂头,声音低沉了些:他不在了。
    什么不......师南突然反应过来,露出歉意: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师南的错觉,他似乎看见司景明眼角泛红,再细看,又恢复了正常。
    刚好这时有人进了房间,上了几道菜,打破尴尬的气氛。
    师南松了口气,跟在自己家一样,主动替司景明摆好碗筷,给他夹了一筷子清拌鸭丝儿,招呼道:先吃,别光顾着说。
    司景明看着碗里的鸭丝儿,动作缓慢地用筷子,一根一根的,挑起来吃掉。
    师南:......难道这仙留楼虚有盛名?
    师南从他动作里看出些不情愿,于是自己也小心翼翼的吃了几口,结果被香的差点咬掉舌头。
    这么好吃的东西,他三两口吞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景明:这么大了,你还挑食?
    挑食的小少爷抿了抿唇,干脆不说话。
    师南年纪轻轻就感受到了当爹的烦恼,他直接端起司景明的碗,在后者瞳孔微缩下,装满了小半碗菜,难怪你总是咳嗽,脸色也不好看,原来根源在这。
    养生之道在于食饮有节,起居有常。
    司景明微微侧头,看到师南半边白皙的耳朵:吃不下。
    师南操碎了心,正要苦口婆心补上几句,鼻尖突然抽动一下,什么味道?
    空气中不知何时散开了一种古怪的气味。
    司景明浑然不觉。
    作者有话要说:  霍斯年(垂死伸手):还有人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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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对他的保证
    师南起身,寻着这股气味找了半天,发现气味是从门口雕刻精致的屏风上传来的。
    这味道十分浅淡,常人难以察觉,适才的香炉味道过于浓郁,完全盖住了屏风的异味,连师南也没闻出。
    景明,师南摸了摸下巴,转头对司景明感叹道:没想到这么有名气的酒楼,也会用劣质屏风。
    正好撞见,司景明偷偷将碗里吃不完的菜扔到地上。
    师南:......
    司景明:.......
    师南哽了一下,装作没看见,道:这味儿闻久了连我都心口闷,你身子虚弱,我们换个房间吧。
    司景明仿佛无事发生过,优雅地放下筷子,我命人将屏风撤了,不用换。
    师南猜测这里是他兄长生前爱来的地方,司景明似乎对这里很执着。
    于是他柔声哄道,不如这样,咱们先出去坐会,等屏风换了,透会儿气再进来。
    ......司景明被师南温柔的注视着,想了想,还是应下了。
    师南松了口气,唤人进来撤了屏风,推开窗户通气,然后对司景明伸出手,眨了眨右眼,打趣道:走吧,景明小弟弟。
    偷偷扔食物这种幼稚的小动作,只有人族的小孩子才会干,师大人从不干这种事。
    司景明垂下眼,看着朝他伸来的那只纤长的,却不知为何带了暗色伤痕的手,将自己的手缓缓地搭了上去。
    师南牵着不省心的小少爷去了对面的房间。
    说来也是他们运气好,连伙计也说,往日订的一间也不剩的桌,今天周围却空了一大片。
    其实这里也不错。
    坐在新房间的椅子上,透过大开的窗户,能看到护城河水面上举行的龙舟比赛,看热闹的人们挤满了河边,各自替看好的队伍鼓气。
    若不是司景明在,师南也想去瞧瞧热闹。
    他们之间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莫名的合得来,师南想到自己吃了这顿饭,就要刻意远离对方,还有些不舍。
    我觉得这个房间比刚才那个好,不要总是一个人呆着。师南开始交代最后的嘱咐,你没事来看看热闹,心情好了,自然吃的也多。
    司景明比他想象的要敏感,问他:你不能陪我?
    师南有些感动,或许这就是最淳朴的兄弟情吧。
    但为了司景明好,他不得不艰涩道:我们都有各自的事情,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
    说完这句话,司景明肉眼可见的冷淡了下来,明明还是一样的脸色,但师南偏偏能察觉到里面微妙的不同。
    司景明不再看他,桌上曾与师南交握过的手微微蜷缩,我知道我不讨人喜欢,沉闷无趣,你也想离开我,我......
    这时,温热的手再次覆盖住他的,也打断了他的焦虑。
    师南觉得司景明的状态不大对,他握住那只不安直往后缩的手,示意司景明看他:你很好,单纯善良,我很喜欢你。
    司景明顿了下,转过头来,眼底微微泛红。
    师南继续道:如果有人不喜欢你,一定是不够了解你,这不是你的错。
    司景明眼内红色褪去,渐渐平静下来:你不会走,是不是?
    师南总觉得如果说不是,接下来会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是。
    大不了历练完成后,他换了壳子再默默的关心小少爷,也不算欺骗。
    司景明得到他的保证,眼角弯弯,绽放了一个让世间万物失色的笑容,温声道:是我任性了。
    他第一次对师南笑,笑的那么懂事,懂事的让师南有种自己是渣男的错觉。
    师南:什么乱七八糟的!
    师南心虚的给司景明舀了碗人参鸡汤,替他吹走面上的油沫,看司景明一口口喝下,内心有莫名的成就感。
    等哄完司景明吃了小半碗饭,师南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动上扬的嘴角,突然僵住,自我反省道:他堂堂猫妖,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呢?
    难道就因为司景明长得最好看?
    没等他想明白这个事,屋外突然响起了惊慌的叫喊声。
    走水了!走水了!
    曾管家急匆匆推门进来,背后跟着师南之前见过的轿夫,少爷,之前订的房间走水了,因为门窗皆开,发现的早,已经控制住了。
    师南闻言惊的眸子瞪得圆溜溜的,庆幸道:还好我们一早换了房,否则伤到景明就严重了。
    说罢他顿了下,担忧地看向司景明。
    司景明脸色微变,看了眼关心他的师南,他强压怒意,对师南道:阿南,你先走吧,我处理点事,改日再寻你。
    阿南?没大没小的。
    师南心里嘀咕,但也知道那房间对司景明意义非凡,没说什么就走了。
    司景明静静地站在窗边,黑色长发被红色绸带松松的绾起,有种矜贵的慵懒,寒风吹过,不抵他周身的肃杀之意。
    他目送师南出了酒楼,没走几步,就扭头跑去看龙舟比赛,直至没入人海。
    带上来。司景明转身冷漠道。
    仙留楼的人去的一干二净,掌柜的一脸恭敬,候在门外等候吩咐。
    不一会儿,几个浑身血迹的黑衣人被压了进来,压着的人屈膝一踢,黑衣人站立不稳,重重地跪了下来。
    若是师南在,就能认出踢的最狠的,就是给他抬过轿的轿夫。
    那嘴唇血红的轿夫叫卫四。
    卫四半跪,肃声禀告:逃了一个,其余都在这。
    司景明抬了抬眼皮,看向跪了一排的刺客,淡漠的眸子好似高高在上的神祇。
    为首的黑衣人跪在地上,满脸屈辱:狗贼,你心怀不轨大逆不道,终有一日......
    算了,司景明听着千篇一律的话,忽的没了兴趣,恹恹挥手:拖下去杀了。
    黑衣人还想挣扎,被人捂了嘴死狗般的拖了下去,片刻,门外彻底没了声息。
    曾管家悄无声息出现在司景明背后,王爷,为何不拷问究竟哪里泄露的行踪?
    没意思。
    世间的一切都了无生趣,除了......
    曾管家走上前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笑道:您新交的这位小兄弟不错,换走的屏风上有无色无味的毒,在室内待久了,会让人昏睡过去。若昏迷的人遇见走水,事态很严重。
    提及师南,司景明瞳孔颤了颤,他......
    司景明眼神有些恍惚,像是想起了什么:第一次见他,有些像兄长......
    曾管家恍然大悟:难怪王爷这么亲近,那现在呢?
    不太像了,但也不讨厌。
    有兴趣就好,曾管家老脸舒展,慈祥道:王爷是该交点朋友了,不能总活在过去。
    司景明指尖在桌上轻点,没有说话。
    曾管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道:之前远稻楼下毒一事,下毒者名叫庄河,还未找到。
    司景明突然轻笑一声,想起初遇师南那日,脸色柔和了些。
    曾管家见状声音轻了些:庄河此人性情乖张,危险性极大,王爷还需派人以绝后患。
    你安排便是。司景明心不在焉道。
    不重要的小角色,不值得他费神。
    作者有话要说:  司景明:杀就杀吧,没人在意。
    师南(震惊):不,我在意啊!
    霍斯年(垂死):我什么时候出场?
    第7章 露出真容
    郁京一年两次的龙舟比赛向来热闹,再加上仙留楼在南城区,等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个伤员的师南回到家,已是逼近正午。
    师南:都怪小少爷太美貌!
    师南先回房间对相貌做了伪装,才给霍斯年送去了易克化的,具有清热解渴恢复体力的食物......
    好吧,其实就是米粥。
    不是师南虐待霍斯年,而是他面临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快没银子了。
    在室内配置伤药的师南,正琢磨从哪搞一笔银子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熟悉的衣袂飘飞声,以及紧接着有重物落地的闷响。
    师南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出门查看,刚好看见一身紧身衣的络腮胡,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样。
    ......师南上去搭了把手,为了避免络腮胡恼羞成怒,率先踹了院墙一脚,骂道:这破墙怎么建的,竟然拦大哥的路!
    络腮胡呸掉一嘴的灰,还没开口,脸色骤然一变,喷出一口血来。
    师南:......??
    高手包袱这么重?!
    就见络腮胡擦掉嘴边的血,狠厉道:刺杀又失败了。
    哦,原来是受伤了。
    作为一丘之貉,师南只能干巴巴哦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络腮胡不甘道:江阴王这厮运气真好,上一回不知为何没吃东西,这一回又能躲开刺杀。
    师南:......其实你受伤这么重,就没必要专门来告诉我情况了。
    搞得他觉得自己怪重要的。
    不行,络腮胡直接拒绝了,不等师南流露出感动神色,他伤感道:跟我同去的每一批人都死光了,只有你还活着,能说上几句。
    ......师南表情变得冷漠:哦。
    络腮胡明显只是想找个倾诉者,不在意师南接不接话。
    毕竟刺客的压力也是很大的。
    也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敢和江阴王一路,据说是被随行的人所救,若让我知道误我大事的人是谁,我必定将他千刀万剐!络腮胡情绪波动,又吐出一口血。
    师南一听,起了好奇心:怎么救的,那人功夫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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