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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脸吃饭[快穿]——嘤阿木/夕夕里(101)

    他凑上去亲吻魔尊,魔尊终究没办法推开这样的他,他的手心里还有沈眠的泪。

    魔尊解开少年洁白的衣带,他没有将那件外衫完全褪去,只是褪到臂弯处,将人全然抱起,握住沈眠纤细的腰肢,狠狠顶入。

    沈眠疼得头顶发麻,瞬间内壁被扩张到极致,这远远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极致,身体如同从中间被劈开一般,他惊叫一声,嗅到了血腥味。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件洁白外衫染上点点红梅,甚至将魔尊玄黑的锦衫染成暗红。

    魔尊俯下身亲吻着他,如他所愿地狠狠占有他,用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令他安心。

    沈眠连呼吸都变得极困难,他只觉得疼,疼到生理性的泪不间断地从眼角划过,身体承受的痛楚,缓解了他心理上的负罪感。

    他和魔尊倘若只能活一个,决定权不在他手上,而在魔尊手上。

    他该卑劣地,心安理得接受这种生命的馈赠吗?不该,自然是不该的,无论站在何种角度都是不该的。

    可他想活下去。

    启天帝座,那位高高在上的神明,早已看穿他自私冷漠的本质,所以才会将他送来魔界,送到魔尊的身边。

    倘若他并非这般无情无义的人,他就该安安静静找个地方终结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跑来魔尊怀里摇尾乞怜,让这个男人为他心疼,让他没办法放下他不管。

    沈眠无比厌弃这样的自己,可他还是很爱惜这条命。倘若有办法活下去,他终究还是不想死。

    他躺在魔尊身下,男人的每个动作,都带来撕裂的痛楚,沈眠浑身如同泡在冰水中,浑身都被冷汗浸湿,可他觉得这样很好,疼得他酣畅淋漓,只有这样,他才能不那么亏欠他。

    这场如同受刑般的xing事持续了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沈眠已然疼到麻木,甚至在痛楚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终于有什么射入他的最深处。

    他抓紧男人的手臂,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魔尊把沈眠抱入水中清洗,他动作细致而谨慎,这具身躯过分脆弱,即便他再谨慎小心,还是会使这个人族受到伤害。

    沈眠懒懒地眯起眼眸,凑过去亲了亲男人的下巴,问:尊上感到开心吗?

    魔尊看着他,良久,道:你不开心。

    他说话一贯简洁,所以沈眠知道,他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你不开心,所以我也不开心。

    沈眠道:尊上从前总说我傻,我却觉得,尊上才是真的傻。

    魔尊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这世上胆敢说他傻的人,也只有这一个。

    可他并不是不悦,而是不同意。他问:为何。

    沈眠抚上男人英俊的面容,似感慨一般说道:你是魔尊,甚至更久远之前,你是至高无上的仙帝,天地间谁也不能奈你何,却偏对我这样的人族动情,何苦?

    倘若他不喜欢他,他便仍是高高在上,没有弱点的魔尊。

    本尊喜欢你这个弱点。魔尊说。

    第127章 521

    521

    沈眠睡得很沉, 而且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浮浮沉沉的,很杂乱, 又好像有迹可循,梦里他见到许多人,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人。

    他看到沈焱那张严肃的、叫人不敢违逆的面孔,男人半蹲在他膝边, 专注地看他, 问他为什么总想要逃?还有王琛那个痞子,坏笑着亲他的脸颊,嘴里小结巴, 小结巴地叫他, 眼里心里全是他。

    之后, 他又看到项天祺在血泊里抱着他, 失魂落魄, 宛如一个迷途的稚童, 哪里像一位权倾朝野的辅政大臣。

    画面一转, 月色清冷,魏霆背着他, 走在朱墙红瓦之下, 男人的背格外宽阔结实, 好似可以背着他走一辈子。

    成王府荷花亭里, 他为云城斟茶,男人握着他的指尖,怎么也舍不得放。

    转眼之间, 又是陆一寒揉着他的发,宠溺地说:我会保护你。

    浴室里水雾缭绕,封爵把他抵在墙壁上,进入他身体最深处,他被完全标记,成了这位帝国元帅,也是他名义上的公公的omega。

    封明煦喜欢从身后搂着他,奶声奶气地撒娇,亲吻啃咬他后颈的腺体。那时的封明煦,还是个单纯热情的少年,还没有后来的野心,以及狠心。

    秦峥对他说,他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后来,那男人却说,只要他肯爱他,他什么都可以给他。他对谁都决绝,唯独对沈书白这个人无法狠心,一次次退让,丢盔弃甲。

    还有秦墨,他蹲在沈眠脚边给他穿鞋,在他白皙的脚背上亲了一口,抬起头,笑容耀眼夺目。

    他还看到许多人,看到许多事,那些事情过去太久,沈眠甚至有种错觉,那都是上辈子发生的事,而他,早已经不再是他。

    这是很危险的想法。

    穿梭于任务世界,最怕的就是迷失自我,忘记自己真正是谁,倘若他清醒,绝不会允许自己犯这种错误。

    可他此时并不清醒,于是陷入更深的迷失。

    他将过去的一切回顾了一遍又一遍,亲身经历时,他满脑子都是算计,可作为旁观者再看一回,感觉又全然不同。

    他入戏了。

    危险,极度危险。

    演员入戏,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戏已经杀青了,他却陷了进去。

    沈眠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迷宫中,他通过一个关卡,便击败一个BOSS,当他通过全部关卡,以为自己走进了下一关,前面的BOSS却又出现了,甚至变得更强大、更难以摆脱。

    然后他想到这次的任务。

    这个世界他没有使用鉴定道具,那种东西只会让他陷入无尽的麻烦中,不如不用。

    而且即便他不必刻意寻找,天命之子也会被他吸引而来。

    这是前几个世界给他的经验教训。

    沈眠想,倘若他穿越的时间早个一万年,那他就不必纠结了,因为那时候,世间只有仙帝,哪怕是一个精分的仙帝,已入魔,至少他是一个人。

    一个人没错,姬长离,魔尊,乃至启天帝座,他们都是一个人。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性格分明的三个个体,却是同一个人衍生而出的。

    荒谬,却切切实实地发生了。

    他一下记起很多事,每次他攻略完所有人,才能找到天命之子,先攻略的人,总是被排除的错误选项。

    究竟是他找错人亦或者,那些都是他要找的人?

    这种想法一旦生出萌芽,便一发不可收拾,他想起很多事。

    从他穿越起,到每一次的任务细节,都在他脑海中清晰地划过。

    如果不是他运气实在差到极点,那只能说明,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

    过往的那些面孔全都浮现在眼前,最终都变成了魔尊的那张脸,启天帝座说,那魔头想去这个世界之外,那里有东西在唤他。

    或许,这个怪诞的世界,是给他的提示。

    沈眠蓦地惊醒,周身泛起莹白元气,元丹凝成深沉的金色,他竟已晋入分神境界。

    他在梦中破了境。

    魔尊正在为他清除冥气,见状也有些诧异。

    沈眠感觉到五脏内腑不如先前那般寒冷,忙握住男人宽大的手,低声道:不要再费力气。

    冥晶入体立刻散于经脉中,除非他死,否则无法取出,只能缓慢清除,而冥气对魔尊损害极大,长此以往,这魔头恐怕要陷入长久的休眠。

    魔尊道:你觉得好受,便不算什么。

    沈眠看着他,竟是不禁笑了笑。

    不可否认,他的愧疚中其实还有几分骄傲,驯服这世间最尊贵傲慢、最冷漠的魔,除了他又有谁能做到?

    他可真是了不得。

    可他到底哪里了不得?沈眠想不通。

    这副好看的皮囊?这世间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他虽然相貌出挑,却没有到叫人为他生、为他死的地步,魔尊活了千百世,见过的倾城绝色只怕数也数不清。

    怎么偏着了他的道?

    魔尊见他眉眼轻弯,笑得很好看,不禁蹙了下眉,他总是不懂他。

    不懂他为何不开心,也不懂他为何忽然欢喜。

    沈眠眼里闪烁暖暖的笑意,同他解释:破境了有些欢喜,睁开眼看到尊上更是欢喜,尊上说的话,我也很喜欢听。

    他又凑上去亲男人的嘴唇,魔尊叫他闹得不安生,只得环着他,让他好好地亲。

    等他闹够了,窝在怀里直喘息,魔尊轻拍脊背给他顺气,道:本尊认真考虑过。

    沈眠愣了下,问:考虑什么?

    倘若本尊不在了,小羽儿会叫人欺负。魔尊认真说道:本尊要将欺负你的人都杀了,才能安心。

    言罢,又轻轻抚着他的软发,以示安抚。

    沈眠道:这就是你思考了一夜,得出的结论?

    魔尊颔首。

    沈眠沉默下来,魔尊口中欺负他的人,无疑是姬长离,甚至有可能包括启天帝座。

    他这次破境,隐约有了些体悟,是关于任务,关于攻略对象的,可他暂时无法验证心中所想,也不能告诉别人。

    他摇头道:我不想你杀人。

    魔尊仍旧固执地说:姬长离必须死。

    沈眠道:你如今能敌得过他么?他是仙帝转世,又得了神殿传承,手里又有神器,岂是好对付的?

    魔尊蹙了下眉,说:他终究是凡躯。

    姬长离纵使继承神力,可仍是肉体凡胎,与魔尊的神躯有着本质区别。

    天道规则拿魔尊尚且毫无办法,能做的不过是将他的身份抹消,消除他存在的痕迹,却不能真正使这个魔头消失,所以启天帝座才将沈眠送来这里。

    魔尊道:本尊不去找他,他也会来魔界,本尊与他,原就只能留下一个。

    不对,沈眠道:你们本是一体,怎会不能共存,只是你们都不肯容下对方,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本尊该容他?

    魔尊抬起他的下巴,这个人族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只轻眨水眸,便叫人止不住地为他心软。

    他避开那道视线,问:他那样对你,本尊如何能容他?

    沈眠一时无法辩驳。

    魔尊见他眼底流露出些许难过,不禁有些失措。

    他想了想,抚上那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谨慎地碰了碰他轻颤的眼睫,低喃道:本尊不想惹你难过。

    沈眠只觉得这个魔头实在是傻。

    他摇摇头,道:我只是不喜欢这样,不喜欢你为我杀人,不喜欢你为我受伤,但这不是你的错。

    他有许多事情还没想明白,但有件事他是知道的,这个男人对他来说,已经不仅仅是攻略对象那样简单。

    他没办法再用玩游戏的心态,来做这个任务。

    ***

    姬长离问:他在哪?

    他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姬长离说:他最应该在的地方,就是我的身边。

    沈均看着这个年轻气盛的少年,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道:不对。

    姬长离问:有什么不对?他是我的道侣,我与他已然成婚,他就该属于我!

    他并非自愿。

    姬长离道:他总会有愿意的时候。

    他没有忘记那魔头。

    姬长离猛地一震,他眼神阴鹜,道:说清楚。

    启天帝座道:他服下花粉,却没有忘记谁,是什么原因,你该清楚。他语气冷漠威严,隐隐显出几分慈悲的意味,道: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骗过了你。

    他很聪明,所以连魔尊也被他骗去了,他甚至连自己都欺瞒过去。可事实上,他谁都不爱。

    姬长离矗立在原地,宛若一座冰封的雕塑,过了许久,他道:我去找他回来。

    我会亲自问清楚。

    启天帝座道:倘若本座告诉你,你去找他会害死他,你也还是要去么?

    姬长离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他沉默半晌,眼底晦暗得看不到一丝光亮,他道:你是神,或许有先知之能,或许能通天晓地。可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是个寻常人,现在,我要去找我丢失的爱人,仅此而已。

    他要问他,倘若他对魔尊的爱慕是假的,这些日子以来,在水云谷的时日,是不是也全是假的。

    第128章 522

    522

    魔宫内, 炙天石打造的暖床被安置在大殿中央,周围布下好几个火属性法阵, 即便是魔界大司事走进殿内,也要受一番焦灼之苦。

    魔尊大步踏入殿内,掀开几层纱帐,在漆黑的石床边坐下。

    石床中央躺着一个美丽的白衣少年, 精雕细琢的倾城容颜, 朱唇似玫瑰般娇艳,只是他此时眉头微蹙,身躯轻微颤动, 像是冷得受不了一般。

    他浓密漆黑的眼睫覆上一层白霜, 好似处于冰天雪境之内, 全然不受殿内的灼热的气息影响分毫。

    男人握住那只手腕, 掌心一片冰凉, 那温度竟是比他的身体还要寒冷, 他将冥气缓慢引导进入自己体内。

    倏然间, 那只细腕猛地将他的手挥开,将脸转向内侧, 不让他看自己。

    魔尊沉默地看着他, 古井无波的紫瞳骤然划过一丝疼痛。

    小羽儿, 要乖。男人认真地说。

    沈眠闷声道:我不要你管。

    魔尊知晓他怕自己受伤才闹脾气, 心里头只觉得柔软。

    他耐心地将少年白皙的面庞转向自己,严肃说道:冥气不疏导,你会受不住寒气。

    沈眠不理会, 却问道:尊上打算何时离开魔界?

    魔尊顿了顿,道:今夜。

    小羽儿的情况不容再拖延,他必须把那些麻烦处理干净,才能放心地为他疗伤。

    即便代价是他可能要陷入永久的沉睡。

    说完,男人又立刻道:本尊会尽快赶回来,小羽儿不要担心。

    沈眠闭了闭眼,无奈道:我怎么能不担心?既然你今夜就要离开,我不能再加重你的伤势,你走吧,不必管我,我会自己想办法压制这该死的冥气,在你回来之前,我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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