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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缺草(GL)——涩青梅(6)

    东西藏好了,虽然眼不见,但林草草依旧心烦意乱,拿着笔乱涂乱画了一阵,脑海里那张好看的连仍旧在她脑海里恃美横行,她抱着头使劲晃了晃,踹翻了书桌旁的垃圾桶,动静大了,她又心虚,赶紧起身把垃圾桶摆放好。

    林草草暗恨自己没出息,被美色所惑,又恨用美色诱惑她的人,拿着笔画了两个小人,用笔尖对着长头发的人戳了,又对着那个短头发的人戳,边戳边骂骂咧咧:

    长得那么好看就算了,还要这么厉害狐狸精,明明就是你勾引我还有你,傻不拉几的,明知人家看不上你,你还傻傻地觉得她好看狐狸精,戳坏你的脸大笨蛋,戳瞎你的眼

    直到两个小人被她戳的面目全非了,她才舒了口气,发泄完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看了看一旁的小闹钟,快到饭点了,一摸肚子,还真有点饿。

    阁楼在三楼,林草草下去的时候,特地回了自己房间一趟,往顾尧岑的房间张望了几眼,又偷偷摸摸地绕到了书房,都没看到人,这才蹑手蹑脚地下楼。

    下来了,我正好准确去叫你。苏姨走到楼梯口,就看到林草草那个毛脑袋从拐角处探了出来,立马停在了原地,伸长脖子朝她看过去,见人猫着腰一副做贼似的模样,不由好笑,小姐已经出门去了。

    林草草立马挺直了身子,她出没出门管我什么事?

    是是是,跟你没事。苏姨才不跟这个死要面子的不良少女一般见识,大方地顺了她的意,我今儿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快洗手吃饭。

    林草草哼了一声,一路敲击着栏杆蹦跶了下来。

    餐桌上摆的几道菜色香味俱全,从没有辣椒的清蒸多宝鱼到都是红油油的辣子鸡丁,每一样都是林草草所爱,一口气扒拉了两碗饭,扒到第三碗的时候,她就有些意兴阑珊了,用筷子戳着饭碗,问苏姨,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苏姨正在给她剥虾,随口就回了,就你下楼前不久。

    林草草重重地戳了一下碗,嘀咕道:就要吃饭了,还出去,肯定是和人约会去了

    苏姨把剥好的虾肉放到她面前,把酱料碗也推了过去,看着她一副怨气包的小模样,忍着笑,老婆和人出去约会了,你酸了?

    谁酸了?林草草瞪了她一眼,一次就往嘴里扔了三个虾,腮帮子鼓的跟只仓鼠似的,嚼起来的表情又凶又狠。

    苏姨忍俊不禁,行了,我知道你不酸,你可得慢点吃,噎着了我不管的。你放心吧,小姐就算出去和人约会,肯定也不是冲着风花雪月去的。三小姐说病就病,顾氏这个重担就压在了小姐身上,她忙着了。

    林草草耐心听苏姨说完,但人一说完,她就立马冷了脸,她的事跟我又没关系,我就是随口问一句,苏姨你想太多了。

    苏姨无所谓,乐呵呵地哦了一声,对了,小姐出门前,反复交代我,让你别出去瞎跑的。

    林草草扒拉着一口饭,看了她一眼,没有搭腔。

    苏姨想起这个不良少女往日的不良作风,生怕她又犯倔劲,等会悄无声息地爬窗溜了,神色也严肃起来,正准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番,结果刚一开口,林草草就把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她烦不烦啊,说了一遍又一遍。老女人,就是话多,受不了。

    苏姨:和我相比,小姐还是很年轻的。

    林草草嗤笑一声,您也说了,是和您比,和我比,她比我大了十岁了。

    苏姨:二十八岁也是很年轻的。

    哦,我不觉得,毕竟我离二十八还有十年了。林草草站起身来,我去午睡了。

    苏姨被她的那句老女人话多刺激到了,叮嘱的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行。

    不过,唯一让苏姨感到欣慰的是,这个不安分的小祖宗整个下午都安分守己,午睡了两个小时,在客厅里迷迷瞪瞪地看了会《猫和老鼠》,更稀奇的是,家教不在,这小祖宗还会自己到阁楼去自己写作业。

    为此,等顾尧岑晚上一进门,苏姨迎上去的第一句话就是夸林草草,小姐,林小姐今儿算是最乖巧了,不仅不想着法子偷溜出去,还知晓自己去做作业了。

    顾尧岑闻言,也有些惊讶,往客厅看了一眼,人呢?

    苏姨接过她手中的外套,吃了晚饭看了会电视,这会怕还在阁楼上写作业。

    顾尧岑点了点头,也没急着回房间,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揉了揉太阳穴,快十一点了,你给她送杯牛奶上去,让她休息算了。

    苏姨把外套挂好后,打开了客厅的水晶灯,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色不大好,便问道:要不要给你也准备些吃的?

    顾尧岑摇了摇头,我养会神就上楼去休息了。

    苏姨知晓她的性子,倒也不勉强,去了厨房热牛奶。

    热个牛奶很快,墙上的大摆钟分针还没走一大格,苏姨就端着牛奶出来了,经过顾尧岑身边时,看她闭着眼,又提醒了一句,小姐要是累了,快回房间去休息。

    顾尧岑睁开眼,点了点头,看着她手上的牛奶,像是鬼使神差似的,这牛奶我端上去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愣了,苏姨不给她犹豫的余地,立马麻溜地把牛奶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那正好,今儿吃中午饭的时候,林小姐就在担心你是和人约会去了,你正好跟人解释一番。

    嗯?顾尧岑的视线还停留在桌上的牛奶上,苏姨刚刚说什么?

    好话不说第二遍。苏姨卖了个关子,故意抬手打了个呵欠,既然小姐说送上去,那我就懒得去爬楼了,准备去睡了。

    顾尧岑犹豫了一下才点头,起身端起牛奶上楼去了。

    站在阁楼的书房门口时,顾尧岑迟迟没有叩门,而是看着眼前纯白的牛奶出怔,她也想不明白在那一瞬间为何会主动说出这样的话。

    良久,顾尧岑才慢慢呼了一口气,抬手叩在了门上,一连叩了三下,里面也没传来半点动静,顾尧岑暗想人是不是回房去了,转身准备下楼去,不知想到什么,迈出去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回过身来,拧开了门。

    阁楼的这间书房是有了这位小妻子才收拾出来的,房间不大,除了一张书桌就是两排书架。

    门一推开,趴在书桌上睡的口水横流的小妻子就整个人撞入了眼帘。

    醒着时张牙舞爪的人睡着了也不是个安分的,估摸着是趴着睡不舒服,反复在调整姿势,小脸蛋上的红印子东一块西一块,一头短发不是微卷就是微翘,乱的跟个鸡窝似的,半点睡美人的气质都没有。

    顾尧岑在门口盯着看了一会才走进去,把牛奶放在一旁,轻声叫了几句,睡梦中的人压根就不理会,不耐烦地哼唧一声,就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她。

    任性傲娇地一如既往。

    顾尧岑轻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林草草,回房间去睡

    一连叫了好几声,林草草才不耐烦地睁开了眼,嘴里含混不清地哼哼唧唧着,揉着眼睛,盯着顾尧岑打量了好片刻,才舔巴了下干干的唇瓣,然后抓着她的手捏了捏。

    不待顾尧岑反应过来,林草草嘀咕一句后,又抓着她的手放到了唇边,对着她的大拇指就咬了一口,十分用力的。

    顾尧岑:

    痛到失声。

    好在林草草咬一口就放开了她的手,继续去揉眼睛,当着顾尧岑的面,又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顾尧岑:

    看着自己大拇指处鲜红的牙印,顾尧岑觉得她今天肯定是脑子进了水,才会突然给这个不良少女送什么鬼牛奶!

    第8章

    林草草这一口咬得极重,擦一点点就破了皮,余痛久久未消,顾尧岑又闷又恼,偏偏惹祸的人睡得岁月静好的香甜安稳,这让她有火都没处发。

    更气了。

    直到大拇指上沾的亮晶晶的口水都干了,顾尧岑才把恶狠狠的视线从林草草身上收回来,转身出去了,关门的时候,学着林草草白天关门的样子,把门关的震天响。

    顾尧岑承认,她就是故意的。

    出了阁楼后,顾尧岑又快步下了楼,正躲在客厅的台阶后面等着看八卦的苏姨一看她神色不佳的下了楼,察觉到形势不对,立马准备跑路,赶紧猫着腰偷偷往自己的房间溜。

    苏姨,做贼了

    苏姨立马苦了一张脸,稍许才站直身体,转过身来,面带笑意地看着顾尧岑,这么晚了,小姐还没睡?

    顾尧岑看着她哂笑,迈下最后一个台阶了,才道:苏姨既然还没睡,还请您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

    苏姨眨了眨眼,您和林小姐打架了?您和林小姐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哦,再说了,林小姐还小了,小姐你又长得人高马大的,林小姐和您打起来,估摸着也不是你的对手

    顾尧岑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苏姨立马讪讪住了嘴,灰溜溜地去拿医药箱了。

    她一走,顾尧岑就掏出手机给自己受伤的大拇指拍了张照片,随即拨通了电话。

    她打到第四个,电话才通了。

    电话一接通,率先传过来的就是拖鞋哒哒的声音,很快这些杂音消失,响起了有些沙哑的女声,顾尧岑,你最好有人命关天的事

    即使隔着长长的无线电波,声音里的咬牙切齿也传递地十分生动了。

    顾尧岑平静地回怼了过去,喻医生,声音都沙哑了,难道还没尽心?

    像你这种没有情趣的女人,自然是不懂的。

    顾尧岑攥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一下,抿了抿唇,那也好过总是欲求不满随处发情的喻医生。

    滚犊子。电话那边的喻玛丽对着手机呸了一口,随即拿出一根烟,娴熟地抽上了,吐了一嘴烟雾才继续道:顾总这深更半夜孜孜不倦地给我打电话,该不会也是长夜寂寞,想来听点

    顾尧岑把手机拿开了点,把她的话自动消了音,兀自转移了话题,问你一个事。

    什么事?

    我的手被人咬了,没流血,但即将破皮,要不要打疫苗

    哈哈哈哈哈不等顾尧岑把话说完,电话那边的喻玛丽就一口把嘴里的烟喷了出来,笑地有点丧心病狂。

    顾尧岑:笑够了吗?

    哈哈对不起啊,没忍住哈哈哈我再笑一会。

    顾尧岑对着头顶的吊灯翻了个白眼,余光注意到苏姨把医药箱拿过来了,她把大拇指曲了起来,藏在手心,压了电话的话筒,麻烦苏姨了,你先去休息吧。

    苏姨有些不放心,上下打量了一遍顾尧岑,除了脸色难看点,她没看到任何可疑伤口,不由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要不,我去给林小姐看看

    嗯?看什么?

    苏姨看了看医药箱,我知道小姐有分寸,应该不会下重手的,不过林小姐性子野,怕是您一动手,她就记仇哦

    顾尧岑:我看起来这么粗鲁?

    被顾尧岑的死亡眼神凝视,苏姨打了个冷颤,赶紧摇头,小姐当然不粗鲁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打了她?

    我就是不是,那这医药箱

    哦,我自己用。

    苏姨瞪大了眼,林小姐把您打了?

    顾尧岑不想说话了,掐掉了电话,提起医药箱上了楼,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手机响了,她拧开门才接通,笑够了?

    其实还没有,但我笑得肚子疼电话那边的喻玛丽揉着肚子又吃吃笑了起来,咬你的人是不是携带狂犬病毒啊哈哈哈打疫苗,哎,顾总,以后你要结婚了,是不是还要和你老婆相互去打个疫苗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顾尧岑转过身来准备关门,结果一抬眼就看到正捧着牛奶杯的林草草看着她,刚睡醒的大杏眼又黑又单纯,上嘴唇周边还沾了一层牛奶沫,她看过去的时候,正伸着粉嫩的小舌尖在舔。

    很乖巧了,顾尧岑不由看得恍了下神。

    电话那边的喻玛丽久久没有听到顾尧岑的声音了,对着电话喂了好几声。

    顾尧岑这才回过神来,抬手关上了门,对着电话那边平静道:不用鬼叫,我在。

    大半夜的,你能不能正常点?喻玛丽不满了,说话说到一半没声音,很吓人的。

    顾尧岑把医药箱放在梳妆台上,看了一眼大拇指上的牙印,我想我明白喻医生的话了,没有其他事,我先挂了。

    ???顾尧岑,你特么怕是有病。喻玛丽生怕她挂了电话,又赶紧道:你半夜坏了我的好事,总该让我八卦一下吧。

    嗯,你八卦吧。顾尧岑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然后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一边,从医药箱拿出了酒精,倒在了化妆棉上,将整个大拇指都擦了一遍。

    谁把你咬了?电话那边的喻玛丽笑够了,也回过神来了,想着这深更半夜的,这咬就十分让人浮想联翩了,你如实招来,是不是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熬不住长夜漫漫了?

    喻医生,黄大明星知道你是内心这么肮脏的人吗?

    食色性也。我说得光明正大,怎么就肮脏了。再说了,我家宝贝就喜欢我这样。

    顾尧岑耸了耸肩,哦。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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