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男朋友破产前——更北北(36)
不过路挽说到这里低了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要你在，其他我都无所谓的。
除了内心的自我辗转，路挽大部分时候一旦做下决定，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球选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更是撞击得顾与衡心跳都失了准。
好在路挽接着又说：她说到底也是我妈妈，我没办法拿她怎么样的；说实话，我以前对她是真的有期待，可现在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再接受她，不过我和她的法律名义断不了，所以我以后会给她养老送终的，但是其他的就没有了，我以后不想再跟她有什么多余的牵扯。
他直接在微博上发了话，也是不希望一直有人拿着这个问题来问到他面前，可能会有好事者，但他态度在那里，他也就不必再假装什么母子情深。
好，我明白了。顾与衡应下这个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既然路挽已经做下了决定，那他只管维护着他就是了，比如舆论可以控制，是非可以扭转，柳玉函从此也可以不再打扰到路挽，这些顾与衡可以保证。
这事算是告一段落，终于轮到顾与衡说他的疑惑了：宝贝，你跟我回我爷爷家那天，我爷爷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不然路挽的怕他的家人不喜欢他这话从何而来。
没、没有，就说了些你小时候的事。路挽垂着眼说，不过我出来的时候倒是听到你大伯和你堂哥说你会找个人结婚
顾与衡闻言咬了咬牙，解释说：他们就是在挑拨离间，你别理他们。
我知道的。路挽应下这话，而后考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主动交代了，不过你爷爷他知道之前我和你谈恋爱是协议的事。
嗯？他怎么知道的？顾与衡有些惊讶。
路挽看了顾与衡一眼，而后才把那天晚上小花坛里的事给交代了。
说完又赶紧补充说：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后来和你在一起就绝对不是因为冲动，是我真心愿意的，真的。
顾与衡听完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他的失意现场，他爷爷居然还当了见证人。
他止住慌张的路挽：我知道，我没有误会，只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我爷爷，我当时该多看一眼的。
路挽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却忽然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看向了顾与衡：你当时都听到了？！
他听说游乐园那事的时候就说顾与衡那天最后为什么没有带他去，原来说到底，居然还是被他伤了心。
怪不得那天后来顾与衡的情绪不大对劲，不过路挽当时自己心里想法也多，就没有太注意。
听到了啊。顾与衡也没刻意掩饰，假意哭丧着脸委委屈屈地说，当时可伤心了呢。
路挽对这事辩无可辩，就只下意识里又往顾与衡怀里蹭了蹭借以示好。
顾与衡看他懊恼的样子，也不再逗他，继续说：好了，都过去了。
话说回来，没关系的挽挽，我爷爷为人是谨慎，但是并不古板，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你有偏见，而且这说到底这是我的主意，要怪也是怪我。
不过，这样的话，对于我们俩，我爷爷肯定会再自己观察一段时间，不然他可能还以为我们现在也在骗他。
顾与衡把玩着路挽的手指，娓娓陈述道：其实本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可我把你带回了家，我爷爷自然要看看人，因为我们家对待子孙有一个结婚基金在我爷爷手里，而这个基金就是顾氏的股份，这个基金里面的股份也早就公证，是可以直接转让的；虽然这听起来是有点死板，但这个规矩延续了好久了。
顾氏是家族企业，企业的股份基本都在顾氏本家人手里，其余的一些散股暂且不提，现在的股份大头是在顾与衡的父亲顾乘和顾与衡的大伯顾进手里，而他堂哥顾与峰结婚之后拿到基金也顺利进了顾氏高层。
虽然说如今顾氏的董事长是顾乘，他手里股份也是最多的，此外他也有培养顾与衡接班的意思；但是顾进和顾与峰却有争锋之意。
顾进当年因为玩物丧志沉迷酒色，根本无心于顾氏的事业发展，顾老爷子顾生微对他也是毫无办法，只在他结婚之后给他吃着顾氏的股份分红让他不至于饿死。
这几十年来，就一直是顾乘在为顾氏鞠躬尽瘁，顾乘对顾氏可谓是尽心竭力，大家这都是有目共睹的，顾氏能发展到今天他也是功不可没，可现在，却有人想来平分功劳了。
而顾与衡之前虽然一直是在顾氏的子公司，但一直以来管得也是井井有条，这个子公司的利润在顾氏所有涉及的产业里都可以排到前三，所以顾与衡的能力也是不容置喙的。
不过在前段时间，顾乘想让顾与衡进入总公司并且逐步接过他职务的时候，却遭到了联合阻拦。
顾进和顾与峰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大概是同股东许了什么诺，竟然在顾乘想要转让部分股份给顾与衡时，有过半的股东投了反对票，不同意让顾与衡成为顾氏的股东。
与此同时，顾与峰还给顾与衡公司的项目下绊子，差点造成顾与衡的项目停工。
顾乘为这事气得血压都高了，不过顾乘做事仁厚，气归气，也做不出什么同室操戈的事来。
可是也不甘心白白被顾进和顾与峰欺压了去，于是他们就把注意力转到了结婚基金这事上来。
顾乘和李云素都看得出来顾与衡对路挽的用心，他们也早就认定路挽是自己家的人，所以他们干脆就想借着这个，让顾与衡和路挽一起把结婚基金拿到手。
顾与衡有了基金里的股份，顾乘再想内部转让股份给他就要方便得多，眼下这些事基本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李云素才打电话让路挽去顾老爷子家，想借着这回就把这事给顾老爷子提了，虽然顾与峰他们早就借着顾与衡是同性恋这件事借题发挥了许多，可是顾老爷子并不刻板，想必他应该也不会因此抓着不放。
但他们却没想到，顾与衡知道之后，却先和他们产生了矛盾，顾与衡觉得这样就像是在利用路挽一样，他也不想拿这个事来逼迫路挽，因为他也并不确定，路挽到底是不是愿意和他共度一生。
可是顾爸顾妈想的不一样，顾爸手里股份是多，但却也没到可以控股的地步，顾与峰又步步紧逼，行事作风也不择手段，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算计了，而他们也只觉得这不过是个顺序先后的事。
但最后，到底还是尊重了顾与衡的选择，毕竟他们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能力渡过一切的难关。
所以那段时间顾与衡一边在兼着自己公司的项目，想要做出更好的成绩来让人无话可说；一边又要和公司里倾向不明的股东谈判，好获得他们的支持。
上次沈潋牵线的那个股东就是，那个股东虽然是顾氏的旁亲，但顾与衡和他不熟，反倒是和沈家来往比较密切。
顾与衡这辈子都没喝过那么多酒，那段时间可算是兜兜转转喝了个够。
路挽不太懂他们公司的运作，但是也听懂了，他有些心疼，也有些懊丧：那怎么办，这下你肯定拿不到结婚基金了，你爷爷肯定不信我们的，你是不是就要被踢出顾氏了？那你是不是要破产了？
路挽本来是随口一说，说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破产两个字，当即就是虎躯一震。
剧本不是都走偏得不能再偏了吗？这还能走到这个地步呢？不会吧？
顾与衡看路挽又认真又紧张的小模样，心里头喜欢得不行，笑得又欠又张扬：迟早是咱们的，而且破产？怎么可能？
顾与衡说到这里，不禁起了心思，开他玩笑说：那我要真破了产，我就来给你当助理行吗？
行啊，养你。路挽昂了昂下巴说，你别当我对家就行，不然我会光速flop的。
彩虹屁张口就来，顾与衡觉得他以前真的是小看路挽了，他实在没忍住，狠狠亲了他一口，待尝尽了这久违的亲近之后才又说：那我先谢谢小金主了。
你矜持一点，我还在追你呢。路挽被亲得晕晕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认真地说，说真的，你怎么办，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顾与衡摸了下他的头发，尽量若无其事地说：别担心宝贝，我堂哥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我现在已经谈成了近半数的股东，我进顾氏只是迟早的问题，就算真的进不了，也不会让他们讨了好去；最差的情况大不了我最后单干，反正不至于没有路走。
好，我知道了。这是顾与衡要经历的磨难，路挽也只能支持他。
话已至此，两个人总算是把前情解释得差不多了，心里头纷纷都松了一口气，最后，顾与衡承诺说：路挽，以后有事我不会再瞒着你，你陪着我，我也陪着你，好不好？
经过这回，顾与衡算是彻底明白了，他所谓的为他好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和路挽添上枷锁和负担，远不如两个人互相支撑来得有用，前路漫漫，他要牵着他的手，方才不会觉得路途森寒遥远。
我也不会了。路挽深以为然，然后下一刻他话锋一转，盯着顾与衡的眼睛，揶揄地说，那我问你，之前有一次我给你打电话，是个男生接的，他说你睡着了，顾与衡，我不开心。
这话听着他妈的有点诛心啊，顾与衡心想是哪个狗贼想搞他？！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想起估计就是他和沈潋步云霄出去那天，也是路挽跟他分手那天！
他就说他第二天翻通话记录的时候发现他接过路挽的一个电话，当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喝蒙了没有记忆，现在看来，原来还有这一茬儿呢？
顾与衡先是跟路挽仔仔细细地解释了一遍，而后再三保证，他以后出去，绝对不会再喝醉，更不会给别人可趁之机。
可后来，顾与衡说着说着，就硬是觉得，路挽和他分手，这事肯定也是其中一个原因，顾与衡是越想越气，又比当事人路挽都还气，于是让路挽先等一等，然后立刻拿出电话就去问那天碰他手机的人是谁，问到之后二话没说，直接就让人解雇了他。
或许说是顾与衡小题大做了也好，毕竟他因为路挽是公众人物而他也记得住路挽手机号的原因，所以就没有写备注，可这也不是那人触犯顾与衡隐/私的理由，而且那人也不是不认识顾与衡，既然当时他敢去好那个面子，想必就已经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
而后顾与衡又拿着手机调开通讯录，点开路挽的号，开始谨慎地输入备注：顾与衡是他老公
不过输到一半他就停住了，他迷惑抬头，问路挽说：你不是还在追我吗？
那为什么感觉他的夫纲好像并没有振起来呢？被质问的人仍然是他呀？
路挽眨眨眼，有理有据地说：你不是说明天再开始吗？
第59章 日记
当天晚上顾与衡光明正大地在路挽家留宿，鉴于两个人还有一段追求的关系在里面, 所以两个人不该做的暂时没做, 可该做的却是一样都没漏掉。
隔天一早, 顾与衡在吃了路挽精心给他准备的那个看起来应该是粥的早饭之后，神清气爽地就去了公司。
他助理小张一早来就对上了顾与衡的一张笑脸, 惊得他是赶紧到处打听, 是不是总公司的那位峰少爷倒台了，不然他们顾总这脸阴了得有二十几天了吧，怎么突然就晴了起来？
那段时间小张都不大敢跟他汇报工作, 生怕声儿一大就触动了他们顾总的少男心，但不管怎么说, 现在心态稳了，就一切都好说。
当天上午，路挽也没其他工作安排, 他在家的时候到底也还是看了下网上怎么说，但结果网上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 也不是说平静, 总之矛头都没有对准路挽, 大部分声音反倒是在说柳玉函之前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 现在儿子长大了，就想来享受成果了, 未免脸皮太厚了点。
路挽大致晃了一圈，大概也明白，这肯定是有人在引导的, 孙微那边有多大的能耐路挽清楚，所以这事背后，多半也还是顾与衡在替他兜着。
此外，他也看到了一篇报道，上面是一张柳玉函的照片，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让人都不忍苛责。
可路挽却是十分的无语，心想她是不是真的太久不混娱乐圈，连照片怎么拍才能看起来自然都不知道了吗？这种角度、这种清晰度，你怎么不找个团队再精修一下呢？
不过这下，路挽是彻底不想管了，任他们怎么蹦跶吧，他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呢。
路挽中午的时候去顾与衡爱吃的酒店给他打包了饭菜，中午就开着车去了他们公司。
其实路挽本来是想自己做的，不过他今天早上尝试了一下，之后还是果断放弃了，他怕人还没追到就先把人给弄得面黄肌瘦了。
路挽在前台靠刷脸登了记，之后直接就去了电梯口，当时电梯口就一个人，是顾与衡的助理小张，路挽一开始都还没认出他来。
可小张还是凭借着他敏锐的洞察力一眼就认出了路挽，当即就有些惊讶：老板娘？您怎么来了？！
路挽被这个称呼喊得一愣，偏头发现是小张，于是就冲他笑了笑。
路哥，您最近是忙完了吗？可有空来视察一下我们顾总了。小张这会儿也是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称呼有点高调，就默默地转了口。
哈哈哈，是，忙完了。路挽看小张说话间没有丝毫异样，还是跟从前一样，他忽然就意识到一件事，他和顾与衡分手的事，顾与衡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路挽这边正日常懊悔着，那边小张却是忽然转身，打算往外走的样子，临走之前还问他说：路哥，还是上次那牌子的巧克力和零食行吗？你还吃得惯那口儿吧？
啊？路挽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小张解释说：您这不好久都没来了吗，顾总办公室里的零食都过期了，我这就去新买一点儿。
说到这里，路挽才总算明白过来，可是
路挽脸有些发红：你、他、他不是给他妹妹准备的吗？
小张笑了一下，嘴巴一快就什么都说了：您说璇小姐啊？璇小姐都不来公司，给她准备什么啊。
不过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估摸着是不是路挽觉着让他知道了自己爱吃零食，所以有些抹不开来面子？他悻悻地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而顾与衡那边早就收到了小张的通风报信，早早就在电梯口等着路挽了，结果电梯一开迎面就看见个面红耳赤的小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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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在微博上发了话，也是不希望一直有人拿着这个问题来问到他面前，可能会有好事者，但他态度在那里，他也就不必再假装什么母子情深。
好，我明白了。顾与衡应下这个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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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算是告一段落，终于轮到顾与衡说他的疑惑了：宝贝，你跟我回我爷爷家那天，我爷爷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不然路挽的怕他的家人不喜欢他这话从何而来。
没、没有，就说了些你小时候的事。路挽垂着眼说，不过我出来的时候倒是听到你大伯和你堂哥说你会找个人结婚
顾与衡闻言咬了咬牙，解释说：他们就是在挑拨离间，你别理他们。
我知道的。路挽应下这话，而后考虑了一会儿，到底还是主动交代了，不过你爷爷他知道之前我和你谈恋爱是协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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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挽看了顾与衡一眼，而后才把那天晚上小花坛里的事给交代了。
说完又赶紧补充说：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后来和你在一起就绝对不是因为冲动，是我真心愿意的，真的。
顾与衡听完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他的失意现场，他爷爷居然还当了见证人。
他止住慌张的路挽：我知道，我没有误会，只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是我爷爷，我当时该多看一眼的。
路挽闻言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却忽然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看向了顾与衡：你当时都听到了？！
他听说游乐园那事的时候就说顾与衡那天最后为什么没有带他去，原来说到底，居然还是被他伤了心。
怪不得那天后来顾与衡的情绪不大对劲，不过路挽当时自己心里想法也多，就没有太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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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挽对这事辩无可辩，就只下意识里又往顾与衡怀里蹭了蹭借以示好。
顾与衡看他懊恼的样子，也不再逗他，继续说：好了，都过去了。
话说回来，没关系的挽挽，我爷爷为人是谨慎，但是并不古板，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对你有偏见，而且这说到底这是我的主意，要怪也是怪我。
不过，这样的话，对于我们俩，我爷爷肯定会再自己观察一段时间，不然他可能还以为我们现在也在骗他。
顾与衡把玩着路挽的手指，娓娓陈述道：其实本来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可我把你带回了家，我爷爷自然要看看人，因为我们家对待子孙有一个结婚基金在我爷爷手里，而这个基金就是顾氏的股份，这个基金里面的股份也早就公证，是可以直接转让的；虽然这听起来是有点死板，但这个规矩延续了好久了。
顾氏是家族企业，企业的股份基本都在顾氏本家人手里，其余的一些散股暂且不提，现在的股份大头是在顾与衡的父亲顾乘和顾与衡的大伯顾进手里，而他堂哥顾与峰结婚之后拿到基金也顺利进了顾氏高层。
虽然说如今顾氏的董事长是顾乘，他手里股份也是最多的，此外他也有培养顾与衡接班的意思；但是顾进和顾与峰却有争锋之意。
顾进当年因为玩物丧志沉迷酒色，根本无心于顾氏的事业发展，顾老爷子顾生微对他也是毫无办法，只在他结婚之后给他吃着顾氏的股份分红让他不至于饿死。
这几十年来，就一直是顾乘在为顾氏鞠躬尽瘁，顾乘对顾氏可谓是尽心竭力，大家这都是有目共睹的，顾氏能发展到今天他也是功不可没，可现在，却有人想来平分功劳了。
而顾与衡之前虽然一直是在顾氏的子公司，但一直以来管得也是井井有条，这个子公司的利润在顾氏所有涉及的产业里都可以排到前三，所以顾与衡的能力也是不容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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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却没想到，顾与衡知道之后，却先和他们产生了矛盾，顾与衡觉得这样就像是在利用路挽一样，他也不想拿这个事来逼迫路挽，因为他也并不确定，路挽到底是不是愿意和他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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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 顾与衡在吃了路挽精心给他准备的那个看起来应该是粥的早饭之后，神清气爽地就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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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下，路挽是彻底不想管了，任他们怎么蹦跶吧，他这边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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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路挽本来是想自己做的，不过他今天早上尝试了一下，之后还是果断放弃了，他怕人还没追到就先把人给弄得面黄肌瘦了。
路挽在前台靠刷脸登了记，之后直接就去了电梯口，当时电梯口就一个人，是顾与衡的助理小张，路挽一开始都还没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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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挽被这个称呼喊得一愣，偏头发现是小张，于是就冲他笑了笑。
路哥，您最近是忙完了吗？可有空来视察一下我们顾总了。小张这会儿也是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称呼有点高调，就默默地转了口。
哈哈哈，是，忙完了。路挽看小张说话间没有丝毫异样，还是跟从前一样，他忽然就意识到一件事，他和顾与衡分手的事，顾与衡应该没有告诉任何人吧。
路挽这边正日常懊悔着，那边小张却是忽然转身，打算往外走的样子，临走之前还问他说：路哥，还是上次那牌子的巧克力和零食行吗？你还吃得惯那口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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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路挽才总算明白过来，可是
路挽脸有些发红：你、他、他不是给他妹妹准备的吗？
小张笑了一下，嘴巴一快就什么都说了：您说璇小姐啊？璇小姐都不来公司，给她准备什么啊。
不过说完他忽然反应过来，估摸着是不是路挽觉着让他知道了自己爱吃零食，所以有些抹不开来面子？他悻悻地笑了笑，就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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