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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是新承恩泽时(刘水水) 作者:刘水水

    他大腿不放。

    “你在…生我气吗?”月华最怕有人跟他动真格的,不言不语的最是吓人,“我听话的…你能别再生气了吗?”

    姜栈不置可否,眉梢上扬,伸手抬起月华的下巴,“听我的话?”

    顺手将地上可怜巴巴的人抱起来,大手抚摸在月华的腰上,“我看看。”

    怀里的人抬起头来,讨好道,“你再给我画画像好不好?”

    “今日这么乖?”姜栈伸手扯下他腰间的腰带,衣衫微微散开,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胸膛。

    打量好一会,确定画师没有动怒,胆子都大了不少,月华靠在他的肩头,“嗯。”

    衣衫不整的月华,也没让姜栈觉得放肆,倒是如今这穿戴整齐的样子,少了几分灵动。

    连靴子也一并扯下,月华疑惑的看着他,圆润的脚趾亲昵的蹭在姜栈掌心,下一刻便被姜栈放到躺椅上。

    浑圆的肩头裸露出来,月华翻身仰躺着,心里的大石头落地,开始催促起面上的人,“你快去,快点。”

    解除危机的月华,乖也只乖一时半刻,左顾右盼的看了阵,嗯嗯叫唤。

    姜栈看向他,他道指了指妆奁,上唇噙着下唇,轻声撒娇道,“给我拿,给我拿,你最好了…”

    屡试不爽,见姜栈站起身来。

    抱着妆奁的月华心满意足,牵住姜栈手,“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姜栈顺势坐下,“你想知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姜栈哪能不知道月华的名字,心血来潮逗逗他。

    “月华。”月华低头翻弄着妆奁。

    小东西一心几用,心不在焉的样子,看得姜栈心尖直痒痒,虎口擒住月华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那你记住了,辞修。”辞修是姜栈的字。

    下颚被揉捏得隐隐作痛,月华轻哼着去掰开姜栈的手,“记住了,辞修。”

    姜栈将人揽进怀里,沉声道,“再叫一遍。”

    “辞修。”月华回头看了他一眼,手里拿着盒胭脂,“给我画。”

    清纯美人喜欢颜色艳丽的东西,姜栈哭笑不得,手指蘸上些许粉末,不怀好意的问道,“你想画在何处?”

    捏着黛粉摆弄了一阵,月华不知该如何搭话,咯咯直笑,蘸着黛粉的手指在脸上轻轻一抓,就是一道黝黑的痕迹。

    姜栈握住他的手腕,卧在躺椅上,将人拉入怀里,“问你话不答,就知道傻笑,画在哪?”

    大手摩挲在月华的脸颊上,指腹将黛粉抹掉,姜栈又道,“姑娘家用的,你也喜欢?”

    是不是姑娘家用的,月华不知道,只是妆奁一直搁着没用,他好奇心比小猫强,拉着小宫女问了几句,只知道是画在脸上的。

    手臂绕住月华的细腰,索性将内衫解开,光洁白皙的胸膛袒露出来。

    姜栈下颚一抬,“画在这儿成不成?不是喜欢吗?给你画朵花。”

    一听姜栈答应他,月华捧着胭脂点头,“好…”

    …

    以乳/首为蕊,粉嫩的花朵就这样绽放在月华胸口,月华红着双眼,低头看了看。

    方才被笔尖折磨得直打哆嗦,死死拽着姜栈的手臂,呜咽好几声都得不到姜栈的怜惜。

    只听到姜栈似笑非笑道,“你乖一点,忍忍…”

    胸口不是疼痛,是密密麻麻的酥软感,陌生的感觉像是起伏的海浪,险些将月华淹没。

    花是自己要画得,先前还做错了事,可傻乎乎的月华还是心中委屈,受了辞修的欺负,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撒开姜栈的手腕,月华拢了拢衣衫,转过身去,蜷缩在躺椅里,不再理人。

    还没人敢在姜栈面前这般放肆,留下个冰冷背影跟自己置气。

    又好笑又新奇,委身靠近月华肩头,搂住月华的腰肢,道貌岸然道,“不喜欢?”

    略带戏谑的语气中夹杂着湿气,月华缩了缩脖子,没回头也没搭理他。

    心气儿这么高,姜栈两指捏住月华的下颚,想要将他扭过来,哪料气头上的小美人哼哼两声,别着脑袋躲开了。

    退一步是恩宠,再退一步则是娇纵,姜栈手上一松,起身下了躺椅,冷冷道,“那等你气消了我再来。”

    月华慌忙爬起身来,门栏处只留下一到暗huangse的衣摆,人已消失在视线里。

    “呜…”月华抱住膝盖,小声呜咽起来。

    明明答应他不生气的,明明是辞修欺负人,哄哄他就好了,怎么就这么气冲冲的走了。

    小宫女连滚带爬的进了屋子,跪倒在月华跟前,“公子…”

    皇上怒气冲冲的出了南苑,一句话没交代,天子一怒,小宫女生怕会殃及到她们做奴才的。

    见月华埋着脑袋抽泣,小宫女不敢多问,低眉顺眼的拾掇地上的东西。

    姜栈走得急,出了南苑气就消了,想要退回去又撇不下面子,在原地来回踱步。

    见这情形,元公公能猜个大概,哪敢驳了皇帝的面子,“皇上,等月华公子想通了,自会跟皇上认错的。”

    衣袖狠狠一甩,姜栈阔步朝前走去。

    等了半日都不见人来认错,姜栈坐立难安,手上的奏折捏了半柱香的功夫都未打开。

    心道是不是语气太重,吓到这小东西了,若真是如此,难道还要他亲自赔礼不成。

    转念一想,月华痴痴傻傻的样子,不知他的身份,不懂人情世故,高兴就笑,难受就哭,那会有玲珑心思。

    元公公从小太监手里接过茶杯,心里最是明镜,知道皇上想去南苑,可南苑那位到这个时辰都不给皇上一个台阶下。

    “皇上,月华公子孩子气,您看在他还小的份儿,饶他这一回。”

    姜栈冷嗤一声,若不是念在他还小,这般脾气,早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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