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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卖身拳手 作者:童子

    开始说正事:“那什么,上次香格里拉1818的客人……”

    陈光连忙把手机抓起来,切成换成听筒模式,已经很快了,林森还是听见:……挺喜欢你的,想再约一次……

    陈光背着他走到窗边,低下头,嘴唇几乎贴住手机:“……不接行吗,我有点怕他……不是,戴套,也不打人,就是……”林森听着只言片语,心里火烧火燎的,“……不是小费的事儿,哥,我真……好,我知道了。”

    没拒绝了。陈光攥着手机转回来,不抬头,嘴上的血打在锁骨上,一滑,落下胸肌,林森看着那滴血:“我哥……”有点口干舌燥,“给你多少钱?”

    陈光压着喉咙,像是在说一个秘密:“一次8000,中介拿一半。”

    林森绝对没想到是这个数:“我操!你他妈傻逼吧,四千,陪我哥那种人,我中学那会儿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

    “已经很多了,”陈光打断他,揩一把身上的血,“周五下午……我不在家。”

    香格里拉,1818房,厚窗帘挡着阳光,陈光刚洗过澡,胯上围一条白浴巾,露着干净结实的小腹,低头靠在冉东辉怀里。

    冉东辉在摸他,右手虎口卡着他隆起的胸肌边缘,慢慢揉捏:“今天怎么没带你那个小道具?”他左手搂着陈光的腰,歪着脑袋,好奇地,想看一看他的表情,“我还挺喜欢你戴拳击手套的。”

    陈光很别扭,他没碰到过这种客人,前戏太亲昵、太漫长,瞥一眼旁边的大床,床上撒满了玫瑰花瓣,床头摆着花篮、蜡烛,还有冰镇酒桶。

    “我叫的客房服务,”冉东辉注意到他的视线,“我说女朋友会过来。”

    陈光的头更低了,从嫖客的角度,大概会浪漫主义地把这理解成害羞,可陈光的内心只有厌恶,厌恶女人一样陪男人睡觉的自己。

    冉东辉揉他胸部的手越来越用力,呼吸也急起来:“上次那个,”他不停用嘴去碰陈光的侧脸,“是我弟,他真是打拳的。”

    言下之意,陈光是假的,他的拳套只是激起客人“性”趣的小伎俩。

    陈光没出声,冉东辉有点急,托着他的下巴:“他原来在乌克兰,和白人打,”看见陈光嘴上的伤口,他皱了下眉,“今天是他回国的新秀赛。”

    陈光的眼睛倏地睁大,他没听林森说过,或许……是先听自己说了今天下午要出来,他才没有说。

    “我应该去捧场的,”冉东辉捏着陈光的下巴,用拇指去碰那个新鲜的伤口,“但我更想来见你。”

    呵,多好听的情话,陈光终于看向冉东辉,这些嫖客,就喜欢在花钱买来的伴儿面前展现深情。

    接着,冉东辉问他,“听中介说,你是直的?”

    陈光愣了一下,随即垂下眼睛。这是中介的噱头,同性客人总喜欢玩直的,冉东辉已经是老油条了,难道不明白?

    冉东辉当然明白,可睡过一次,他就信了他是直的:“有女朋友吗?”

    陈光的脸不自觉红了,一边逃避他的手掌,一边尴尬地摇头,冉东辉吞了口唾沫,追着他问:“交过女朋友吗?”

    陈光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如果知道,他就不会用一种少年式的腼腆,微微地摇那一下头。

    冉东辉几乎是把他扔到床上的,拽掉自己的浴袍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吸果冻那样吸了一口:“疼吗?”

    “疼……”陈光小声说,接着,冉东辉就毫不留情地啃咬下来,用牙齿,用舌头,两手捧着他漂亮的胸肌,玩弄变硬的乳头。

    陈光在电话里说怕他,不是假的,这个人有一种虚伪的热情,迷惑人,扇动人,让人不小心就误以为是爱。

    “我想吸你……”就像眼下,他湿漉漉地说,一把拽开陈光的浴巾,手伸进去,“你这里,”他把陈光抓住,哑着嗓子问,“用过吗?”

    没有,但陈光不想承认,他绷着嘴角,以一种过分阳刚的姿态,用一种自暴自弃的语气:“你上我吧,老板。”

    冉东辉盯着他,一把一把,徐徐摸他的腹肌,他说想吸他,是想,但只是说说,他从不给任何人吸,包括女人:“腿打开,”他从酒桶里拔起伏特加,拧开瓶盖,灌一大口,然后递给陈光,“悠着点,劲儿大。”

    说着,他伏下去,陈光放松身体,调整呼吸提醒他:“老板,戴套……”后头的话陡地囫囵成一片,黏糊糊喊出来――冉东辉把他吃进去了,深深的,直到喉咙,陈光咬着嘴唇发抖,太辣了,也太烫了,他紧紧攥着酒瓶,几乎疯狂。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冉东辉叫车送他回来的,陈光喝多了,那瓶伏特加。

    钥匙掉了两次才打开门,客厅的灯亮着,满地乱七八糟的垃圾,还有烂醉的人,男的女的,都是俱乐部的队员和他们的妞儿。

    林森大概是打赢了,约定俗成的赛后狂欢,陈光头重脚轻地往北屋跨,满鼻子是酸腐的汗味和酒臭。

    北屋黑着灯,借着客厅的光,能看见床上的人,林森光着膀子仰躺着,身上一个长头发的姑娘,没穿上衣,下身一条超短裙,手伸到林森的内裤里,飞快地打。

    “呼……嗯……”林森闭着眼睛享受,感觉到门口的光,酒醉的眼睛眯起来,稀里糊涂骂了一句:“他妈的谁!”

    陈光的意识也不清,忽忽悠悠,抓着女孩儿的头发,把她从林森身上拽起来,往外头一推,关门锁死。

    “操你妈,我妞儿呢……”林森半坐着骂骂咧咧,“老子刚要爽……”

    陈光背对着他脱衣服,t恤、短裤、情趣内裤,光溜溜摇晃着,好不容易摸着杯子喝一口水,刚要往床上跨,林森翻着白眼耍酒疯:“少他妈上老子的床!”他抓着自己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使劲儿撸,“操……我操!”

    陈光迷迷糊糊看着他,说实话看不清,只看见他的腕子抖得厉害,手里的东西有个大概的形状,那个味道,浓浓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akira……aki……”在酒店,买家掰着他的大腿,边舔边叫他的名字,他呢,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踩着人家的肩膀,不停地喊着:“老板!”

    那种放纵的感觉……性、快感、死去活来的高潮。

    陈光醉醺醺爬上床,摸黑拽开林森的手,很专业地整个团住,上下捋了捋,扶好了趴下来,找个舒服的姿势,张嘴把他吃进去。

    林森激动地哼了一声,挺着胯骨去抓陈光的头发,太短了抓不住,就顺着鬓角摸到他的耳朵,捏着耳垂狠狠地揉。

    陈光给很多人口过,几乎是机械性的,因为希望客人快点射,他总是又深又快,粗喘着吞咽林森的时候,说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谁似乎不太现实,他甚至有一点报复心,想把这个桀骜不驯他的年轻人玩出来。

    可他毕竟不是个混蛋,吃着吃着,脑子渐渐清醒,他打了个冷颤,湿嗒嗒把人吐出来,惊恐地抬起头。

    明明没有光,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得那么清,床那头,林森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撑着床板,支起上身,也在看着他。

    陈光怔在那儿,冷汗从头皮和后背往外冒,他正做的事,不是一句不要脸就能一笔带过的,他吓坏了,不知所措地僵着,林森的眼神清晰明亮,不像是不知道他是谁,可拇指却擦过他的眼皮,单手捧住他半边脸颊,慢慢的,把他的头往下摁,摁到自己那根东西上。

    陈光瞪大了眼睛,不太能确定他的意思,直到林森自己扶着往他嘴里塞,懊恼地说:“继续啊……他妈求你了。”

    陈光半推半就,第二次把他吃进去,这回和上回不一样,心里清楚这个是林森,拳台上野兽一样的林森,闹起来孩子一样的林森,他羞耻得脸都烫了,闭着眼睛在罪恶感中挣扎翻覆,这小子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这不是哥们儿间的打手枪,这是口交,即使是酒后乱性,也太……

    猛地,林森射出来,射了他一嘴,射完了舒服地呼着热气,懒洋洋地还想抱他,被他汗涔涔地推开。

    操……含着那口腥臭的东西,陈光懊丧地抱住脑袋。

    中午,外屋电视在播正午新闻了,林森才皱着眉头醒过来,伸个懒腰,右手下意识往两腿间摸,他有晨勃的习惯,老样子抓一把,小兄弟却软塌塌的,没动静。

    他意外地搓了搓,一下子想起黑暗中那双眼睛,惊慌,胆怯,无措地看着他,然后……他腾地坐起来,昨天喝多了,领进屋的明明是个妞儿,中间怎么回事不记得了,只记得陈光脱衣服的背影,漂亮的肩胛肌群、微微分开的屁股,他上床时的声音和火热的舌头……还有自己把他摁下来那只手……

    操!他第一反应是出去揍那小子,陪他哥到大半夜不说,回来就不要脸地舔自己,可一起身才发现,腰直不起来,这一会儿功夫,妈的他居然硬了。

    “我操……”他一屁股坐回去,咬着牙,两手伸到下头,抖着腕子朝枕头上倒,枕巾可能之前晒过,蹭了一夜,还有阳光的味道,也可能是陈光的味道,干净、清爽、简简单单的皂角香。

    “妈的……妈的!”他使劲儿把脸往枕巾里埋,呼哧呼哧喘粗气,脑子里过的全是那小子,浪潮般的喊声,汗水下不服输的眼睛,嘴唇上殷红的血……高潮来得很快,几乎是在身体里炸开,他剧烈地打着哆嗦,弄脏了陈光的床单。

    缓了七八分钟,他爬起来,拿内裤把自己擦干净,贼头贼脑地拉开门,外头是一股好闻的味道,清水煮白粥的香气。

    都是男人,他大可以光着出去,可兴许是因为陈光,他羞耻地拿内裤遮着胯下,不大雅观的动作,他做,却有种下流的性感。

    陈光在厨房,光着膀子,身上套一条小熊图案的过腰围裙,下边只有内裤,两条腿光滑笔直,听见林森出来,他掀锅盖的手了停了停,没敢回头。

    客厅收拾得很干净,一点不像一堆人来疯过的样子,林森意外地挑起一侧眉毛,得意洋洋地冲厨房说:“昨天我ko了个赛区冠军。”

    陈光放下汤勺,不自然地垂着头,到冰箱里拿了瓶香油,经过林森,轻轻说了句:“恭喜啊。”

    他左边耳朵很红,不是腼腆害羞的那种红,是被人狠狠拧过,充血了,林森盯着看,抬手要碰,被陈光有些露骨地闪开:“昨天……”他真的不会装傻,局促地说,“是我……我喝多了。”

    林森让他带的有点不好意思,捋着头发打岔:“我哥灌你酒了?”

    陈光没回答,沉默片刻,不得已抬起头,只略瞥了他一眼,把嘴唇抿紧了又放开:“饿了吧,”他没勇气再说昨晚的事,“吃粥。”

    林森打量那张嘴,不禁想起它的热度,黑暗中急促的呼吸,短得抓不住的头发:“我先去、去洗一把。”

    陈光一看他那条内裤就知道怎么回事,点点头,盛粥去了。

    林森到卫生间冲个澡,回自己那屋换上新内裤,谨慎地把门关严,拿出手机给他哥打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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