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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你的美露了[穿越] 作者:冷酒千杯

    失忆也不该改变得这么彻底。若是不然……又何来“本性难移”之说。

    “我教你倒是可以,不过要成为我的弟子还言之过早。你记住,我的徒弟必须德,才,忠,义,不逊人后,兵法武功各有千秋,能否达到以上要求,我且看你表现如何。”

    “师傅,我明白了,我会努力的!”卫小魂暗暗握拳,这么牛逼的师傅绝对不可以放过!于是,卫小魂开始了毫不逊色于黑色高考月的学习。

    第一天,他就被上早朝的唐缙早早挖了起来。上午读书写字,学习兵法,中午陪唐缙吃饭,下午学习骑射,晚上还是陪唐缙吃饭,饭后,唐缙提出检验他的学习成果,好不容易该睡觉了,唐缙说天色太晚要和他一张床挤挤,于是他光荣的陪睡了。nnd,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吐艳的三/陪生活有没有。

    从早忙到晚的卫小魂显然累惨了,睡着睡着大字型的睡相也跑了出来,他打着微鼾流起了口水。梦里,他在泰国旅游,和伙伴们坐在板车上抢榴莲。他砸了咂嘴,一转身就抱到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在心里得意的想,哈哈……终于让我抢到了吧。开心之下他“吧唧”一口就舔了过去。

    唐缙被舔的一脸口水,顿时睡意全消,那黑暗中的双眸越来越亮。卫小魂抱抱枕似的缠在他的身上,屈起的腿还不老实的在他小腹下乱蹭。这简直就是做着一件引火烧身的事儿,自己却无耻的一无所知。

    唐缙一翻身,伸出手来搭在卫贞魂腰上,然后缓缓摩挲起来。枕边人毫无戒心的睡颜让他兴奋冲动却不得不压抑,那幽幽的发香就像勾魂夺魄的迷药,把他内心和身体的骚动统统引发出来,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控制。

    卫小魂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抬起一只胳膊想要转身。唐缙不愿他转过身去,于是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一滚,把人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卫小魂抱着怀里的庞然大物,还以为是唐学长家里的巨型犬,他手脚往上一环,微笑着用脸蹭了一蹭。

    唐缙僵了一下,眼前纯真的小魂就像是褪去了俗世尘埃,未经雕琢的宝玉,他的哪怕一丝欲/望都仿佛是对他的亵渎和伤害,他觉得自己恐怕是过于心急了。

    内心灼烧的欲/火被硬生生压制下来。唐缙伸出手,抚摸上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眉眼,他觉得今夜的卫贞魂格外的温软清澈,仿佛……在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才看到过今夜这样无忧无虑,纯真无邪的卫贞魂。

    唐缙遮住眼中一丝伤痛,缓缓的在卫贞魂的眉间落下一吻。那里有他的爱恋也有他的抱歉,更是有着满满的遗憾。因为他的身份,他的身不由己,这个人从挚纯的少年一步一步的走来,失去了单纯,失去了欢笑,也失去了对别人的信任。他变成了手中时刻紧握着刀剑的人,眉宇间的权谋从此再未放宽,他心中结疤的伤痕更是绝不示于人前。

    唐缙翻身躺回原处,眼角一滴热泪迅速滚落。他缓缓的缩起了身躯,紧紧抱住自己,闭上了双眼。

    卫小魂醒来的时候,唐缙已经走了,不过被褥依然温热,卫小魂突发奇想的一掀被角钻了进去,他包着被子来回翻滚了几圈,自己莫名的high了。舒服死了,怎么他的被子这么软呢,还有龙诞香的味道!

    没等卫小魂high完,外面就有公公来催了,他不得不放弃了与被子的亲热,赶紧冲下床穿衣准备。

    第二天,佟以没有再教卫贞魂看书写字,而是要教他“礼仪”。他说:“君子以仁存心,以礼存心。仁者爱人,有礼者敬人。爱人者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恒敬之。所以,一个人想要被别人尊敬,必须先要守礼,以礼待人。”然而……佟以转身面向他。“君子并非人人能做,我这等身局官场的俗人,礼多不怪却不必做的太满,有话只说八分,余下两分只管虚张声势。”

    “啊?虚张声……就是吹牛说大话吗?”卫小魂讶异的询问,就算是在现代大家也不喜欢大话王,师傅怎么叫他说大话啊。

    这“虚张声势”便是话术,敌我对阵之时,你更需要夸大其词,在气势上先夺头筹,若是对方无法立时举证反驳,你这夸大便是无可置噱事实了,先一步压住了对方,你便赢了大半。

    卫小魂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他觉得拐弯抹角的胡说不是自己的风格,太难了。

    佟以见他心不在焉也不再多说,只是叫了位公公进来,然后告诉卫小魂把宫中礼仪好好演练几遍,因为明日的宫宴上,太后,皇上都会出席,礼仪规范不容有失。

    卫小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今天的内容是怕他明日出丑所以临时抱佛脚啊!一想到老妖婆似的太后,他就赶紧乖乖的跟公公学了起来。

    一旁的佟以撸着银须,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惜。唐缙,你难道想再复制出一个那样的卫贞魂吗,如果让卫贞魂自己来选,他又会如何抉择呢?

    ……

    黄幔倾九宫,磬乐彻重天,仙子瑶池绿腰舞,流光洒落金盏潋。

    庆乐殿内,两排席幂由君座长延而下,掌仪司官分执壶、爵、立于两侧。宫乐靡靡,女乐旋舞之间,群臣由殿外鱼贯而入,被宫侍引领至宴座之上。

    身着黄袍的唐缙扶着此宴中唯一一位女子――太后郑氏,两人在太监宫娥的簇拥之下缓缓走向金台中央的宴案。

    封赐外臣之宴自然不同于皇帝的家宴,少了后妃们的衣香鬓影脂浓粉艳,多了几分自在轻松恣意奔放。大臣们四下里谈笑攀聊一片和乐融融。

    金台下首左位便是今日主角――镇南将军萧天烈,右位则是涧西侯――何麟肃,卫贞魂虽被罢辍但功高可禀,赐位萧天烈下座。

    直到皇上和太后入座,殿下乐舞骤然而止,忠臣纷纷归位拜见。

    唐缙抬手随意一挥。“今日聚于一堂宴贺萧将军,众爱卿只管饮酒行乐不必拘礼。”话毕,众臣参拜后陆续入座。丝竹管乐再度响起。太后微微一乐锦袖捂嘴与皇帝倾谈起来。

    卫小魂第一次参加这么盛大的宴会,有些战战兢兢,他觉得宴会才刚开始他就手脚冰凉了,幸亏自己是挨着萧天烈坐,不时还能沐浴到他投来的关切目光。

    举杯换盏一曲舞完,大殿上长袖美人纷纷退下,唐缙四下一望手中便执起了金樽。“今日朕格外开心,萧老将军忠君爱国教子有方,令朕喜得良将堪为肱骨。卫将军也得昭雪冤情,再为古邺效力。有这诸多骁勇良将护国安邦,何愁我古邺不建太平盛世,国富民强叫四海臣服!”

    “吾皇千秋万代。江山永固,日月长恒。”殿下众臣齐声高颂,声音豪迈壮阔仿佛高山流水,经久不息……

    “皇上,臣还有一喜上奏!”紫衣金冠的何麟肃打断了满庭激越的气氛。他手执卷轴不急不逾的出列,气度翩然的踱到殿前。

    原是极养眼的风姿,可是落在卫小魂眼里只觉得他是狐狸尾巴翘起来,准没好事。

    “何爱卿有何喜事?”唐缙锐眼一抬,确实感到意外,可这意外却是担忧多过惊喜,他弯起嘴角咬牙,这厮不会又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给他添堵吧!

    “皇上,臣刚刚得到边关来报,蓟侯王储铎夺延请求出使我朝,和议休战缔结友盟。”

    此言一出重臣哗然,这蓟侯一向咄咄逼人穷兵黩武,怎么这次会如此放低姿态前来议和?

    “皇上,臣还有一事启奏。”何麟肃向前几步,立于阶前几步之遥,他微一偏头,幽幽的扫过萧天烈一侧,细长的单眼皮半遮着眼底得意的精光。“据边关守将回报,萧将军,卫将军曾在燕子峡与那蓟侯储君铎夺延一战,两位将军骁勇无敌竟将那铎夺延擒获,但不知为何又私自将人放走了。而后……两位将军即未向朝廷上报也未对城守有所交代。如今看来,莫不是两位慷慨放人在铎夺延面前卖了好处,他此番才会投桃报李前来示好?

    大殿里顿时议论纷纷,嘈杂之声不绝于耳,这私放敌国将领之事可大可小,且不说有通敌之嫌,未上奏申明的做法也极为不妥。

    金台之上,唐缙不发一语敛眉沉思,而群臣的议论也随之渐渐消弭化为偶尔的窃窃私语。

    萧天烈拧着眉毛瞪着何麟肃,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诬陷卫贞魂通敌不够这次竟然连他也算计上了!他撩起衣摆匆匆出列跪倒在阶前。“皇上,此事请容臣细禀。”

    唐缙一抬手,微微点了点头。

    “放走铎夺延确有其事,只是……其中并无侯爷说的什么卖了好处。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当时的情况之下只有放他离开,才能令两国免起战端,边境百姓免遭战祸之苦。臣敢做此决断是为国为民,绝无半分是为了自己!至于臣没有上报下承……这倒要同城守严大人对质了!”

    “萧大人此话甚是,不如本侯这就叫人上来对质,也好早些还将军清白。”何麟肃说完笑眯眯的打了个响指,只见殿后走出来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

    卫小魂瞪眼一看,是许久未见的何忠杰!这家伙,又被人拿来当枪使,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气鼓鼓盯着那稳稳走来跪倒参拜的身影,恨不得立刻上前抓住他的衣领,狠狠摇醒这个猪头,问问他跟着何麟肃为非作歹是为了几根肉骨头。

    “这位是城守严大人的亲信,完全可以作证对质。”何麟肃转过头故作体贴的询问。“萧大人,依你看来如何?”

    萧天烈冷笑一声,他豁然明白了这位师爷效忠的并不是严大人而是何麟肃。

    “对质?!自然可以,我看没有谁能比这位何师爷更明白其中内情了!”

    卫小魂一看,糟糕,显然大哥是想跟何忠杰对掐啊,到时侯他们两败俱伤不说,何麟肃可就如了意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掐!

    卫小魂猛的站了起来。“皇上,臣有事启奏。”

    唐缙心头一跳,暗暗怨道此时你万万不该搅进来啊!于是他面上冷硬的缓缓头。

    “皇上,铎夺延向我们求和是好事啊,大哥当时放了他也是为了平息战火让百姓安乐,这件事无论是出发点还是结果都是好的!”他突然朝何麟肃一抬下巴,“侯爷,我想请问你,你让萧将军与他对质什么,他不过是个城守的师爷,我大哥在南军的地盘,他打了什么仗做了什么事,然后上报什么的难道不该由城守来做吗,我大哥替他做了那就是越权,会让南军的将士不满,严城守面上无光。所以,你找错人了,把师爷带回去,把严城守抓来质问才是。”

    说了太多卫小魂口干,他吞了口唾沫心想,nnd参加辩论比赛也没这么拼过,虽然他很渣,但是宅男如他也是校草一只,咱也是见过世面敢炮轰欧巴马,调戏芙蓉姐姐的。

    何麟肃蒙在那里,来不及消化卫贞魂话里那强大的,诡异的信息量。

    “皇上,我有一个请求,请把这个何师爷赐给我。我觉得他还算有些本事,只是没有遇到好的领导,以至于要被人拿来做这种无用功。浪费人才可耻,把人才变成蠢材那就是可恨了!”卫小魂说完狠狠的瞪了何麟肃一眼。

    等卫小魂回头看向唐缙,发现他表情有些古怪,他再四下一看,萧天烈正抿着嘴偷笑,何忠杰低埋着头不知道在干嘛,其他的人都是一副吞了鸡蛋的模样,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就连太后的眉尖也是一颤一颤的。

    唐缙捂嘴轻咳几声。“好了,此事既然已有结果,朕决定既往不咎,萧爱卿的为人朕信得过,侯爷亦不必思虑过甚,那严太守不报想必也是信赖萧将军所致。至于那个……师爷,明日便去将军府听差吧!”

    卫小魂乐了,心里顿时比了个大大的v,阿缙,你好给力啊,啊呜!

    众人听完唐缙的决断纷纷领旨谢恩。何忠杰离去时偷偷的瞥了卫小魂一眼,只见他笑的爽朗明艳如三月春花,惹得他心里突然莫名的喜悦起来。明日,他就可以离开何麟肃去将军府了,这份喜悦绵密的如同牛毛扎在身上,让他心痒,难耐,急不可待。

    弦乐再响,歌舞纷翩,众人很快忘了刚才的插曲,言笑倾谈觥筹交错起来。卫小魂刚拿起酒杯酒虫就钻出来了,他闻了一闻立刻就干了一杯。

    萧天烈坐在邻座一见他牛饮,顿时嘴角一抽。魂弟,你这酒品还敢在此处喝酒!他长躯一伸,瞬间就抄走了卫小魂案上的酒壶。

    “大哥,你又闹,还我酒壶!”

    歌舞喧嚣之中卫小魂也没想太多,他爬过去拽着萧天烈开始抢酒壶,萧天烈哪里敢放,这要是喝多了失仪殿前,那可就是性命攸关大事了。

    唐缙看着阶下两人抢的难分难舍,本来就因卫贞魂强出头而不悦的脸色,渐渐的黑成了锅底。

    卫小魂好说歹说才还把酒壶要回来,但是萧天烈只允许他再喝三杯,如果他想要唱歌的时候就必须提前退席。卫小魂点头同意,然后万分节约的小口小口抿着酒。

    高台上的唐缙却是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闷酒,连太后被气的离开也无暇关心,他的一双眼睛仿佛就像张在了卫小魂身上,他惬意的笑容,抿酒的嘴唇,偶尔做出的小动作,全部都如同稀世珍宝吸引着他的目光。

    卫小魂有些热了,他开始晕晕的想唱歌,于是,他爬了两下拽住了萧天烈。“哥,我不行了,我得撤了。”

    萧天烈命身后的公公去通报。不一会儿,竟等来了玉公公,随行的两位小公公,一左一右扶起卫小魂,架起来就往殿外去了。

    玉公公对着目瞪口呆的萧天烈说:“卫将军交给杂家就好,您只管喝酒行乐,切莫辜负了皇上赐宴的美意。”

    第34章 一场酒事

    卫小魂被拖出了庆乐殿,一口冷风灌的他嗓子发痒,他连忙推开两侧的公公撑着膝盖咳嗽起来,就在他的神智摇摆在混沌和清明之间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瞥到远处的一抹亮色。

    不知过了多久,卫小魂被放倒在床上,柔软舒适的感觉顿时让他如坠云端,舒服的“嗯……”了一声。

    他安静了下来,喝醉就想唱歌的亢奋竟然渐渐的消失了,一种幽幽的香味飘荡在空气中,包围着他,迷惑着他,令人安心,叫人不由自主的沉沦,于是他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唐缙借故离席跟到殿外,看见卫贞魂东倒西歪又咳又吐,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真是发也没处发了,他只好命玉连亭把人送到自己的寝宫清理照顾,然后自己返回大殿之上,强耐着性子再坐上一会儿。

    玉连亭向来是唐缙肚子里的蛔虫,主子说出口的他明白的快做的更好,没说出口的他也细心揣摩领会精髓,这股子精益求精的劲儿正是他独得圣宠的秘诀。

    他回想着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实在替卫将军头疼,他怎么能如此没有自觉,在皇上眼前同那萧将军亲近,光是瞅着皇上那色彩纷呈的脸色,他都一阵阵的心肝胆颤了!现在皇上让把卫将军弄自己寝宫去,该不会是气狠了要算账了吧!

    他担心的瞅了眼被放在龙床上的身影,心想将军你就自求多福吧!他放下了床上的纱帐,走过去熄了清欢香,然后退到门口等待圣驾。

    唐缙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大殿里格外寂静,只剩他略显迟缓的脚步“啪嗒…啪嗒……”的作响。他朝着纱帘里虚掩的背影走去,那人喝多了静静的睡着,他也喝多了,但是却格外的亢奋,酒精焦灼着他的渴望,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他的压抑,他的不满,他的嫉妒,所有关于卫贞魂的感觉都挤在脑袋里,不停的催促着他向前靠近。

    他抬臂挑起纱帐,看到了只着内衫的卫贞魂卷曲成一团,就像那天夜里和他相对而眠时那样,该死的一派纯真,无知无觉。他跪在了龙床上松开了帐帘,里面顿时昏暗了些许。

    唐缙看着卫贞魂俊美的侧脸,想到他明日就要出宫回府,既不舍又急切,他俯下身体握住卫贞魂的肩膀叫了一声“小魂……”

    卫小魂微微掀了一下眼皮,嘟囔了一句就侧过身去。

    “小魂……”唐缙俯的更低了一些,两个人的酒气就混合在了一起,他近的几乎能够看清卫贞魂细致的毛孔,他圆润的耳垂通透可爱,竟然泛着微微的粉色,唐缙感到呼吸一滞,这几晚的煎熬压抑就像要一下子要爆发出来似的,他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张口就含住了那片耳垂。

    卫小魂突然觉得被一种舒服的温热包住,酥□□痒,让人几乎要被融化了,他受不了的推了一推,却像被千金巨鼎压住了一般。他恍如落入了大海之中,被水温柔的围住,柔软的海草从海底伸展上来调皮的逗弄着他的耳朵,下巴,甚至脸颊,那灵活的尖端滑来滑去引起他一阵阵的战粟,他拼命的躲却依然无处可逃。

    玉连亭就守在内殿的墙外,里面寂静了许久,他不由自主的竖起了耳朵仔细听了起来,仿佛……一丝喘息若有似无的回荡起来,他颤悠悠的端着心肝不由自主的涨红了脸。

    突然,床板闷闷的扑腾了几下,卫贞魂痛苦的低叫钝钝的划破了夜色,唐缙的喘息声越加清晰起来,低沉,急促,嘶哑,满足……

    玉连亭揪住胸口的衣襟失神了片刻,他突然觉得今夜的事情是不是发生的太快了,虽然他是盼着主子快活的,也希望里头那两个人早点和好如初,可是……似乎卫将军他……这样对他来说是不是太快了……

    卫小魂在噩梦般的纠缠中熬过了一夜,疼痛夹杂着舒爽轮番袭来,仿佛是上天入地的酷刑,一会让他酥麻的飘在云端一会儿又被千钉万锤打落地狱,他像在滚钉板上来回了好几圈,骨节酸疼四肢脱力一动也不能动。

    “小魂……”

    直到有人抚摸着他的脸颊发出低沉悦耳的呼唤,才渐渐拉回了他的几缕魂魄。

    卫小魂努力的掀开眼皮,心想怎么喝少了比喝多的时候还难受,简直就是被揉圆搓扁塞回娘胎重造啊!当他逐渐清晰的视线里出现了唐缙的时候,他并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他已经习惯了两人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只不过今天……他怎么还没走?

    “唐……”他皱起了眉头,嗓子怎么那么疼,又干又疼。

    “小连子,拿水来!”唐缙坐起身,往精壮赤/裸的身上披了件单衣。不一会儿,玉连亭端了水进来,瞄了一眼那半隐在帐后还未醒透的人。

    唐缙接了水碗转身递到卫小魂嘴边,他这才完全打开了眼睛撑起了身体。但是,他瞬间僵住了,撕裂的疼痛让他瞬间皱起了面孔,他的脸色渐渐发白起来,嘴唇竟然有些颤抖。

    卫小魂根本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后面的肿胀疼痛已经不是忽视就可以的了,身为现代人还是个腐男,他当然知道两个男人用到后面是做了什么,甬道里明显的黏腻身上又未着片缕,还有全身酸疼无力,这明显就是……他被上了!

    唐缙,你个畜生!卫小魂火大的抬头,一把挥开了面前的水碗。

    “你……给我滚出去!”卫小魂气的狠狠锤床,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唐缙眸光一暗,抬手一挥,玉连亭胆战心惊的迅速退了出去。

    唐缙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虽然借着醉酒要了卫贞魂是自己有错在先,但是本该甜蜜的清晨却被心爱的人如此拒绝……任谁都不会感到愉快吧。

    他扔掉手里的碗转向卫贞魂,盯着他的眼睛认真说:“出去?我不会出去,今天你必须认清现实,你是我的……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哪怕是失忆,死亡,下地狱,堕轮回,你去哪我就去哪,我在哪你就必须在哪!”说完,他一把按住了卫小魂颤抖的肩膀……

    “唐缙……放……”

    唐缙才刚披起的单衣被甩出了帐外,长帐随着剧烈的挣动缓缓的垂落。

    放肆的激荡过后,空气中漂浮着血和欲的味道,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和虚弱交织的呼吸声。

    卫小魂失神的望着棚顶,希望赶紧来个地震让房顶压死自己,尼玛,被强了也会爽到吗,这真是让他欲哭无泪并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中。他缓缓合上沉的像灌了铅的眼皮决定先逃避一下,要不然他实在无法面对唐缙和自己节操丧尽的人生观。

    唐缙满足的紧了紧怀中被他教训老实的人,他似乎累的睡了过去,不过那泛着潮红的皮肤带着未及褪去的余韵,这让唐缙得意又满足的弯起了嘴角。

    在龙床上睡了大半天,起来以后被各种特殊伺候,弄得他面红耳赤尴尬不已,卫小魂清洁过身体上完药已经完全没有了脾气,他穿好了衣服就等唐缙吃饭。趁这个空档他也想好了面对这件事情的法子。

    作为一个现代人,卫小魂决定权当这是一夜基情,让他跟皇帝喊打喊杀不科学,像个女人似的苦大仇深又太难看,倒不如就云淡风轻,把这事当个屁给放了。听玉连亭说吃过晚饭他就可以出宫回家了,只要回了他的将军府啊……看谁还敢欺负他!

    等到唐缙回来,卫小魂也不搭理他,只是闷闷的同他吃饭。唐缙也不心急,看着十分泰然。两人没怎么讲话所以一会儿就吃完了。

    不一会儿玉连亭来报,送将军回府的轿子已经备好。唐缙听后拉起了卫贞魂的手,同他一步一步并肩走向殿外,他们停在殿门外的台阶上默默的站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一言不发的气氛却叫卫小魂无端的升起了一丝留恋,他偷瞄了一眼比肩而立的男人,他眉目间含着一抹寥落,让他觉得有种说不清的心闷,那握着的手干燥温暖,也在不经意间也偷走了他些许在意。

    “皇上,卫将军可以动身了。”

    玉连亭的话打断了这暧昧不明缠缠绕绕,唐缙点了点头,放开了他的手。豁然一凉的手背让卫小魂的心头一沉,他茫然的看见唐缙朝他摆了摆手。“去吧,回家好生养着身体,这几日不必进宫了。”

    卫小魂莫名的眼眶一热,心里赶紧暗骂自己,你特么以为自己是琼瑶女主呢,又不是生离死别,断肠人在天涯,恶心给谁看呢,没出息!

    他赌气的转过了身,走下台阶来到玉连亭面前,他催促道:“玉公公,赶紧开路回将军府。”

    玉连亭连忙打开轿帘让卫小魂坐了进去。轿子起了,晃晃悠悠走了一段,卫小魂估摸着唐缙也该回去了,于是他掀开帘角往后一看,高阶之上那抹明黄依然还在只是缩成了一竖,虽然那人的面目已经看不清楚,但是那一眼却深刻无比的看进了卫小魂的心里。

    他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觉得自己有些不好了,大概是最近跟唐缙太过亲密了,于是他生病了,这病还得赶紧治。卫小魂咬牙的想,等回到将军府他一定要把这病治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第35章 将军府

    城南的青石街边卫将军府巍峨却萧索的矗立着,大半晌也不见半个影子进出,虽说卫贞魂罪名得雪但是将军一职已经罢辍,自然不比担着叛国罪名时热闹多少。

    卫小魂一从宫轿上下来,心里暗就搓搓的激动了,将军府啊!这偌大的府邸竟然会是属于他的!

    这时,先行通传的公公正好从府门里跨出来,他身后紧跟着一男一女。

    他抻长脖子一瞅,男的就是那日天牢里见过的侍卫,女的……?

    那男的一看到他,几步冲下石阶跪在他面前道 “侍卫统领朗毅,恭迎将军回府。”

    随后而来的女孩紧接着在他面前一福,“妾身钰宁恭迎将军回府。”

    卫小魂完全愣住了,面前的女孩年纪不大,芊芊弱质清秀可人,可是……她说妾身?那她是自己的……老婆?不是吧!!!

    卫小魂的两颗眼珠子好悬没掉下来,他这个纯洁的在室男刚刚丢了菊花这会儿又来了老婆,这…这…这可叫他情可以堪!

    见到卫贞魂盯着宁钰发呆,朗毅果断站起身挡住了他的视线。“将军,时候不早,还是尽快进去休息吧。”

    一旁玉连亭也道:“将军好生静养,杂家也要回宫复命去了。”

    卫小魂这才回了头。“多谢你了,回去……吧!”他原想说照顾好你主子,可是半句话到了嘴边突然觉得不妥,于是赶紧咽了回去。

    待宫轿离去,卫小魂才抬起脚步往大门里走,宁钰无声的跟在身边,朗毅在前面引路。

    脚下的卵石路上满是落叶,蜿蜒的伸展也似曾相识,他的双脚不由自主的朝前走去……

    无声走了一会儿,突然,卫小魂停住了,他指着不远处的红顶阁楼问:“我可以……先去那儿看看吗。”

    宁钰一惊,赶紧瞧了朗毅一眼,见他神色淡定如常,于是悠悠的开口。“自然随将军心意,只是需要妾身陪同还是……”

    “让属下带将军去吧!”朗毅流星大步跨上前来,抱拳一鞠。

    这时,卫小魂心里却在想,如果是分别了很久的夫妻才见面的话,应该是会带上老婆才对吧,于是他转过头看着宁钰说:“那咱们一起去看看!”

    宁钰猛的抬头,睁大了小鹿似的圆眼瞅着卫贞魂,这个拘礼的近似于冷漠的男人正带着从未有过的明朗笑容看着她,干净的好像一湾清泉,温柔的好似煦日和风。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将军……”

    朗毅也吃惊不小,往日的卫贞魂极重隐私,从来不让女眷接进书房重地,况且他对这个夫人从来不闻不问,相敬如宾。然而今天……

    卫小魂自然也看到了宁钰的惊讶,何麟肃曾对他说过,卫贞魂的夫人是皇上指婚,根本就是娶来做个摆设,如今看来所言非虚。而且他也跟唐缙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代入感,以唐缙的霸道强势,他觉得卫贞魂不会也不敢爱女人了吧。不过既然搞了基还要娶个老婆,当真是害人不浅。这样想着他对宁钰也莫名的心虚愧疚起来。

    “我就随便看一眼, 夫人~不想去的话就先去休息。”卫小魂嘴角抽抽,要不是怕伤害这个女孩,夫人这个称呼他是绝对,绝对叫不出口的!

    “不,妾身愿意陪从夫君。”宁钰毕竟年轻,说完了话面上就飞上了红霞,他这个夫君是极俊朗的,如果不是整日冷若冰霜,又传闻与皇帝不清不楚,洞房花烛那日他挑了盖头,她的心就系在了他身上,只不过……如今……为时已晚。

    三人沿着曲折的园中小路来到了阁楼前,卫小魂抬头一看,突然有种眩晕的感觉,他觉得头脑中有一扇门微微的开启了一道缝,从那里面迸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像极了他穿越之前昏过去的那一秒。

    他不由的抬起手腕挡住的双眼,朗毅眼明手快的上前托住了他的腰。“将军!”

    “将军不如改日在看,还是先去休息吧。”宁钰关切的瞅着他,微微伸出的手却缩了回去。

    卫小魂闭着眼狠狠摇了下头,那感觉便消失了,待到他再次睁眼,朝宁钰微微的点了下头。“不必担心,我很好。”

    “朗毅,先送夫人回去,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下,用饭的时候再让人叫我吧。”

    “属下遵命!”朗毅担忧的瞅了一眼,他放开了手转向宁钰。“夫人请!”宁钰不安的望向朗毅,纤钎十指绞在了一处,她默默转身,心里想着要不要先与大哥讨个计较。

    曳地的裙摆随风翻动,她的脚步有些乱了。“夫人,夫人不必太过忧心,心静自清明。”身后的男子熟悉的声音传来,仿佛一副正神醒思之药。

    卫小魂见到他们离开,半分未滞来到门前双臂一推。

    “吱吖”一声,门开了一条缝,似乎许久未曾松动,门扉有些涩了。他用力再是一推,沉闷的摩擦声中晦暗的厅堂展现在他眼前,正堂上悬着匾额“霞裳魂衷”,堂下中规中矩的一桌四座。

    卫小魂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厅侧的木阶,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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