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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修另类速成法 作者:恺撒月

    随形,任他如何挣扎也不松开,下肢反倒彼此越贴越紧,顶住他小腹愈加粗鲁地磨蹭起来。

    “唔……师兄……”林方生嗓音暗哑,后仰之时,亦是撞在石墙之上,只觉胸膛那磨人酸软,往上冲到眼眶,化作一圈水汽氤氲,往下冲到胯间,刺激尘根愈加火热发硬,通身热度,便是冰凉石墙亦不能缓解半分。

    征漠手掌却顺着腰身下滑,抓揉臀肉力道,渐渐加重,鼻息亦是粗重起来。

    林方生眉头微微皱起,疼痛亦是尽数催醒合欢符纹,犹如预料到未来欢愉一般,隐隐露出兴奋之意。

    正是意乱神迷之际,却听师兄一声低沉叹息,动作宛如冻结一般,骤然停止,过了片刻,便轻轻将他放开,只把凌乱衣袍整理妥当,又轻柔垂手,环绕林方生腰间,热硬虽是怒张,却强自忍住了。

    缓慢堆积的快慰热度,硬生生半途而废,个中滋味却并不好受,不足与外人道,却是逼得林方生紧皱眉头,苦苦忍耐。

    征漠只拿右手贴在师弟后背,安抚一般上下摩挲轻拍,眼神幽暗难明。

    林方生低头靠在师兄肩头,紊乱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安静良久,方才将那股被撩拨起来的欲念压制下去,手臂僵硬,又迟疑半晌,犹犹豫豫,伸手环过师兄后颈,低声问道:“师兄……莫非讨厌我了?”

    低垂头时,眉眼隐没在淡淡阴影之中,鼻梁坚毅,嘴角紧抿,却自刚强之中透出些忐忑不安。

    他却不知合欢符纹功效,助益修行乃是双方。若修为高于林方生者,自是林方生受益;若修为低如征漠如今者,便是征漠受益。

    可征漠岂能容忍,自师弟处受这等恩惠?

    故而,若想再亲热,唯今之计,就只有忍耐到结丹之时。

    只是这些缘由,却如何开口?

    征漠终究还是放开师弟,不答反问:“方生,沿途曾经历何事,且说与我听。”

    林方生不明师兄想法,只得忍住一腔酸涩,强扯出笑容道:“此行虽有艰险,收获却也不小……”

    二人相对而坐,林方生便略去阎邪纠缠,只将捡炎夜、拍卖会、驭兽门等有趣之事,细细讲述一番。

    待提及啸日黑榆木失踪之事,征漠道:“啸日黑榆木功用,你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此物生自无界,却可跨越界域壁障而存,故而除剑意之外,亦有操控空间之能。将其放置乾坤戒中,只怕是融合了。”

    林方生闻言却是心中一动,他乾坤戒中,却还有一样空间宝物。

    他便又提及天京阁亦在手中,二人出了百戮堂,在那宽阔庭院中放出法宝。

    天京阁仍是白玉雕栏,精巧别致,只是空旷庭院中,却多出了一株细小树木幼苗。

    粗不过手指,色如黑玉,质如精钢。枝桠稀疏而细小,却不见叶苞,通身散发微弱剑意。

    林方生与征漠步入阁中,却是看着那株漆黑小树,倒抽一口气。

    这无价之宝的一截木头,竟在天京阁中生根了。

    林方生便看向师兄,征漠却也面含微笑,柔和视线,与他对上:“方生,这等机缘,你须珍惜,勤加修炼,方不至暴殄天物。”

    “是,师兄。”林方生恭敬应声,又轻抚树枝,剑意刺骨,只是这黑榆木太过幼嫩,却对他金丹修为,毫无作用,“师弟愚昧,不若将天京阁留在师兄手中,仔细查探后,指导于我如何?”

    征漠哪里不懂他心思,却是笑得愈发柔和:“结丹之后,此物有大用。于我却是无效,你自个儿留着吧。若是不懂,自去神藏殿查书;再有不懂,还有师尊。”

    林方生便微觉遗憾,应了一声。二人退出天京阁,让林方生收了,征漠却站在庭院里,并不回转。

    却是有送客之意。

    林方生自是不肯,又如往日一般,扯住师兄袖子。

    征漠虽是心中稍软,只是如今一头银发,倒添了几分冷峻之意,将温润君子的笑容,也冻结在那银白之中。他静静注视师弟,道:“方生,来日方长。”

    纵使心中万千不舍,林方生也只得松手,却不肯取飞剑,只是一步步迈出百戮堂,当真是一步一回头,万般牵挂。每回头却都见征漠静默伫立,目送他离去,银发宛若在夜色里生辉一般,微微照亮师兄英挺俊美五官。

    直至山路回转,再望不到百戮堂大门,林方生方才召出飞剑,恋恋不舍返回淬剑峰。

    那狼崽却跑得不知踪影,林方生也不管他,左右这山头尽归师尊所有,并无威胁,何况他如今心情不佳,便径直回房打坐。

    第二日又是一大早,林方生兴冲冲前往百戮堂,却见大门敞开,却不见师兄踪影,莫非征漠心结已了,放出来了?

    林方生便兴冲冲折返黄琰堂,师兄小院内却是枕冷衾寒,不见有人踪影。

    才出院门,就见赫连万城立在外头,一身霞光,却如雪山巅峰一尊冰雕,清俊肃冷。

    师尊手中却提着一团白绒绒物事,正往地上一扔。那狼崽就地打个滚,却似后腿受伤,一瘸一拐朝他跑来。只怕是,漫山遍野乱跑,不慎摔伤。

    林方生暗叫惭愧,将炎夜抱起,随即低眉顺眼,站在师尊面前。

    赫连万城仍是无喜无怖,容色清冷,道:“征漠趁夜请命,外出历练,我已准了。”

    林方生心里一沉,却不觉意外,以师兄性格,必然不会困守愁城、坐以待毙。

    只是……未免太快了些。

    欣喜之余,却又有些酸涩难明。修真无岁月,这一别,却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赫连万城冰冷视线,却又落在小徒弟身上,道:“方生,你亦当外出。”

    见林方生愕然抬头,掌门又补充道:“金丹既成,当更思进取。”

    林方生终是忍不住,单膝着地,跪在师尊面前,声音涩然哽咽:“弟子不才,不能伺奉身侧,望师尊保重。”

    赫连万城又抬手轻抚小徒弟头顶,语调自冰寒中有了一丝温和:“孤身在外,不可好勇斗狠,当退则退。”

    “弟子谨记在心。”林方生自是恭声应答。他如今金丹已成,自是不可停下,要攀更高之处,如此光是守在师门内,却是无法了。

    赫连万城又取三块玉符:“每块符中,皆有我三道剑意,化神以下,无人可挡。”

    继而更是取出储物袋,其中灵石堆积如山,法宝无数。

    林方生心道有这些财物,再开两个小坤阁也尽够了。面上却是恭敬有加,一一接了。

    离去之际,却终是忍不住问道:“师尊,那五行宗结亲之事……”

    赫连万城道:“征漠无意。”

    姚丹青本对林方生有意,怎奈父母却看好征漠:掌门亲传大弟子,天资心性亦是出色,必为日后万剑门掌门之选。而林方生无论再出色,但有征漠在前,这师弟却至多做个长老,无论如何越不过征漠去。

    孰料提亲之时,却听闻征漠走火入魔之事,姚震光夫妇更是懊悔万分。

    若是再改口与林方生结亲,却未免有些无耻了。

    万剑门何等辉煌,掌门亲传弟子何等尊贵,岂是容人挑拣选取的?

    姚丹青难得对男子动心,就被父母这些算计坏了好事,自是黯然心伤。

    这些却并非万剑门所关心之事。

    结亲不成,如此便尽够。

    林方生心中释然,便再无半丝忧虑,目光之中,亦是显露出几分豪情壮志来。也不耽搁,翌日修整之后,拜别师门,这次却是真真切切,孤身上路。

    孤高青空之上,罡风凛冽,白云飘邈,自身旁掠过。

    就有一青年修士足踏赤金色剑光,风驰电掣如一道闪电掠过天际。

    极目之处,正是天高地阔、无边无际,大好世界,任君驰骋。

    林方生便自心底生出跃跃欲试的向往来,朗声道:“炎夜,从今之后,你亦跟随我身边,学些扑击搏杀之术,不可再撒娇躲懒,令寒狼之名蒙羞!”

    那小狼崽哪里听得懂这等言语,只被初次凌空飞行的恐惧紧紧笼罩,尖叫哭喊,四肢牢牢缠缚在林方生小腿之上,颤抖不已。

    林方生更是大笑,手指一动,掐了个法诀,那剑光自发调整方向,朝远方疾驰而去。

    目标乃千目山。

    第三十七章 千目山庄

    千目山幅员辽阔,却土地贫瘠,非百姓安居之地。

    此山得名自万年前一名修士,人称千目老怪,专修千眼神通,号称十方三世,千眼观之。上察天意、下窥人心,可看透世间一切真相。

    千目老怪居所便名千目山,此人性格古怪,法力高强,臻至渡劫之期时,言道因窥破太多天机,天道不喜,要降下九九八十一道至强神雷,阻他渡劫。

    故而在千目山广修建山庄,收养鳏寡孤独,襄助百姓,广结善缘,一时轰动百里,就有无数流离失所流民,尽皆投靠,天长日久,竟成了一处小镇。

    那些投靠者又习得千目老怪些许技术,开天眼、卜阴阳,求长生道、览万卷书,竟成了卦师与书生集合之处。

    后天劫落下,神雷惊天动地,整整响了三日,雷过云散时,千目老怪便不知所踪。

    那千目山庄却历经岁月,留存下来,如今已成庆隆国最大书院,亦是学究智者尽皆向往的学问圣地。

    林方生选择此处,正是看中千目山庄内一座不知楼。

    这不知楼取的却是无所不知之意,虽有夸大其辞之嫌,情报典籍蕴含之丰富,堪称庆隆第一。

    只是若要查阅机密之事,却非得验明正身,并得楼主允许不可。

    林方生御剑而行,也足足花了七八日,才遥遥望见千目山,犹如酣睡巨兽一般沉眠。山庄就在脚下,亭台楼阁,竟是风雅至极。

    待得行至庄前,按下飞剑落地,便见山庄朱漆大门高十丈,宽八丈,大敞着迎人进入。门童亦是青衫小帽,书卷气极浓,见他落地,便笑吟吟迎上前来,躬身行礼道:“恭迎仙师,敢问仙师仙乡何处,所为何来?”

    两位门童皆是不卑不亢、进退有据,言语也极是温和有礼,令人如沐春风。

    林方生将吓得萎靡不振的炎夜收进驭兽牌中,方才取出万剑门身份玉牌,亦是温和回道:“我乃万剑门掌门亲传弟子,欲借不知楼一用。”

    那两名门童接过玉牌一扫,立时又恭敬几分道:“原来是万剑门贵客,失敬失敬。”就有一名门童,忙将人引入山庄之内。

    千目山庄自成格局,房屋,有书楼酒肆,亦有客栈茶坊,颇有几分凡尘间文人墨客集会之势态。

    那童子引林方生穿过酒肆茶坊,就听见无数辩论,或高或低嗓音,清晰可辨。

    有人道:“死生在己,变幻随心,天不能阻,地不可拦,命在我也,绝不由天。道若由之,便是我道;道若忤之,灭道毁天!”

    又有人道:“生死有命,福祸在天,蝼蚁之辈,命数早定。生于造化,死于造化,六界皆然,五行莫不如是。尔等何德何能,口出妄言,不过坐井观天!”

    那二人言语不合,竟大打出手,引得围观者一同哗然,助拳者有之,掠阵者有之,起哄嘲笑者更是无数。

    童子便笑道:“我千目山庄里旁的没有,唯有这些一心求大道、寻真理,钻进书堆里的老学究遍地皆是,言行失态,倒叫仙师见笑了。”

    林方生笑道:“众位老先生不拘俗礼,乃真性情之人,听君一席话,倒叫人茅塞顿开。”

    这却是客套之语罢了,修士若仅凭口舌之争就可获益,谁还愿以命相搏,杀伐征讨去。坐而言自然轻松,却唯有起而行者,方能有成。

    只是林方生此时几句客气言辞,却为自己博得好感,结下善缘。这却又是应验日后之事。

    二人谈笑间便沿青石砖路而行,不过盏茶功夫,楼栋鳞栎次比间,就露出一幢巍峨高耸的高楼来。

    高七层,宽百余丈,高耸云层的滴水飞檐将蔚蓝青空割裂成几片,朱红立柱,二人环抱不过。鹤立鸡群在一片秀丽楼阁当真,竟有岿然不动的沉稳气势。

    那高楼下有两扇朱漆大门,皆高逾两丈,又各有横八纵九七十二头碗口大小黄铜门钉,并黄铜鎏金的辅首衔环,古朴厚重,肃穆庄严。

    门头之上则各有玄色泥金牌匾,右首大门上书:致知,左首大门上书:问道。

    青石小路,则分了左右,蜿蜒而去。

    那引路童子在岔路口站定,又道:“仙师若是打探消息,寻人寻物,又或是疑惑难消求查典籍,请入问道门;若有情报提供,亦或心得体会,请入致知门。”

    林方生自是道谢之后,选问道门而入。

    守门老者收了林方生身份玉牌一扫,便取出一块印有黄字的竹牌道:“我问道门典籍情报,共分六阶――天地玄黄人尘,以你如今修为身份,黄阶以下,皆可查阅。阅时按次扣灵石,请仙师预付五千下品灵石。”

    林方生心道,这些学问大师,倒是颇善经营之道,表面却是一派温和,缴纳灵石后,上三楼,取竹牌叩门而入。

    那房中却是玉牌星罗棋布,宛若夜空繁星无数。林方生神识自浩瀚文海中扫过,自是首先拣选妖侣之体、合欢符纹之书翻阅。

    只可惜,并无收获。就连天地玄三阶,亦无相近条目。林方生只得转而查看黑榆木,正如师兄所言,这神木有空间之能,栽种于天京阁这等宝物中,正是相得益彰之事。

    若善加照料,还需寻得五行纯水,按时浇灌。

    林方生记下五行纯水情报后,再度翻检玉牌,这次却是寻寒狼记载。

    所得更为稀少。

    千目山庄为人修所创,所关注者,多为人界之事,对妖魔冥等物种,却是有些怠慢了。

    林方生失望已极,临要放弃时,突然灵机一动,神识又自人物玉牌上扫过。

    红阳真人之名,赫然在列。

    林方生心内一喜,忙将玉牌召来查阅。却不知是何人撰写,连篇累牍,歌功颂德,将这红阳真人赞得天上有地下无,反而令人忧心起来。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者,司空见惯。

    再往下看,却见到玉牌底部有一点金光闪烁,竟是传讯符纹。

    闪亮如此,就是可用之意。

    林方生只道天下之大,不知去何处寻那真人,谁曾想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再细细查看玉牌底部,就见符纹旁一行小字:传讯一次,需耗中品灵石二十枚。

    一次传讯竟要两千枚下品灵石,这红阳真人,倒是身骄肉贵得紧。

    林方生却未将这点财富放在眼中,自是取出灵石,又灌注灵力到那传讯符纹中,激发起来。

    一道金色光芒自玉牌上射出,卷走灵石,却停了一停,复将灵石吐出,方才飙出楼阁,往远处去了。

    不多时,又有一只赤红纸鹤,悠悠荡荡,自窗口飞进来。

    林方生才将灵石收回,又接住纸鹤,展开成信笺,只见一行墨字,银勾铁划、肆意飞扬、狂狷雄浑:“欲访红阳,到千目山庄百福客栈天字甲间。”

    竟是……如此顺利?

    林方生不再停留,出了黄阶楼,与守门老者结算清查阅所耗灵石,问清百福客栈所在后,匆匆赶去。

    百福客栈乃千目山庄里最上等的客栈,他进门便将十块下品灵石塞到小二手中,道:“请转告天字甲间的红阳真人,万剑门林方生拜访。”

    小二初时收了灵石喜出望外,听闻林方生此言,却是一脸为难:“仙师,可那天字甲间的客人,并非红阳真人。”

    林方生一愣,又思忖,许是红阳真人之友人在此,便颔首道:“无妨,请为我引路。”

    小二自是恭敬异常,为他引路至天字甲间。那甲字间乃是独立小院,景色雅致,又有一道溪水,自院外潺潺流入。

    林方生只觉院内之人气息,颇为熟悉,待小二通报之后,就听一个傲慢低沉的声音道:“让他进来。”

    一时竟愣住了。

    果然是熟悉之人,恩怨纠葛,终究要解决。

    他自是收起纷乱心思,进入房中。

    那人斜倚窗台而坐,手里提着酒壶,自斟自饮,自得其乐。一身锦绣长袍,一顶红玉珠冠,收起漆黑光亮长发,只露出一张俊美无俦的脸来。

    林方生见他只顾喝酒,静静立在房中,打破一室寂静:“天魔咒,可是解了?”

    司华钧闻言,含笑回头,眼神和暖,落在林方生面上:“有你大义灭亲在前,自是解了。”

    林方生赧然侧头,避开妖修视线,道:“大义灭亲这词,却用得不妥。”

    那妖修却冷嗤一声,站起身来,掐住林方生下颚,一双眼瞳,竟是隐隐泛金:“当初你与那魔修,可是比我亲多了。”

    堂堂众妖之首,却说出这等拈酸吃醋的言辞……实在有失身份。

    林方生不由皱眉,后退两步,在桌边坐下,顾左右而言他道:“我与红阳真人传讯,他却叫我来此处寻他,我竟不知你与红阳真人彼此相熟。”

    司华钧笑道:“红阳与我,最是亲密,说与我听,便同说与他听一样。”

    林方生却是面沉似水,转过脸去:“我听闻红阳真人于符纹之上颇有造诣,便想请教一二。与你却无相干,还有劳司华宫主请红阳真人前来一叙。”

    那妖修却置若罔闻,反倒挤在圈椅中,按住林方生肩膀,将他拥进怀里,又低头将鼻尖埋至颈侧:“你那符纹乃真龙神通,若我说不可解,六界之中便无人可解,纵使红阳在此亦是无用。”

    之前那些许指望,此刻却化作更多失落。林方生低沉叹息,又将司华钧推开,试图起身,腰间却被他牢牢箍住,温热身躯,挣脱不能。只得再皱眉道:“并非此事……乃是妖兽灵智被封,若有法子能解了,自是……最好……”

    说到后来,司华钧的手指却是探入他衣袍之中,肆意玩弄胯间肉块。

    林方生大窘,扣住司华钧手腕,阻他动作,又道:“你与红阳真人,果真亲密?却为何如此对我……不怕叫他看到……”

    司华钧却伸出舌尖,轻轻扫过他耳垂,低声调笑:“亲密无间,红阳乃这世上,与我第一亲密之人。”复又在林方生耳垂上一咬,“方生娘子,乃是第二。”

    一击得手,司华钧更是贪得无厌,将林方生整个抱在自己怀中,啃咬亲吻,手指亦是万般挑逗:“你可知,为何我与红阳如此亲密?”

    林方生被咬得酥麻刺痒,浑身一颤,又被他第一第二一通胡言乱语气到,手指紧扣,屈肘狠狠撞在司华钧侧腹,只觉一股怒气郁结胸口,眼看就要爆发。

    剑意即将暴涨之际,却听司华钧继续低声笑道:“我就是红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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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红阳真人

    林方生闻得此言,不由怔住了。

    虽是意料之外,但如此说来,此前种种疑问皆迎刃而解。

    司华钧乃是法修,于符纹一道,天生精通。更无怪那传讯符纹不肯收林方生灵石,应是察觉他体内妖修一丝真元,故而将他当作主人侍奉。

    数百年前,司华钧与庆隆天子私交甚笃,彼时庆隆与妖界并无来往,凡俗人等,亦是忌讳妖物。司华钧虽不将这些忌惮放在眼里,却也为省事,故而只以人形游历庆隆,自号红阳真人。又常驻千目山庄,开堂讲课,传授符纹知识,竟引得众修士一时间推崇无比。

    正是自红阳始,庆隆天子亦反思人、妖两界关系,并教化百姓,甚或于边界开放互市。

    故而,司华钧此举,却是对人、妖两界亲善友好,起到莫大作用。

    林方生思虑纷乱间未曾留意,不觉已被司华钧宽衣解带,抱进隔间。

    红蛟气息炽烈,呼气之时,几欲将他肌肤烧焦,那热度亦透过血肉,深入骨缝之中。林方生一身皆微微渗汗,又因修士辟谷,体内全无五谷浊气,竟连些微细汗亦是透着灵力甜香,诱人亲吻。

    不过几息迟疑,林方生就被置于内间的紫檀木八仙桌上,只得一手撑住方桌,一手按住妖修肩头道:“且慢!”

    那妖修却不容他反抗,握住放置肩头的手腕,赤红灼热的舌头就自手腕内侧,沿血脉经络往肘弯扫舔而上。

    那热度透骨而入,麻痒难当,林方生手臂一僵,就欲收回来,脸色却微微泛起潮红,仍是五指紧握成拳,咬牙强忍,嗓音却又混入些许紊乱气音:“既已见面……何必急于一时……且先为我查看……”

    司华钧哑声道:“此时此刻,哪个忍得,且先为你相公解馋。”

    竟张口咬住林方生胸膛一粒突起,啜吸一般含在口中,用力吮咬起来。

    林方生就觉一股湿热吸力,下意识挺起胸膛迎合,酸软热流,自胸膛汹涌扩散,不由得低低喘息出声:“……停……”又狠狠紧握妖修手臂,要将他推开。

    那妖修却得寸进尺,将雄健躯干跻身到林方生两腿之间,把这青年上身整个压在方桌之上,手腕亦是压在耳边,这才松开被啃咬得红肿发硬的一点肉粒,湿润温热嘴唇,在林方生嘴角落下熨烫,调笑一般伸出舌尖,轻轻沿他唇缘描绘起来:“娘子这招欲拒还迎,却是玩得高明,为夫已然硬了。”

    林方生被他撩拨得全身烧红一般,耳根更是艳红得几欲滴血。待要起身挣扎,胯间就彼此撞上,司华钧伟岸器物便顶在他腿根,即便有两人衣衫阻隔,那热度却依旧灼人。

    这等情动觉醒速度,天下第一!

    只是若他任凭司华钧予取予求,却不知要到何时才有机会开口。炎夜之事挂在心上,始终叫人难安。

    林方生皱眉,只得曲起右腿,踩在司华钧胯骨边上,冷声道:“休要胡闹,我将那寒狼幼崽放出,且先助我查看……”

    司华钧更是自觉,扣住林方生足踝,便将衣摆裤腿撩起,露出修士清净无垢,骨节优美的小腿来,又自得其乐,低头吻上足踝,且亲且咬,自足踝到膝弯,皆留下无数濡湿牙印:“不需查看,那寒狼在母体结胎时便被仇家下了七绝印,灵智难开,修为亦被压制,若不解开,此生做个无知畜生,倒也逍遥自在。”

    小腿酥麻,亦如电流一般,自唇舌贴合处窜至腿根,林方生终是克制不住,孽根抬头,合欢符纹亦是被唤醒,蠕动渴求起来。

    他只得以手肘撑住后仰身躯,气息却是急促火热,只得强忍住,皱眉追问:“为何你如此清楚……却不曾提过半句?”

    司华钧仍是将他右边裤腿卷高,吮咬大腿内侧,留下成排牙印,欲念渐起,便有些心不在焉起来:“那日你带那畜生到我宫中,一见便知。这点小事,娘子不问,我何必提起。有这点时间,也是春宵苦短。”手指一震,便将林方生亵裤自中缝里扯开一道豁口,温热手指,自是当仁不让,往那紧闭之处挤入。

    林方生身体僵住,心中却是百味杂陈,又恼他知情不报,却又被反复撩拨得情潮叠生,只得干脆往八仙桌上一躺,放松容他手指侵入,温言道:“那七绝印可有解开之法?”

    司华钧微微眯眼,享受指端湿软滑腻,又看林方生哑声微吟,情动姿态煞是动人,便愉悦几分,倨傲笑道:“若问旁人自是无法,若问红阳,不过举手之劳。”

    闻得此言,林方生不顾体内异物活动,再撑高身体,竟带着几分讨好,勾住司华钧颈项道:“既如此,宫主何不先为寒狼解印?我定会好好答谢宫主。”

    司华钧闻言,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娘子先报答为夫,若是伺候好了,我自会为你收拾那小崽。”言罢却是退出手指,分开林方生双腿,作势欲入。

    林方生心知肚明,被这一弄,又不知几时才休,若不先将要事解决,拖来拖去,反成心病。自是不肯,便抬起一脚,正正踹在司华钧胸口,趁势从桌上起身:“既然举手之劳,不若……”

    方才开口,却即刻再被压制在桌上,这次后腰却是重重在桌缘一撞,钝痛得林方生倒抽一口冷气。

    司华钧兴致正浓,却被生生踹开,口气自是不善,眼眸中又浮现一抹金色,锐利冰冷,刺入林方生双眼之中:“不过一个畜生,何需娘子如此上心,若是惹恼了我,休说灵智未开,本座叫他畜生也做不成!”

    此言一出,林方生却沉下脸色,昔日种种压抑,如今尽数涌上心头,新仇旧恨一叠加,自是恼怒不已,挣扎之间更是一拳砸在司华钧嘴角,他却不管不顾,厉声怒道:“堂堂北溟霸主,与一个小畜生计较,气量何在?”

    司华钧却反手扣住林方生手腕,将他拧到身下,冷笑不已:“我妖族修行,俱顺天意、从本心。若是惹得我怒了,便将你奸了,哪来这些麻烦!”

    林方生亦是猛力后撞,肩头顶在司华钧胸口,投怀送抱一般姿势,却叫司华钧有几分手软,叫他再挣脱开来。

    二人此时却极有默契,并不动用法术灵力,只在房中肉搏,剑修锻体,法修炼术,此时自是林方生勤修体术占了便宜,一时间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只苦了百福客栈掌柜,听小二来报,道那院中斗得乒乒乓乓,怕是碎了许多珍贵物品。心痛之余,惟愿那贵客是个讲理的,事后可得赔偿一二。

    如此又斗了半个时辰,司华钧耐心耗尽,指间一道红光往林方生手腕窜去,那手腕脚踝上的天龙琉璃甲竟自作主张发动,化为光彩四溢的琉璃锁链,将林方生绑了个结结实实。

    林方生猝不及防,手足俱被缠住,跌在地上,努力挣上一挣,那锁链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恨声道:“使这等下三滥手段……卑鄙无耻!”

    司华钧见他一具躯体横陈在地,黑发披散,狼狈不堪,眼神锐利,却如嗔怒一般,心头怒火就消了大半,往林方生面前一蹲,勾起下颚笑道:“这天龙琉璃甲与你同在帝流浆池中炼化,危急时刻,可保你性命。我将这等宝物送你,收点利息,也不过分。”

    林方生自是偏头,躲开他手指,却又被司华钧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那床榻宽大结实,高床软枕,极尽奢华,南溟绡纱,象牙色光泽柔润,触感亦是细腻柔滑。

    林方生就被扔在绡纱织就的被褥之中,衣摆又被撩起,先前撕裂的亵裤如今更是惨遭毒手,被扯成几缕布条,扔到床下。

    他不由心中一慌,又挣扎起来,只是双手反剪,使不得力,反被司华钧扣住胯骨,就有火热巨物,强行撑开,徐徐挤入。

    入口本就紧致干涩,那器物又火热如烧灼一般,更是雪上加霜,林方生将脸埋入柔软被褥中,被摆出后臀高翘的姿势任他侵入,又是疼痛又是屈辱,不由僵直了下肢,死死紧咬后槽牙,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司华钧亦是有些着恼,行事之间粗暴起来,竟不管不顾,将一柄巨刃狠狠压进身下人体内,又听那小剑修痛苦闷哼,方才觉心头邪火渐渐消散,在那燥热狭窄之处缓慢行动起来。

    林方生脸色青白,手指背在身后,亦是紧扣得指节失血,身后那人却俯□,火热鼻息喷洒后背,竟是隔着单薄长衫,一点点啃咬脊骨。

    万蚁啮咬一般,酥酥麻麻的轻微刺痛,亦是随之扩散全身。

    敏感之处亦j□j燥摩擦,在火辣激痛之中渐渐泛起骚动,又痛又酸,一时之间竟是甜苦莫辨,j□j孽根却随之再度觉醒。

    又听司华钧在身后笑道:“许久不曾疼惜娘子,叫娘子受委屈了。”

    林方生尚未开口,那合欢符纹却似当真受了万般委屈一般,羞答答、娇怯怯,将那深入巨物绵密包裹起来,刹那之间,快慰之感无边无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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