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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巫山云雨录(H) 作者:野树

    諾麻利跑過去牽住爸爸的大手,壹下被他抱起來坐在腿上,認認真真編起謊話來,期間還沖媽媽眨了眨眼睛,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

    等男人扛著孩子打打鬧鬧進了臥室,李唯才松了口氣。

    她開始大把大把地掉頭發,好幾個晚上熬到淩晨壹兩點都睡不著。白天看著丈夫、女兒打鬧的溫馨場面屢屢失神,晚上脫了衣服洗澡,站在鏡子前,不可自制地想起另壹個男人的大掌是怎樣撫過這具身體,閉上眼似乎還能感受到他好看的嘴唇流連在胸前,低頭似乎能看到男人那東西在自己腿間進出……最後發現不過是幻覺,身體沿著墻壁無力坐落。

    她依舊和季恒時保持著壹定頻率的聯系,沒人的時候會接他的電話,回他的短信,瀏覽他的朋友圈。白天丈夫離家上班,孩子上學,她不帶團在家休息的時候,也同他視頻聊天,隔著屏幕撫摸他的輪廓和嘴唇,甚至在他做出壹些過分要求的時候,也視情況滿足。

    “寶貝,衣服脫了我看看。”他在屏幕那端溫柔哄騙著。

    李唯瞬間紅了臉,半羞半嬌瞪了壹眼那英俊的面孔,纖細手指搭上領口,遲疑了壹會,壹顆顆剝開外衣扣子,優美的鎖骨、高聳的胸部漸漸展露。她輕輕壹拉扯,外衣隨之落在地板上,上身只著壹件單薄裏衣,緊緊貼著身體,勾勒出誘人輪廓。內衣設計性感,胸部那處襯著鏤空的花邊,胸衣將壹對豐乳緊緊攏著,擠出傲人溝壑。

    那頭季恒時看得雙眼發紅,抹了把臉,故作鎮定繼續引誘著:“裏面還穿了什麽?嗯?”

    她不再滿足男人的得寸進尺,低低回了聲:“不會自己看麽。”

    那頭男人翻身倒下,鏡頭對著後頭的大衣櫃,耳機裏傳來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聲音,斷斷續續還有男人壓抑的低喘,他動情時候的聲音格外低沈沙啞:“小唯,我想要妳,現在就要……”

    鑰匙轉動門把的聲音驀然闖進耳朵,不是從耳機裏傳來的。

    李唯慌忙關了視頻扣下筆記本,手忙腳亂從地上拾起衣服穿上,男人從外面推門進來時,她剛好扣上最後壹顆紐扣。

    趙謙之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了壹會,擡起手——放在了她額頭。

    “臉怎麽這麽紅?發燒了麽?”

    她壹顆心重重落了下來,覆上丈夫的手拉下,“沒有吧,不過早上起來是有點頭疼。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

    “回來拿份文件,馬上就走。”

    “下次打個電話就行了,我幫妳送過去。”

    男人凝視她兩秒,沈默點頭,轉身帶上了門。沒多久外面傳來砰的壹聲,重又恢復寂靜。

    李唯心有余悸,徹底關了電腦,起身前往浴室清理濕得壹塌糊塗的內褲。

    节外生枝(十三)6927774

    节外生枝(十三)

    春意扫去萧条光景,冬日渐渐耗尽,转眼已是三月。

    李唯与季恒时偷偷往来了四个多月,除去北京的那半个月,两人的感情全靠短信电话维系,没人打破其中和谐。

    新的一年唯一的变化,就是对面新搬进来一对年轻夫妇,彼此往来寒暄了几番,再无其他。

    这天早上李唯送完诺诺上学,接到了季恒时的电话。原本死水微澜的生活,从此被搅得不得安宁。

    “小唯,我在萧山机场。”

    李唯内心从未像此刻一样矛盾,一边是道德压迫,一边是想见情人的渴望。两种情绪在她身体里撕扯,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将它永远关进暗不见天日的牢狱。

    季恒时站在人群里,身姿如青松挺拔,剑眉星目,精神头十分好,仿佛天生自带光环,李唯一眼就看到了他。仿佛心有灵犀般,他灼灼的目光也射了过来。呼吸一滞,她加快脚步走上前去,被男人牵着手揽抱着出了机场,钻进路旁的出租车。

    恰好转过身来的中年男子的眼角恰好扫过两人亲密的身影,他望着闪进出租车里的恋人,觉得那戴着口罩、遮阳帽和墨镜把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背影有那么几分像……悄悄瞥了身边的老友一眼,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旁边的年轻男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甚在意,而后抬手看了看表,“老王,登机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进去。”

    两人坐在后排,手紧紧握在一块,女人被男人半搂着靠在他怀里,显得分外娇小。那人的下巴蹭着她头顶,呼吸渐渐不稳,手也不安分地钻进她衣底,抚了几把,干脆将她整个提抱到腿上,更用力在司机视线死角掌着她胸前的两团鼓胀揉搓。李唯被揉得浑身发烫发麻,不能亲吻,也不能让前方司机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将头深深埋进他颈窝,憋得一张脸通红。偏这人还不肯罢休,滚烫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触碰着她耳朵,用温柔得溺死人的语调在她耳边沉声问:“想没想我?”

    她更是受不了,张口轻轻咬住他肩膀,食指摩挲着他颈后,小声地“嗯”了一下。

    季恒时弯着唇,调整了她的坐姿,换成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道路颠簸,更顺了他的意,昂藏在裤子下的利器一下下顶着她柔软的部位。

    李唯一边陷入性器贴合的快感,一边感到羞耻不堪,半恼半娇跟他咬耳朵,却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别胡来……司机还在呢。”

    他把怀中娇人一张绯色倾城的脸望着,几分风流,几分正色,“要不是司机在,我现在就会……”

    耳边男声醇如陈酒,一饮即醉。分明是调情。

    “怎么办……好像湿了……”

    她又是羞恼又是难堪,自暴自弃地对他坦白,却逼得他眼眶更红,重重揉了一把她的屁股,带着狎昵意味地耍狠:“我他妈现在就操死你信不信?”

    季恒时订的酒店离她家只有几公里远,平时见面很方便。

    取完钥匙进电梯,她便主动摘下了口罩和墨镜,头顶一暗,那人长腿逼近,迫不及待的吻落下来,她仰着头一一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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