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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假成真[ABO] 作者:浅蓝岚

    杀死在了那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内。

    “跟我来。”随着对方向内走,容墨用手电筒照亮墙壁、看到上面写着的文字,心中愈发惊讶:“你什么时候对这些异教文化感兴趣了?还有,你腿伤没好,怎么能挖出来这个地窖的?”

    “这里不是我挖出来的。”容墨看见自家老爹脸上出现了一种尴尬、怀念与愧疚混合的诡异表情:“这是你另一个爹留下的地方,墙上的字也是他写的。”

    这下容墨更糊涂了:他另一个爹可是和自己一样的oga,怎么可能只身跑到国外来研究异教?虽然这样猜想的话,他也就知道了那根黑曜石残破刀具的来历……容墨想问,他爹却停下了脚步、把他按到了椅子上,紧接着自己也坐下:“你怎么跑出来的?”

    “林夏带我出来的。”一说这个,容墨就忍不住生气:“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可靠?竟然和他一个外人保持联系,却不告诉你儿子我一声?”

    “他本来就比你可靠。林夏是个好孩子,工作与我又有共通的地方。和他比起来,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小鬼。说起来,”他忽然靠在容墨颈间,用力地闻了闻:“小墨,你怎么闻起来跟被人标记了似的?”

    感觉迟钝果然是我家的传统。容墨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被人给标记了。真是非常抱歉,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了终身大事,但我觉得,你也不在乎这个。”

    老头忽然跳了起来,就好像腿没有受伤似的:“是哪个王八蛋做的?”容墨有点好笑,还有点不好意思:“还能是谁,就是你口中那个‘好孩子’。”闻言,老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我总要被人标记的,比起被政府分配给完全不认识的人,我找个喜欢的人当伴侣,这不是挺好的嘛。”与容墨的云淡风轻不同,老头一脸苦大仇深:“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看起来挺老实可实际上一肚子心眼,以你那迷糊的性格,被他卖了都要帮他数钱。还有,他的工作需要常在外面,他又是个‘敬业’的人,你们婚后岂不是聚少离多?”

    容墨:“……这和你刚才说话的态度不一样吧。一分钟之前,你还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呢。”老头理直气壮地答:“废话,我对他的欣赏只是对一位小友的欣赏,而不是女婿!我要知道他会勾引你,绝对当初一见面就把他扼杀在雪山上!”

    容墨很无语,但他必须解释:“其实是我不小心勾引他来着,发情期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做都做了,总不能让他吃了就跑不是?”老头立刻打断他:“这没什么!你等我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alpha二次标记你!”

    “得了吧,你以为我还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就凭我这德性?”容墨条件反射地维护林夏:“再说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难道还要费精力给我改标记?林夏可是说过了,就算我后悔,他也不会放我走的。”

    老头无可奈何,只能提醒对方以前的事:“小墨,你从前一点儿都不想被标记,而且还给你爹我放过话,说只要你被政府分配给不喜欢的家伙就要在结婚那天切掉他的……”

    “停!”容墨赶紧喊停,顺便把话题扯开:“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不联系任何人就跑到这个地方来?”他总不能说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切林夏那里吧;自己打自己脸什么的,实在太丢人了。

    叹了口气,老头认真起来:“具体的以后再说。我不是为了上面那只黑狗来的,只是和它有点缘分罢了。如果刚才我和它碰面,那就是我第四次看见它了。我和你爸……另一个爸认识之前,我就见过那样的狗两次。在我遇到蜥蜴人之前,遇见它第三次。”

    “什么?”容墨瞪大了眼:“可是这狗就和传说中描述的一模一样。既然它是纯粹的超自然生物,那么那个诅咒多半也会奏效。如果你真的遇上它三次,那你怎么没事?”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对方抬了抬腿:“我可不仅仅是伤了这条腿。在这之前,我已经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月。而且,就算在医生宣布我可以出院的时候,我身上还是有不对劲的地方;我记忆里只有一群大大小小的蜥蜴,却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弄伤我的。”

    “这不奇怪,我当初也被蜥蜴人弄晕过,至今也没想起来发生过什么。你现在除了这条腿,别的地方都没事了?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容墨不禁担心;他知道蜥蜴人有多么凶残,根本不敢问对方遇袭受伤的过程,只能改问对方伤势如何。

    “我已经没事了,只是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远行,恐怕要提前退休了。”

    容墨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反倒松了口气:“这不是挺好的嘛,免得哪里危险你往哪里跑。那只狗到底怎么回事?它是一个‘物种’,还是一只能够活几十年之久的怪物?”

    抛开对方的遭遇不谈,容墨终于发现了违和之处:自己现在十八岁,那么他爹上两次遇到黑犬至少是十九年前的事情了;难不成这只狗在寿命超长之余还记忆超群,总是能找到从前见过的人、并且执着地要诅咒他们死去?

    “恐怕只有这一只。”容墨发觉他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它和我二十年前见到的一模一样,简直毫无改变。而且,可能就像传说中那样,它可以无缘无故地消失,也可以同一时间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容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可偏偏,他又想知道那只黑犬的来历。

    容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他现在居住的公寓。虽然这天很累、又受到了许多惊吓,但他心情却很不错;毕竟,他找到了自己唯一的亲人。

    明天就把这里还给学姐、去和那老头一起吧,我总得在那个病号身边照顾才行。容墨这样想着进了屋,在将门锁上、脱了外衣后,却发现了屋内的异状:屋里温度有些低,就像是先前被开过窗户、让外面的冷风灌进屋里过一样。

    有人进来了?

    容墨瞬间警觉起来,迅速转身,打算去将灯打开。可在黑暗中有一只手臂先一步捉住了他伸出的手,将容墨整个人扯到怀里。正打算挣扎,容墨闻到了对方身上的气味――是让他安心的气息。

    容墨立刻知道了对方是谁,惊喜交加之余,也隐隐为自己的不辞而别感到惴惴不安。正打算唤对方的名字,却被对方扔到了沙发上,身体也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这还不算完,容墨发现,那人在脱他的裤子!

    容墨脸瞬间红了,连忙出声:“林夏,你干嘛?”几乎是同时,一声清脆的“啪”响起。

    容墨的身体僵住:林夏竟然打了他的屁股!

    ☆、 第四十六章

    容墨正愣着神,另一边,那个让容墨觉得无地自容的始作俑者似乎喜欢上了这个动作。林夏将容墨身体紧紧压住,继而又是接二连三的“啪”、“啪”声响起。

    虽然林夏打的时候不是很用力,但声音清脆无比,让容墨觉得自己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几天不见,你怎么有了这么奇怪的爱好,”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林夏的压制而化为徒劳。

    林夏坐在容墨身边,一手压着容墨的背脊。这次林夏没有继续先前的行为,而是用手揉 nie那紧致圆润的臀肉,时而用手指在臀feng处滑动、轻抚那处隐秘的nen肉,动作中充满了qg色的暗示。容墨因为这动作,身体瞬间软了一半,早就忘了挣脱;他听见林夏问他:“为什么不告而别?”

    “还不是因为希望你安心养病?我不是关心你吗?”容墨先是理直气壮地反问,而后就因为对方手劲的加大而转为求饶:“别捏了,要被你弄出青紫色来了。”

    “没关系,反正只有我能看见。”虽然这么说,但林夏还是停了手中的动作。他将容墨身体翻了过来、让对方侧身坐在自己腿上,而后开玩笑般地说:“我以为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所以丢下我一个人逃跑。”

    原本容墨还想嘲笑林夏两句,一看到对方的脸,就完全忘了那些尖刻的话语;他伸手抚摸林夏的脸庞,有点担心地问:“你怎么变憔悴了,而且黑眼圈还这么重?医院里的人不让你睡觉吗?”

    林夏失笑,将容墨那只抬起的手握在手心:“当然不是,你别瞎想。我连夜赶到这里、之后又设法寻找你,一直没有睡觉,当然看起来有些疲累。”

    容墨不由得愧疚,将头靠在林夏肩上,轻声道歉:“我又让你担心了。可我想一个人解决问题、不再给你添麻烦,又不想你挂念……”

    “我明白。”不想容墨继续自责,林夏将话题扯开:“你都查到什么了?”

    “这个之后再说,先说最好的消息――我找到我爸了!”容墨先是有些开心地向对方说起这件事,而后想到自家老爹似乎不满意林夏标记自己,瞬间又泄了气:“只不过,我和他说了我们的事,他好像不太高兴。”

    虽然事实是“太不高兴”,但容墨不想在重逢之际就给林夏增添烦恼。

    “没关系,我会和他交代。今天,我们两个只要好好交流感情就可以了。”林夏在容墨耳边轻声说着,同时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背脊。

    皮肤直接被对方碰触的感觉让容墨身子一僵,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裤子在方才已经被林夏脱了,现在对方的手已经伸入了自己衣内、正在挑nong自己的身体。

    “你不是想要现在就做吧?”容墨有点慌乱,挣扎着想要从对方腿上下来:“我从昨晚开始就没吃饭,没有力气陪你。”

    林夏平静地看着他,只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半个多月没吃你了。”

    看似冷淡的人说出的露骨情话,真是让人难以招架。

    被林夏抱到了床上,衣服也被对方脱得干净。这地方不是一般冷,室内也并非十分温暖,容墨打了几个寒战、身上起了鸡皮疙瘩,直到被林夏的体温所包裹。他用手肘将上半身支起,发觉林夏的手一直在自己腰腹处流连,心有疑惑,便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没做,忘记了步骤了?”

    林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墨,从上次到现在,你瘦了很多。”他说话的时候,将手覆上了容墨的小腹。对方的身体林夏很了解:虽然之前容墨也是身材偏瘦,但两边的胯骨并没有突出得这么厉害。

    “上次?”容墨没有立刻领会,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强迫他的那回,毕竟那是林夏用手触摸他身体最近的一次。

    那次的经历他们二人都不想提起,于是容墨也没在“上次”这个字眼上多费口舌:“在那之后我总是在不同城市里奔走嘛,变瘦了一点也没什么奇怪。”

    林夏挑眉,追问:“只因为这个?”

    容墨有点扭捏,但还是说出了对方想要的答案:“也许还有个原因。我一直很想你,每天每晚都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林夏终于满意。将容墨按在床上,林夏的力道很轻;像是怕伤到或惊吓对方一样,甚至落在容墨肩头、锁骨、胸前的吻都很轻柔。

    容墨本来就怕痒、又觉得对方这样小心翼翼很有趣,笑得身体一抖一抖:“没吃饭的是我不是你,怎么没有力气了?我又不是玻璃做的,你那么小心干嘛?”

    林夏叹了口气,无奈的同时也放下心来。他原本担心上次太粗暴会给容墨留下心理阴影,于是行动格外小心;可现在他突然发现,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根本没什么阴影可言。紧紧贴上了容墨的身体,林夏han住了容墨的耳垂用力吸shun,同时手指在对方身上游走点火。

    “嗯……林夏……”熟悉的霸道气息让容墨觉得安心,不禁向对方身上蹭去,手也开始扯林夏的衣服:“你怎么不脱?就我一个人光着身子真不公平。”

    “等一下我自己脱。”果然,虽然有所成长,但还是保留着孩子气的一面。林夏将容墨不安分的双手按在床上,低头去亲吻对方。舌尖熟练地勾在一起吸shun着彼此,林夏却不满足于这个程度的亲密;他绕过了容墨的舌头,转而去tian shi对方口中的牙齿、上颚,热烈而仔细。

    不知道是因为饿得太厉害、还是林夏的亲吻太过深入,容墨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唯一的想法就是不想林夏停止,继续和对方唇齿纠缠。当林夏放开他的嘴唇时,容墨先是不满意地轻哼,而后将目光钉在了林夏肩头;林夏正在脱衣服,他想看看对方肩上的伤怎样了。

    看着那熟悉的坚实身躯,容墨不由自主地将手抚了上去。对方身上紧实的肌肉依旧是充满力量的模样,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可林夏肩上那个被利爪撕裂的伤口狰狞得横在那里,让这原本完美的身体有了缺憾。

    “还疼么?”容墨问了一句,转而又想到对方腿上的伤:“你的腿怎么样了?”

    “都没事了,只是留了疤而已。”林夏安抚着,可容墨却依旧眉头微锁,一副很担心的模样。“林夏,你躺着,让我动吧。”他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林夏一愣;他大概明白对方的意思,但面前这个又别扭又容易害羞的少年会主动提出,这让他无比意外。

    “我怕你的伤出问题。”容墨自己脸红得像火烧,却依旧严肃地和林夏讨论这个问题:“你每次都做得那么激烈,如果伤口裂开怎么办?”他怀着担忧的心情看着林夏,却发现对方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恼火:“不领情就算了,反正受伤的是你……”

    “好。”林夏温柔地看着容墨,重复了一遍:“好。”

    既然已经说下了大话,容墨只能硬着头皮上。kua坐在林夏腿上,容墨俯下了身,学着之前林夏的模样去亲吻对方的身体。他做不到林夏那么激烈热情,只是轻浅的吻;只有在将唇移到林夏肩头时,看着那有些吓人的伤疤,他才加大了力道去亲吻周边的皮肤,所有的心疼都化在了行动里。

    尽管将主动权交给了容墨,但林夏仍是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虽然容墨的动作生涩无比,亲吻的力道小得像是隔靴搔痒,可林夏依旧对此十分享受;他实在爱极了对方又害羞又专注地爱fu自己身体的行为。见容墨从肩头到小腹一路亲吻下去、最终面对自己硬tg的器官面露难色,林夏不禁轻笑一声。

    “你别笑了。”容墨尴尬得要死,同时又要想该如何将这么巨大的事物塞到自己身体里去。以往林夏总是很认真仔细地为自己做扩张,现在他总不能把手指伸到自己那里去吧?

    将目光转移到林夏腿间那东西,容墨叹了口气:恐怕只能利用这个了。

    林夏见容墨迟迟没有行动,便想劝对方算了;可容墨突然动了,而且还做了件让他极其惊讶的事:容墨将臀feng贴上了自己硬tg的部位,然后来回磨蹭……

    “别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好么?说到底,我还不都是因为你才这样?”容墨没好气地瞪林夏,继续先前的动作。他拉不下脸自己扩张那个地方,只能用对方的东西来刺激自己的身体了。

    如同热铁一样的器官摩擦着柔软的臀ban,期间因为容墨刻意地用手分开臀rou、夹紧尖端,那器官的顶端已经触碰到了逐渐湿润起来的xue口。这异常紧密的接触让二人都受到了不小的冲击,林夏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容墨也忘了先前的害羞,轻轻扭动腰肢的同时口中不住低吟。

    “小墨。”林夏实在无法忍受容墨那一边磨蹭着他最敏gan部位、一边发出诱|人声音的模样,于是唤出对方的名字。容墨知道对方也被撩拨得不行,微笑着用手按住林夏的胸膛、防止对方起身,揶揄道:“怎么了,你忍不住了?忍不住也得忍。”

    “是么?”林夏不置可否,突然向上猛地一挺腰。臀ban之间的xue口因为淫i的摩擦已经变得十分湿润,里面流出的汁水甚至打湿了林夏xg器的顶端;这一挺身,就将前端成功挤入。

    被刺激地惊叫了一声,容墨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起身,却因为重心不稳而彻底坐在了林夏腿上,那粗长的xg器也整根没入了他体内。容墨用已经情dong的湿润眼睛瞪了林夏一眼,而后撑着林夏身体两侧的床铺,慢慢地动起身子来。

    突然填满了对方的身体,这让林夏满足地眯起了眼。他专注地看着容墨小幅度地提起身子抬高臀部、又再度坐下,如此往复。对方白皙的身体被染上了淡淡的玫瑰色,耳边响着容墨夹杂着呻y的喘息声,空气中弥漫着对方身上散发出的美妙气息;在这状况下,林夏的身体也变得更加亢奋,几乎要失去理智。

    容墨身体起伏的节奏逐渐快了,肢体的撞击声与水声混杂在一起,交he处渗出的液体沾满了整根cu大的器官。此刻,容墨也不再满足于只有后边得到kuai感;他摸到了林夏的手、拉到自己胸口,口中断断续续地说:“林夏……你摸摸我……”

    得到了邀请,林夏也不再克制。他支起上半身,一只手在容墨纤细的腰部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则开始玩弄对方胸前粉红色的ru尖。

    渴望被碰触的地方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容墨满足地叹息,继续耸动着身体、满足彼此的需要。不同的是,这次林夏坐起了身、开始配合他的节奏。每次抽出都带出容墨体内的nen肉,进入时将xg器全部顶入,连旁边的囊袋几乎都要送进去。

    当xg器上的alpha结出现时,容墨出于qg欲的驱使变得更加兴奋;他扭动着身体让交he处产生摩擦,同时收缩着后xue将那巨大的器官吞到更深处。面对容墨诱|人的情dong模样,林夏也无法忍耐;律动变得更加凶狠,几乎要将容墨的身体顶穿……

    当久违的xg事完成后,林夏发现容墨已经靠在自己怀中睡着了。他将容墨小心地放在床上躺着,而后起身去寻找一些需要的东西;他担心,对方是因为体力不支才晕过去的。

    将糖溶在温热的水中,林夏小口小口地将糖水喂给了容墨;期间因为容墨下意识地身体反应,二人又是一阵唇齿纠缠。完成了这一道工序,林夏躺在了容墨身边,将对方拥在怀里、扯过被子盖住了二人的身体――就像他们在冷战之前常做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一直都在作死,但关键时刻容小墨还是能体贴一把的~在网上发肉实在太困难,不像定制里可以翻来覆去地做r(s_t)q

    ps接下来会日更到完结~开始存下一篇文了,心理阴暗的我打算开一篇“先做后爱+虐身虐心+相爱相杀=绝壁是he”的黑暗向2333

    ☆、 第四十七章

    容墨醒来的时候,他身边已经没人了,只有皱巴巴的床单上残余的温度证明昨晚有人睡在一旁。

    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做了些不得了的事情。容墨羞涩地掩面。

    自己主动地骑上去还诱|惑对方什么的,实在是糟糕透顶,就好像很久没做自己已经饥渴得要死一样,而事实上,这次距离他们上次不甚美好的亲密经历也不过十余天。

    可是……想到林夏那一身的伤,容墨又觉得自己应该对林夏再好一点。虽然自己的初衷是让林夏好好休息、自己的家事则由自己解决,可他到底是让对方担心了。而且林夏在面瘫的外表下其实心思很敏感,说不定就会想岔了,误以为自己把他排除在外。

    体贴的人遇到没心没肺的人总会过得很辛苦,从这个角度来说,作为那个没心没肺的一方,自己的确应该对林夏好一些。

    话说回来,似乎每次两人发生关系,都是自己有意识或无意间诱|惑对方。容墨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

    他翻身下床,扯过一旁的衬衫套上,而后去找林夏。他现在住的地方是间单身公寓,房子不大,因此他很快就发现了正在厨房里忙碌的某人。“熬粥?”

    “嗯,给你熬的。”林夏瞥了容墨一眼:“你衬衫的扣子系错了,岔开了一颗扣子。”容墨低头看了眼明显上下错开的衬衫下摆,然后把所有扣子解开重新系。

    林夏目光闪了闪:对方这样大方地敞开衣襟,他也就清楚地看到对方全身上下只有这件衬衫、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没有消褪的粉红色印迹。锅内正溢出香气来,但他面前的光景却更加诱|人。“你穿成这样,是想再来一回合?”

    容墨傲娇地把头一撇:“想都别想。昨天都要被你折腾死了,我怎么可能还有那样的打算?”

    “那就去穿衣服,小心着凉。”林夏开始盛粥。

    容墨一直没吃东西,方才醒来几乎可以说是饿醒的;此刻被事物的香气勾住了馋虫,根本一刻都不想耽误。想到自己会又累又饿,从一定程度上说是因为面前这家伙,容墨勾勾唇角:“不去。你先喂我,其他的等我饱了再说。”

    林夏挑了挑眉:他知道容墨远远没有到饿得动不了的地步,根本不需要自己来喂。但他终究是没说什么。遵循对方的意思,林夏换了小勺从碗里舀了粥,送到容墨嘴边:“张嘴。”

    容墨如愿以偿,笑得眼眉都弯了,连忙听话地张嘴。林夏觉得容墨这样很好玩,有点像撒着娇等待投喂的小动物。天性中的高傲矜持似乎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林夏将粥小心地喂到了容墨嘴里。

    喂一个手脚健全的成年人喝粥,对方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送到嘴边”的服务。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举动有多幼稚,可偏偏又乐此不疲。

    “你别只喂我,”容墨终于良心发现,将碗和勺子接到了自己手里微微举高:“你不饿么?换我喂你?”林夏笑了笑,似乎另有深意:“不用,昨晚我已经吃饱了。”

    容墨想了一会儿,明白对方昨晚的“食物”其实是自己,之后心中又是尴尬又是甜蜜;把手里的东西一搁打算临阵脱逃,却被对方的手臂箍住了腰部。

    容墨一点儿也不希望林夏看到自己又害羞又不能控制地微笑这种傻样,正要挣扎,却听见林夏说道:“我很想你。”

    这句话比一切命令喝止还有效,容墨立刻不再动弹。

    虽然说alpha对oga有些天生的震慑力、成了人家的伴侣之后这力量会更强大,但要不要这么夸张?容墨想着想着便开始心中不忿,抬起头就咬上了林夏的嘴唇,虽然不用力,却也迟迟不松口。

    林夏对容墨的别扭举动一点儿也不意外,微微张嘴,就着被对方咬着的姿势,轻轻地舔容墨的唇。容墨抬眼盯着林夏漆黑的双眸,从那看似平静的眼中发现了戏谑与温柔。

    能从这张面瘫一般的脸上看出这么多微妙的情绪,自己还真是非常厉害。容墨暗暗给自己点了个赞,松了牙齿,与对方的唇舌纠缠到一起去。

    似乎有人看不过他们如此,门铃忽然响了。容墨一惊,转身就跑回了卧室:“可能是学姐来了,你先让她进来,我去穿衣服。”

    “学姐?”林夏重复了一遍。通过某些途径,林夏已经知道了容墨那位学姐的存在并和对方打过了一架。

    当然,林夏是不会还手打女人的――就算对方是同类又与自己的伴侣相处亲密。而且,她动手的根源是“因为林夏拐走了单纯迷糊又没多少做oga经验的小墨”,纯粹是对自己占了便宜表示愤慨。

    对于关心容墨的人,林夏绝对不会与之动手;而且,还会善待他们。因此当他开门后发现门外并不是学姐、而是面色不善的岳父时,林夏顿了一会儿:“伯父好。”岳父黑着脸哼了一声,完全不掩饰他的不满。

    是因为自己没叫“岳父”或者“爸”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林夏赶出了脑海。他知道这个假设根本不成立。

    看容墨的性格,显然是在家很受保护和宠爱;这样的话,岳父大人怎么可能希望容墨才过十八岁就属于别人?

    容墨换好衣服出来,也愣了:“爸?”黑脸岳父终于软化了几分:“你不是想知道黑犬到底怎么回事吗?准备一下吧,我们出去买点东西。”

    容墨眼睛一亮,开口询问却是改变不了贫嘴的本性:“你终于有关于黑犬的线索了?在见到它真身二十年以后?真是好高的效率。”他爹不在言语上多加计较,而是干脆直接地抬手就打,然后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本笔记与一张磁卡被递到了容墨面前。容墨看到那张卡,不禁愣了:这是他为了进图书馆从那位学姐处借来的校园卡,对方所在的大学恰好是那个宗教团体私立的学校。“这是学姐之前借我的,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

    “昨天从你外套口袋里摸到的。别在意细节,先看看这笔记。”容墨依言翻开。看起来似乎是本再平常不过的课堂笔记,然而他翻到某一页,却看见了一副速写。那是一只大型犬的头部正面画像,是怒吼的模样、露出了尖利的犬齿,那双眼睛比寻常犬类大许多,显得十分突兀。

    这只狗容墨前一天才见过,此刻一眼就认了出来。他立刻将本子阖上,转而去翻看扉页上的名字:“这是谁画的?”

    “一位‘异教’信徒。她从前是这所大学的学生,现在是这里的老师。如果你想在不碰到那只黑犬的前提下搞清楚它的来历,去问这个人最合适不过了。”

    “是我疏忽了。我在图书馆的时候只查找了宗教相关的书籍,并没有从‘教徒’这方面入手。”容墨有点懊恼:“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这个人?”

    “傍晚之后。但她住在挺偏僻的地方,所以我们得先准备些必要的工具――至少得给你准备点儿什么。你那小猫似的体格,实在太拖后腿了。”

    虽然自家老爹说的话很不留面子,但容墨得承认这是真的;比起屋中的其他两个男人,他在体能上的确差了不少。至少他也要能够自保、不给其他两个人拖后腿才行,毕竟,这次面对的东西很特别,是一种你只需看见就会有危险的生物。虽然说他们未必会再度遇见那只黑犬,可谁知道事态发展会如何?

    林夏沉默地看着面前的父子二人。他不喜欢被伴侣忽视的感受,也不喜欢被岳父否认这种事情――尤其是在他根本不懂对方为何不满自己的情况下。他再度开口:“伯父。”

    见对方依旧不搭理自己,林夏想了想,忽然改口:“爸。”

    这一叫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老头忽然转身面向林夏,抬手欲打。

    容墨吓得几乎要心跳骤停,连忙拉住自己那位突然暴走的父亲:“你干嘛打他?这是你儿子的男人好吗?而且你手劲儿那么大,林夏他现在身体状况不好,经不住你打!”

    老头转过来就对容墨吼:“被|操的是你又不是他,他身体状况有什么不好的?啊?”

    容墨红着脸把头转开。虽然这话说得简单粗暴,却非常符合实情。自己的确是被|操的那个,比起林夏来要不好过得多了。

    “请您让我随你们一起去。”林夏态度还算谦卑。

    老头没好气地一哼:“你爱来就跟着,反正腿长在你身上。”

    因为“嫁儿子”而暴躁的心情波及到了其他人;这对接受方简直是无妄之灾。不仅林夏这么想,容墨也是如此认为。

    容墨见林夏在自己父亲那里受了委屈,不禁心疼对方;可他也是绝不会顶撞自家老爹的,尤其是在长期分离后重聚、对方又在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情况下。而且他的直觉告诉他,某个老头与其说是对林夏有意见,倒不如说是对自己有意见;只不过不想责备分离许久的儿子,所以才把气都撒在无辜人士身上。

    容墨只能在自家老爹背过身的时候,在林夏脸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将这个作为给对方的安慰。林夏还以一笑,显然是懂了他的意思。

    容墨笑了笑,将目光投向自家老爹的背影。

    记载中说,看到地狱犬三次就必死无疑,可老头看到黑犬四次都没事;还有自己那位早已去世、跑到异国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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