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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血甜心 作者:柳佛香

    些老家夥都很想你和孩子。”

    “嗯,我不要紧的。七夕我会和你一起回去,大部分时间还是在人间待著吧。我已经习惯了,不想再回去了。西秉说的很对,我应该重新开始。东茶,我……已经决定了,不再等下去了。谢谢你这麽多年,一直为我奔波。”花叶起身,笑著说,“西秉来到我们身边,一切都改变了。东茶,这孩子很喜欢你,你……莫错过。”

    花叶离去後,东茶抱著手俯视著窝在被窝里的家夥,“你给花叶到底灌了什麽迷魂汤,那麽倔的人居然会改变决定了。”

    西秉眼珠子转了转:“嘿嘿,东茶叔叔,那你告诉我,你对我什麽看法我就告诉你。”

    (11鲜币)29花叶肚子里的坏水

    “嗯?看法?”东茶嘴角一撇,修长指尖直接掐住西秉的鼻子,用力捏住,“就是这种看法!说不说?不说是吧,不说今晚不给你换药了,让你的花姐给你换吧!以後也别来找我!哼!”

    “呜呜──我说我说──”西秉被捏得连连讨饶,东茶这种无意间表现出来的亲昵让他十分开心,“花姐其实很伤心酒吧被砸了,我就说以後有我照顾你们,让他不必忧心。他好像忍了很多事情在心里,所以我就安慰了他几句……”

    “咸吃萝卜淡操心!看你都横在床上了,还能有几分依靠?下次再多管闲事,可没那麽好的运气!做事情之前先想想你的家人,知道吗?”

    “知道了……东茶叔叔,你们也是我的家人,看到你有危险,我怎麽可能不管不顾。打在我身上最多就是疼一点,要是你受伤了,那我会心疼的。”西秉大著胆子握住东茶的手,撅著嘴巴撒娇起来,“东茶叔叔,我胳膊好酸!这样横著也不是办法啊!我……我实在睡不好觉,屁股好疼……”

    “躺著!就你那麽多事儿!今天晚上先忍忍,等明天看伤口愈合情况再做决定。要是恢复的好,明天开始你睡觉的时候就可以变成本体。”东茶嘴上不饶人,两手却已经扶著西秉翻了个身,替他揉著发酸的胳膊。看到西秉对著自己撒娇的模样,东茶心里竟然松了口气,这样灿烂憨厚的笑容里,夹杂著清清楚楚的爱意。他不是傻子,西秉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西秉在东茶的“特别服务”下,慢慢睡了过去。

    “他睡著了吗?”花叶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正转播著当地的头条新闻,自然是酒吧今天的遭遇。刚才打了几个电话,已经把事情弄得七八分清楚了。剩下的,就是该决定如何处理。

    东茶坐在花叶身边,伸了个懒腰,点点头:“恩,睡著了。明天得看他恢复的怎麽样,总是侧著睡也难为他了。要不,我去做个吊床好了,总比在软床上强。”

    花叶放下咖啡杯,关了遥控器,侧著脸笑得一脸贼样:“要我说嘛,西秉被打成这样,多半是为了保护你是不是?啧啧,依我看,要麽你去抱著他睡觉,要麽让他屁股的伤好得快点,你知道我什麽意思的。”说完,花叶故意伸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眨眼间尽是不正经的风情。

    “咳咳咳!胡说什麽啊!”东茶自然是明白花叶的意思,他又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西秉受伤的位置实在太让人尴尬……

    花叶捶了东茶一拳头:“有什麽害羞的嘛,早晚的事。你也看到了吧,小甜心那里的家夥,尺寸可真是大唉!东茶,做兄弟的可得羡慕你了,如果哪天你们滚了床单,一定要记得……分享下哦。”

    东茶脸色暗红,尴尬地转移话题:“酒吧的事情,你打算怎麽善後?你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你可别冲动做傻事了。”

    “知道啦!罗嗦的老爷爷!这几天正好休憩整顿下,你放心吧,我不会做什麽不好的事情,我有儿子有你们就够了,别的事情我不会做太多想法。”花叶把头靠在东茶肩膀上,感叹道,“什麽时候,我也能遇到这麽好的男人啊!”

    东茶搂过花叶,把他放倒在自己大腿上,给他缓缓按摩著太阳穴:“顺其自然吧,小花。”

    “我说错了。”花叶失笑,伸手摸著东茶的脸,纠正口误,“我的身边一直都是好男人围绕呢,真是不知福啊我。”

    “……说的很对。有个家夥又懒又贪吃又没责任心,从小到大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个长期管饭的。我当了这麽久免费饭票,某人不知福不感恩也就罢了,还特三八要给我找男人。你说说,这人是不是特欠揍?”

    东茶的手指灵活柔韧,按得花叶舒服得哼哼起来:“嗯哼!是欠揍!要不,我再免费给你打个炮?现在是晚上了哦,你这里……咦,居然还没太大反应,今天是累坏了麽?”

    东茶急忙按住花叶在他胯间乱摸的手,指尖狠狠在花叶腰间掐了一把:“你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死狐狸精!”

    “啊……轻点儿……茶茶……我不行了~你快点~快点弄死我啊~啊──”花叶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手指拉著休闲衫的领口故意叫得酥软诱惑至极。

    “噗──”东茶笑得差点岔气,“这样淫荡的男人居然守寡这麽多年,真是难以令人置信!叫床叫得人鸡皮疙瘩直冒!脸皮比南天门还要厚上几分!”

    “哎呀这话见外,你我都是兄弟,我敢打包票,你叫床的声音肯定比我淫荡多了!”

    “你怎麽知道?就算是,你也不会有机会听到的。”

    花叶笑眯眯享受著东茶的按摩,心底却开始盘算起小九九来。开玩笑,他连男人都已经给东茶物色好了,调教已经开始,想听个叫床声还不是分分锺解决的小事。我的小茶茶,你就准备好洗白白,跟小甜心滚床单去吧。

    第二天。花叶因为要忙酒吧的事情,西秉和东冬就交给东茶照顾。西秉的伤口没有想象中恢复的快,小腹处反而比屁股上的伤情况要好,躺了一天一夜的西秉实在受不了,央求著东茶给他弄了个拐杖,一瘸一拐跑到外面吹海风晒太阳。

    这几天知道家里出事的东冬也格外乖巧,抱著小饼干趴在西秉膝盖上,小包子脸满是担忧:“西秉哥哥,你好像没睡好哎!屁屁还疼不疼?东冬给你吹吹好不好?妈妈说疼疼吹一吹就会飞走了哦~”

    西秉挪了挪屁股,轮椅是藤条做的,跟伤口那块被东茶挖了个洞,现在他坐著倒是不怎麽难受。看著东茶正在打电话叫外卖,西秉偷偷凑近东冬耳边,轻声说了句:“不疼啦,东冬乖哦。哥哥晚上睡不著,今天晚上东冬能不能让你东茶爸爸陪我睡觉呢?嘘──千万别让他知道,只要他没床睡了,就会跟我一起挤了。”

    “没床睡?”东冬疑惑地对著小手指,悟性极高的小子拍著小手傻笑:“东冬知道怎麽做了!放心哦,西秉哥哥,今天晚上我就把爸爸让你给睡,你们一定要好好睡哦,这样伤口才会好得快!”

    “乖儿子!”西秉狠狠亲了一口,在他眼里,曾经的熊孩子现在可爱得不得了,就跟他亲儿子一样。

    (11鲜币)30吃醋、舔伤、暧昧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东茶打完电话,泡了些凉茶端了过来。酒吧的事情不用他操心,他今天穿了件背心和棉麻长裤,姣好修长的身体在阳光下闪耀著迷人的光泽,西秉看得两眼发直,直到东茶咳嗽一声,西秉才回了神。

    “东茶爸爸,哥哥他晚上睡不好觉呢,好可怜。爸爸给哥哥唱唱歌,说不定哥哥就能睡著了呢。”东冬鬼灵精地爬到东茶腿上,开始给西秉添油加醋地赚同情分。

    好小子。西秉冲著东冬挤了挤眼睛,有前途!

    “爸爸知道了,晚上我会看著你哥哥睡觉的。等会儿我叫了烧烤,西秉你只能喝清粥哦。”东茶不疑有他,边喝凉茶边和西秉聊著酒吧的事情。

    一辆面包车缓缓驶向正门,车上走下一个男人,手中还端著几个盒子。

    “东茶先生,您要的外卖到了!”男人把食盒放在桌上,看到东茶和西秉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激动得抓住西秉的手语无伦次:“西秉小兄弟!我找你找得好辛苦!怎麽不说一声就走了啊?我还给你做了好多烧烤呢!不对,你是受伤了吗?坐在轮椅上?你的亲戚呢?要不要紧?疼不疼啊?”

    西秉一看,乐了,这人居然是前阵子烧烤店的老板,阿明。他能和东茶认识,也多亏了阿明,当下便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发,他对著阿明笑得十分灿烂:“阿明大哥,对不起哦,那天我忽然遇到我亲戚了,急匆匆就不辞而别,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受了点小伤,不打紧。对了,这是我的亲人,东茶,东冬。”

    “哎!这位先生我认识的!上次在我店里还抓了一只偷吃的小章鱼呢!”阿明看到西秉的笑容後,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把食材端了出来,“这清粥是东茶先生为西秉点的吧,赶紧趁热吃。晚上我再给你送野鸡粥过来,今天阿仔捕到一只野鸡!”

    西秉喝了口清粥,十分可口,心里暖意直流:“啊?那怎麽好意思啊,阿明,不耽误你们做生意吗?”

    “不耽误不耽误!西秉小兄弟,你好好养伤,你晚上再来看你!”阿明扶著眼镜,钱也没收,同手同脚回了车上,然後歪歪扭扭倒车回去,由於太过紧张一脚把油门当成了刹车,面包车华丽地撞上了路边的路灯,车牌掉了,车头瘪了……

    “那个叔叔喜欢西秉哥哥!他脸红害羞了!看著哥哥的眼神好温柔!还给送吃的!”东冬拍著小手欢呼,“西秉哥哥,有人喜欢你哦~你要不要考虑下?哎呀爸爸,干嘛捏我嘛!”

    东茶板著脸,紧抿的唇显示他十分不悦:“别胡说八道,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妈妈说的嘛,他说西秉哥哥人又帅又好,酒吧里的小姑娘小哥哥都好喜欢他!妈妈昨天晚上还说梦话,说要嫁给西秉哥哥呢!”东冬委屈地瘪著小嘴,干嘛凶他嘛,他才不会告诉东茶爸爸,昨天妈妈说的其实是“茶茶快点嫁给小甜心”呢!

    “哼!”东茶眉头一皱,横眼瞪像喝粥喝得正起劲儿的西秉,今天晚上本想看著他睡觉,既然这麽多人抢著喜欢他,那就让他去找那些小情人好了!关他什麽事!

    西秉仰头看著马路,他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没看到……阿门!

    夜幕降临的时候,东茶洗了个澡,准备早点上床休息。这几天身体状况比以往要好,晚上没有出现太大的欲望波动。趁著状态好时,他想尽量多储备些体力,再过一个礼拜,他打算回天上了。

    回到屋子的时候,东茶看到东冬哭丧著脸站在床边,小脸缩成了一团:“东茶爸爸,我画地图了……”

    “这麽大了还画地图?晚上一个人睡小床行不?”东茶看到他的床上一大滩水渍,顿觉头痛,心里在想是不是白天给东冬吃太多烧烤和饮料引起的……

    “小床也画了地图……呜呜呜……我要去和妈妈睡!”

    “……好吧,可别再尿了,你妈会揍你屁股的。”东茶无奈,把东冬送到花叶房间,花叶还在房中忙一些法务资料,他打算去客厅沙发上凑合一晚。但他到了客厅,却看到沙发上也是一滩水渍……他继续到楼下休息室,同样的水渍……沙发旁的茶几上放著一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写著“爸爸要记得给哥哥唱歌哦~哥哥喜欢爸爸呢,爸爸给我找个新妈妈,这样我就有两个妈妈了!”

    东茶顿时就咬牙切齿了,这个小坏蛋居然敢用这种方式讹他!他在楼下吧台喝了一会儿闷酒,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才起身上楼,悄悄走进西秉的房间。

    西秉估计是难受了一个晚上,这个点数倒是已经陷入深眠。他整个人半跪在地上,就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微微撅著,这样的姿势显然能让他稍微感觉舒服些。

    东茶看了实在不忍心,想起那日西秉为了保护他屁股挨了一刀,小腹的伤他更是难辞其咎──要不是他好死不死踩到那根钢管踹了出去,西秉也就不会撞到那个要命的地方。想想西秉这个孩子自从跟了他之後,大伤小伤增添不断,他这个做人家梦中情人的家夥,真是够失败的。

    想到这里,东茶叹了口气,锁了门拉上窗帘,轻手轻脚半跪在地上,拉下西秉的睡裤,轻轻揭开屁股上的绷带,看著那个有些发炎的伤口,没有犹豫便伸出舌头,试探著舔了一下。

    “嗯……”沈睡的西秉感到屁股的异样,有苏醒的迹象。

    东茶点了西秉的睡穴,扶著西秉结实的屁股,专心在伤口处舔了起来。他是上古银河守护灵,唾液有解毒疗伤的奇效,再深的伤口被他的舌头舔上一会儿,也能加速愈合。若是西秉能看到,定会十分惊诧东茶红唇中探出的舌尖是纤细的两瓣,十分灵活。伤口并不大,东茶仔细舔著伤口,把刀口舔了一遍後,吸住整个刀口,把淤血吸了出来吐掉。等淤血清理干净後,又仔细把伤口舔了几次,那伤口奇迹般地迅速愈合,不消片刻,长成了一片粉色痂疤。

    许是屁股不怎麽疼了,昏睡中的西秉眉头松弛轻松了不少,东茶把他抱上床,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把西秉的睡衣睡裤彻底脱了,红著脸把小腹处的绷带解了开来。

    作家的话:其实也没啥看头,大家不要想歪了……

    小甜心:星星眼~(_)~真的嘛……人家还是很有料的……

    (11鲜币)31投怀送抱,相拥入眠

    那个破掉的囊袋紧紧贴著西秉的小腹,被铁棍扎伤的部位十分靠近肉团,那层膜过了一天後,变硬了一些,用手碰触好像有老化结痂的趋势。东茶估计西秉里面的皮肤也受了伤,那伤口不深,只是他担心时间久了,窝在里面会发炎。他尽量催眠自己忽略形状鲜明的肉团,俯下身,对著那伤口舔了舔,跟刚才一样,先把淤血吸出来,然後舔到伤口愈合。

    东茶摸准伤口的位置,闭著眼睛仔细舔著。细长的舌头在伤口里缓慢辗转,他的嘴唇时不时碰到旁边鼓起的地方,炙热的体温随著西秉起伏的小腹一下一下蹭到东茶的脸颊和嘴唇边缘,东茶的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他活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跟男人做过如此亲密的事情,不仅舔了对方的屁股,现在更是在舔对方的肚子,偏偏西秉裹在腹中的男性器官根本让人无法直视也无法忽视。面红心跳的东茶急匆匆舔了几遍,睁眼确认伤口愈合情况时,“啊”地一声捂住了嘴巴,本来安安分分裹在里面的肉团骤然胀大了一整圈,鼓鼓囊囊把那层膜给顶了起来……

    “这……小坏蛋!”东茶又羞又气,伸手“啪”地一下,狠狠扇了西秉的屁股一下,这死孩子睡成那样,浑身是伤居然还能胀成这样!

    西秉好像是梦到了什麽美好的事情,嘴角流著口水,傻傻笑了起来,嘴巴里咕哝著:“东茶……好舒服……”

    “!!!”东茶恨不得几巴掌扇醒西秉,狠狠教训一顿。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只差一点,他低头最後一次舔上那伤口,正要抬头结束这次治疗时,西秉忽然一个翻身,东茶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嘴就撞上了那团可疑的东西……

    “唔──”东茶只感觉口中撞到的东西十分坚硬,他的舌尖甚至能敏感地感觉到那东西一直在跳动著。不过一瞬间,东茶立刻抽身,捂著嘴巴冲到洗手间,在发烫的脸上泼了好一会儿冷水,这才冷静下来。把口中残留的血水清理干净後,东茶抬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眉宇间有明显的惊慌失措,不过一个单纯睡过去的青年,对东茶而言只是个孩子,这会儿却让他面色潮红,甚至墨黑的眼中波光闪闪,大有动情的迹象。东茶赶紧运行灵力,让灵力燥热的身体中运转了一圈,平息下心绪後,这才回到床边。

    其实东茶一直没有好好正眼看过西秉,以前是对他不理不睬,自从发觉西秉的优点和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思後,东茶更无法直视对方,一看到他就会感觉很不好意思。

    这会儿夜深人静,房间里只留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东茶的视线落在大床上浑身赤裸的男人身上。灯光把西方人特有的白色皮肤照得朦胧耀眼,在海边吹了些日子,皮肤倒不见黑,反而透著一股健康的淡红。高大强壮的身体,比东茶和花叶都大了一圈,健硕的四肢肌理分明,带著年轻喷薄的力量感让人心跳加快,这样漂亮强悍的身体,无意是最健康的雄性。

    东茶轻轻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慢慢伸手顺了顺半垂在西秉脸上的金色长发。沈睡中的男人有极为俊朗的外表,微翘的嘴唇带著明显的笑意,静态看来竟带著一种纯真的性感。东茶知道,只要西秉睁开眼睛,那双漂亮的宝蓝色桃花眼,便会带著迷恋和执著望著自己。这是个男人,纯真的男人,一直追著自己的男人。

    视线落到方才疗伤的地方,那里已经成功愈合,方才鼓起的家夥也恢复了平静。东茶忽然低低笑了起来。伸手“啪”地一下,又在西秉结实的翘臀上轻轻落下一巴掌,拉起薄被把西秉裹好,他也躺了下去。

    真是单纯直白的小家夥,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如此诚实。花叶说的没错,西秉的确是不折不扣的小甜心。也许等他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等西秉身体彻底恢复正常後,他真的会接受西秉。

    下半夜时,房门悄悄打开了一个缝隙,花叶锁著脑袋往里看了一眼,看到大床上躺著的两个人时,得意地眯著眼睛,拿著手中的相机,卡擦一声後,贼溜溜地关上了房门。

    清晨。东茶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一低头便看到西秉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把他抱得紧紧的,由於身形差异,东茶现在整个人窝在西秉怀中,更可恶的是,西秉仗著自己手长脚长,把东茶夹在胳膊大腿间,简直就像抱著一只玩具熊一样!

    “喂!西秉!醒醒!你想勒死我啊!”东茶後悔死跟西秉睡一张床,早知道睡地板了!怎知他越是挣扎,西秉抱得岳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块儿,东茶累得满头是汗,他忽然停止挣扎,冷冷笑道,“你一直醒著吧,西秉!”

    抱著他的人果然停止了手臂的力量,西秉把下巴搁在东茶的头上,偷了腥的猫一样贼笑:“早安,东茶叔叔。”

    “……赶紧放开!像什麽样子!”东茶感觉到西秉一直压抑在胸膛里的笑意,更觉羞恼,见西秉还没有松手的意思,手指在西秉腰间拧了一小块肉,毫不留情拎了起来。

    “啊──东茶叔叔!疼疼疼!我松手还不行嘛!”西秉被拧得大叫,手脚松是松了,可还是把东茶半搂在怀中,甚至抓著东茶的双手笑嘻嘻地撅著嘴亲了上去。

    “西──秉──”东茶指尖发力,西秉只觉得浑身一轻,嘴巴就亲上了地板……

    “嗷呜──屁股开花啦!咦?咦?”西秉被摔了个狗啃泥,一摸小腹和屁股,当下惊奇地大叫,“不疼了啊!伤口好了唉!太神奇了!东茶叔叔,你抱著我睡一个晚上我就好了唉!”

    “……什麽叫你抱著我?!小混蛋,起来了,身体好了就帮忙打打下手,这几天酒吧已经开始重新装修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可不许跟花叶说,不然我打烂你屁股。”东茶伸了个懒腰,昨夜确实睡得不错,见西秉活蹦乱跳,他也就释然了。自己随手能做的一点小事,最起码值得。

    西秉狗腿地爬起来凑到东茶身边,又是捶肩膀又是说好话,其实他今天早就醒了,一醒就发现东茶整个人缩在他怀里,他睡觉从小就安分,眼珠子转了几圈就知道是东茶主动凑过来的……美人投怀送抱他怎麽可能错过,当下毫不客气搂了个结实,甚至还偷偷亲了东茶的头发好久……

    (10鲜币)32尽情玩弄你自己吧

    “不说不说!东茶叔叔最好了!”

    “知道就好。赶紧把衣服穿好,像什麽样。”东茶戳戳西秉的额头,开门看了眼四周没人,便安心回到自己房间,东冬昨夜画的“地图”等著解决呢。

    西秉好奇自己身体怎麽一夜间就恢复了,等东茶走後,才悄悄掀开身上裹著的床单,果然看到小腹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时,花叶进来了。

    “花姐!早安!”

    “早安,小甜心。昨天晚上,爽不爽呀!啧啧,让花姐来看看,身上有没有留下印记!”花叶二话不说就扯下西秉身上的床单,果然不出他所料,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

    “花姐,我要穿衣服啦!被东茶叔叔知道了,他又要不理我了,你就当不知道好了……话说你怎麽知道昨天东茶叔叔在我这里睡的啊?”

    花叶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神秘地眨眨眼睛:“嘿嘿,花姐厉害嘛。你以为你跟东冬那点小九九能瞒过我,看来我家那小子很有前途!西秉啊,你知道你身上的伤怎麽好的麽?”

    西秉摇头:“不知道啊,东茶叔叔抱了我睡一晚上就好了!太神奇了!”

    “你呀!说你有时候笨就是笨!”花叶打开相机,调出昨天偷拍到的照片,递给西秉,“你上次脸上的伤怎麽愈合的,还记得不?”

    西秉看著相机上,昏黄的灯光下相拥而眠的两人,诚实回答花叶:“东茶叔叔给我舔了脸……啊──难道说……”

    花叶捂住西秉吃惊的嘴巴:“嘘──小笨蛋,这可是秘密。开心吧?你的小屁屁和小鸡鸡都被东茶亲过了哦。”

    西秉乐得差点跳起来,抱著相机猛点头,心里翻了天。老妈,你的小甜心很快就能娶到老婆啦!

    花叶看著乐成小狗样的西秉,摸著下巴心里却是打起了额外的小算盘。他没有料到东茶会为西秉做到这种地步,看来,只需要他轻轻吹一吹东风,这桩姻缘就能成了!

    正在收拾床铺的东茶,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日子过挺快,酒吧被砸後几天,花叶很快重整旗鼓,有条不紊重新装修、顺便全家休憩了几天。西秉伤好後,立刻生龙活虎扛起了重任──帮著花叶重新打理酒吧,厨师还没上班,他就负责起了一家的夥食,三天两头往明仔烧烤店里跑,早出晚归学习如何烹饪,跟在东茶身边久了,他居然也开始热衷吃熟食,生食倒是一口也没再吃过。

    酒吧再次开张定在三天以後。

    西秉这天终於做出了一顿像模像样的烧烤宴,招待东茶、花叶和东冬大吃了一顿,又勤快地包揽了洗碗的任务。等他回到客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花叶坐在沙发中拿著遥控器正在看电视,东冬吃太撑,很早就进了梦乡,东茶不知道是去做什麽,吃完晚饭就提前回了屋。

    “花姐,在看什麽呢?”西秉擦干手,坐在花叶身边,电视里正播报著当地新闻三十分,内容大概是端了本镇一家最大的底下黑社会,涉及好几家酒吧赌场,影响了整个小镇的商业运转。

    “没什麽。”花叶笑得一脸舒心,伸了个懒腰,搭上西秉的肩膀拍了拍,“西秉啊,告诉花姐,你想不想家?在这里呆这麽久了,你家人不担心麽?”

    西秉有些心虚地垂下了头:“花姐……不想家是说谎,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啦,刚出海的时候还跟一头抹香鲸打了一架,差点就被吃了。老妈不知道有没有天天哭,我真怕他受不了我没消息。”

    “小笨蛋,以後做事情要想想後果,多考虑考虑家人。不过嘛,你不离家出走,也就遇不到我们东茶了不是?你看你跟东茶这几天相处也其乐融融,平日看他对你笑得那个温柔,啧啧,我这个做兄弟的都要嫉妒了。西秉,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花姐呢,给你制造一个机会,你晚上的时候啊,把东茶伺候得舒服了,对他说让他跟你回家见家长,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了?你带著媳妇回家,你老爸老妈应该要开心死了吧。”

    “啊?真的可以吗?东茶叔叔会不会不同意啊?毕竟我们认识不算太久。”西秉一听可以带东茶回家,既开心又担心。

    “当然,生米煮成熟饭,东茶想逃也逃不了。记得前段时间我教你如何伺候男人麽?今天晚上,你就用在东茶身上。保管第二天他就乖乖叫你老公。”花叶笑得满脸奸诈。

    西秉脸红得能滴出水了:“记……记得啦。花姐别骗我哦,我怕东茶叔叔他会生气。”

    “不会的,今天晚上到点了,我会叫你的。时刻准备好哦~乖,先去洗澡,洗干净点,东茶爱干净。快去!”

    花叶打发西秉洗澡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拐过客厅,走到南面的一个房间。这里是单独留给东茶的房间,落地窗前一轮满月高高挂在天空,今夜是满月夜。

    “咚咚咚──”花叶轻轻敲了敲门,隔了许久房门才开了条细缝。

    “花叶,今天晚上别打扰我行麽?”东茶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月光打在门缝里,一股情欲的味道钻出了门缝。

    “茶茶,我怕那些个小道具满足不了你,这不,给你送特别的东西来了。满月夜你可不好过,前几天你压抑太久,今天晚上要不能好好释放,我怀疑你连回到天上的能力都会给烧没了。反正你自己玩,今天晚上不会有人打扰你的。所以,尽情玩弄你自己吧。”花叶把盒子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东茶接过盒子,没有说话便关上了门。

    “啊,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啊。小甜心,可别流光鼻血哦~”花叶站在窗前,他的手里还抓著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把玩著手中的遥控器,他看著铺了满地的月光笑得一脸淫荡。

    作家的话:今天据说光棍节?默默为自己点蜡……

    下面应该是热辣辣的肉肉,满盘端上

    (木有小鸡鸡也能肉吗?当然,小甜心可是条章鱼(o)/~)

    (11鲜币)33道具.香w(h)

    屋内,一片漆黑,隐隐可闻极为压抑的呻吟声。

    凌乱的大床上,东茶整个人玉体横陈,扭成了一团。他的肌肤早已被汗水浸湿,情欲密布的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他一只手正抚慰著自己高涨的男根欲望,另一只手则垫在屁股底下,一下一下把颤动的道具往後穴更深的地方推去。

    床单上湿了一整片。不够,远远不够。东茶简直要哭出来,他已经这样好几个小时了,欲望却一次都没有发泄出来过。以往的月圆之夜,他都能用自身的灵力压抑住体内比平日汹涌几倍的情欲,但这一次,欲望像头猛兽一样,把他啃咬得毫无招架之力。无论他怎麽抚慰自己,甚至大著胆子抽插留在屁股里的道具,都无济於事。膨胀的欲望越积越多,多到他的血液热得沸腾,浑身叫嚣著,要什麽东西狠狠侵犯他,填满他,让他早点解放出来。

    东茶实在难受得不行,挣扎著翻出傍晚时分,花叶塞给他的盒子。他没有开灯,便把盒子打开。他的夜视能力很好,他看到的是,一根椭圆的阳具,上面布满了情趣软针,阳具上连著两个透明软塞,一个金属环,底下还有一张彩页说明书。东茶只瞥了一眼,就羞得恨不得去撞墙。他知道花叶道具繁多,但他没有料到这东西使用起来居然会如此……淫荡。

    没有思考太久,东茶的理智就消失得七七八八。狠狠骂了自己一顿,这几日该玩的都玩过了,这会儿还装什麽狗屁清高。屋子里反正没有人,欲火焚身的他彻底豁了出去。抽出塞在自己後庭的那根中号阳具,他把新道具对准後庭,试著缓缓推进去。

    “啊……”东茶压抑著低喘著,那阳具不算太粗,但那些软针实在要人命,塞到穴口里面时,那些不知道什麽材质做的软针沾到里面的水渍,一下就膨胀起来,人体形状的肠壁瞬间就被刺激得剧烈收缩,越是收缩那些软针越是往外顶,又疼又麻,前面的男根也被刺激得吐著透明液体,隐隐有喷发迹象。

    东茶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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