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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童养男媳 作者:鸿飞雪爪

    退了退,那男子手里的刀紧了紧,“城缺!我要你偿命!”

    “呃。”打了个酒嗝,男人的眼睛慢慢眨了一下,“偿命?好啊。”男人笑着把酒举了起来,“我嗝,先喝口酒。”

    “哼,你死到临头了!”不知是谁冲出来给了男人一刀,那刀没有伤到男人,酒瓶却碎了。

    男人的手松了,单独剩下的瓶口掉在了土里。

    众人动了,男人也动了。

    众人刀剑合并一处,好像是绞肉机一般卷向了男人,男人的表情不为所动,可是他的手却动了,跳起来,伸出一指,单独的一指,直直点在了为首男人的额上,人便闪出了圈外。

    众人转向,唯独一人没转。

    “情仇爱恨浮生梦,江湖恩怨无了时我不想伤及无辜。”男人摇摇晃晃走进了路边的酒馆,众人站在原地,没有收刀,更没有追上去。他们需要一个理由,江湖人不同市井无赖,他们活着要面子,做事要理由。

    “哎,今儿的天气正好,是个喝酒的好日子,来来来,大家都来喝一杯!”慕容侠从椅子上站起来,大马金刀地吼了一句,说罢将酒碗端了起来,众人你我看看,收了刀,各自回了座位,中间那不动的人,慢慢倒了下去,路上扬起一片尘土。

    上来倒酒的人,完全没有因为死了人而停业,各自做着各自事。这就是边塞的特色了,死人就和地上掉了一样。

    慕容侠坐下来,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男子。嘴角的笑意沉静下来。

    端着满上的酒碗,拿上一壶酒,慕容位坐到了那男人的对面。

    “在下慕容侠,兄台”

    “城缺。”男人拿起慕容侠面前的酒犹自倒进了喉咙,“城缺”

    “城缺”慕容侠低声重复了一遍男人的话,问道:“兄台可是来自京缺城?”

    ”京缺城是啊“男人的眸子弯起来,仰头干了壶里的酒。

    ”这个只是绰号吧,可有名字?说出来听听,说不定咱们是本家“慕容侠对着这最近在边塞名声最劲的人充满了兴趣。

    男人没有说话,他的发庶住了他的脸,胡子长的几乎过了脖子。他的耳边响起一个人的声音,一个离得越远,却越来清晰的声音:”李大哥“

    番外篇 江湖新秀【二】

    “”

    飞来飞去飞过人群飞 上云霄看我多逍遥

    爱来爱去今天爱你 明天爱她到底谁爱我

    他们说人生一场 梦又何必太计较

    青春正年少我应该大声笑

    岁月如飞刀它刀刀催人老

    再回首天荒地老

    嘴里叼着草签,躺在房顶,年轻的男子神态逍遥。

    “你哼的这个是什么歌?”一道人影翻上来,落在了他的身边,“从没听哼过,新曲子?”

    “我家乡,一个人唱的歌,老歌了。”躺在房顶的男子停了下来,冲着上来的人瞟了一眼,“你上来干嘛?我不是让你看着那个酒鬼吗?”

    “别老叫人家酒鬼,他有名字的。”男子微笑着坐到了年轻男子的身旁,从他嘴里说出的这番话,听上去似乎也只是说说,并非真的计较年轻男人对那个“他”的叫法。“你说这个是老歌,那有新的吗?”

    “有吧,有也听不到了。”年轻男子从房顶上站起身来,“我tm都回不去了,哪儿关心这些。”说罢从房顶跳了下去。

    “城缺!你喝够了没有啊!这些天,你喝的酒可是全都挂在不爷账上呢!”跳了下去的人正是慕容侠。

    从最初对城缺的好奇崇拜到现在的愤恨、郁闷到无可奈何,慕容侠有时候恨不能掐死他。他天天喝得可不止是酒啊,还有他的钱啊!想想就肉疼,这些年攒这点钱容易吗?

    “喂!你倒是说话啊!我身上都没钱了,你再这样喝,明天咱们就得睡大街了!”慕容侠拍着桌子对着城缺怒吼,不过说起来,这点也是让慕容侠颇为骄傲的一个地方,在这雀阳城,只有他慕容侠一个人敢对他这样吼,其他人看到他不是闪开就是恭敬的要死,不过说到这点也可气,很多人慕名而来,给他钱,他都不要,请他他也不走,就赖在他慕容侠这儿了,而那些给他钱的人,见他不肯走,也不会有人把钱直接给慕容侠,看着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在眼皮底下溜走,比看着男人喝酒更让慕容侠肉疼,md,正反都是钱,偏偏这个花钱最冲的家伙还不挣钱。

    “嗝可有酒?”城缺仰头灌下桌子上最后一瓶酒,冲着慕容侠转过头。

    “都睡不大街了,你说可有酒!”慕容侠不是没想过抢他的洒瓶,可是次次都抢不过他,但是擒拿的功夫被锻炼的倒不错了,起码平时和人斗架的时候,赢面大了些。

    当然了,慕容侠也试过直接揍人,不过那次是一时冲动,他也后悔来着,不过现在的后悔和当时不同。当时怕男人一生气灭了自己,而现是后悔为什么当时不多打两下,现在他打他,几乎没有一次能落到正地方的。

    要说起来,那是第一次慕容侠也被迫请人喝酒。

    在和城缺相识的当天,慕容侠在自己住的店里请了城缺一顿饭,两个人喝了通宵,后来慕容侠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桌子已经干净了,而自己刚是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等到结账的时候他吓了一跳,明明昨天吃饭的时候,他仔细算过了不是这个价钱,后来老板给他指了个角落,他顺着看过去,发现那里坐着一个疯子样麻布粗衣的人物,正往嘴里倒着酒,酒瓶子桌子上都放不下了,地上还散落了不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城缺!?

    从这以后,不论城缺在那家站里喝了酒,人家都找他慕容侠,逼得他走镖的次数多了不少,连喝花酒的功夫都没有了,这就还不说,连自己攒的老婆本都给了男人喝光了,慕容侠偶尔在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欠他的啊。然后从现代嘎巴一下穿过来还他?md,别人穿越都又利害又猛又风光,自己怎么混了这么久才学了一点皮毛功夫不说,还摊上个酒鬼,找谁说理去?

    “无酒不成欢”城缺说着,打着酒嗝出了店,慕容侠忙追了上去,他还指望从他身上出钱呢,想跑?没门儿!

    “去哪儿?酒鬼?”慕容侠跟着城缺问了一句。

    “哪里有钱?”城缺晃晃悠悠地站在原地,让人担心他能不能站稳。

    “嘿嘿,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慕容说着拉住城缺就往前走,“前面有驿站,这里的侠客可都是去那里找生意,有一个高难的我看了,你去绝对没问题,再说了,还有我陪着你呢。”

    城缺没答话,两个人一同到了驿站。

    “嘿,撒空老头!”慕容侠表现出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凑了上去,实际上他只接过一些送东西的小活儿,那还得看送什么。

    “哦,是你啊慕容”那站在柜台里的老头,抬眼看是慕容侠,刚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慕容侠制止了,他知道这个老头每次都叫自己什么,当着城缺的面儿他可不想掉面子。

    “哎! 别废话,直接把最高的那个任务拿出来,我们接了。” 慕容侠说着拉过一旁的椅子,踩着座位坐到了椅背上,“快点啊,我们可是赶时间啊。”

    “呵呵,如果你们真的能做了这个任务,老朽以后就该叫你慕容大侠了。”那老头慢条斯理地从柜台里掏出一个锦盒来,不过并没有急着把东西给他们,“不过,听老朽一句劝,年轻人,不要太冲动,这个任务你们恐怕”

    “少罗嗦!我说行就行,怎么,你怀疑城缺的实力?”慕容侠没说自己,因为他说了的话,别人估计会真的点头,那他就太没面子了。

    “呵呵,不敢,慕容少侠可听过漠北一飞鹰?”见老头给自己留了面子,慕容侠十分开心,顺着老头的话点了点头,他确实听过,但是印象不深。

    “漠北一飞鹰说得不是一人,而是一个马队。他们的势力在边塞是有目共睹,不过,他们前不久就是被这一伙人儿灭团这个锦盒里装的就是一个要越过他们聚集地送到他处的东西,你们如果接了就无法回头,你可想好了?”撒空说着,抬手摸了摸那锦盒。

    “这之前就没有人接这个活儿吗?”慕容侠挑挑眉,“那这个锦盒是谁拿回来的?”

    摇摇头,撒空看着慕容侠,脸上露出惹人深思的微笑,“很多人接过这个任务,不过在接了任务的第四天,这个锦盒就会被一匹马送回来,每次都是,无一例外。不过那些人却没有一个回来。”

    “喂喂喂!你别说得这么离谱,那些马喂的什么草料啊,自个都知道回到你这儿来?”慕容侠被撒空说得有点脊背发冷。

    “那些并非是我养的马,只要接过任务的第四天,马儿就出现了,等到你取走了东西,那马儿自己就会离开,不过离开的马儿无一例外的都死了。”撒空说着停了一下,看向城缺,“每次在马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人听到笛声,就好像你朋友的那天一样。”

    慕容侠挑起眉毛,缓缓转头看向城缺,“喂,那笛子不是你吹的吧?”

    城缺缓缓摇摇头,慕容侠松了口气,“我就说嘛,那么没品位的音乐也不像是你能吹得出来的。”

    城缺没说话,慕容侠继续道,“我觉得啊,你吹出来的一定比这个还烂。”

    撒空挑了挑眉头,慕容侠把手拍在那锦盒上,“这个活儿我接了!”

    番外篇 江湖新秀【三】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在嚎完了第三遍此类歌曲之后,慕容侠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躺倒在满是黄沙的地上,动也不动了。

    “啊我不行了走不动了”他张了张嘴巴,四肢大敞。

    城缺站在他身旁没说话,头发长的遮住了脸,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

    “喂,走了一路了,都是我在说话,你吱一声啊!”慕容侠对于这个闷葫芦几乎是忍无可忍了,这一路把他无聊的,一个路匪没看到不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一路上和马说,和沙子说,和零星的几个植物说,反正每个都比城缺有反应。

    最后扫了城缺一眼,慕容侠觉得自己已经愉崩溃了,他决定不理这个人,起码暂时不理他,否则他有杀人的冲动。

    闭上眼睛,躺在沙子上,此时正是晌午,沙子正热,如果没有什么风,睡一觉倒也不错,这样想着,慕容侠觉得自己的眼皮沉重起来。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无数的宝藏,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数不出数量的美女

    “呵呵呵呵”傻笑着醒来,慕容侠发现自己周围黑压压的,皱了皱眼眉,他抬手揉揉眼睛,“恩?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

    “哈哈哈哈,看看这个傻小子,居然还能在这里睡着。”周围传来一阵爆笑,慕容侠猛然清醒起来,他的周围是一帮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但是他们的手里的刀却是雪亮雪亮的。

    这个情况?城缺呢?

    慕容侠知道自己是被包围了,他的手轻轻移向腰间,空的!

    这时,就听上头的人笑出声来,“小子,你找刀呢吧?”顺着声音,慕容看过云,发现自己的佩刀居然被那人拿在了手里。看着周围的那些明晃晃的刀尖,慕容侠苦笑了一声,自己当初要是好好练武,起码现在还有可能拉着几个人同归于尽,现在的话,自己想自杀都够呛有机会。

    “来人,把这小子押回去。”说着,慕容侠就被人用麻袋给从头套住了,一把丢在了马背上。

    一路颠簸,弄得他头晕脑胀,加上那麻袋里的怪味儿,让他直接就吐在了里面,可谓苦不堪言。

    到了地方,那帮匪贼把他从麻袋里倒了出来,看到他吐得到处都是,也是一阵厌恶,让人把他丢进池子里好好洗洗。

    早就在路上把力气消耗完的慕容侠根本就挣脱不开匪贼们的钳制,被生生扯光了衣服,弄进了池子里,由于被丢进去的时候,呛了好几口水,慕容侠咳嗽的差点把眼泪都咳嗽出来,水冲去了他脸上的泥巴,加上他原本就白皙的身子,顿时把这帮人看愣了。

    “嘿?这小子模样倒是俊啊啧啧”匪贼们围拢了上来,对着这具年轻的身子品头论足起来。

    “嘿嘿,你们说,他比上那集上的小妞是否更漂亮些呢?”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看着慕容侠的翘臀流起口水来,“要我说啊,咱们干嘛不试试呢,听说中原那头,可是很多人都好这口,想必他的滋味儿定是不错的”

    他的说话儿很快就得到了相应,众匪贼把男子的身子从池子拖抱出来,在他挣扎的时候给了他几拳,当然不忘了不能打脸,他们还要看着这张脸爽快呢。

    “放开我!”慕容侠的身子光着,四肢打开地被吊着绑在了柱了上,“你们这帮人渣!”

    “呵呵,他很有精神嘛。”众人看着他嬉笑着,为首的那人把慕容侠脸上的头发拨开,眼睛顿时就直了。刚才有头发看不清楚,现在看清了,正是个美人儿啊!

    “你们都别动!这第一次我来!”那彪汉的眼睛看着慕容的脸,直勾勾的不懂转弯了,其他人看到了慕容的样子也纷纷静了下来,呼吸粗重,慕容侠顿时紧张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也知道是个惹祸的东西,当初之所以没有给自己毁容而是涂了泥巴,完全是怕痛,现在看来,还真就不如当初痛那么一下子,也好过现在这样。

    那彪汉长着嘴巴,喉结上下动着,张着手就摸了上来,慕容侠知道今日定是避无可避了,他咬着牙关硬挺,心道今日若是不死,定血洗了这里。

    彪汉的手摸在了他的身上,那肌肤滑溜的让他的和几乎吸了在上头,说什么都拿不下来。

    “呵呵呵真tm嫩啊”彪汉傻笑出来,手捏住了慕容的臀,旁边看着的人纷纷都忍不住了想要靠上来。

    这彪汉见大伙都忍不住了,他倒不是个小气的人,开口道:“那个地方必须是我先进去,你们想摸便摸吧”话音未落,众匪呼的一声全都围拢了过来。

    慕容侠眉头一紧,他的浑身都布满了那些人的脏手,让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死死地咬住牙关不给他们一点反应,却不知这时是谁把手指戳进了他的那处,痛得慕容侠失口惨叫。

    “啊啊!”他觉得后庭一阵刺痛,似乎被突然戳进来的东西弄出了血。

    那彪汉怒了,吼了一句,“谁!谁那个大的胆子!说了那是俺第一个!”

    “头儿,你莫生气,就是指头罢了,我就是想先给您通通,听人说,这里不先通通进不去的,比不得娘们儿。”那把手指弄进去的人忙解释着,彪汉这才点了点头,“哦,这还金贵嘞。”

    慕容侠心里暗骂,却也只能忍着,如果这个时候他反抗了,只会让这些人更尽兴,那他死得估计更惨。

    “哎,头儿,记得前些日子抢回来的东西里,似乎有个什么膏药的,那商家不是说就是给小倌们用的吗?这个正好用得。”有人出主意,慕容在心里又把那人狠狠的记住了,死也不放过这些人。

    很快那膏药就被人送了过来。还拿来了好多盒,看来具体的用法他们也不是太懂,除了那头手的一盒之外,另几个靠前的人。手里也分了一盒,他们商量着如何涂抹,不过多半说也是一知半解的样子,后来那彪汉忍不住了,说是全身都抹上不就得了,那来这些废话。

    那个第一个往慕容身子里探手指的,也把膏药涂进了他的身子,夹是夹不住的,很快里里外外,慕容觉得浑身被涂抹的膏药的地方,有的冷有的热,有的酥麻有的痒,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用途的东西,一股脑全被涂在了他的身上,弄得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嗯”呻吟声止不住的倾泻。

    那探手指的人忽然叫喊起来,“头儿,里面,嘿嘿里面湿啦!”他说着把手指头伸出来,炫耀似的举着。

    慕容此刻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虽然身体上的反应剧烈,但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他的头脑还清醒着,让他倍受折磨。

    “嗯嗯哈呢”身子里不知何处跳动起来。没有人碰,慕容就轻叫出来,让周围的男人眼睛都跟着变绿了。

    淡淡的风声响起,闭着眼睛的慕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嗯嗯哈呢”身子里不知何处跳动起来,没有人碰,慕容就轻叫出来,让周围的男人眼睛都跟着变禄了。

    那彪汉傻笑着凑上前来,大手摸上来慕容的腰,把粗大的手指摸进了那潮湿的洞穴。

    那手指“f滋”一声就轻易弄了进去,“咦啊嗯嗯”慕容痛恨自己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虽然是涂了药,但是他依旧不能接受,可是他身前的东西也立了起来,让他难堪的不愿睁眼。

    似乎是为了听那进去时的动静,彪汉的手指不停地住里戳着,那声音不停,“f滋f滋”连成一片,慕容的呻吟也跟着停不下来,他的眼尾都跟着红了起来,身体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能感到舒服,慕容又羞又恨,他想咬碎舌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使不出劲儿来了,原本挺直的身子也在男人的玩弄下,被顶起顶落。

    周围的人看着他的反应,都跟着羞辱嬉笑起来,如果这个时候还能骂出口,慕容一定会骂,可是他却只能被动地呻吟着喘息着,无法反驳,他的反应好像是在迎合这帮人的猥亵一般,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无可救药了。

    但是留在他体内的手指确实不再动了,那风声响起过后,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接著慢慢的,他听到了有人摔倒的声音。

    他不敢睁眼,静静的等着,那个一直在自己体内肆虐的东西慢慢掉落出去,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抬了起来。

    “对不起。”

    慢慢睁开眼,慕容觉得自己的脸湿了,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男人的面容刚毅,眉宇轻轻地皱着,看着慕容的样子,他抱住了他。

    番外篇 江湖新秀【四】

    “对不起。”

    没有做任何的前戏, 慕容觉得自己的体内突然被捅进了一个巨物,他惨叫出声,可是男人却没有停,慕容惨叫着,被男人不停地贯穿,一次一次。

    慕容不解男人的做法,可是身体却开始迎合,他的眸子瞟向一旁,满地的尸体,一刀毙命,他叫着,感觉着拥住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时光凝固了一般,慕容侠觉得自已的似乎就此被定住了,他感觉得到体内的感觉,那叫嚣著的火热,让他不由自主地选择了配合,哪怕他的心里并不甘愿。苦涩的呻吟伴随着身体的愉悦,慕容觉得眼前出现了一片绚烂的白光,短暂得那么令人向往了。

    身子轻了,他觉得自己的胳膊和手都被释放了出来,被人抱在怀里,走了一段距离后又放进了水里。水凉凉的,可是他的身子仿佛着了火,他期待着刚才的感觉,抬手抓住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拉向自己。

    胳膊被人拉住了,慕容的嘴角似是无意地勾起,他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自己想要说的话,他想说自己好热啊,怎么这么热呢,他都巳轻脱光了,还是好热,不停地把水拨向自己,可是手却笨拙地总是达不到目的,好像是醉酒的人儿一般,失去了方向感。

    不多时,慕容觉得身前多了一个人,那肌肤凉凉的、滑滑的,摸上去好舒服,他把自个整个贴了上去,嘴里痴痴地笑:“好,呵呵,好滑。”

    “慕容,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看沙哑,他轻轻把慕容抱进怀里:“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去找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呵呵,水”感觉到凉快,慕容就开心起来,单纯地像个孩子。看着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慕容,城缺的眉皱在了一起,他原想不到慕容竟然是如此一个生的令人惊艳的美男子,更不晓得自己离开的短暂时间内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刚才迫不得已抱了他,已经是心中有愧,可是现下,却又不得不再一次面临选择。

    被药物控制著的慕容,目光单纯,姿态却妖娆,让他看起来就好像一个刚刚修成人身的狐狸,不谙世事却天生诱惑,那目光在恍惚地那么一瞬甚至让城缺想到了自己心底的那个声音,甩开自已的想法,他必须帮着慕容把药性泄除,否则

    把慕容拉进怀里,帮他把脸上散落的发丝拨开,道一声,“得罪了。”城缺再次进入了慕容的身体,那里温暖而火热,不知是药物的关系,还是他天生如此,那里的蠕动让城缺有了被吸进去的感觉。明明怀里的人并非自己所爱,,可是,城缺依然心动了,在他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在他忍不住在他的体内加速的时候,在他终于喷发的时候

    怀里的人似乎突然变得与众不同了。

    两个人从水池里出来,天巳经累了,城缺把两个人的身子擦干,在盗匪的贼窝里找了两件干净的衣服换上的,自已穿上了一件,给慕容也穿上了一件,刚才在水池里的时候,他就已经透支了自已的体力,现在睡得正香。

    看着他的睡颜,城缺就想到了刚才男人在自已怀里的模样,真真想不到这个小哥果然如他说的貌比潘安呢,不过在城缺心里,慕容却比潘安还要美一些,因为这个人在自已怀里盛开的样子,真的是让人有了仿佛升仙的感觉,似乎在那一刻,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看着慕容,城缺在床上打坐了一个晚上。

    翌日午时,慕容醒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已的浑身酸痛,他几乎愣住了,睁看眼睛,动也不动,他什么都记得,他的头脑清醒的不得了,就连昨天他自已主动对着男人要了几次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记得昨天的时候,他的身子如火一般的燃烧起来,然后身体仿佛女人渴望有个孩子能填补自已的空白一般,他也开始期待身体里被人填满,他甚至在迷乱中随意抓起了个东西来如果不是男人拦住自已,恐怕今天醒来的时候,自已身体里留着的就应该是自已昨天弄进去的随便个什么东西了,这样的想法让他浑身发寒,自已居然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如夫不好就算了,居然连意志力也如此的,薄弱?不,或许该说,天生就如此的如此的

    狠狠闭上眼睛,慕容恨不能就此一头撞死了,他咬了咬舌头,发现很疼,就放弃了,他在骨子里是个地地道道的现代人,自杀对他来说太傻了,好死不如赖活著,可是经历了这样的事,他真的恨不能让自已的思维和对痛感的感知能变一次古代人,这样咬舌自尽或许就不成问题了。

    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慕容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忽然空气里飘出一缕肉香,吸了吸鼻子,慕容顿时次定暂时不要死了,要死也要吃饱了再说,他把头转向床外,城缺正屋里屋外地忙碌着端菜,看到慕容醒来,递过来一个微笑。“你醒了?我做了粥,起来喝一点吧。”

    “哦,我不饿。”慕容说着,感激自已的肚子没有在这个时候叫唤。城缺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盛好的粥放回了桌上,笑笑,说道,“不饿啊?那算了。”

    慕容闻声一挑眉毛,立马从床上坐起来了,“我说不饿,你就不给我吃啊!”城缺看向慕容,没说话,嘴角还是笑弯弯的。

    “喂!你看什么看,把粥给我啊,我是不饿,但是不耽误我吃啊!”把这样没什么道理的话,理直气壮地说出来,慕容侠也算是独一份儿了,城缺马上为慕容在粥里加了几根青菜叶将粥端了过去:“慢点吃,小心烫。”

    “哼 , 就几根烂菜叶也想打发我?给我夹肉!”慕容说著把头扭开,反正他对自已是自暴自弃了,反正男人也把他给看光了,反正自已是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睡了就睡了,以后他不说谁知道。

    城缺脾气好好地,为慕容夹菜添肉,完全不因为慕容的态度而生气。慕容快速地把一碗后拼出来的瘦肉青菜粥吃个一干二净,又来了两碗后,这才打了个饱隔停住了。

    城缺一边收拾碗筷,一边低头说道:“交任务的事就不用大忙了,我看这里还有不少的东西可以做,我们可以现在这里停留几天,等你的身子好些了再上路。”

    “喂!你过来。”慕容听到男人说的话,大大列列地选择了忽视,直接把他叫了过来,“我告诉你啊,别以为碰了我,小爷就是你的人了,知道吗?别以为你做了一顿饭就能免去原来的酒钱,知道吗?我要你从今开始做我奴隶,为我赚够钱,赚足够多的钱娶媳妇儿听到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娶媳妇的钱早就够了,还有啊这里的事不许告诉给任何人,否则你就死定了。”

    看着慕容的嘴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威胁的话,城缺一一点头应承下来。“真是个奇怪的人,遭遇了那样的对待,还能一如既住,该说他什么好呢,不过自已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

    番外篇 江湖新秀【五】

    当慕容侠骑在马上,毫不在意地把信物丢在撒空面前时,老头那似乎永远眯缝着的眼睛顿时瞪得滔圆,他颤抖看抬手拾起住那东西,那是块儿毫不起眼的铜牌,却是货真价实的信物。

    “这个铜牌是谁给的你?”撒空拉住慕容侠的马疆,老脸上的褶子似乎都绽开不少。

    “哼。”朗笑一声,慕容侠甩动缰绳,两腿一夹马腹,绕着撒空奔驰而去,“撒空老儿,此物如何而来你心知肚明,记得在那榜上填上我慕容侠的名字,从此小爷我就是这雀阳城的第一刀客,哈哈哈” 笑着策马而去,撒空眨了眨自已的老眼,看著那熟悉的铜牌,呆愣起来,久久的,似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坐在马上一路狂奔,到了雀阳城的酒铺里甩蹬下马,来到一处角落,抬手绕过桌子上人端起那人面前的酒来一饮而尽。

    “啧,痛快!”把酒碗撂在桌上,抬起袖子抹了抹嘴巴,抬手对看伙计的方向招呼道:“小二,再来一碗酒!”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摇了摇头,把慕容侠面前的酒碗端回面前,“身上的仿还没好,少喝一点了。”

    “呵呵,城缺,你觉得自已有资格说我么?”慕容侠对着男人腰侧瞄了一眼:“某些人可是曾经曰过,烈酒便是治伤药,治伤治身治心”

    “我们的情况不同。”城缺摇摇头,还是把伙计给慕容侠端来的酒碗给拿了回来,慕容侠不服,两个人在桌子之间,你来我住,全是寸许内的巧妙,慕容侠发现自已不论是勾、是抓、是挑、是摸都无法把男人手里的酒抢过来,一时也忘记了酒的事,兴冲冲地问他:“哎!你教教我,这手儿叫什么?耍起来还挺帅的。呵呵。”看着慕容侠亮晶晶的眸子,城缺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心中一软,原本不欲教人,话到了嘴边却只到下一个“好”字。

    慕容侠哪里晓得他的心思,大力拍上了男人的肩膀,“行!够哥们儿!”两个人在酒铺的里头喝酒,外而呼呼啦啦进来一帮人,不像是来喝酒的,进来的时候不少人直接把凳子踢开了,举止嚣张,在后面忙活的伙计看到此景,也不多言,直接镣开帘子,进了里屋,这是边塞特有的风格,如果是中原的繁华城市,在酒店了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不是有人出来劝说,便是有了罩着的人,从不会像这样只是避开而已,不过就因为这样,那些寻仇比斗的人也多半不会去碰店里的人,如果是稍微讲究一些的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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