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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名门之后 作者:冰纨

    输,分明都处于决堤边缘,偏要闭上眼睛竭力从唇缝中挤出一个“不”字。谷靖书便将舌尖探入他耳廓内舔动,又伸进那小小的耳孔里,偕着下身的韵律一进一出。南宫珏耳朵顿时红得发烫,忍不住又嚷出了声:“靖书坏蛋!”

    “唔……”这话恁地耳熟,谷靖书几乎忍不住笑了出来,嘴唇移回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亲吻着,呢喃地道,“可有小珏坏的一半?”

    南宫珏被他一提,立时又想起了自己往常施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冷不丁的一身热汗变作冷汗,陡然记起自己和谷靖书在这里本来是要做什么,便耍赖地道:“我要恢复内力!”不去回应他这个话题。

    谷靖书自然是察觉了他的心思,虽一向宠溺他,这回却不让步,仍旧有进有出地在那火热柔软的后穴里捣弄不休,道:“那也得等我们快活过了再说。”

    南宫珏无计可施,回想过去自己在他身上恣意驰骋的飒爽英姿,再看看眼下只能躺卧在他身下被他尽情戳刺的境况,真是悲从中来。然而做这等事要人中途停止,就是谷靖书不说,他也清楚那绝不可能,亦只有“屈尊”勉强接受这与他向来爱好不太一样的快活。

    谷靖书那整个东西进去他体内已经有一段时间,他本来除却接受外别无他法,此刻沈下心来,便格外觉得谷靖书胯下那根既坚硬又粗壮,可不仅仅只是拿来让自己把弄赏玩的玩意儿而已。

    靖书和我是一样的……

    反过来说,我和靖书也……是一样的!……

    这第二个念头十足吓了少年一跳。谷靖书和他的身体欲望完全一样,他接受起来毫无难度。但说起自己同谷靖书一样,尽管如今他也正如谷靖书那般“凄惨”地以屁股接纳谷靖书的阴茎,他却还是有些不想定下这个论调。

    part139 软硬兼施

    我和靖书……不、不是完全一样。我更喜欢干靖书的屁股,靖书是喜欢被干才对!

    少年固执地要让自己相信这个观点,虽则心底也不禁浮起小小的疑虑:倘若靖书经过这次之后,也更喜欢干自己该怎么办?

    “……”

    少年偷偷地瞄了正趴在自己胸膛上含弄自己乳头的书生一眼,书生看起来果然非常喜欢做这事。他不由焦虑起来,愈加迫切地感到恢复武功的重要性。但恢复武功需要谷靖书帮忙,而靖书他……

    少年因为失去了强大力量的支撑,渐渐滋蔓出许多犹疑与曲折的心思。或许是这被谷靖书哄骗的影响实在太大,他忍不住难过地想到,靖书会不会干脆不给自己恢复内力,便一直这样玩弄自己了?

    换了是自己的话……哼,我才不会这么做呢!靖书要自己能动能玩,才有趣啊!

    谷靖书在他胸前埋首一会儿,又抬起头,望着他因焦躁而水润的双眼,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鬓发,道:“傻小珏,这么着急做什么,反正南宫老爷只说要我们一直交欢,这样不也是交欢?”

    他这话却捅了马蜂窝,少年当即瞪大眼睛,失声嚷道:“果然!靖书……靖书你想一直这样干我!”

    谷靖书呆了一下,哪知道他脑瓜里的念头已经转到如此之远去了,反应过来直是有些忍俊不禁,又想逗弄于他,便道:“小珏若喜欢,我们以后一直这样也好。”

    南宫珏反应也是更加激烈了,激动得舌头都要打结地嚷嚷:“我不喜欢!”

    “不喜欢?”

    谷靖书故意缓缓扭动腰身,在他身体深处划动抽插,少年“呜”了一声,咬死了牙关不蹦出投降的字眼,倒叫谷靖书怜惜得很,便笑叹着亲吻他的唇角,柔声道:“小坏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好容易让我也喜欢一次,就这么小气么?”

    “呜……不……”

    少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小气鬼,但一想到否认这“小气”,将来必定要被谷靖书拿着了话柄,这话便答得毫不果断,且语音模糊,听不清晰。

    谷靖书到底还是宠他的,也不逼迫于他,一点点地啄吻着他的面颊鼻梁,道:“我喜欢小珏,哪儿都喜欢。是要这样干你,还是要被你干,其实都是一样……你这可放心了?”

    南宫珏还在吭哧吭哧地想着说辞,经他这话和风细雨地拂进耳里,又呆了一下,心里涌起的竟不是狂喜之情,反倒夹杂了些羞惭之意。他望见谷靖书的面容,那俊美丰润的脸颊既柔和,又满是包容之色,那透露出的气息,竟似比武功仍在的自己还要强大了!

    靖书原来是这样的喜欢自己,喜欢到……甘愿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迎合自己的心意……

    那我……我是不是也要喜欢他到……这种地步?

    少年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决定把这个烦恼暂且丢到脑后去。他忍住了那试图涌上脸颊的羞惭的热血,伸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谷靖书的面颊,以示亲近,并信赖地道:“靖书……”

    “小珏……”

    谷靖书听出他语气里的和缓与依恋,感动极了,便轻轻抱起他上半身,令他半坐在自己大腿上,那阴茎更是着力地在那鲜嫩后穴里研磨不已。少年连着打了几个哆嗦,谷靖书看在眼里,知他舒服,自己心中也十分满足,爱怜地道:“舒服吗?你第一次,我们慢慢来,习惯了就不怕疼了。”

    南宫珏面色忽地又变了变,在这正被他征服的艰难处境中吃力地严肃思考了一下,拖着被他捅搡得变了调的嗓子道:“靖书,你快些让我恢复内力!”

    谷靖书被他吸嘬得爽利之极,喘息声声,只是点头。少年甚至闭上眼睛脸颊绯红地催促道:“你……快射出来……我的肉棒……要你……”

    既得到他的首肯,谷靖书更不会客气,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地用力往上顶入,那肉体交相拍击之声,此时才分外明显。少年只觉肠道内不断被他探入更深处,抽插的频率又快,摩擦得他穴内起火,体外冒汗,一根光亮亮的肉棒翘得老高,涎水往下流淌甚至都流到后穴处滋润了靖书那根阳具,被带进自己穴中润滑了。

    他那耐了半晌的快活的呻吟洪水决堤般地自口中满溢出来,又是舒服,又是想哭,自己便觉得很丢脸地在脑海中盘旋着一个念头:

    靖书被自己h干得快活到极致时,莫非就是这样的?

    他那穴内愈来愈麻痒难耐,明明谷靖书才抚慰过那儿,那地方却馋得仿佛永远也吃不饱一般饥渴得很。他不但是尝到谷靖书被他鞭挞时所有的快感,而且也约略知晓谷靖书对被他玩弄时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的感受了。

    随着谷靖书抽插频率加快,那快感来源已不仅只是肉穴阴茎,便仿佛在那最深入的中心部分埋藏着小小的火热的太阳一般,朝着四面八方放射出一道道灼人的暖流,令他一身的肌骨从里到外都被那酸麻浸透了,不管被碰触哪儿都是一股强烈的刺激,让他战栗不已。

    那失去了他意志控制的身体,沉浮在这滔天欲海之中,如何还能坚忍。只在百余回的攻伐之中,便自行地缴械投降,吐露出半透明的乳白色黏液了。谷靖书近来修习《甘露谱》,要诀便是以交合至高潮时的精元吸纳为自身内力,自然不会射精,眼见少年撑不住了,自己便敛神运功,阴茎疲软下去,那运转周身作怪的内息又得增强,却让他一时连后穴也痒了起来,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般,叫谷靖书不由有些心惊。

    南宫珏被他h得泄了出来,快活倒是到顶了,那嘴巴却扁了起来,竟好像委屈得要哭。他又极力忍住了,一双水汪汪乌溜溜的眼珠直瞧着谷靖书,虽不说话,那要谷靖书献身安慰的意思却再明显也不过。谷靖书正是后穴骚不自禁的时候,顺水推舟地伸手去帮他将刚软下去的阴茎捋得重振雄风,自己对着少年温柔一笑,挺直腰身,一手扒着臀瓣,慢慢挪到他那物之上,一直与少年对视着就那样沈腰送臀,缓缓地坐了下去。

    part140 此生不渝(h)

    少年辛苦了这许久,终于得偿所愿,那欣慰之色几乎溢于言表,眼睛神态也活泼得多,舒服地眯着眼儿叹息道:“靖书,这样才是最快活的啊,是不是?”胯下那物高耸入谷靖书臀缝中,直如峭壁直插入两团白云里,煞是好看。

    谷靖书听他这么说,自然是不以为然的,只是明白少年逞强好胜的心理,自己后穴又着实是盼着被他填满,便不同他计较,一笑置之罢了。他对在少年身上主动行事也已十分熟谙,一只手在底下握着那物固定住,一只手掰着自己臀肉让那后穴更易吞吐,身子一起一伏,赫然如同纵马驰骋的骑手,那姿态是优美又熟练之极。

    南宫珏全由他服侍,自己一根手指头也动不得,而谷靖书也全不用他操心,行事毫不拖沓,片刻之间便喘息着将他整根纳入肠道。那双眼还在紧紧地盯着他,更叫生性好战的少年满身兴奋,明明自己已毫无力气,却精神十足地反盯回去,十足一副挑衅的模样。

    谷靖书可也是喜欢他这样虎虎生威的模样。若说先前少年委屈撒娇的模样叫他怜惜疼爱,此刻这威风凛凛的模样却又叫他满身心都有着被他征服的强烈快感。尽管眼前的少年没法动弹,前一刻还在他怀里喘息呻吟温软可欺,但这少年毕竟是老虎狮子而非家养的猫咪,只需要露出这样的神态,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如同沐浴在神光下一般虔诚而心甘情愿地拜服在他胯下。

    他们这回是要试着让少年恢复内力。少年翻身做主之后,也不知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初衷,兴致勃勃的神态看来像是只急着要享受“久违”的谷靖书的后穴滋味。那谷靖书却记得清楚,所有关节也都在他身上,他享受着吸啜少年阴茎的快感同时,也正试着运行功力,要用那使得自己浑身上下满布淫欲气息的功力集中到肠道附近谷道穴处。

    那谷道穴乃是他吸取“甘露”的重要穴位,而少年的阴茎不消说也总是紧贴此处。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少年普洒“甘露”之时,及时趁他精关大开之际将自己的内力渡入他体内,刺激他那堵塞住的经脉,好让他那凝滞的内力重新顺畅起来。

    若是一般的功夫,按照法诀所示任何可传导功力的穴位均可将内力渡入他人体内,只是这甘露谱向来就只有两人交欢之态,连那内力运行也都是依照人体各处敏感点而行,又没有发劲体外伤人挫敌之功,要与少年内息相通,最稳妥的方法果然便只有交合。

    而要一直交合,却是那渡入内力的时机并不好抓,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那时必然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在那时还要做到精准无误的穴位对接,控制内力,实在太难。

    反正谷靖书第一次就没有成功,少年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便也只有被他红着脸吸收过去,让自己那一身淫功更强大了些。

    少年的肚子却在咕咕作响了。他们晚上并没有吃东西,这事儿如此消耗体力,少年又身心受创,自然更易饥饿。谷靖书无奈,只有起身去为他煮肉做饭。

    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了,荒山野外的,时不时便有狼嗥虎啸,号枭鸣之声传入。洞穴内仅燃着一支蜡烛,光线微弱。待谷靖书点燃柴草放进灶中,光亮才足以照清他们相互的脸颜。

    少年头顶处是灶,他便拼命将眼珠往上翻着,寻着谷靖书的身影。谷靖书侧身盘坐在灶前,衣衫只随意披着,烧着一大锅水,也并不要多加照看,便也时而偏头对少年微笑,见他挣扎得艰难,便伸手将他身子侧翻过来,好对着自己看。

    许是灶头跳跃的火光氤氲了两人间的氛围,许是腹中的饥馁缓解了少年的色欲,这下面对着衣衫不整,胸膛雪白肌肤半露,胯下乌黑耻毛暗探,一双长腿尽现的书生,少年居然也没有急吼吼地说些淫邪话语,反而沈下气来,看了一阵谷靖书折柴烧火、淘米入锅的动作,忽道:“靖书,以后我们不回南宫家,便去哪里好?”

    谷靖书倒没想他竟会考虑这个问题,略有些讶异地回头,摸摸他散乱的鬓发,沉吟道:“你若是不嫌弃,便随我回我家住。”

    南宫珏眨着眼睛,毫无异议地道:“好。”

    谷靖书乍然间又有些慌乱,大约是记起村中的长辈,家里的祖宗。他和少年纠缠在一起太久,几乎都忘了俗世间还有这些烦恼之事。先前随少年回家,虽也在担心少年家中人的态度,但那担心与此刻自己如何向村子里那些长老交代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少年是以强横霸道的姿态全然无视家中他人的态度,而他,却又该如何去做?处理得不好,怕是会让少年受委屈。然而少年的脾性他岂不清楚,那难道不会在村子里掀起一场滔天大浪?

    唉唉,说时容易做时难,世间事态如此复杂,真是叫人头痛啊!

    南宫珏虽说懂了些事,到底还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明白谷靖书内心的烦恼,只是张大明亮的双眼瞧着他,因为饿了而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越发显得他面容秀丽柔美,虽说那本性乃是一头凶猛的小豹,却还是叫谷靖书满心怜爱。

    他伸手理着少年的发丝,一面想着该如何解决那复杂的“家事”,一面下了决心定要护得少年周全。此周全自然是既不令村中长辈中伤了他,也不让他去怒伤了村中人。那锅里的水咕嘟作响,少年忍不住道:“靖书,好饿。”

    谷靖书猛回过神,急忙将米倒下,放两只鸡蛋进去煮着,又取出肉干笨手笨脚地在碗沿边切片。少年嗅着米肉香气,越发的饥肠辘辘,眼巴巴的模样怪可怜的,等了一会儿,忽道:“靖书,现在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只是饿得不得了的变成我了。”

    谷靖书经他一提,果真觉得很像是那天的情形,不过他那时的模样可当真是狼狈不堪,前一天才被那狼星魁强奸,紧接着又被那时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少年按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又不准他穿衣服,想来着实令他脸红,不由嗔怪地横了少年一眼,道:“我可没有你那时那么凶。”

    少年“唔”了一声,道:“我若不凶,靖书会和我交欢吗?”

    “你若不凶……”谷靖书脸孔更是通红,他试着设想当初事态的另一发展方向,少年从狼星魁手中把他救出,却不来挑逗他,那……

    “傻瓜……”

    谷靖书想不下去了,他干脆俯下头,噙住少年那总说出出人意料的话语的嘴唇,深深地亲吻着他。

    不管假设过去的情形怎样改变,却都比不上如今与少年相知相爱,相依相偎来得更好啊!

    part141 胆大妄为

    马车准备停当,车夫已然就绪。

    南宫北翊脸色阴沉地抱着谷云起,二十几年来头一次将他带出那与世隔绝的峡谷,尽管谷云起依然垂着头毫无力气,他却将谷云起搂得紧紧的,仿佛生怕他一出来便生出翅膀飞了。

    徐大夫无可奈何地跟在他后面,一脸的痛惜之情。他当然无奈,南宫北翊说他医术不佳,若是就此辞退了他也好,偏偏却就是要他一直跟着照顾谷云起,完全无视自己对他医术的鄙视之意。像这样自相矛盾却浑然不觉,手中又握着生杀大权的人,徐大夫完全是无话可说了。

    他也不得不痛惜。谷云起这样执意要乘车出行,根本是铁了心要折腾死自己。但南宫北翊若是不听他的话,他当即便要气得晕厥过去,心头郁积,气死也是极快的事。

    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爱恨纠葛,才会闹得这般不可收拾!徐大夫有时也想开解那谷云起一番,只是他生出这种想法的时候,南宫北翊却是与谷云起坐卧相偕,形影不离。他那些话若是说出来,不免要被南宫北翊先行弄死。

    马车停在山庄门口,南宫北翊在台阶上略停顿一下,扫了一眼,便不由皱眉。

    “车太小了。”

    管家慌忙回禀:“这已是我们这里能会找到的最大的马车。”

    “也罢,你们先骑马去城里通知他们,准备一辆更大更舒服,最好感觉不到颠簸的马车。我们姑且乘着这辆车进城去换。”

    他这时表现出处处在为谷云起着想的意味,谷云起也不知听见没有,总之是没有反应。南宫北翊这一回耐性也是奇佳,并不因为他的冷淡而减了半分殷勤,仍是抱着他走到门前,弯腰进去,先将谷云起安顿好,他一个大个子在里面伸展不开肢体,却是憋闷得很。他也没有抱怨,吩咐外头出发,转而仍将注意力放在谷云起身上。

    徐大夫则更是可怜,被迫着上了马背,尽管一旁的仆人帮他抓着马辔头,他还是战战兢兢地握着缰绳连抖也不敢抖一下,生怕马匹发疯狂奔。所幸那马车行动起来实在够慢,马儿只要在一旁慢慢踱步便成,暂时倒也没有什么危机。

    那边山庄派去的人飞马传报,也幸得大少爷与二少爷堪堪抵家,听得是父亲要用,虽不免有些诧异,那命令吩咐下去却还是极快。家中事务大多数都是南宫琛在处理,他大约是听说父亲要回来有些心慌,吩咐下去不算,自己跟着便要去亲自督促,隐隐有要逃开南宫玮身边免得大哥做出什么不当举动惹得父亲疑心之意。

    南宫玮却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他一起身,便也跟着一同走去。南宫琛虽与他相互表白,这段时间好得蜜里调油的,但一遇到这些外界阻力,还是害怕得很,仍有些不敢同大哥说些过于强硬的话,却道:“大哥此番奔波太过辛苦,便不用如此劳累,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南宫玮便睨着他道:“没有你在,我休息也不安心,不如不休息的好。”

    南宫琛脸不由一红,忍不住小声埋怨道:“大哥!”

    “怎么了?”

    “在父亲面前,你可别这样说话……”

    南宫琛小心翼翼的神态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怜好欺负,南宫玮偏要道:“这话有什么打紧?别说只是说些话了,我们的事父亲迟早要知道的,你这就害怕,以后怎么办?”他愈是促狭地瞧着南宫琛的面色,等着要看这二弟将有什么反应。

    南宫琛被他说中了重重心事,眉梢上爬满忧愁,说不出话。

    仆人正把最大的马车牵出来,忙来忙去地给那车轮裹兽皮,往车厢里头加褥垫。南宫琛虽是到了现场,却好像没什么可以指挥的,呆在那里倒是想起自己的心事了。

    他这一想心事,自然又将南宫玮撇在一边。南宫玮虽知他是在忧心自己两人的前途,但二弟这个动不动就发呆的傻毛病实在应该改一改,因此瞅那些仆人没注意,拦腰一把将他拖进怀里,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后颈上印上一个灼热的吻,低声道:“又不理我,可是欠教得很了。大哥这些天教你的许多事,你都忘了么?”

    南宫琛一个哆嗦,反射性地就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但挣了一下,记起与大哥作对的后果──那与他们是否相爱简直没有任何关系,依照南宫玮那酷虐的性子,必然要将他狠狠责罚一通──便硬生生地止住了,慌张地摇头道:“没有忘。”

    “既没有忘,你都说说,大哥教了你些什么?”

    他一面说,一面张翕着嘴唇轻轻往南宫琛耳朵里呵气,手指同时不安分地在他腰侧抓捏着,将个南宫琛唬得慌张不已,知道愈是叫他不要作怪,他便会愈加过分,只有匆匆地小声道:“大哥想什么时候要……我……我都乖乖听话……”

    南宫玮却立即挺腰从后头顶了他一下,不满地道:“只是听话?”

    南宫琛脸儿通红,偷瞧着有没有人注意自己两人,嗫嗫嚅嚅地又道:“还、还要自己……嗯……主动跟大哥……”

    “做什么?”

    耳畔南宫玮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南宫琛其实真有些害怕他受到刺激,竟不顾时间地点地发起狂来,既想回答,又怕回答。正在踌躇时,南宫玮果然对他的拖延极为不满,一把将他抱起来转身就走向就近的屋舍。

    南宫琛大惊失色,急叫:“大哥!”双手猛推想要躲开他的怀抱。南宫玮却哪里甘休,双臂越发坚硬如铁,箍着他纹丝不动,一脚踢开房门便走了进去。

    那间房正是接待外客的厅堂,宽阔而装饰华贵,座椅案几每日价都给仆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此时洒扫时间已过,自是阒然无人。南宫玮后踢一脚将门带上,一眼瞧上的竟是正中央放着的南宫北翊坐的位置。他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股邪恶的笑意,不管南宫琛在臂弯里的惧怕哀求,径自走向那把宽大厚沈,垫着柔软兽皮的结实座椅,倾身松臂,将南宫琛放在了椅子上。

    part142 登堂入室(h)

    南宫琛脱了束缚,茫然地左右看了看,惊得几乎要跳起来,恐惧地道:“大哥,父亲就要回来,你让我坐在这里,岂不是、岂不是要故意惹他生气?”

    他暂且只想到“坐”在这里,南宫玮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叫他瞠目结舌。那南宫家长子满不在乎地宽衣解带,并斜眼睨着他,道:“大哥要在这儿要你,还不乖乖听话?”

    南宫琛屁股坐在那般坚实的椅面上,却也不禁骇得差点滚落下来,失声道:“不成!”一面扶着扶手就要站起来。

    “不成?”

    南宫玮神色立时一冷,伸掌一推,将他压到椅背上,衣襟敞开的胸膛已然靠近他的前胸,逼视着他道:“为什么不成?”

    “这、父亲马上就会回来……”

    “他既然要用马车,那当然是不会在家中逗留。”

    “可……我……在这里……实在是……”冒犯父亲的无上权威,亵渎祖先的英明魂灵──这些理由应该很是充分,但南宫琛一经想到这种话,自己先已被刺激得脸颊通红,一个身子在南宫玮的掌下身下扭来扭去,忐忑不安。南宫玮却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在这里干你淫荡的小屁股,实在是以下犯上的行为,是不是?”

    南宫琛羞得深深低下头,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南宫玮若无其事,另一只手便去解他的衣衫,又在他那急速起伏的胸膛上用力拧了一把,狂放地道:“这个位置将来也是我坐,我喜欢让你坐在这儿被我狠狠h干,那也全由我做主,你担心什么?”

    “大……大哥……”

    南宫玮三两下扯开他的上衣,又盯着他下身,声音粗戛地道:“脱裤子!”

    “若是父亲进来……”

    “我将你脸罩着,只叫他以为我从外头找的小倌,骂我两声也就是了。”

    南宫琛下意识地脱口道:“不要!”

    南宫玮瞪他一眼,南宫琛瑟缩一下,双手握着裤头,小声道:“我不是小倌。”

    他仍然记得南宫玮以前拿他和外头卖的相比,现在虽雨过天晴了,却还是听不得这种话。明明是自己和大哥两情相悦,却要被别人以为自己是卖的?那哪怕就是南宫玮为着帮他在父亲面前开脱罪责,他也绝不愿意。他小声却清晰地反驳过那句话,跟着自己脊背靠着椅背,将屁股和双腿抬起来,默不作声地脱下了裤子。

    南宫玮也没有出声,只是看着他的举动,扬起了一边眉毛,道:“听话了?”

    南宫琛窘得面色紫赤,却还是勇敢地抬眼看着他,道:“是我在和大哥干……干……这苟且之事……”

    “什么?”

    南宫玮显然听不得他如此形容自己两人的交欢,南宫琛连忙接下去道:“是小琛想被大哥干,在和大哥干。就算……就算父亲责骂、殴打,我、我也要和大哥在一起!”

    他说着,右手将脱下来的裤子丢到地上,左手已从大腿根下方穿过去,握住那白皙圆润的内侧肌肉,拉着它抬起来,架在了椅子扶手上。

    这动作令他阴茎直抵着了小腹,底下浑圆结实的翘臀露出来一大半,深深的沟壑阴影中,那今日来连番承受大哥疼爱的小穴越发艳丽可人,隐约便能瞧见它轻缓吞吐着邀请南宫玮肉棒插入的诱人情状。

    南宫玮胯下那物本已硬起,此刻见他主动邀约,那裤裆里蓦地一耸,顶起好大一块来。他嘿嘿淫笑一声,一把拉下裤头,抓着自己那物吐两口唾沫胡乱抹上,便晃着圆鼓鼓的龟头寻幽探胜,抵进那幽暗隧道里去了。

    南宫琛被他插入,抓着大腿的五指不由一阵用力,身子轻颤地呻吟一声,腿脚不自觉地摆动两下,却是只留着那穴给他戳刺,浑身既放松,又受此刺激而自行反应。南宫玮亦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满意地看着他整个人都窝在座椅上,双手掰着大腿自露出穴眼任由自己施为的模样,只觉得意之极。他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进南宫琛肉穴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南宫琛敏感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他好整以暇地只管扶着阴茎,对准那嫣红紧窄的穴口,一次次地顶入进去,又一次次地抽拔出来。

    南宫琛拼命地挽留他,奋力地吸啜讨好他,那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如同兴奋到哭的泪水,片刻间便将座椅上的皮毛浸湿了一大块。他头颈用力地靠在椅背上,似乎试图抵抗那令自己无法自拔的快感,可南宫玮那坚硬灼热的肉棒带给他的,只有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呻吟和高潮。他觉得自己好像从肉穴内壁开始被大哥的火热硬物摩擦得融化了,与大哥交融在一起,渐渐地要变成一个完整的整体。南宫玮还在不断插入抽出,但那动作也好像被那交融在一起的肉体牵绊住,进得更深,退得却极浅。

    两人抽插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椅子砰砰作响,缓时磨得兽皮吱嘎有声。那全身心的投入与享受,令他们全然忘了父亲要回来的事,也忘了这是在大厅之中,父亲的座椅之上行这不伦之事。两人迷醉地看着对方,心里是爱到深处,身体却只有肉棒与后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那大门其实没有关紧,两人却也顾不得了。南宫玮行事的胆大妄为,比起南宫珏直是不遑多让,或许更有甚者。而南宫琛一遇上他,辨识能力便明显不足,只觉大哥的一言一行全都是父亲的样板,他崇敬父亲的威严,也很自然地拜服在大哥的威严之下。而比起父亲,他对大哥更多了一份爱慕依恋之心,正如南宫玮所说,不但要听他的话,而且要主动向他求欢示爱。

    南宫琛方才便半是主动地向他求爱了,两人打得火热,直到门外台阶上隐约响起脚步声,才蓦地惊醒,一人扭头一人张目,尽皆浑身紧绷地朝门口看去。

    那儿正传来低声说话的动静。

    part143 中途易辙(h)

    “……不妨在这儿住些时日,待身体养好了,再……”

    那低沉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温柔体贴,叫只听了断断续续只言片语的两兄弟一时不由有些愕然,简直听不出那竟是他们的父亲。

    南宫北翊正站在台阶上,对臂弯里的谷云起轻言细语劝说着。他一回到家,心里便忽然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只觉自己空虚了那许多年的卧房中,早该有这么一个人了。而谷云起此人细思起来,竟似乎比少彦更适合与他同进共退,执掌事务。他当年曾特意为少彦辟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将那视为自己对少彦无比的宠溺疼爱的举措。偏今日抱着谷云起在庭院中放眼一看,便倏然悟出那该当留给谷云起的位置在哪里。

    所以他毫不犹豫便抱着谷云起要踏入大堂之内,让他看看若是可能,将来两人并肩之处将是什么样子。

    方才乘车而来,尽管车内铺了厚软的褥垫,但谷云起被捂得燠热不堪不说,身子依然要被颠簸得摇来摇去。这段路不算特别长,可也更叫南宫北翊忧心,他那样孱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了长途的奔波!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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