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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名门之后 作者:冰纨

    猛h搡得全都散去,好容易才挣扎着又去清洗身体,这一回却不敢再用手指插进后穴来勾引少年了。少年的精神比他好得太多,他再满脑子淫欲,身体也招架不住。

    少年哪里管他怎么处理,穿好衣服,生起一堆火来,将那只雉鸡在河边开膛拔毛弄干净了,便架在火堆上炙烤。青年嗅到那油脂味道更是食指大动,却又不晓得少年有没有打算分给自己一些,只得暗中咽着口水,磨磨蹭蹭地走到那块大石边,伸手去拿自己叠放在包裹上的衣物。

    少年左手握着剑鞘,以剑柄“啪”地在他屁股上抽了一记,瞪他道:“干什么?”

    青年冷不防被他打了一下,却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愣神地道:“穿衣服……”

    少年并没有收回剑,反而逼视着他道:“穿衣服干什么?”

    青年顿时一阵窘迫。昨天那样顾不得什么体面,可现今两人都清醒着,总不成自己还那么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吧?可他看了看少年的神色,分明就是威胁他这样光着身子就够了的意思。他顿了一顿,期期艾艾地道:“我、我有些冷……”

    少年眼珠往火堆上一转,青年顿时一身冷汗,道:“那、那个……风吹得我背心凉……”

    少年长剑一伸,剑柄穿进他两腿之间,便用护手勾着他转过身来,淡淡地道:“到我怀里来。”

    青年大为羞惭,然而心中却也有些莫名的欢喜,便蹒跚两步走过来跪坐在他面前。少年将剑放到一边,伸手将他抱了过来,他也乖乖地真就缩进了少年怀里,面前火堆烧得正旺,背后少年的胸膛亦是热乎乎的,十分舒适,却让青年一时舒服得只想打盹。

    少年一只手时而翻一翻火上的野鸡,另一只手便从旁边树叶上拿了些野果来,喂进他嘴里。

    青年只觉这少年的脾性实在不好揣测,要说对他好,有时却也实在冷淡;要说对他不好,此刻却又是如此的宠溺。这样喂食的样子不知在少年心中是什么样的举动,可青年含住他的手指尖,心中却又多出许多旖旎心思来。

    少年也不喝止他含弄自己手指的做法,甚至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鼻息绵长柔和地喷在他颈项里,让他那浑身上下又不由燥热起来。

    少年喂他吃了一些野果,火上那只鸡的香味愈来愈浓,青年腹内可忍不住擂起了鼓。他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在少年怀里别抬起来,可惜少年其实比他还矮了一头,他现在又是坐在少年腿上,自然更高一些,找不着地方钻。少年倒也没笑话他,道:“饿了么?再等会儿就好。”一面再给他喂了几枚野果。

    青年便有些晕晕陶陶,忍不住道:“少侠。”

    “什么?”

    “我……”青年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少年只是来回搔弄着他的嘴唇,也不追问,他涨红了脸孔,小声地道:“我和你……这个……”

    “嗯,吃饱了再来。”

    少年显然完全会错意了,青年大感害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少年语气真是很诧异,意识到自己在少年眼里已经彻底成为一个只贪恋欢爱快感的人,青年不禁有些悲从中来,忍不住分辩道:“我……我本来并非这等孟浪之人……啊!”这番辩解的话语才说到一半,便觉臀下少年那暖烘烘的物体往上拱了拱,他不由自主地就扭了扭腰,随即察觉到自己的举动与辩解完全相反,喉头一噎,说不下去了。

    少年却低头在他锁骨上舔了舔,道:“孟浪有什么不好?”

    “呜!你会因此……看、看不起我……”

    “为什么?”

    少年一只手下移,握着他那物捏了捏,道:“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看的。”

    他一面说,一面自然就在看着青年,雪白结实的大腿蜷缩在他腿上,虽有不少被草叶树枝划出的血痕,却并不影响美感;腿间那物红通通的半挺着,少年手指不由就顺着他卵袋滑下去,插进那底下的密穴,令青年不禁一仰头,扭起了腰肢。少年还要再进一步玩弄他,火堆上的鸡肉却发出一阵油脂滋滋的焦香味。少年回过神,急忙将它拿回来,那油脂却滴落在青年大腿上,将青年烫得哎哟几声,腹内再次饿得咕咕作响,却也顾不得被烫的疼痛了,眼巴巴地只回头望着少年。

    少年也看着他,眼中好像露出了一点笑意,道:“吃饱了再来。”

    青年哪还能反驳他的话,连连点头,少年便让他拿着烤好的雉鸡,拿剑来切开,让他仍旧坐在自己腿上享受这顿美餐,自己也慢条斯理地撕下翅膀吃了起来。

    part11 爱剑如命

    那只鸡其实没什么调料,少年的烹调手法也并不是很好,可是在过度的饥饿之下,青年仍是狼吞虎咽,吃得真是津津有味。少年自己却只吃了翅膀与鸡头便停下手来,只看着青年。

    青年在他面前实在没有任何伪装斯文的必要了。所谓食色性也,他在少年面前早已是本性毕露,方才虽也曾想要挽回自己在少年心中的形象,却反被安慰说这样很好看,少年看来一点也不像是说谎,而此刻他发觉少年在看着自己,吃相那样狼狈,却不知怎地总觉少年神色反而愈加温柔似的──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不是温柔,反正少年没有一丝厌弃他这副模样的意思,却是时不时伸出手来替他掠一掠乱纷纷的头发。

    他将那半只雉鸡啃得精光,却是记得少年喜欢翅膀,因此将之撕下来讨好地递给少年。少年便俯下头用嘴叼起,含糊地道:“你吃饱了么?”

    青年想到他说过吃饱再来的话,顿时有些羞怯,一面道:“饱……饱了。”一面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却又哪舍得真的离他而去,因此屁股动是动了下,其实并没有挪动分毫距离,反倒惹得少年胯下那物硬撅撅地直戳了上来。少年对那事毫不急色,细细地品尝着被他递进口中的翅尖,低垂的脸蛋就在青年肩上,青年半侧身地看着他,简直有些看呆了。

    少年就着他的手吃完了那只翅膀,才抬起头,正对着他的眼睛道:“我也饱了。”

    青年被他看得脸上一阵发烧,声音不由就低了下去,吞吞吐吐地道:“所、所以……”

    “但我要打会儿坐,恐怕没空陪你。”

    青年几乎就要失声问出“不是你说再来的么”这句话,好在这话出口之前他及时醒悟过来,连忙止住这念头。却见少年左手又拿起长剑,右手却完全跟说话内容不一样地从他小腹滑到他两腿之间,将那一嘟噜都挺精神的通红物体安慰似的摸了摸,毫不犹豫地向下插进他后穴。青年无措地扭了扭身体,结结巴巴地道:“少、少侠,你不是说……没空陪我么……”

    少年道:“我没空,我的剑却有空。”

    青年浑身一个激灵,惊慌地道:“少侠,别、别杀我!”

    少年从鼻中发出“嗯”的一声疑问,瞟了他一眼道:“我没打算杀你。”

    青年畏惧地瞧了他左手一眼,少年立即反应过来,道:“你不是喜欢被插么,既然狼星魁和我插你都是一样开心,剑当然也没区别。”

    青年欲哭无泪,然而少年在后穴抽动的手指却依然让他舒服得想要呻吟,他勉强颤声道:“少、少侠……剑……剑和那个……不一样的……”

    “我当然不会用剑锋插你。”

    “不是那个问题……”

    “或者你更希望让狼星魁来插你?”少年歪头看了看草丛深处,道,“他虽然死了,那物倒还挺着。你要是喜欢,我这就把他挖出来……”

    “不要!”

    青年真要呻吟出来了,面红耳赤地支吾道:“我、我也不是……非要被那个不可……”

    “但是我喜欢看你被插着的样子。”

    少年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意图,青年直是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这一下领悟与后穴中少年戳刺到敏感处的动作交汇起来,令他禁不住轻叫一声,全身都泛出了红色,羞惭地道:“少、少侠……”

    “我想用剑插进你这里──”少年说着用力在他后穴中一戳,同时张口在他耳朵上一咬,轻喘着道,“你不喜欢么?”

    青年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少年好像也并不打算等到他的回答,直接握着他的左腿膝弯,将那条腿拉高,左手果真拿着剑便以剑柄往他后穴插去。

    这个动作到底是太急了一些,却将青年插得一声哀鸣,浑身颤抖地道:“少侠,不、不要……这个……这个进不去……”

    少年皱了皱眉头,青年虽然淫荡,那地方却终究还是娇嫩得很,怎禁得住剑柄那等坚硬东西戳刺,疼得只连连哀求地扭动身子,道:“少侠,饶了我吧!”其实他要从少年身上站起来逃开,也并不是办不到,只是一来性命所迫不敢真的惹怒少年;二来虽然少年手法粗暴,他也着实爱他得很,是以只是哀求,却并不逃遁。

    少年喃喃道:“这个又没有我的大,怎么会进不去?”他忽然想通了地在青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命令道,“你趴到地上去。”

    青年呜咽一声,颤抖着将上身探出去,两手撑在地上,双膝着地,害怕却又不敢违逆地将屁股朝他耸着。少年虽然冷静,但看着他那圆润的两瓣屁股,却也不禁呆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在那柔嫩可爱的屁股上轻轻抚摸。青年得他如此温柔抚慰,亦轻轻摇动屁股,几乎立即就忘了刚才被他用剑柄硬插的疼痛,简直又想被他挺身贯穿。

    少年却只是抚摸,左手还是将剑拿了起来,剑柄对准他臀瓣间缓缓收放的紧闭着的穴口,右手跟着掰开他一半屁股,将那剑柄往里送去。

    这一回大约是小心看着,并不莽撞的缘故,青年虽然不适应剑柄的形状与硬度,却只是轻轻呻吟一声,倒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只觉后穴被他掰开,然后下体便被嵌入了锥形的金属物体,冰凉坚硬,进入得有些艰涩。少年靠近他屁股,绵长的呼吸软软地扫过他敏感的臀沟股肉,让他更是兴奋不已,虽是夹着那样无情的东西,却也开心得很,颤声道:“少侠,插……插我……”话音未落,少年握着剑鞘用力往他里面一送,便听他一声痛极也爽极的大叫,后穴迫不及待地吞吐着将他插进来的剑柄吃进深处,那饥渴的模样令得少年也咽了一口口水,右手抓着他右臀,左手有规律地抽抽插插起来,双眼也聚精会神地瞧着他后穴蠕动吞吃的景象,更兼青年一条精瘦的细腰止不住地轻轻扭动,高呼低吟,更为这情景增添了无数春色。

    part12 刃濡穗湿

    少年终于将剑柄直插至护手处,瞧得兴起,竟凑过去在他挺翘的屁股蛋上轻轻一吻,道:“还说不要这个,这不是吃得很开心么?”

    青年被他嘴唇一碰,浑身更是舒爽的几欲软倒,满心里都是幸福得飘在云端的晕乎感,颤声道:“少……少侠喜欢……我也就喜欢……”

    少年被他逗得开心,口中却道:“明明是自己喜欢,扯我干什么?”说着将长长的剑穗一拉,分出两条丝线,又往他前端高昂的那物拴去。青年满身细密的汗珠,下体被线牵扯不由一个哆嗦,哀求地回头道:“少侠,这个就……免了……吧?”

    少年道:“你要是先射出来,等会儿又没力气了怎么办?”手上没有停顿分毫,已经将那坚韧的丝线分别绕过他两颗鼓鼓囊囊的小球,交叉着在阴茎根部系紧。青年悲鸣不已,只觉后穴中剑柄磨得自己销魂欲死,前面却被硬生生地扼制住兴奋的冲动,实是在快乐的巅峰与痛苦的深渊中反复来回的可怕体验,更可怕的是他却竟然因为这个感受而比以前更加的敏感,连快活也更甚了几分。

    少年将他炮制好,便拍拍他屁股,温言道:“站起来走动走动,让我看看这样好不好。”

    青年两腿打颤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那剑却足有三尺之长,在腿间晃动牵动后穴内剑柄,更让他兴奋得浑身泛红。少年眯起眼睛看着他艰难迈步的模样,道:“走过来。”

    青年蹒跚地转向他走了两步,屁股夹紧,剑鞘便微微向后翘起,屁股一松,剑鞘便向下滑落,恰似一条硬邦邦的尾巴。少年迎着他羞怯的眼睛,道:“这把剑虽不算很重,普通人要拿起来也要费一番功夫,你那里的力气还算不错。”

    青年闻听此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少年又道:“我打坐半个时辰,你把剑好好夹紧,别松开。”

    青年无奈地答应,心中却想少年既然打坐入定,自然看不见自己有没有夹紧,偶尔将剑拄在地上休息一下也可以。少年却像是立即就发现他这个打算,淡淡地道:“你转过身去,我把剑鞘取下来。”

    “少、少侠?”

    “你要是不好好夹紧,剑锋落下来割伤了哪里我可不管。”

    青年傻眼地看着他,接着就被他一把推转过去,只觉腿间剑被往外微微一拉,随后喀嚓一声剑簧轻响,果真被他取下了剑柄。青年往两腿间一瞧,剑锋寒光森然,而且随着他屁眼的收放毫无规则地左摇右晃着,着实很有割伤两腿的危机。他赶紧夹紧屁眼,让剑锋向后翘起,再蹒跚地转回身来,少年已经将剑鞘横放在自己双腿之上,盘膝坐着闭目运功了。

    这半个时辰说长也不长,青年却觉得实在难熬。那把剑寒意森森,又十分锋利,昨日斩杀那狼星魁时穿心而过,就跟刺入淤泥一般轻松容易。青年现在以屁股夹着剑锋,虽然不可能有少年那般力气,却也着实担心被它在腿上割出几个深深的伤口。所以他只能拼命地收紧屁眼,这一收一放,那剑柄就在他体内反复地蹂躏着他那敏感的内壁,令他爱恨交织,这番纠缠之间,前面那物亦挺得老高,马眼里早浸出一缕透明黏液,顺着茎身滑落下来,却将绑着他根部的剑穗丝线浸得湿透,勒得他是更疼了。

    他先在少年旁边站着,过不多时便觉双腿发抖,只得战战兢兢地叉开腿在一旁兜圈子,那剑也就在他臀后一翘一落的,看来真是刺激无比。

    他走到昨天和那狼星魁纠缠的地方,却没看见应该就在附近的尸首,不由四处张望。那却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到一具尸体在侧,总要晓得究竟在哪里才放心。随后便瞧见那附近草木倒伏,一堆被新挖过的泥土微微隆起,看来是被少年埋葬了。他松了口气,又觉得少年的行事很是难以理解。

    少年说那狼星魁乃是强盗,如果他是为民除害,好像应该将那具尸首交给官府,以安民心才对。他却将之就地掩埋,却不知是为何?

    青年现在的处境可容不得他走神,才刚想到这里,便觉臀间剑锋一沈,赶忙收摄心神再次夹紧,走回少年身旁。他走一阵,歇一阵,那剑柄不长,虽并未抵入他最深处,反复摩擦中竟也磨出了后穴淫水。这下就更令青年慌神了,原来那水滋润得剑柄滑滑溜溜,他渐渐竟有些夹不住,只得将双手伸到臀后去小心地扶着两边护手,着手处也是一片滑腻。他双手一扶护手,便觉内心一荡,简直想不顾剑锋的锋利捉着它往穴内猛戳。

    如此堪堪捱了一段时间,青年几乎快承受不住之时,少年总算张开眼睛,以手撑地站起来,盯着青年狼狈的模样上下看了个遍。青年呼吸粗重,呻吟地道:“少侠,少侠……我不行了,快……快把它拔出来……”一面摇摆着屁股向他走了两步。

    少年“嗯”了一声,道:“转身。”

    青年只当他是要帮自己拔出剑来,遂听话地转身过去,将屁股对着他。少年低头看着那从臀沟中勉力翘起来的剑锋,却一皱眉,道:“弄脏了。”

    青年“啊”地一声,几乎要哭出来,道:“我、我帮你洗干净,你快帮我……”少年伸手覆盖在他屁股上,贴近他耳朵道:“你自己抓着护手,不是也取得下来么?”青年一呆,少年手掌在他屁股上轻轻揉捏,接着道,“这才多一会儿,你这里就泛滥成这个样子,不是喜欢我的剑得紧么?”

    青年刚才完全没想过自己将它取出来,此时被少年一说,才记起还可以那样做,不禁哑口无言,好一阵才嗫嚅道:“我……你、你让我这样,我自己取下来,你不会生气么?”他偷偷往背后瞧了少年一眼,少年肯定地点点头,道:“会生气。”

    “所以我才……”

    “不过你要是不喜欢,怎么会把我的剑弄成这个样子?”

    青年再次被戳中要害,羞得全身发红,少年终于将食中二指扣入护手之上,深入他穴口地将剑柄缓缓拉了出来,抽动时与内壁挤压发出的“噗嗤”之声更让青年腿软脚软,只恨被掩盖在泥土底下的不是自己。话虽如此,少年将剑抽出来,他却只能尽量将腿张开,以免被剑锋割到。少年拿出被他弄得湿淋淋的剑柄,又把手伸到他前面,解开了束缚着他睾丸与阴茎的丝线,便将剑塞进他手中,道:“拿去洗。”

    part13 先兵后礼

    他这洗剑姿势也有些特别,直接走到水较深的地方,刚好让水淹到自己屁股下方,才弯下腰将剑浸入水中从剑柄开始细细洗濯。少年那把剑本来洁净得不沾尘埃,是以剑锋并不难洗。只是剑柄上缠绕着的丝线与剑穗,却着实被他污得一塌糊涂。他弓着身子在水中拆分着丝线,水面上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波波清水便在他两腿间荡来荡去,刚好冲刷着那隐秘的臀沟。

    少年已经站了起来,提着剑鞘,从后面欣赏着他翘臀瘦腰的背影,又觉不过瘾地走到侧面,瞧着他对影而立,认真搓洗着剑穗与丝线的模样,真正是有些怦然心动。又见他股间水波荡漾,那轻柔的冲击怎及得上自己在那臀眼里冲刺的美妙?

    青年在那儿洗了好一阵剑,少年只是抿着唇在旁边看着,明明已经有了强烈反应,却并不前去玩弄他,倒让青年心急火燎起来,把那些沾染了淫液的丝线洗干净也顾不上重新缠上剑柄,便匆匆走了回来,红着脸道:“少侠,剑洗好了,只是未干。”

    少年看着他勃起的下体,道:“那就放在石上晾着。”

    青年被他眼神勾得浑身燥热,然而少年又没说其他什么,他只得转过身去,泼了些水将大石洗干净,才把剑与一缕缕丝线晾在了上面。便在这时,屁股上一热,被少年以手扣住,那手指尖还毫不在意地往他臀眼里刺了刺,然后拿出来,递到他的面前。

    青年敏感地一颤,待瞧见他手指,只好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他,讷讷地道:“少侠?”

    少年“嗯”了一声,食中二指在他眼前搓了搓,道:“你也没干。”原来他手指进去青年体内,带出了许多濡湿的淫液。青年听他这话,脸孔顿时红透,小声道:“我……我……”

    “还不趴在石上晾一晾?”

    少年一面说一面在他屁股上揉搓不已,青年实在哭笑不得,看少年神色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便被他拍着屁股半催半促地赶到大石另一边,一咬牙果然半趴在石头上,将屁股也晾在了太阳下。少年依然将手在他臀肉上摸来揉去,青年不由腰肢轻摇,喘息道:“少侠,不……不要戏弄我了,快进来,我、我想你的那个……”

    他趴在石头上将个屁股高高翘起,只等着少年挺起胯下之剑狠狠h入,料想少年其实也是这个心思,便大胆地邀请。少年合身贴上,从后面搂住他,隔着自己的衣裳用那粗大肉棒摩擦他臀缝,一面在他耳背上吹着气道:“想我什么?什么想我?”

    青年只恨布料挡着,屁股乱耸也没法夹住他那物,情热之下呻吟着都答道:“我、我的屁眼想你……想你肉棒插进来……”

    少年好像很满意地就在他颈项上啜了一口,探下一只手去拉开了裤子,果然抵到他饥渴的后穴,慢慢地插入进去。

    青年舒心地长长呻吟着,昨天还觉得有些难以承受的少年那物,此刻吞吐起来滋味却美妙无比,后穴嘬着少年那硕大的龟头反复含弄,这一来穴内淫液哪里还晾得干,反是越来越多了。

    少年先是轻插慢抽着,数下之后连根送入,直搅得青年肠内汁水淋漓,快活顶天。少年这回从后面进去,却比早晨在河中那次用的力气更大,也是因青年正趴在石上,不怕他被大力搡倒,因此索性顶进他体内狠命戳刺,将青年弄得不禁嗷嗷浪叫出声,整个躯体都臣服在少年身下,为他的动作或颤抖或痉挛,迷醉如斯。

    少年这一回却将时间磨得分外长,气力大时便用力干他,气力弱时便放轻了力度浅浅抽插,如此蓄积了力气便再次狠入,也不知是他练武体质太好,还是张弛有度的缘故,原本顶多能捱半个时辰的一场鏖战,竟让他干了大半个时辰,最后才在青年体内射出来。青年却被他干得射了两次,期间的爽利快感竟不曾断过,只觉便被他这样弄死也甘愿。

    交战既罢,两人交叠着身躯依然趴在石头上,少年在他后颈和脊背上有意无意地亲吻着,令青年敏感得不断颤栗,快活得想哭。

    少年歇了一阵,在他耳畔嘟哝道:“你不但没晾干,而且还弄湿了我的裤子。”

    青年身上快感余韵未消,又被他以话挑逗,自己也口不择言地勾弄道:“便是本来要干,被少侠你凿得那么深,就不是井也要冒出水来了。”

    少年奇道:“是么?”

    他这样正经一问,青年可又得深怪自己过于孟浪了,嗫嚅地道:“反、反正那个狼……狼星魁什么的,没有将我弄成这样……是少侠你凿得太深……”

    少年精神顿时一振,连带胯下也雄风重抖,兴冲冲地道:“那我是比狼星魁厉害了?……唔,不对。”他歪着头想了想,伸长脖颈把脸凑到青年脸孔上,道,“是干的好,还是水多的好?”

    青年头一次与他这么靠近地对话,偏生问的这问题又是如此直白,青年再没廉耻,看着他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珠,也不禁口拙舌讷,哑了声音。

    少年定定地瞧着他,就看见他脸上原先有些消了的红晕慢慢又加深了些,双眼里满含羞涩,却也是直愣愣地瞧着自己,并未移开,只是额头鼻翼,悄悄地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愈发衬得他皮娇肉嫩,白里透红的煞是可口。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时也忘了自己先前的问话,一只手探上去抓住他头顶发根,将他脸孔掰正了些,嘴唇已不自觉地凑上前去,啜住了青年那艳红的双唇,仍然瞧着他眼睛,却毫不迟疑地将舌头顶进他口中。

    青年也是一时糊涂了,没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口腔被侵入,他才猛然惊醒,“啊”地惊呼一声,摇着脑袋想要挣开,却被少年紧紧抓住发根,无法得逞。少年似乎被他挣扎的动作激怒了,眼神一冷,一口结实的白牙便在他下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同时瞪了他一眼。

    青年被他咬破了嘴唇皮,顿时泪光盈盈,呜咽两声,想要说话,口中却被少年舌头顶入,“唔唔”不成语,随即便闭上眼睛,自己试着用舌头去勾缠少年的。少年哪里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他是想将自己推出他的口腔,一条舌头愈发怒气冲冲地在他上膛下颚来回扫荡,大有攻城略地之意。

    青年被他如此示威,心中其实哭笑不得,并没有要拒绝他的意思。先前只是没想到会和他这样面对面地亲近交吻,惊慌失措,才会挣扎。少年愿意如此亲吻他,他只有受宠若惊之感,哪里还会有反抗的想法。因此虽然被少年气势汹汹地袭击着,他却也小心地以舌尖奉承,品尝着少年舌头的滋味。

    part14 携友入室

    少年这一口气吻了好长时间,将青年吻得几欲窒息,才恋恋不舍地从他口中收回舌头,依然定定地瞧着青年俊美的面孔,面上神色忽然变得有些郑重,等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便道:“你喜欢我么?”

    青年茫然地点点头,少年抓着他头发的手掌滑落下来,在他灼烫的面颊上一路摩挲,却又沉吟不语。青年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用意,也不禁忐忑起来,只看少年一张脸略带着些冷淡之意,想开口说两句话,却害怕反惹得他不高兴,遂同他一道沉默着。

    少年像是在心里想通了,方再次瞧着他眼睛,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却看他看得入迷了,直到耳朵面皮被少年以手指轻轻揪扯才反应过来,“啊”了一声,惊慌失措地道:“少、少侠问我的名字?”

    少年淡淡地道:“我不叫少侠,我叫南宫珏。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被这一问,一张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个通透,吭哧吭哧地道:“我……小可……贱名不足挂齿……”话没说完便见少年双眉竖了起来,一股吓人的杀意直透胸臆,立时将他迫得瑟瑟发抖,偏生屁股里还夹着少年那物,身子这一瑟缩,倒让两人相连之处一阵舒适之极的快意。大约也是因这个缘故,少年才生起的怒意便缓和了不少,固执地掰着他的脸道:“名字。”

    青年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做出这等事来,实在有辱先祖名声,不能……呜!”屁股里被大力捅入,他被弄得体酥骨软,语气也就不是那么的坚定了。

    少年紧紧趴在他身上,腰髋有规律地抽送着,仍然牢牢盯着他的脸孔,道:“我只想知道你名字,跟你先祖有什么关系?快说出来!”他倒是可以一边用如此冰冷的语气说话,一边肆意在青年体内横冲直撞,可怜青年的那点小忸怩却完全抵不过这样熬骨煎髓的拷问,后穴被他抽插了数十回,便熬不住地讨饶道:“我、我叫做谷靖书,少侠……少侠你饶我一回……”

    自称南宫珏的少年正干得兴起,哪里肯饶他,愈发紧贴在他背后,道:“我怎知你没有故意编个假名来骗我?”那腰上力道更大了,青年谷靖书已经给他入得神智混乱,哪里还能编出半分假话,只嚷道:“是真的,是真的,我、我谷家族谱上还有名字,你若不信,回头跟我去看──”

    他虽然这么嚷着,其实屁股迎送,根本没有了要少年停下来的意思。少年索性就在他那温软紧致的穴内干了个痛快,又才停下来歇一忽儿。这回再,那谷靖书已经气喘吁吁,两眼迷离,没了一点反抗意识。南宫珏双眼一眯,把手环住他胸膛,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那两粒乳头,道:“什么时候去看?”

    谷靖书身子一抖,刚才慌不择言地说出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可又后悔不迭,羞愧地道:“我、我有辱门楣,实在无颜再见家中父老……”

    南宫珏盯着他,他又一阵哆嗦,期期艾艾地道:“你要是不嫌弃,我、我当然很希望你光临寒舍……”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明明说自己无颜再见父老,却又很是期待地邀请少年去自己家。南宫珏看出他没有撒谎,脸色便和缓了些,又抬手捉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自己这边拉来,美美地在那微张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道:“有空就去。”

    谷靖书喃喃道:“我……我家里也没有别人,这次出来是想到别处谋个生计……”他说着忍不住偷偷瞅了少年一眼,声音低了下去,轻声道,“你、你真的要去我家?”

    南宫珏皱了皱眉头,谷靖书慌忙道:“我不是不想你去,只是我家……我家太过简陋,真是家徒四壁,恐怕怠慢了你。”他见少年身手不凡,气势迫人,早猜到他有着极好的家世,待少年漫不经心地说出名字,更是发觉少年出身世家──这样的少爷公子哥儿,他如何高攀得起,更别说是以现在这种提不上台面的关系。是以患得患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和少年有什么样的结果。

    南宫珏便懒洋洋地伏在他背上,道:“只要有你给我享用,还有什么怠慢的?”

    谷靖书听得心里一阵暖和,却也有些哭笑不得,道:“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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