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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作者:扑硕迷离

    没有阻拦,紧接着就听,林晨初像是炸了锅一样挣扎了起来:“原来你是异装癖的基佬!雅蠛蝶雅蠛蝶快放我下来!我不要搞基!”

    钟磐寂终于明白了鸡老和高鸡的真正含义……原来说的不是鸡的年龄和种类,受教了。

    林晨初继续顶着他那张醉意朦胧的老脸,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折腾着往屋里爬,正好被走进了主卧内的钟磐寂一把丢在床上。林晨初忽然又安静了下来,他的脸上浮现了一股奇怪的踌躇满志的神色,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抱着被子满足的看着钟磐寂:“同志,我……我怕是不行了……你要坚持走完剩下的长征之路,未来的道路还很艰辛,只要你的心里有革命,有党,有毛主席,你就一定能活下去……要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奋斗!”

    钟磐寂点头把被子盖过了他的脑袋,敷衍道:“嗯,知道了,我走了,你安息吧。”

    林晨初伸出被子的那只仍在挣扎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钟磐寂的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正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从背后跳出了一个雪白的人影,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进了柔软的床铺里。某欠揍的货一边用胳膊勒的钟磐寂直吐舌头,便阴森森的说道:“大哥!我们桃源三结义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么?我和二哥都先后离去,怎么能空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来吧,一起嗝屁着凉吧!”

    钟磐寂被他呛得脸色通红,艰难的转过了头,林晨初这才看清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虚伪的汉子,而是个绰约无比的女人。钟磐寂的心又是咯噔一声,林晨初满脸淫笑:“雅典娜,你终于落到我波塞冬的手里了哇哈哈!我要用我的精液糊住你的手脚,你是逃不出我的两腿之间的哇哈哈!”

    钟磐寂被他摸的浑身燥热,两腿之间更是涨得通红,一把抓住了林晨初,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底下,像是着了魔一般失控的吻咬了上去。在一阵雨点般的狂吻之下,林晨初又一次恢复了平静,钟磐寂再一次抬头时,正看见了他睁着双单纯的眼睛看着自己,微笑着说道:“曹长,我不会挣扎的……”

    钟磐寂顿时泄气,他叹了口气,为什么诅咒只有再一方喝酒的情况下才能解开,这不是明摆着逼他呢么?这种事情任何一方陷入了不清醒状态,结果都是林晨初会离他而去,没办法,比起林晨初躲着他,他还是自己憋着比较好……

    可明显对面躺着的某宅傻子根本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抓着钟磐寂的领子把他拖进了自己眼前,热泪盈眶的咆哮道:“曹长,请不要怜惜我!为了你,我愿意献出我的生(ju)命(hua)!”

    钟磐寂受不了了,他像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诗人一样挥舞着自己的双臂,无语的歇斯底里的老半天,最后终于急中生智的发现在林晨初的头顶上有枚小小的黄色叶子,一把扯了下来,举到他眼前吼道:“你看这是什么!从你头上拔下来的!”

    他以为林晨初会说自己是一棵树,然后彻底安静下来,没想到某人惊奇的接过那片叶子,不可思议又惊喜的说道:

    “d解?!”

    于是这天晚上,几乎所有在狩猎野场的巡逻的人,都听到了冷宫出传出的房梁折断的声音,以及冲天的火光。众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失恋的女人真可怕。

    次日清晨,摘星楼竣工,这座建立在高崖之上的巨大的建筑物,犹如一把冲天的巨矛,威武而跋扈。为了在五天五夜能够建立出如此高楼,皇帝几乎倾尽了半个国库,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史上最贵的分手费了。

    一袭十六人凤撵早早的就行进了狩猎野场的行宫附近,这座已经成为冷宫的行宫如今萧瑟不堪,皇后娘娘一人身穿红衣孤零零的站在破碎的门前,满眼的疲惫。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摊上前去,轻轻的说道:“皇后娘娘……请吧。”

    钟磐寂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进了凤撵,直到此时两个小太监才看到了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林晨初,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去,捏着鼻子嫌弃的说道:“大胆!你是谁?竟然敢私闯皇家重地!”

    一身酒气的林晨初没搭话,凤撵里的钟磐寂却探出头来:“不得无礼!他是我师门的师弟,是来看望我的。”

    小太监连忙低声应诺,等到钟磐寂又把头缩回去之后,才和另外一个小太监交头接耳道:“小朴子,你看皇后娘娘……啧啧啧,憔悴的呀,才几天啊,瘦得连胸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正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着,我是存稿箱,评论君们就像是留节操那样留下你们的评论吧,集齐九个能召唤作者哦……

    ☆、第180章 秘境之人间界(四)

    第一百八十章秘境之人间界(四)

    林晨初听到了两个小太监的对话,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本来因为宿醉加上闹了一晚上头疼也好了大半。

    两个小太监这才又重新把目光转移回了林晨初的身上,在看清他的脸之后,又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讶的轻呼声:“哎呀……这个小哥是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的模样咋这么好看呢,真真的像个天下下来的谪仙呦……”

    那个后来走过来的小太监凑到了林晨初的身边,脸色涨的通红:“这位侠士,既然是皇后娘娘准你随行,那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你的。只是宫中有规矩,面圣者身上不能带着凶器,我们只能冒犯了……”

    林晨初见两人有上手的意思,连忙喝止道:“停停停!你们这儿有随行的女眷没有,我只要她们来搜!”

    两个太监相互对视了一眼,指着十六个孔武有力的抬撵夫说道:“喏,你看,他们啊,都是女的!”

    林晨初:……

    “而且咱家可不相信这些毛手毛脚粗鄙子,万一搜了一遍下来小哥哥你身上还留着什么刀啊,枪啊,剑啊什么的不小心吓了皇上,那可就不好了”

    林晨初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真不用了,我身上最后留下来的刀啊枪啊剑啊只能刺中女人。”

    小太监反应了一会儿,双双娇羞跺脚:“哎呦!讨厌啦!”

    林晨初心中咆哮:“讨厌个毛啦!老子又不刺你们!”

    他冷着脸随手挥出了一道劲风,顿时身后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顷刻间碎成了渣渣,两个小太监吓得双脚一软,齐齐的跪在了地上,抖得就跟筛子一样。林晨初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捡起节操继续佯装温文尔雅:“看到了么?我要是想杀你们皇帝,根本用不着带剑……”

    慑于林晨初淫威,搜身的事情不了了之,一行人继续在清清冷冷山路上往皇城中央的的摘星楼走去。这一路还很漫长,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赶,林晨初在路过了驻守在狩猎野场的皇城军驻扎地时,偷了一匹高头大马溜达着,两个小太监哼哧哼哧汗水涟涟的在马屁股后面踱着小碎步。

    林晨初看着他们可怜,就随意找了个老乡接了个拉猪的破板车用马拖着,两个小太监也不嫌脏了,一屁股坐上去,也只剩下了干喘气的力气。等他们都稍稍休息的差不多了,林晨初这才没话找话的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不是他闲的想要找人说话,而是他实在是没见过真太监,对这种天天蛋疼的生物好奇得很……

    两个单纯的小太监不知道他的邪恶用心,还以为这位仙人很好相处。一个小太监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叶思。”又指了指身边的那个:“他叫朴雷思,因为我俩都有‘思’字,大家怕弄混,就叫我小叶子,叫他小雷子。”

    先不管小叶子同志认不认识一休哥,单单是这两个洋气的名字就够林晨初叹为观止的了。没想到现在连太监都这么前卫……

    “呃……你们的名字都是打娘胎来的么?”

    小叶子很健谈:“那不能够啊。做我们这一行的,主子说出宫就出宫,说掌嘴就掌嘴,当别人奴才的,哪敢留着自己的真名丢祖宗的脸呦。我们的名字啊,都是我们大总管给起的。”

    没想到太监这一行也有行规,真是行行出状元哦!不过比起《论太监的职业操守》林晨初更喜欢听《大太监的风花雪月》,他对于能够起yes和please这样洋气的名字的人十分好奇,怎么着那位大太监也得叫个乔布斯盖茨比什么的吧……

    “那你们总管叫什么?”

    小叶子显得很得意:“我们大总管的名字可好听着呢。他姓米,叫米利兼……”

    得了,啥也不用猜了,一个名字包罗万象,小生服了!

    在嬉皮扯淡中,一众人相安无事的到了摘星楼,钟磐寂在车上补了两个时辰的眠,此刻精神焕发的从凤撵里溜达进了摘星楼。林晨初因为是皇后带来的人,被一群冷面美女很客气的用“有何贵干……啥也别干”的姿态请了出来。

    林晨初本来也没打算从内部探入,他甩开了几个跟踪他的美女侍卫,在大骂远文帝赵诺是个淫贼的心理活动中,轻飘飘的越到了摘星楼顶端。

    ……

    不远处的另一做奢侈的凤撵里,款款坐着两个姿容貌美的女人。

    顾瑶亲昵的蹭了蹭潘婷馥郁芳香的手心,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对情人的痴迷:“婷婷,今天你便要做皇后了,开心么?”

    “还行吧。”

    潘婷不知所谓的回答立刻让顾瑶慌了神:“婷婷你放心,你要我找的那些奇人异士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我们安排的小太监在交接凤冠的时候大喊护驾,他们就会立刻破窗而入,将矛头指向皇后!”

    潘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过了半晌又问道:“那么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些人又会怎么样呢?我可不希望在即位之后,还要为一些事情败露而担忧的夜不能眠。”

    顾瑶轻笑的将一把软剑缠进了她的腰带内,轻轻拍了拍道:“你放心,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辰时,在无数前仆后继的小太监的辛勤劳动下,交接禅位仪式准时召开。

    钟磐寂懒得遵守那些狗屁的繁文缛节,仗着那些小太监敬畏自己如神明,率先进入殿内,左右看了看发现神位之下的那个椅子看起来最舒服,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满足的叹了口气――他成功的无视了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某位皇帝,因为这个椅子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的龙椅,再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钟磐寂这叫做欺君犯上……不过他根本没那个胆子去摸钟磐寂的逆鳞,只能委委屈屈的在属于皇后的狭窄硬板凳上坐了下来,天知道被人一根根的往下撸头发得有多疼。

    随着在场之人(除了皇帝)正式落座之后,交接仪式正式开始,一个老太监抱着一张厚厚的诏文,用那种独属于大会领导的老态龙钟的口吻朗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钟磐寂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窜了过来,微微低头,正好看见林晨初跪趴在地上一边掀他裙子一边捂嘴笑――钟磐寂嫌女人裙子麻烦,所以长裾里面没穿襦裙,掀开以后就能很清晰的看到两条毛腿在皇椅上摇曳着。

    老太监念得是一通诘据拗牙的长篇大论,其主要内容是娴皇后厌倦了后宫生活准备羽化登仙,准备亲自把后位传给皇贵妃让其侍奉皇帝云云。林晨初无心听这些扯淡,撩起了桌角,借着钟磐寂反复庞大的裙的掩护悄无声息的爬到了他椅子后面,想要围观一下皇帝那头传说中的半秃子发型。

    遇到了如此调皮的某鸟,钟磐寂浑身一僵,稍稍往后坐了坐,不不动声色的助纣为虐。她的衣服外是一层灰色透明的薄纱,林晨初只要轻轻捏开红色衣服,接着昏暗的阴影就可以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他透过薄纱往外看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堆胡子拉碴的文武百官站在下首,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则极度亢奋――亢奋那位八成是皇贵妃的丞相老子。

    忽略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在钟磐寂身侧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蹲坐着的,正是大凌的狗屎皇帝远文帝。这是一个身穿黄袍的中年男人,容貌俊朗,神态威仪,但从外表看上去根本无法将他与淫棍联系到一起,这只能说他是个伪装的很好的高级淫棍,简称高淫。

    本来林晨初是对这个高淫远文帝是毫无好感的,但看到他的头顶所带何物时,又不禁从心底生出些钦佩。从这里就能看出帝王的智慧了,远文帝并没有弄一个假兮兮的假发戴在头上,而是做了一个纯黄金的、镶满了珍珠宝石的硬帽子扣在了头顶上,别说头发,就连脸都被璀璨的宝光闪的有些看不清了。

    他估摸着,没准西方那群便宜国王们的王冠就是打这传出来的。

    诵读诏文的太监在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这一历史性的结束,除了钟磐寂,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尤其是被皇冠压的脑袋都要掉下来了的某位皇帝,林晨初估计这这位老太监快要下岗了。

    随着另一个太监的一声长宣,皇贵妃被一群貌美的侍女簇拥着从大殿正门缓缓踱入。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男权极度崇高的国度,所有人见到皇贵妃身边簇拥的是低贱女人,皆是露出了或是钦佩,或是不屑的神色。

    只是皇贵妃却并没有被外界的眼光所困扰,她只是含情脉脉楚楚的看向了皇位上的人,但在发现她的大敌皇后正坐在皇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她男人则尴尬的坐在她精心为皇后布置的“羞辱凳”上,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冷哼一声把手搭在了一直伴在她身侧的另一个美艳女人肩膀上。

    赵诺见她生气,想要宽慰又碍于面子,只能作罢,朝那个太监点了点头,示意他仪式可以继续,那名太监低声应诺,朝着众人气凝丹田:“后位交接……”

    “慢着。”

    钟磐寂忽然不咸不淡的开口,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聚集于此的王公大臣屏住了呼吸,太监吞回了自己要说的话,试探的看向了皇帝,见赵诺无言,又低头努力刷低存在感。钟磐寂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躲在皇位后的林晨初一个激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整个人缩进了他裙内。

    钟磐寂只觉得裙内钻进了一大团东西,不由得窒了窒,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看向赵诺,意味不明的说道:“皇帝,你倒是出的好计谋,任谁会怀疑伴着皇贵妃身边的那群宫女,各个可以以一敌十呢?”

    潘婷脸色苍白,她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底牌会被率先拆穿,她移了半步挡在了皇帝的身边,佯作保护他,实则是近距离方便挟持。只见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钟磐寂,道:“姐姐,今日是……”

    “闭嘴。”钟磐寂淡淡道,他看着赵诺,神色冷厉而威严:“你没把我跟你说的话告诉你的女人么?我是不屑与用贱妾身份和偷情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交谈的,叫她闭嘴。”

    潘婷顿时脸色煞白:“皇后娘娘你酱说我我不管,但是你不能酱侮辱你曾经宣过的男人!还有,红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钟磐寂回头,一双眼睛透露着深刻入骨髓的厌恶:“如果不是有必要,我看一眼你男人的兴趣都没有。对了,送你们一个惊喜……”他随手一挥,皇帝头顶上的皇冠瞬间落下。早先为了防止皇冠落下,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把皇帝陛下的龙须全都缠在了金冠内侧,这金冠重达五斤,顶在头上自然没什么,但是皇冠一落,在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可怜的远文帝彻底成了个秃子……

    他歇斯底里的捂着自己往外渗血珠的头皮,一众太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窜着,大喊:“护驾护驾!”

    此言一出,从窗外飞进一群身穿各色道袍的男人,他们皆是御剑而行,在统统进屋之后,一个魁梧的壮汉大声嘶喝道:“哇呀呀!护驾,护什么鸟架!都听我说!”

    顿时场内被他震得鸦雀无声,那壮汉清了清嗓子,像是背课文一样指着神位一字一顿道:“皇、后、是、妖、怪……快、跑、啊,快、跑、啊,她、吃、人、心、啊……”

    众人:“……”

    壮汉见预想的效果没出现,顿时瞪着同龄般的眼睛凶狠的望着众多文武百官:“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甚么,你们没听到我说皇后是妖怪了么!格老子的快给我跑啊!”

    此言一出,一群人才算如梦初醒,顿时挥舞着双臂,像是群脱裤子裸奔的精神病一样满世界疯跑,尽管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壮汉指着神位上的女娲娘娘叫皇后……

    见局势以乱,顾瑶也顾不得那群作乱的修真者们,挥手高喊道:“皇后原来是妖孽!水渊楼楼主顾瑶前来救驾!”

    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那群貌美的宫女纷纷冲出了腰上的软剑,训练有素的把皇后周遭为了个水泄不通。

    “顾瑶,他们怎么现在就进来了?”皇贵妃拉着美艳女人的胳膊,显得有些动怒。顾瑶显然也知道出问题了,连忙解释道:“我原定的是要那群人在外面等着,等我制定的太监发出暗号之后就进来,没想到出了这样的麻烦。”

    “废物!”潘婷回手赏了她一个耳光,脱下繁重的鞋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皇帝身边,凄婉的拉着他的手:“阿诺,你表害怕,偶在这里!”

    顾瑶露出了一丝苦笑,默默地揉了揉脸,抱着肩膀傻愣愣的看着潘婷安抚那个懦弱皇帝。

    水渊楼是大凌唯一一个以出售死士为盈利方式的组织,如此彪悍的帮派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核心是群女人,而且是群美艳多姿的女人。钟磐寂虽然没有喜欢的女人,但总归也觉得女人挺可爱的,但当一群面瘫脸满身杀气的美丽女人将他围住,他终究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

    钟磐寂随手抓起一只碎了的窗框,几步挪到墙边站好――林晨初也跟着哼哧哼哧的爬――他一根窗框子舞的花枝烂颤,竟是稳稳与一众女子打成了平手。

    外围的一众太监见了剑光围住了火红的皇后,更是惊恐万分,仿佛那剑戳在了自己身上,尖叫着像是受了惊的老鼠一般乱窜着,冷不丁之间竟是也冲散了不少水渊楼的美女死士。

    那个魁梧的壮汉吼完了之后,见屋内人作鸟兽乱,没一个搭理他的,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挠着脑袋回头问道:“嘿,林掌门,这群鸟人是闹得什么妖?我们不是来除妖的么?”

    从窗户之外飘然踏进一剑,剑上站着两人,正是清松月和林城。林城朝那壮汉微微一笑:“瑜真人,我们先不要动,还是静观其变为妙。”

    站在堂首的钟磐寂一遍阻挡住死士千篇一律的凶狠进攻,一遍四处打量着。这几个传进摘星阁的人都是些面熟的修士,但具体说不出名字,应该是群名不见经传的散修,但见林城等人进了摘星阁,他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东帝秘境的时间跟外界比起来要快上许多,他们应该已经在这个世界呆过足够多的时间了,有几个人甚至找回了自己的法力,不过幸好,天门派的两人只有清松月找回了灵力。

    呆在他裙子底下的林晨初咬着手指头透过裙角往外望,正看见十几双秀美的脚踝围着自己来回走动,他抱着身边一动不动的毛腿,盘腿坐在地上安逸的想着:自己如果钻进对面那个女人的裤裆里,不会被一剑杀掉的几率应该是百分之百――这群女人绝对会把他刺成花洒。

    林晨初正在思索之间,对面那群女人像是感受到了来自对方裙子底下深深的恶意,她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钟磐寂的下盘攻去,钟磐寂唯恐林晨初手上,快步朝左侧避去。林晨初见一直抱着的毛腿移动,也机灵的同手同脚的挪去,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甚一定要在钟磐寂的裙子底下呆着。

    对于此种行为,林晨初后来给出的解释是:人,长时间呆在同一个地方,是会在不经意间对那里产生感情的……

    不管到底有没有感情,林晨初的这种做法钟磐寂还是举双手赞成,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有钥匙的,实在不能在那群虎视眈眈的修真者面前暴露更多。更何况林城也在一旁观望,在没有弄清楚所有人究竟会不会伤害林晨初之前,他愿意无偿维护他直到天荒地老。

    对于钟磐寂的觉悟,林晨初是半点也不知道,他只是昏头昏脑的跟着钟磐寂来回的爬,直到后来第无数次撞到他的膝盖之后,林晨初终于忍无可忍,像是只愤怒的考拉一样,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于是在那群女人惊异的目光里,身手利落的皇后的臀部,忽然像是青春痘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张,而且还在不老实的扭动着。一个从此处经过的受了惊的太监一眼望见了钟磐寂,高呼一声:“啊!皇后是狐狸精!”然后就口吐白沫应声倒地,从此嗝屁。

    水渊楼的那些死士显然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都有些投鼠忌器起来,站在窗边观望的一众修仙者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一个精瘦的汉子撵着三缕墨髯哈哈道:“我倒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下垂’的女人。”

    自己的皇后被人如此围殴,虽然并没有吃亏,但显然冷静下来的皇帝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即使他此时已经没有面子可言。他甩开了皇贵妃的手,指着顾瑶说道:“你是水渊楼的楼主?你救驾有功,此事平息之后,朕自然会赏赐你。现在叫你的人退下去,我有话要与皇后说。”

    潘婷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嘟着嘴凑了上去:“阿诺表去!她四妖怪!”

    赵诺也算有心,说了句迄今为止唯一一句让钟磐寂林晨初听着还算顺耳的话――也正是这句话,救了他一条命。

    “她是朕的皇后,不管怎么说,她也陪了我十五年之久,她是人是妖我清楚的很,用不着你们来妄加评论。就算她是妖又如何,这么多年了,若要害我性命,也早就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万年不变的存稿箱,作者很辛苦,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没钱场……

    ☆、第181章 秘境之人间界{五)

    第一百八十一章秘境之人间界(五)

    此言一出,林晨初算是没有彻底将此人厌恶至死,他悄悄的放下了身子,半蹲着抱住了钟磐寂隐藏在裙裾之中的腰,钟磐寂心领神会,朗声大喊道:“在场之人我无意伤其性命,若是想活的,便快些离去,晚了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说罢,裙下的林晨初忽然一用力,就将钟磐寂整个人都举了起来,因为角度关系,没人看清他们的皇后娘娘裙子里还呆着一个人。于是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皇后忽然被自己的“尾巴”定了起来,然后他就“嗖”的一声就被那条“神奇的尾巴”带着一飞冲天,在摘星楼楼顶“咚”的一声破开了一圈大洞,尾巴和皇后就这么直挺挺的不见了。

    皇帝一把将头埋进了皇贵妃饱满的胸脯,脆弱的捂着心脏喊道:“啊!有妖怪!”

    又有一个小太监冷不丁的抬头看见了此景,顿时魂飞魄散:“哎呦喂!皇后娘娘的尾巴成精了嘿!”然后在一阵太监们的尖叫声中,口吐白沫应声倒地,从此嗝屁。

    皇贵妃潘婷一看,急了,她拉着顾瑶的胳膊,指着摘星楼顶端的大洞说道:“不好了顾瑶,那贱人要逃跑!一定要斩草除根,绝对不能留下后患!”顾瑶当即就想要追上去,可潘婷却要求让她带着她一同前去,顾瑶想了想,随手又冷笑的抓起了被皇后吓到的赵诺,三人一同从摘星楼开了洞的顶端钻了出去。

    一众修仙者见楼内除了干瞪眼的美女死士,和拼命往下逃去的太监,纷纷觉得无趣。那魁梧的汉子啐了一口:“切,谁愿意看这些阴阳怪气的鸟人,我乔瑜才不管这堆凡夫俗子是什么馅的,我只想知道那法门是不是在这女人的身上的。”

    精瘦的汉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林掌门不是都说了么?法门在与众不同的人身上,这皇后乃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修真者,与那凡夫俗子自然不同,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林城但笑不语,清松月放出了飞剑,载他上了剑。这几日他们这群修真者已经跑遍了这整个世界,除了遇到危险死去的那些人,已经有六人找到了自己的灵力,而剩下的那些人也已经基本确定,他们的灵力在这个世界是找不到的。在短暂的休憩了几天之后,他们终于打探到凌国有个皇后是修仙者,林城想起来之前朝宿夜调查到的那些事情,这才倾巢出动想要寻找出境的法门的。

    跟水渊楼交接上之后,他们成功的接近了凌国的权力中心并且没有背负上更多的业障,为了不费吹灰之力达到震慑的效果,此次进摘星楼的人一共有二十余个,还有十多个呆在楼底下接受水渊楼热情的款待。他们虽然原先是群丰衣辟谷的修仙者,但如今失去了法力,也需要像普通百姓一样吃喝拉撒,因此在经历了无数朝不保夕的日子之后,部分受了伤的修真者还是放弃了这次行动,呆在水渊楼内继续休养。

    这五个找到自己灵力的人之内,有一个渡劫期的散修,便是那个精瘦的汉子,唤为琅鼎真人,余下还有三个大乘期,分别是在找回灵力之后突飞猛进的清松月、乔瑜和另外一个偷偷闯入东帝秘境,并且成功受了伤正在水渊楼修养的女修士――玉绫罗!最后那两个都是分神期的大能,一个是落了单的紫霄派首席弟子蒋春,而另一个则是个边缘人,江湖名为丑仙姑。

    这五人之中,不乏有能力逆天之人,也有人多势众之者,但大体上都以林城为魁首。倒不是因为众人都服他,而是因为在场之中只有林城根基最深,知道的事情最多,在很多东西他们没有从他嘴里撬出来之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而林城本人则乐于在让这群人以为自己可以动手之前,在透露一些新的消息,让他们更加投鼠忌器。

    见林城被清松月带着,率先飞上了楼顶,六个修真者唯恐他是在晃点自己,也不甘示弱相击飞了上去,那些没有灵力的修真者则在顶层选了个舒服的地方,隔山观虎斗。

    潘婷本来不是很明白顾瑶为什么一定要在最后关头带着皇帝一起上来,但当她看到摘星楼下方不远处围着皇城的密密麻麻的禁卫军,这才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真正用意。她不禁咬牙切齿,拼命甩开了顾瑶的胳膊,指着她大骂道:“顾瑶你个贱人!谁要你带着皇上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顾瑶指着那位看着危兵压城的皇帝道,悲切的捂着胸口:“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这个男人么?”

    潘婷毫无半点哑然:“当然,我爱他!”

    “就算你爱,你也应该听到了他刚才说的话,这人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狼,娴皇后陪了他十五年,耗尽了一生的青春年华却只换回一句‘相信’,而你仅仅得宠十五个月,就算是荣宠一时,可能换他真心一世么?”

    潘婷漠然,从她们身后却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声,用有限的声音无限的感慨着:“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两人同时回头,便见皇后身旁蹲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少年,笑的一脸讥讽,却又美得炫目异常:“……能够一言道出所有男人的真实本质,这位姑娘一定是水渊楼楼主顾瑶吧。”

    顾瑶警惕的挡在了潘婷身前,美艳的脸上瞬间娇笑涟涟,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凄婉:“这位小弟弟好脸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们自己说的呗,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又不聋……林晨初腹诽着这对基情四射的蕾丝,高深莫测的笑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管不着,但是我很清楚,你们之间的一个人,会亲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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