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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作者:扑硕迷离

    福苍生的事情是什么?”

    钟磐寂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而说了一个似乎根本不搭边的事情:“还记得在那个小木屋里发生的事情么?”

    此言一出,林晨初第一个想到了就是钟磐寂强吻他……在意识到钟磐寂这时故意逗他的时候,立刻把脸上的红晕去了,装作完全不在意的说道:“你是说我灵力暴走导致魔道同体的事情么……嗯,我知道了。”

    说罢就故作无事的转过了身子,无视钟磐寂戏谑的眼光,朝装瞎发誓上面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英明神武的干爹的细弱喊道:“小胖子!那两个东西在什么地方,我去劈开一个狭道,你带着这火苗进去!操=控别的树根扎进山里,把东西勾出来,行么!”

    细弱本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林晨初,可再看到他手上的火的时候,顿时眼睛都直了,要不是他胖的没脖子下巴张不开,恐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置信得到伸着胖乎乎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你是说,这个要给我?行行行!!”小鸡啄米已经不能说明他的激动了。

    林晨初点头,挥手就将火苗丢了下去。细弱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般,“蹭”的就窜到了半空中,一把就抓住了生机之火揣进了怀里,一路小跑着往山上跑。不可思议的是,随着他的奔跑的轨迹,无数新嫩的绿芽从他的身后涌出,竟是飞快地成长了起来。一时间,一条蜿蜒的树丛以一种极度不规则的方式渐渐的向外扩延,一时间新绿配着黑土,遥遥望去就显示一条青龙,煞是好看。

    可林晨初却没那个心思欣赏难得一见的景色,他稳住玉佩,纵身跳向了山顶上方,手中玄箫红光大盛,只见光华一转,一把杀不见血的利刃瞬间横亘于天地之间。

    少年长身玉立,雪白的衣衫沾染了不少血迹,薄如蝉翼般的长剑偶见血光闪过,仿佛一根出了窍的利牙。玉色风华,偏偏染上了魔性的血腥,却让人只觉得更加转不开眼睛,钟磐寂只觉得心头猛然抽痛了起来,那是种无法用丹药治愈的心疼,仿佛在亘古的久远,也有这样一个人拿着一把长剑,傲立在九界天外,一剑――血染乾坤。

    这时,钟磐寂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林晨初的气息忽然变了!就在他抬起剑的那一刻,他的整个人气场似乎都变得不大一样,但具体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他隐隐注意到空中傲立的少年眼里闪过了一道红芒――

    剑起,风云巨变!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为什么这一章钟磐寂忽然变得萌萌哒,因为作者这个蛇精病也猜不出智商高于常人500倍的神经病的想法。

    半夜爬起来更新,在同一时间段看文的筒子们注意力,熬夜是美容的大敌,切记切记,早点睡觉,记得把空调调低,千万不要因为天气热就不盖被子。晚安~

    ☆、第170章 找宝物

    第一百七十章找宝物

    剑为武之皇者,横可大开大阖,纵可诡秘多变,威至纵横天下烽烟火,柔怀兼济世人万子檀。

    林晨初双目猛然又一次爆发出红色的利芒,身上魔修的气息完全收敛,转而换上的是一种浩大郑然的道修气息,焚日真火迅速滚进剑上,这柄神剑在焚日真火的炙烤下更加的璀璨夺目。剑光闪过,一剑已然落下。

    没有更多花哨的表演,没有震惊天下的声响,一切仿佛就是顺利成章的,黑色的山包上骤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沟,随着雨水的冲击渐渐变得平滑,那条巨大的裂缝就像是与生俱来存在的,丝毫没有在人世间留下任何人为的痕迹,只有一倾世天下的身影纵身立于天地,痴了因他一剑而生的树木,也痴了送他一掌的人――

    小晨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好想研究一下啊!

    ……

    细弱已经紧锣密鼓赶到了山顶,像是准备下蛋的老母鸡一样稳妥的蹲下,鼓着腮帮子,瞬间变成了一株敦实的小树。林晨初在一旁时不时的送些火打打下手,而钟磐寂则继续闭目调息。

    在林晨初和细弱的不断努力之下,不出一个时辰,原来的月牙山已然焕然一新,郁郁葱葱的树木层层密布,颜色都是新鲜的绿油油。除了树,山上的药材花草长势也十分良好,焚日真火中的生机就像是一剂催化剂,让这些本应该百年才成形的树片刻就遍布山野。也亏的这些土是被烧过的很松软,又被雨水浇灌,十分肥沃,看起来竟是比原先还要富有生机。

    “呼。”

    地上的小树忽然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变成了一颗红彤彤的大果子,软趴趴的躺在了林晨初的脚边,一动也不动。林晨初把他抱了起来好顿揉玩,可这胖乎乎的果子就真的跟果子似得,任凭他怎么呼喊都不肯动弹一下。林晨初担忧的问了向钟磐寂:

    “他这是怎么了?累的睡着了?”

    钟磐寂抬眼望了一眼细弱,把他抱在手里转了两圈,松了口气笑道:“放心,这小胖子在天门山的时候,没事儿就往花岗岩似得山体里扎根,把抓穿山甲当成钓鱼,这点程度促生对他来说就跟玩似得。我看他是偷偷自己把你的焚日真火给昧下了,这会儿正想着怎么把这点宝贝赶紧吸收完呢。”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嘟囔了句“近墨者黑”就屁颠屁颠的去找宝物去了。

    寻宝的过程格外开心,钟磐寂托着腮看林晨初撅着屁股,像是只降落在羊圈里的蜣螂那样开心的扯着草,呲牙咧嘴的模样格外无忧无虑,不由得会心一笑,只觉得分外窝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由鸟类降格到屎壳郎的林晨初仍然快活的寻找这宝物,听钟磐寂所说,这里几乎所有植物的根茎都扎进了中心,而且每个都在拼命往上收回着,只是缺少一股外力,只要自己一拔就可以了。

    他呸了呸自己的手掌,揉搓着先是拔起了一根看起来一根看起来很幸运的草――拖出一件裆部有着可疑污渍的裤子。他嘴角抽了抽,又伸手去拔另外一颗看起来很活泼的野花,一条看起来更的亵裤。

    林晨初:这群野草在和昆仑奴的尸体在山里做什么……

    林晨初就像是一个勤劳的机器人,不断的摧残着细弱辛勤培育出来的花花草草,他一直告诫自己,只要肯努力,就有法拉利!只要肯登攀,财宝堆成山!然而事实上,向来运气欠佳的他当不辞辛苦的都快要把地底的昆仑奴拽裸奔了,依旧毫无宝物所言。

    他侧头看了看脸色苍白却满脸惬意的钟磐寂,又对比着哼哧哼哧的自己,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大喊道:“查水表!!”

    然后在他已经做好了把昆仑奴焦黄的三角内裤扯出来的时候(虽然人家不穿这个),只见他手里草的根茎处穿着一块发黑的熟肉,看那形状,跟他小时候吃了酱猪乳很像,虽然猪可能不太喜欢在这么敏感的部位穿洞这么刺激的事情。

    老子刚才应该喊扫黄……

    林晨初觉得自己下辈子都不会喜欢酱肉和调教py了……

    虽然事实总是跟很坑爹,他不知道大中华的查水表是不是真的能震慑到异世的非生物,但是很明显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摧残,林晨初的神经显然已经到了末梢坏死的地步,以至于他看见了现场版的《植物大战僵尸》情节,及一群植物调戏一具死尸这样小孩子完全把持不住的场景,非但没有发飙吐槽,甚至麻木的欣喜了起来。

    “钟磐寂,快过来,找到了!”

    喊完他就后悔了,这玩意他应该自己偷偷挖出来然后昧下啊,反正现在钟磐寂打不过他……

    钟磐寂很不仗义的把细弱丢进了手镯,提着软绵绵的腿一步一打滑的走了过去,他以昆仑奴胸膛为中心,向四周不断的扎了下去,忽然像是捅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挖出来一看,正是那块插在昆仑奴胸口的宝石。

    那块宝石已经失去了在寻宝杖上耀眼的光辉,灰暗的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正好露出了它纯黑色的核心。林晨初伸手捡起了它,端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着,这石块黑色的碎片,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的确确是和玄箫的材质是一样的,可是当他将这东西靠近玄箫之时,玄箫却猛地将它弹开,而后一直闪动着的光芒瞬间湮灭。

    这时,钟磐寂忽然“咦”了一声,将手再次伸进了晶石的裂纹处,下一刻,一个紫黑色的元婴模样的小元婴就被掏了出来。林晨初一眼看去,顿时眼睛就是一亮:

    “好家伙,竟然是魔核。”

    魔核之说源于修魔者大多喜欢修炼体术,而他们修炼的一个很主要的途径就是猎杀其他修真者获得元婴和金丹。不知是否是同族相食的诅咒,在魔修吃完第一个新鲜的元婴之后,自己的元婴也会渐渐变得坚硬起来,吃的越多,元婴也就会越坚硬,而越是坚硬的元婴,被吸收之后,获得的收益就越是高。这种东西道修是根本不能用的,对于钟磐寂根本没用,但是对于自己却用处极大。

    他不是道修,也不算魔修,吸收魔核根本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副作用,而且渡劫期的魔核比元婴更加珍贵,怎么可能不让他眼馋。

    钟磐寂看了看手里的魔核,又看了看林晨初,伸手就把魔核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他:“轻拿轻放,再吸收干净之前千万别摔着。”

    林晨初还真没想到钟磐寂会这么痛快的把这东西给自己,他忙不迭的接过来,随手把碎片丢给了钟磐寂:“这玩意我刚才试了,根本就不好用,玄箫根本就不吸收,你是不是弄错了。”

    可这话话音刚落,那黑色的碎片竟是猛地就化作了一道金光,眨眼的功夫就窜进了钟磐寂的手镯里,而后就在两人的目光下,那手镯竟是又蔓生除了无数的花纹,手镯上刻着的祥云蓦然的丰满了起来,只是祥云跃虎图依旧稍显粗糙。

    钟磐寂若有所思,忽然苦笑道:“我看怕是你那个玄箫早就已经是完全体的了,根本就用不着再吸收这些黑色碎片。相反,我的手镯恐怕最开始就是个缺手断脚的――刚才吸收了这块碎片,好像手镯内的空间竟是变大了许多。”

    林晨初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释,小农意识十足的把魔核揣怀里就溜到了一边,那团成一团的模样简直和细弱如出一折,直让钟磐寂怀疑林晨初才是细弱的干爹。林晨初得到了一个魔核之后,就懒得再眼红钟磐寂又挖到什么宝贝了。

    可能有的读者就不乐意了,身为男主角怎么可以把好东西拱手让人!就算是用不

    ☆、第171章 走开你们这群讨厌的钞票

    第一百七十一章走开,你们这群讨厌的钞票

    近些日子修真界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先是魔门众多长老决定打开东帝秘境抢夺宝物打败修仙者,而后西华派掌门又与一位神秘的渡劫期高手大战一场神秘失踪,接着是月尘派遭袭连门派带山全部毁于一旦尸骨无存,正应了那句至理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麻烦;有麻烦的地方就有我陆小……算了都是胡扯。

    不过事情却并非看似那么糟糕:东帝秘境能够进去的人不可能只有魔门,而西华派掌门两日之后就又神秘出现在夏国。至于月尘派遭袭,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坏事,甚至可以说算是件天大的好消息,相比之言,帮月尘派向魔门复仇已经不算什么事儿了――紫霄派首席大弟子叶藤率人挖开整个倒塌的月牙山,最后竟然在山里面发现了景熙文以及貔陆还未完全烧化的尸体,以及他们随身携带的装满了隐世五门宝物的空间戒指――这也使常年隐居的叶藤再次被推上了修真界的风口浪尖。

    杀害隐世五门的凶手被一些人有意识的全都退在了这两个人身上,而叶藤找到的两枚戒指里的宝物的归属,则成了比女儿嫁人更加牵动修真界上万男人心灵的大事。

    几个修仙界还算说得上话的元老各持其词,金正派说这两个戒指是叶藤找到的,理应按照修真界的规矩给金正派,紫霄派第一个站出来持反对意见,觉得这东西应该不算是金正派找到的,而是所有前来同道共同的财产――这个提议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大多数人的点赞。

    于是乎双方根据这一提议进行了一次和平友好、公开公正的讨论,而这一讨论得出的唯一结果是――滚丫的!还不如全都给叶藤呢。

    结果在所有人都想着把两个装满了宝贝的戒指给叶藤时,这个二傻子竟然被支疗国的女士兵抓了起来,罪名好像是无照从事性工作……

    最后在所有人都拿着两枚戒指束手无策的时候,某个姓宿的土豪翘着二郎腿,一边挖鼻孔,一边给出了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提议――

    “干脆就把这两枚戒指里的宝物当成彩头,奖给英杰大会的前十甲,剩下的那些咱们一个门派发俩,再剩下的就都还给叶藤那小子算了――反正也剩不了多少。”

    当下反响强烈,这一提议以几乎全票的几率通过,而后在众望所归之下,英杰大会当即定在了东帝秘境关闭那一天,同时这一大会还有了另外一个行动代号――屠魔大会!

    顺便一提的是,就在所有修仙界人是都在为了宝物而欢欣鼓舞之时,修仙界的大功臣叶藤则在成功越狱了。为了庆祝自己自己作死却没死成的人生,他路过了毁坏的月牙山,准备干一件造福万民的是――他执意要给他的小乌龟刻上一个“头”,在努力了一个上午之后,一只背着裂开的龟甲,仰天长叹的乌龟正式诞生。从此,此山正式更名为――龟叹山――虽然这只“龟”在大多数眼里都并没有那么充满童趣。

    这件事情,真正做到了造福万民,从此支辽国少女们的性教育至少推前了五年,为人口增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这边修仙界闹得风生水起,那边魔门的魔修们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波澜不惊的专一态度,似乎死了一个渡劫期的宗主,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在身上掉一根头发一样无足轻重,然而这种看似弱智窝囊的行为,却让修真界的这群人联想到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更加不可告人的打算。

    总而言之,修真界在东帝秘境开启之前,已经暂时陷入了一种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但是辗转回到了夏国的林晨初的小日子,注定要和平静说拜拜了。他和钟磐寂是在临峰城外的小山峰上迷路,被出山游玩的徐老夫子捡回来的。徐老夫子特别喜欢钟磐寂,只是看着他们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模样给老人家刺激挺大,虽然当时只是林晨初因为钟磐寂去掏鸟窝而跟他打架来的。

    两个人跟着老头子去了守拙斋,吃了重回临峰城唯一一顿,也是最后一顿温暖的晚餐。林晨初得知因为旷工好几天,老头要他天天去守拙斋,不然就扣他工资……虽然徐老夫子从来没发他工资。

    两人趁着天没黑,溜溜达达的回了林府,不出所料,柳毓然一直都在他家等着林晨初。

    柳毓然整座庭院中心,整个人都沐浴在晚风之下,风吹动他的长发,使他浑身萦绕着一种将牢底坐穿的壮士之气――林晨初一向对这种精明又有些死心眼的属性深恶痛绝。因为一直留在临峰城找林晨初,因此柳毓然对月尘派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清楚,但是这几天的风言风语多多少少也能传到这个外表温和,实则精明的年轻人耳朵里,为此,林晨初为怎么向他解释自己忽然变成道修的事情非常头疼。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见到林晨初第一眼起,柳毓然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挑了一下眉头,便没有继续深究。只是他似乎对钟磐寂十分感兴趣。

    “林先生,前些日子你不在府中,在下一直留在此处叨扰,还望见谅。”

    他看到了林晨初身后抱着受伤的胳膊的钟磐寂,随口问道:“敢问这位少侠是……”

    虽然可能柳毓然对钟磐寂的名字压根就没兴趣,但是他真心觉得,能够以渡劫期身份这么跟他说话的人有些可爱了。在他看来,如果自己遇上了柳毓然这种事情,目标人物放了自己鸽子,然后过了几天之后竟然变成了道修,又大摇大摆的带着另外一个废柴回来――在他眼里十个钟磐寂都算是废柴――他一定把这小子剁成肉馅。

    还未等他说什么,门口晃进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青年,左手搂着一个咯咯娇笑的女孩,右手挑跟牙签,颇有大流氓指点江山的味道。

    他一进屋,看见了钟磐寂和林晨初,立马眼睛一亮:“呦呵,这是谁啊,这不是钟大少爷么。怎么着?受伤了?”

    他松开了女孩,快几步上前,大大咧咧的在钟磐寂的伤口了一下,疼的钟磐寂当即抽了口凉气。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钟磐寂原来你真受伤了啊!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让这小子心软使的苦肉计呢!”钟磐寂阴森森的抬头,手指一弹就把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弹到了他的嘴里。

    林晨初感慨,不怪钟磐寂这么喜欢收拾宿花影,要是自己身边也有这么个二货,估计他早就疯了。

    宿花影被钟磐寂弹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吓得连忙捂住嘴:“钟磐寂,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苍蝇。”

    “什么!”

    宿花影连忙按着喉咙蹲身子咳嗦了起来,直把自己呛得脸色通红。钟磐寂看也不看他一眼,侧头去找林晨初,却发现他早已经跳出了老远,满脸写着――有麻烦人物出现,一级警报!跟他一起的还有柳毓然,这两人相识一笑,共同的心理使他们暂时建立的短暂的同盟关系。

    钟磐寂朝他们走了过来,在柳毓然身前小小的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说道:“晚辈天门派钟磐寂,见过柳宗主。”

    显然钟磐寂的正常人的对话,让这几天跟宿花影朝夕相对的柳毓然十分有好感,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颇有老大哥的风范:“你就是那个钟家后人,钟磐寂?”

    钟磐寂这一刻演技帝附体,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容,直寒了林晨初一身的鸡皮疙瘩,钟磐寂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林晨初,道:“什么钟家后人,钟家早就破了,现在只有一个天门派弄丢了少主的废物弟子钟磐寂罢了。”

    林晨初又是寒了一个。

    柳毓然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小小的珠子:“初次见面,没有什么能赠给你的,这颗避水珠你就拿去玩玩吧。”

    林晨初目瞪口呆,避水珠是什么东西他没钟磐寂清楚,但是三两句能忽悠渡劫期掏腰包,钟磐寂如果去做传销,估计元首都得被他洗脑。其中固然有他钟家后人的身份在其中作祟,但是他被柳毓然挟持了这么久,也从未见他送过谁点什么东西――这货绝壁是被钟磐寂给忽悠心软了!

    !!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主角馈赠属性么!见到了什么大人物就会得到馈赠要不要这么准啊!

    几个大男人还在客套着,那个被宿花影带进来的女孩子却有些不开心了,她伸手推开了咳的像只通红的大虾米的宿花影,几步急匆匆的走到他们眼前,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嘟起了红唇素手立在哪里,急切的看着他们,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晨初不由得怀疑――宿花影这是欠了嫖资没给?

    或许是这个女孩看他的频率太过频繁,林晨初不好意思的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十分绅士的笑容,轻声问道:“姑娘,有什么能帮你的么?”

    见有人跟她说话了,陆夕荷连忙借坡下驴的点头,闪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柳毓然,也根本没在乎林晨初接下来说了什么,直接就换上了一副娇羞的神色,紧张的眨着眼睛看向柳毓然:“柳哥哥,温姐姐今晚有事,叫我来这里住下。”

    “这里?”柳毓然看了看周围四个高大的男人,为难道:“这里住下的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不是很好。”

    “无妨,江湖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呃,陆掌门明日似乎就要回来了。我听闻临峰城夜不熄灯,陆姑娘不妨上街为陆掌门挑些礼物。”

    “不用,我爹他除了面子什么都不缺。”

    “姑娘还是去买一些吧,你送的,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

    “那我把这个我亲手绣的荷包给你,你可一定要收下!”

    “……”

    小姑娘满脸都是心上人与她说话了的喜悦和紧张,林晨初算是嘴角抽了抽,原来这妹子竟然是紫霄派的那位千金,幸好自己没吧怀疑她是风尘女子的事情说漏嘴,不然就算他打得过她,也打不过她干爹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江山带有才人出,我有干爹你造么!

    这年头,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拼爹党。

    不过调侃归调侃,林晨初倒还真有些佩服陆夕荷这妹子,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绝对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陆夕荷自始至终看自己的眼神都平静的像是在看一桩木头,虽然说出来有点伤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状态除了对一个人情根深种的女人之外,不会出现在任何人身上――陆夕荷绝对是真心喜欢柳毓然。

    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折腾去吧,本单身狗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儿。

    林晨初想着,就悄无声息的退后,然后趁着几个人不注意溜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的屋子本来是被谭溶溶给占了,但这妹子后来莫名失踪了,于是他又有机会住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小巢穴里。

    一路颠簸辗转,加上有钟磐寂这么个病号要照顾,林晨初早已累的精疲力竭,一回到床上,顿时就是手脚皆是一阵舒适的酸麻。他闭目暗暗调息,闭着闭着,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那叫做一个昏天黑地地动山摇,以至于他舒舒服服的醒过来时,看到的竟然是次日清晨的朝阳……和一双属于美女的漂亮眼睛。

    林晨初的末梢神经可能是真的坏死了,他很淡然的起身,然后有条不紊的倚到墙角,扯出了一抹雪白的小肩,忽然泪雨潸潸的对谭溶溶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谭溶溶一枕头砸倒了这个败类。

    林晨初瞪着死鱼眼面无表情的揉着脑袋,说道:“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你怎么变成渡劫期了?卧槽你用什么打我的,我怎么觉得我的智慧在慢慢的泄漏――你要赔我。”

    “滚,智慧这种东西你有么!”

    谭溶溶没有拿鞭子抽我!林晨初为自己的装傻充愣的小机智点了个赞。

    “那我不要你赔我了,你回答我前两个问题就成。”

    谭溶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拖着下巴闷闷的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长话短说。”

    谭溶溶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自己去问婉灵玉去吧……对,就是妙玉。”

    林晨初一个大白眼瞪在了她脸上,他哪有胆子去问西华派掌门啊,要是这位姑奶奶一个不爽,拆房子事小,把自己给拆了他找谁哭去啊。

    谭溶溶忽然歪过了头,直勾勾的望着他的脸,默不作声。林晨初这才发觉其实现在的氛围是非常不错的,一个绝世美人坐在他的床上闷闷不乐,而自己一个大男人正衣衫不整的倚在墙角,世外人声鼎沸,室内静谧无声,要是不做点白日宣什么什么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应景啊。

    等等,林晨初忽然冒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脑子里面那几根精虫立马就被外面的嘈杂声音杀了个一干二净。为什么他的家里会人声鼎沸!

    他赶忙穿上了衣服,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门口,一打开门,正见一众修仙者坐在庭院把酒言欢,整个林府被坐的满满当当。他大老远就瞧见了清松月那面瘫靠在墙上站在,而林城就坐在他眼前,与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道士笑谈着什么。

    林晨初赶紧关上了门,脑子里回荡着十一血淋淋的大字以及一个惊天动地的感叹号: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连滚带爬滚到了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似得一口气全都灌了进去。等喝完水,他才看见钟磐寂这货一直都坐在他眼前,抱着肩笑眯眯的拿着杯茶。合着刚才他就算是有贼心,也有贼胆,谭溶溶也同意,还有这么个大灯泡在这里亮着呢!

    一时间,所有心酸全都化作了动力,林晨初跳上桌子一把掐住了钟磐寂的脖子,像是抽风一样把钟磐寂摇的像是一个颤抖不止的筛子:“啊啊啊,这特么怎么回事啊!为喵的老子一觉醒过来这么多到道修在老子家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林晨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钟磐寂从方才的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口气,而后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岔气了。门外一个青年朴实无华满是委屈的喊叫声传了过来:“宿花影你骗我,这里不好玩,我要去妓院!”

    林晨初崩溃,回头继续像是入了秋的稻草那样摇着钟磐寂。

    钟磐寂赶紧把他的手给扒了下来,咳着解释:“小晨小晨你淡定……这个跟我没关系。都是宿花影干的,报仇你去找他。”

    谭溶溶坐在床上咯咯娇笑。

    林晨初气喘吁吁的跳下了桌子,推开门就要冲出去,身后谭溶溶大笑道:“喂,林晨初,你这屋子给我住了哦。”

    门外传来了林晨初气急败坏的跳脚声:“等我被折腾死了,整个林府都给你!”

    “那你要继续努力啊!”

    等到林晨初出了门,谭溶溶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林晨初的背影,冷冷说道:“我看见了。”

    钟磐寂喝了口茶,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见了什么。”

    “你昨天晚上竟然对他做那种事情!”谭溶溶的声音有些颤抖。

    钟磐寂依旧波澜不惊:“原来昨晚那个人是你。也难怪,你个女人家是不会知道,男人看见自己心上人躺在自己身边的躁动的,况且我也只不过是想少少尝了点甜头而已。”

    “滚你的!”谭溶溶气的脸色通红,起身指着钟磐寂大吼道:“林晨初他喜欢的是女人,你是个男人!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做这种事情!”

    “是么?”

    钟磐寂忽然敛了敛眸子,再次睁开时一双眼睛满是冷意。那种眼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就像是上位者看待一个无知的小儿一样,那种视生命为草芥的漠然,是谭溶溶这样的的渡劫期也决计无法想象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骇到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钟磐寂!至少,他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那个钟磐寂。

    ……

    林晨初气喘吁吁的冲向了门口,迎面正好撞上了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正是满脸焦急的宿花影。他一把抓着宿花影的脖领子,把他拖到了屋子后面:“你小子搞什么!这么多的道修你是想要了我的命么!”

    宿花影满脸赔笑,回头指着一个坐在人群中抱着大刀笑的很妖娆的紫衣人说道:“看见那个人没有,这所有人都是他找来的,他听说我住在这里不用花钱,就把人都给叫过来喝茶了,你去找他说去。”

    林晨初状似疯癫的抓着宿花影的脖子一个劲的摇:“你小子到底有多恨我啊,那个人是你老子宿夜!我要是敢跟他要钱,保证会被他敲的连裤子都没得穿!他敲我就等于你敲我,你小子算账算的挺清楚啊!”

    其实他也不是非常在意这些钱,但是关键是他手里没有钱,像是宿花影这样的每天以让自己得花柳病为目标的大少爷,是很难理解一个灵石很多但是全部都要留着布阵用的丝的痛苦。如果可以话,他也想每天躺在钱上,气若游丝有气无力说:“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钞票,走开,不要来烦我。”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

    钟磐寂还是那个钟磐寂,但是不是那个钟磐寂~你听明白了么~不管你听没听明白,我是没明白~

    下面是回复各位读者的留言:

    第一百六十三章,望城君跟我说:“咦!!!!中盘鸡手下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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