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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作者:扑硕迷离

    说着:“阁下方才是用左手调动灵力的,而右手却也一直都没有闲着呢,顺便说一句,你戒指里的上品灵剑对我没有用的。真不清楚人称“寒门道长”的昙光道长为什么对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这么上心。”

    昙光道长小小的吃了个惊,眼前这个人究竟是怎么看穿自己身份的?不要说他只是一个年不过弱冠的少年,就算是今天汇集到天门派的各大强闻博识的掌门,都没有一个将他从自己的徒儿妙玉仙子身后识出来,眼前这个古怪的小子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

    钟磐寂其实并不是真的认识修真界的所有人,而是这个昙光道长的身份有些特殊。这个人不仅仅是妙玉仙子的授业恩师,更是他九个个仇人中唯一一个女人――西华昙虚仙子的师兄。

    ☆、129 第三卷最终章 追寻

    第一百二十九章第三卷最终章追寻

    钟磐寂的记忆力极其惊人,并且早就利用各种渠道,将自己九个仇人的长相和特点,甚至是他们身边的人和素有仇怨的人都调查了个清清楚楚,不要说今天站在这里的是昙光道长,就算只是昙虚仙子的一个侍女,他都能一眼认出。

    当然,这对于他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他在八岁的时候就能一个人找到家族里藏单方的书阁,并且成功破了里面的机关偷看丹书――那些机关是用来防御渡劫期修士用的。

    不过他现在的心情真的非常差,差到几乎已经懒得继续扮猪吃老虎了。他忽然抬起了头,脸上浮现了一个恶意到极点的笑容:“而且你也猜错了。我并不是故意要将你引到这里来的,虽然我的确早就发现你了,但是我根本就不在意你跟在我身后,因为……你已经没有机会将我的行踪说出去了。”

    昙光道长忽然顿觉不妙,左手中早已蓄势待发的灵力顷刻间直击钟磐寂的面门而去,顿时在地上激起了一大片坚硬如铁的飞雪,几乎是同时,整座落雪峰传出一声巨响,大量的冰雪如排山倒海般压下,顷刻间就将方才还在巡逻的众多弟子深深掩埋埋进了雪中。雪山仿佛做了一次自我清洁,那些不同于白色的东西通通又一次被掩埋地下。

    与此同时,昙光在山峦震动之中勉强稳住身形,右手顺势将戒指里的灵剑掏了出来,警惕而飞快的靠近了方才钟磐寂所站的地方。待到飞雪散尽,只见地上出现了一个深不知几许的大坑,而坑中却根本没有他预想的那个少年的尸骨,甚至连他的一丝头发都没有留下。

    忽然,昙光觉得一阵不妙,连头都没有回过去,直接一剑回刺,朝着背后猛地杀了过去,这一剑威力十足,单单是这一剑所蕴含的金灵力就不可小觑。他这一击根本不是凭借灵识探查的,事实上,方才他的灵识根本没有再身后发现任何东西,但是他多年与人斗法所累积出来的经验却告诉他――身后有危险!

    只是……这一剑又刺空了。

    雪崩再次袭来,仿佛如千军万马般从峰顶滚落而下,卷起一阵冲天的雪雾,直将那些刚刚露出头的弟子,又一次深埋进了雪里。

    昙光这下了连冷汗都流了下来,这个小子很明显只有金丹期的修为,可是速度快的惊人,以自己的渡劫上期的修为,根本抓不住他短距离灵遁的位置,甚至他已经能够预想到这样的结局说什么了:自己拖延到了其他掌门赶来的时候,然后这个小子成功的逃走了;另一个就是自己在其他掌门还没有赶过来之前,就已经被这小子戏弄的精疲力尽,最后一个疏忽,被他杀死!

    昙光此时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直对付蚊子的老虎,虽然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和能耐,却偏生连对方的一个毛都抓不到,他不由得恼火的大喊道:“鼠辈!有胆子不要躲躲藏藏的!”

    可是钟磐寂神出鬼没的身形还是不时的出现昙光身旁,等到他反应过来时,钟磐寂却又一次消失了。昙光肝火大动,但是也无可奈何一想到自己堂堂一个渡劫高手,竟然被一个金丹期的小子逗弄的像是个傻子!他不由得恼羞成怒开始酝酿杀招,准备用自己精纯的金灵力直接秒杀钟磐寂,就算是会再次引发雪崩也不以为意。

    只见一片金光顺着他的手慢慢汇聚到他的上丹田,眉心处竟然隐隐浮起一个淡淡的金色虎纹,紧接着竟是从他的身体里飞出一只长着雪白翅膀的白虎,白虎神色威武,杀伐之神的凌厉杀气瞬间充斥了整个落雪峰顶。

    可是还没等他将这一招完全发出去,只觉得脖子处一阵冰凉,一个人毫发无损的站在他的身后,一股比他的杀气还要强上三倍不止的的金光正缠在他的脖子上,准备在下一刻给他一个了断。昙光心下一惊,连白毛汗都吓得冻成了冰,大声喊道:“三界净金!你怎么会有……”

    就在这时,忽然一切都停了下来,雪崩、昙光、灵力组成的白虎、甚至天上的云朵,地上还在雪里挣扎的脸色乌紫的众多弟子,无一不是停顿了下来,除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两个人――钟磐寂,还有一个邋邋遢遢穿着藏蓝色道袍的道人。

    “小子,手够黑啊,又想杀人?”

    钟磐寂方才接着自己精纯的金灵力穿过了昙光的灵力层,准备给他最后致命的一击,却不料一切竟然都停止了,甚至连自己的灵力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随后身后就出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跑过来的神棍,嘻嘻哈哈的拍着他的肩膀说着很了不得话。

    但是不管这个人看起来有多么欠揍,钟磐寂终究不能揍他,答案很简单――对方没有杀他的意思,他也打不过。没错,他就是打不过,他的灵识的可以说是神下无二,却依旧看不透眼前这个人的深浅,如果说昙光是接近于返璞归真,那么眼前这个人就是“璞”就是“真”。二者相比,一句俗语足以说明一切: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钟磐寂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问道:“你是谁?”

    邋遢老道摇头晃脑的说道:“在下姓洪,单名一个君字,洪君是也……”

    “滚!”钟磐寂破口大骂:“聋子都听得出来这个名字值得是鸿钧祖师。你当我傻得啊!”

    邋遢老道兴奋的点头:“是呀!”

    钟磐寂:……

    钟磐寂快速观察了一下四周,问道:“周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邋遢老道看起来颇为自得:“然……”

    “你就是这么带走林晨初的?”

    老道刚要开口说话,忽然反应过来钟磐寂问的是什么,立刻收住了嘴,笑着点了点钟磐寂的,继续摆着张欠揍的脸,说道:“哈哈哈……不管经历的多久,你依旧跟以前一样啊,难怪经过了这么多世你依旧会爱上他啊。”

    钟磐寂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立刻问道:“你说什么?!”

    老道表情丰富的左顾右盼了半天,像是在防止谁偷听一般,神秘兮兮的说道:“嘿嘿,你已经爱上林晨初了……哈哈哈……”

    “你已经把所有都固定住了,我怀疑时间也被你固定了,那么你究竟是在防止谁偷听啊。还有,什么叫我爱上林晨初了?你敢不敢先调查一下我们的性别在说话?”钟磐寂真心被眼前这个邋遢老道雷到了,淡然的开始进入吐槽状态。

    老道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兴奋的捂着嘴大笑道:“你当然是爱上他了,我自然知道那只小鸟是个男人,但是你的元阳都没有了,还不承认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么?”

    钟磐寂脸色一白,猛地睁大了眼睛,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邋遢老道扣了扣眼睛角的眼屎,动作潇洒的甩了出去:“老道我知道的自然很多。倒是你……”他用刚才扣完眼屎的手指指着钟磐寂,笑眯眯的说道:“你敢说你对林晨初不是不同的?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如疯似癫,要是说你没有爱上他,你相信么?想想你对何凤欣的感觉吧,在想想林晨初。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一切路你自己慢慢走。”

    钟磐寂紧握着拳头,脸绷得死死的,低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邋遢老道不甚在意拍了一下已经僵硬了的昙光的脑袋,随口说道:“你以为我是谁,就是谁吧。”

    既然是这么回答了,钟磐寂也清楚短时间之内对方是不会自己的透露消息给他的,那么他还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救人。”他将昙光推倒在地,在他身上狠狠的踩了几个狰狞的脚印,信口说道:“这个人还不错,救过不少人,我就当时替那些被他救的人救他一命好了。”

    你这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该不会是这人曾经得罪过你吧……

    天上的云朵忽然开始缓慢的动了起来――起风了。钟磐寂心中一惊,时间冻结竟然已经开始融化,现在还没有到自己这里,但是可能也不远了!他复杂的看了一眼还在热忱于在别人身上留脚印的邋遢老道,飞快的冲向了顶峰。

    他奋力的掘开了曾经埋葬了林晨初的那个坑,经过一天的风雪,此刻的山顶完全看不出有人行动过的痕迹,他一边怀着侥幸心理希望林晨初已经活过来了,一边矛盾的想要看到林晨初的安然沉睡在冰洞之内。

    可是当他将那个冰窟揭开之时,竟然看见了完好无损的结界,只是结界之内却空无一人!!

    他震惊,等到脸色拂过了一丝冷风,才猛然想起现在最重要的是揭开结界封印,好好探查一下里面的蛛丝马迹。

    当他真正的将那座自己亲手为林晨初做的坟墓挖开之时,才清清楚楚的发现,这个冰窟竟是凭空深了几许,而铺在下面的不是皑皑的白雪,而是一堆冻成冰渣的皮肤蜕化的碎屑――金丹期洗髓伐骨!林晨初真的没有死!

    钟磐寂脸上不自觉的浮现了一丝笑容,但是紧接着他的神色就又一次凝重了起来……林晨初回到哪里去呢?他究竟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带走的?

    忽然他眼神色一凝,附身弯腰在坑内的雪白皮蜕里简单翻动了一下,竟然拣出了一面精致的人皮面具!

    此刻时间已经有雪花慢慢飘了下来,钟磐寂猛然抬头,却看见眼前一片白色的原野废墟,自己和林晨初所居住的那个石室已然被深深掩埋在了层层白雪里,而眼前除了到底的昙光,哪里还有那个邋遢老道的身影?

    钟磐寂慢慢的握紧了手里的面具――

    ――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林晨初,但是谁也无法阻止我寻找他!不论他是生是死,是恨我还是怨我,我都会用一生追寻他的踪迹。

    ☆、130死而复生

    第一百三十章死而复生

    ……突然出现的引子:

    孤独,究竟是失败者的专属,还是天才的磨难。

    世间中总是充斥着这样那样的的孤独的人,他们形单影只,有着或多或少的让人难以接受的特点。

    他们有生活在人群中,有的人选择了避世,却都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何,或许是旁人庸俗,亦或者是他们本就是一群疯子。

    但是,孤独究竟是为何产生的?是某种未知的事物的游戏、捉弄、诅咒亦或是……某种不为人知的阴谋。

    如果你也是个孤独的人,那么请关注――《走进科学》,我们将为你深一步解读孤独人群的内心世界……………………………………………………………………………………………………………才怪呵呵!

    ……

    落雪峰,孤峰绝顶的耸立于其他四峰之间,神秘莫测而又不可侵犯。寒风凛冽,风雪交加的夜晚总是死寂而又平静,月色之下被冰雪覆盖的山峦泛着淡淡紫色的光芒,似乎看起来是十分唯美温暖,然而真正触摸它,却又当真是冷到了心坎里。

    又是这样一个明亮又黑暗的夜晚,或许月上有神也会为这世间而感到悲哀――月光可以照清树木的纹理可以,照明山峦河流的轮廓,却始终无法照出人心的简单与复杂,以及伤心人的眼泪。

    在这孤峰高耸的紫色山峰之上,无人得知,一个逆天的转变正在悄悄的进行……

    隐秘的冰窟之中,一个少年僵硬的身体忽然猛吸了一大口的气,铁青的脸色瞬间有了些人气儿,紧接着他僵直的身体便软了下来,无力的躺在了一片蜕落的皮肤之上。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表面上看到的简单。不知怎地,少年原本冰冷的身体忽然迸发出一阵极其灼热的热能,竟是瞬间就将冰雪化去了大半,连带着那蜕下的死皮也焚烧殆尽。然而,几乎是不到片刻,他身上竟然又出现了一层层退下的褐色死皮,这次甚至连带着他脸上的皮肤也拖了一层,直将那紧紧贴在脸上的面具卸了下来。

    不多时,热力散尽,冰水混合物又一次而成一副坚硬的冰膜,将少年稳稳的托在冰雪之上,将他所躺着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棺椁。

    ……一切,都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忽然一丝明亮的月光穿透了少年脸上的冰层,直直的照上了他的脸。那张脸美得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白珠为肌不足以阐述泽唇润颊,白玉为骨不足以表明其丰神俊秀。若要真的用用这世间一物来与此人做比拟,也只能是九天之上的日轮方可与其斗几分神光。但见少年眉目隐隐见几分祥瑞之光,于是便连冷冽的月光撒到他的脸颊上时,也不由的轻缓了下来。

    冰棺椁逐渐被外力砸了开,白衣少年的身体全然沐浴在月芒之下,竟是比周围的白雪更加明亮。只见他躺在一层蜕皮之上,肤色纯净如白雪,眉眼慈悲安详,朝阳般的容颜已然从褪去的面具里露了出来,只有一颗精致的血色泪痣点于眼角,显得格外显眼。

    季望南啧啧的看着林晨初,揉了揉下巴,喃喃的叹道:“哎,还是这副模样看着顺眼啊……话说你也够怂的,明明修为更高些,甚至我把凤鸣玄箫都还给你了,你却还是又被那只狡猾的大猫吃的死死的……果然是天敌么?”

    他点了点肩头的一条小白蛇,温柔的说道:“阿舟,麻烦你了。”

    那小白蛇顺和的点了点头,紧接着竟是翻身变成了一条足有腰粗的一条巨蟒。只见那只红眸蟒蛇的嘴中忽然吐出狂风,竟是将少年衣服内皮屑都吹了出来,却不飞出冰窟半分。

    季望南猛然一挥手,林晨初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冰窟中带了出来,然后大蛇猛地冲了过去,将他驼在了背上。

    又是一阵风吹过,一大片冰雪被风卷到了冰窟之上,然而风雪过去之后,一切竟然又是老样子,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方才的两人一蛇根本不存在一样。事实上,也根本没有人发现这里发生的一切,甚至可以说,方才的一切,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得了。

    ……

    十月,夏国,临峰城。春叶辉辉,又是城中文学雅士竞斗诗词歌赋之时。

    不过这种名为交流学识的盛会,实际上也不过是那些寂寞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趁机挑选才貌双全的郎君的日子,也是那些平日里跟“狼”一样的男人,变成“君”子讨姑娘欢心的时候。

    这夏虽然披着学识纸上的外衣,但却是一个崇尚美丽皮囊超过崇尚文学武学百倍的国家。在这里,以貌取人基本已经成为了常识,长得不好看,对不起,负分滚粗!

    夏国国姓为清,国势庞大,定都梁京,朝廷之中各个都是美人,就连每天喊“退潮”的小太监改改性取向也定是绝世美受。然而最有名的一座城却不是着京都,而是这临峰城。

    相传,临峰城原名为临风城,取得便是玉树临风之意。这临峰城里美人极多,大大提高了国民的审美观,若是外地的人得幸从这里娶走一个媳妇一个回去,保准能成为他们家附近三条街的所有男人的公敌。

    相传,这临峰城美女多,可是这玉树临风的美男却更多。东边的巷子里的刘书生迷倒了宰相的女儿,西边大街上的孙秀才让靖国公主倾了心……不过近期临峰城的女人们都恨嫁了,包括宰相女儿和公主殿下,她们的答案只有一个――因为她们的夫君长得都没有南边私塾的林先生俊美!

    相传,这临峰城的林先生是七个月前来的,因为救了守拙斋的郑夫子,便直接当这里第一私塾的先生。

    相传,这林夫子是天上下来的神仙,也有人说他是从桃花里生出来的艳鬼,要是他冲你微微一笑,保管那魂都能被美散喽,就算是画上下来的美人见了他也得自惭形秽的钻回去。因为每次林夫子出门都会引起众人的围观,因此他鲜少出守拙斋,这也就大大推动了临峰城的学术风气,尤其是那些适婚未婚准备离婚的闺秀小姐们。

    相传,……

    林晨初满脸冷汗的将手里的案宗扣在了案上,头疼的捂住了额头……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郁闷的叹了口气,先不提自己面具莫名消失之后所造成的混乱,管事最近的斗文会就能让他愁的想要撞墙。历年来,这斗文会就在一直在守拙斋开,今年估计也不会例外,而且貌似那个郑夫子郑老爷子准备全权交给他负责――好个老爷子,年纪这么大了还懂得偶像效应!林晨初跪下唱征服……

    他实在是不知道临峰城的那群大清早出门遛鸟、大中午去酒楼斗蛐蛐、大晚上到窑子里泡马子的老少爷们究竟能有什么文采,不过既然是斗文会估计又是一个变相的相亲吧

    正当林晨初惆怅的想要找个角落宅一会儿的时候,麻烦就来了。

    “林先生,不知您对这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怎么看?”

    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子凑了过来,只见她面若芙蓉,声音婉约如嘤咛,肤白若凝脂,柔荑般的手若有若无的划过少年的鼻尖,皓腕倾翻,一阵暗香阵阵袭来。

    林晨初抬眼看了眼女人,面不改色的说道:“我又不是元芳,我怎么知道应该怎么看。不过如果刘夫人喜欢这个词的话,不如抱回去当绕口令练吧。若是练着练着能把刘夫人的鼻炎治好,也算一件妙事。”

    没有鼻炎也不知鼻炎为何物的刘夫人刚要开口,身边又挤过来一个女子,淡扫蛾眉,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的模样像是九曲铃兰般清雅:“林先生,‘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的上一句是什么?”

    “问百度。”林晨初面无表情。

    “啊?”

    他头也不抬的指着一个方向:“去书阁,就是牌匾上有‘百度’的那个。”

    清清公主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果然有一个书阁,不由得疑惑道:“咦?这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书阁的啊?”

    林晨初抬头朝那清清公主一笑,说道:“前几天我抽空建的,专门对付……哦,是专门照顾你这样的进步女青年求知若渴的心情。去吧,去学习吧,我看好你呦。”

    猛然间,见少年露出笑靥,顿时清清公主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出了,脸色涨的通红,就差没有在下一秒钟轻呼一声晕眩在地上。接着整个书院的女子都不由得愣住了神,其中几个一直是弱柳扶风款式的闺秀已经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不过更多的却是疯狂的想要活下去,只有活着才能嫁给林夫子!

    林晨初又一次在无形之中拯救了夏国的少女少妇们,这从她们的心里杜绝了她们像岛国人那样动不动就自杀的可能性……真是喜大普奔举国欢庆。

    趁着这群花痴发愣,林晨初连忙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脂粉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十个女人一出宫心计。他倒是真的怕自己成了《x仪天下》《x执》的炮灰渣男主,艳福他乐意享受,但是如果是以生命为代价,那就还是趁早离远点好了。万一出一不小心他的书里混进了一个康敏那样女人,得不到就毁了它的女人,那他自己岂不是倒了一百八十辈子的大霉?

    ――虽然这的确是他写出来的世界没错,但是根据这本书发展到现在的尿性指数,真心保不准会出现更坑爹的事儿!

    话说,其实能够见到林晨初能活生生站在这里,就已经是一个见证奇迹的时刻了。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复生的,但是他倒是很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他是真真正正的死而复生了。

    当时受了钟磐寂刚猛一掌之后,林晨初心脉俱断,死亡之快如排山倒海,完爆一百个电视剧里那些被打中要害,还吭吭哧哧给主角留遗言的角色。对于这种连让他说“卧槽”的时间都没有的狗屁剧情,林晨初早已无力吐槽,乐观的把这当成是倒霉反派的特权。

    回归正题。虽然当时钟磐寂及时的用玉髓膏修好了他的心脉,但也早已是回天乏术,最后留给林晨初的弥留之际只有一瞬间,而他则用了这一瞬间看了一眼钟磐寂。

    后来林晨初想起来有点后悔,不过当时实在是没有美女在场,更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他表白,所以……好吧,他其实当时就是想要看钟磐寂来的。他想要确定究竟是不是钟磐寂杀的他,答案很显然,那致命的一击的确是从钟磐寂手里击出来的。

    他最后一眼看到的钟磐寂的是狰狞的,以至于在他醒来之时脑子里所臆想到的,是钟磐寂那种狰狞惊恐的脸全然变成了狞笑。

    ――他要杀了自己!他要杀了自己!特么钟大喵这个白眼狼要杀了劳资啊啊啊!

    为了防止自己疯掉,林晨初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以至于他总是不经意的就想起了当时的情景。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具体的心理活动如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我?我既没有偷他老婆也没有偷他,连菊花都无条件让他给爆了劳资我还哪里对不起他?难道一切终究还是改变不了么?我不想要黑化然后和那个人渣同归于尽啊啊啊……”

    ……乐观有乐观的好处,已然心死,也能笑着活下去,或许这就是林晨初的生存之道,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有所改变,但是到头来他还是那个最初的人。

    他想当然的笑了笑:“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被焚日真火选中吧……屁嘞!这特么到底是什么奇怪的力量啊!为什么我醒过来之后会变成魔修啊!”

    说道这里,林晨初就有点四肢无力腰肢无力加各种无力。当时他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已经失去意识了,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竟然又有了意识!说起来有点荒谬,他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身体里的灵力竟然就已经开始缓慢的自行运转了。

    紧接着,他脑中莫名其妙的浮现了那句“天衍万物,为无物,无恒也。世间独一涅,生而后死,死亦生矣,其不自生,故能长生。”紧接着就是一段生涩难懂的咒法。

    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向来智商比钟磐寂低不止三十倍的林晨初竟然冥冥之中懂了那段咒法的意思,紧接着便不由自主的顺着那法决开始练起。可是还没等到他反应过来,他那灵力竟是由金红色变成了暗红色,祥瑞之气也立时变成了冲天的煞气!

    带着无尽煞气的灵力径直冲出了丹田,带着无尽的狂暴之力,竟是用一种看似毫无章法的方式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直疼的他几欲身死。那灵力飞快的游转了他身上大大小小数百个穴道,而后便带着一股子的蛮力撞向了他的心脉,林晨初直觉的一阵将要窒息的剧痛……接着便昏死了过去。

    再然后……他就见到了那个将他从落雪峰带出来的男人。那个男人自称叫季望南,肩头趴着一条小蛇,目测是个魔修,修为强的吓人。

    当时季望南问林晨初愿不愿意进魔门,林晨初想了想原来的故事,钟磐寂第二次主动找倒霉少主也是因为他成为了魔修,还成功成为了魔门的高层。看这个男人的修为,想必不是宗主,也不会比宗主更低,如果自己进入了魔门那就相当于自投罗网。于是在权力面前,林晨初毅然决然的决定回家种田,而且看现在的形式,貌似这个种田文有向种马文倾向的意思……希望是个好兆头吧……

    ☆、131死而复生(二)

    第一百三十一章死而复生(二)

    林晨初叹了一句,回头看着针落可闻的守拙书房,揉了揉自己的脸,考虑着要不要以后出门都带着一个面具,不然就得一直都是面瘫。浊世佳公子般的杀伤力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不过他几乎在第二秒就驳回了这个有点中二的主意,纵深跃上了房顶,拍了拍身边威武的螭吻,枕了上去。看着湛蓝的穹顶,享受着脸上微微拂过的清风,他竟是渐渐觉得有些困倦。正当他准备合眼睡觉之时,却听身下忽然间传出了一阵尖叫喧哗,直震得林晨初身下的瓦片都要碎了……

    “啊啊!!林夫子笑了啊!!我要死了……”

    “贱人!林夫子竟然冲你笑了,你给我去死吧!”

    “啊!救命啊!我是公主,你们敢打我!?”

    “……”

    林晨初:……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甩出凤凰玉佩飞快离去,直到寻到了他安置在一处静谧空地上的竹屋,才算停了下来。

    这处竹屋是他刚刚从落雪峰下来时,那个季望南送给他的。虽然低处偏僻,不过却也算是安宁祥和,地方也足够宽敞,四五间间小小竹屋前开着一大片怒放的桃花,不似人间,倒是比天门派更似仙境――最适合他这样喜欢死宅的人住的。

    林晨初蓦然的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这屋子里被他设了个简单的除尘阵法,走进去看着也还算是干净,就是有点缺乏人气,但是却莫名给了他几分安全感。他走到榻上,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床铺,除了除潮气,便惬意的滚到了床上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或许是死了两次,本身也对这个故事有所了解,他算是真正看透了――钟磐寂丫的就是个人渣,以后见到他直接就上去揍就行。

    虽然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他过着被众人簇拥的日子,但是长期的孤独依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自始自终都像是局外人一样从未融入。而反观和钟磐寂相处的那几年,他却从心里觉得踏实,不过现在看来那些踏实倒是全全成了笑话。

    林晨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却觉得越发的睡不着觉,忽然耳畔传来了一串轻微的笑声,他顿时便是一个激灵,猛地抽出了腰间的玄箫一个翻身便蹲跪在床上,进入全戒备状态,似乎下一刻就能扑上去跟人拼命。

    谭溶溶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找了个地理位置极佳的座位,闲适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林晨初惊愕:“你……”他随即想到貌似谭溶溶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便瞬间改口:“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谭溶溶刚刚举到嘴边的茶杯,立刻就停了下来,她用看弱智似得表情看林晨初:“得了吧你,林晨初,跟小姑奶奶我装什么无知百姓啊,你就算是化成灰,也烧不完你骨子里的二劲。”

    林晨初瞬间想了想泛着二的骨灰是什么样的,答案有点无语,随即叹道:“哎,算你赢了,说吧,是谁雇你来找我的?钟磐寂发现我没死了?”

    谭溶溶脸上闪过了一丝不爽:“别跟我提那个肚子里都是黑水的人,老娘惹不起。”她脸色黑的跟锅底似得,一双凤眼好似利剑一般杀向了林晨初:“话说没有人雇我,我就不能主动找你么?你知不知道老娘为了找你几乎都将魔门翻了个底朝天!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么?”

    “你不是唯利是图的小人,你是唯利是图的女人……”林晨初喃喃道。他一边打理了一□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将玄箫插回了腰间:“那个,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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