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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作者:扑硕迷离

    尖,不肯消散开去。

    清松月在众人还惊异于朱雀神迹的时候,便冲进了火海之中,快速的将吴星矢的尸体移动了出来,此刻正在检查他的死因。

    很明显,吴星矢是丹田自爆而死,可是一个还信誓旦旦要挑战少主的人,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自爆丹田?他皱着眉头摸向了他的手臂,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拉起他打的两只手,放在鼻子下轻轻一闻……

    清松月眉头紧皱,疾步下了演武台。

    “报告掌门,弟子吴星矢手上有灵药菡灵草的味道,他很有可能是因为吃了大量补充灵力的草药,灵力挥发之下,导致丹田承受不住而死!”

    “什么!”林城讶异,随后额角猛地爆出一道青筋:“大胆!简直是闹剧!仙草园的护园长老是谁?”

    一个浑身发抖的年轻长老从人群中走出:“回……回掌门,在下孙琦……”

    林城看着他片刻,刚刚要开口训斥,忽然人群中一阵哗乱。他神色一紧,连忙回头看去,可是刚刚回过头去,立刻就是后背一毛,几乎是一瞬间,他一个后翻身,飞快的跃至空中。

    只见刚才那个神色萎靡胆怯的人,此时竟是面露狰狞,双手提着剑,竟似不要命似得刺向了林城。而他的修为也强的离谱,似乎根本不是一般长老元婴期的修为,更像是出窍至分神期的高手。

    林城面露杀意:“不想我门派之中真的有叛逆之人,好好好!今日便是我林城清理门户之日!快说出你的目的,我留你一个全尸!”

    孙琦冷笑:“横竖都是一死,留不留全尸都无所谓!我倒要看看林掌门究竟有和能耐取我项上人头。”

    此二人立刻缠斗在了一起。

    人群中一个少年失控的大喊道:“王浩!你做什么!快回来!”

    这呼喊的少年正是张枫,原来就在方才的片刻之间,本坐于席下的陵瑟长老忽然一声狂吼,高高腾跃而起,如苍鹰一般俯冲而下,一掌将季轻罗拍伤,随后牢牢的抓住了林晨初的脖颈,将他迅速打昏,挟持而起。

    与此同时,原本还站在他身边的王浩忽然也跟着飞身而上,趁着混乱迅速拦住了要追袭陵瑟长老的清松月。让张枫难以接受的是,原本那个实力远输于他的王浩,竟然一直是在隐藏实力!

    只见他浑身火光湛湛,数十道灵符竟是同时击出,只是竟然在短时间内成功的阻拦住了清松月的脚步,为陵瑟挟持林晨初逃跑赢取了足够的时间。

    “首席!别傻了!王浩是叛徒!”

    不知是谁在他耳边这样喊道,登时他就傻愣愣的呆在了原地,竟是再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了。

    季轻罗被陵瑟打伤,这对她而言本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此刻最让她难以忍受的却是林晨初在他眼皮子低下让人劫走,她恨得直咬牙,也不在乎身上的伤到底重不重,只是拎起了红玉剑便杀向了叛逃的陵瑟。

    此时,苏皓见清松月被他暂时拦住了,又见季轻罗提剑杀来,竟是根本没有做何阻拦,只是回头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呆滞的张枫,满脸歉意的挥袖逃开。

    陵瑟,不此时应该叫他血魈,满意的抱着怀里昏迷的小孩,明目张胆的就往山门处跑去,只要出了天门派的这个山门,此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林城等人若是在想抓住他,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他得意的捏了一下林晨初的瘦弱的肩膀,这孩子几次出手都是威力惊人,若不是身怀异宝,便一定是修炼了极其了不得的功法,若是套出了他所修何物,那么自己想混个堂当当,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他越想越是狂喜,速度也更是变得惊人,直叫追杀他的季轻罗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

    季轻罗堂堂渡劫期的大能,论比速度,从她迈入筑基门槛之后,便无同同级之人胜过她,可近日竟叫这个魔门贼子比了下去,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加之林晨初被他掳走,心里更是郁郁不平,只想把他杀之而后快。

    可是血魈遁走的速度何其惊人,在场中除了季轻罗竟是无一人能够用目力拦截住他的身影。而从刚才就表现的极其镇定的钟磐寂,也只能用灵识探查,才能追得上他的身影。

    事实证明,钟磐寂的镇定是有道理的。

    血魈刚刚到了山门之前,就是脸色一变。

    ☆、89平内乱

    第八十八章平内乱

    事实证明,钟磐寂的镇定是有道理的。

    山门前,血魈恶狠狠的咬着牙,浑身气的直抖,过了好半天嘴里才终于迸出两个字:“清风……”

    此时,站在他眼前的正是一袭白色劲装的清风,但是光是他一人还不足以有这么大的震慑力,他的身边还站着一群气势极其强悍的白衣弟子――正是侍卫队的一干成员。

    这些人才是天门派真正的精锐之师,虽说被笑称为“掌门的走狗”,但是加入其中的大多都是修为天赋极好的的贫苦的子弟和修炼狂人,他们更能吃得了苦,也因此更加强悍。

    此刻这不到一百人站在血魈眼前,气势竟如山岳拔地而起,他们手中持着一般模样的灵剑,乍一看之下剑光寒然,彪悍之气一览无余,让人不禁感叹:当年威慑修仙界的侍卫队,果然是盛名之下无需士。

    血魈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想快些逃出去。只见他身形犹如闪电,竟是在顷刻之间就冲出了山门之外,而那些侍卫队员竟无一人行动,看样子就像是丝毫没有反应过来一般!

    “哈哈哈哈!!侍卫队也不过是一群迟钝的蠢鱼罢……”那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他这一头的冷汗就登时冒了出来,因为他竟然发现自己竟是又回到了山门之内!

    他抬头一看,自己竟然还站在天门派山门之内的地砖之上,丝毫眼前依旧是那群面无表情的白衣弟子,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动过一样!

    “邪了门了!我就不信我就会被困在这里!”血魈看了一眼身后急速追上的火红身影,硬着头皮又冲向了山门之外,可是邪门的事情竟然又出现了。

    他调动了浑身的灵力迅速土遁,但刚刚冲过那些表情一致的面瘫弟子的时候,竟是堪堪撞上了季轻罗的剑尖――他竟是无意之间又转了回来,就像是空间被诡异的扭曲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被困在这里了!”血魈恶狠狠的问道。

    在季轻罗眼里看来,“陵瑟”是自己冲到了山门之前,然后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又冲了回来,不过她只是冷然道:“我怎么清楚,可能老天不愿意让你出去吧。”

    “啊!我知道了,这是迷踪阵法!是弥华给你们画下的?”

    这阵法自然不是早已飞升的弥华画的,而是现在被他拎在手上的小孩画的!季轻罗眼里全是杀意:“凭你也配直呼长老名讳?看我今日不取下你的两片口器,我就愧对我当年的名声!”

    血魈连忙将林晨初挡在胸前,双手扼住他的脖颈:“臭婊子!你不怕我杀了这个小兔崽子么!”

    季轻罗眼珠子一转,随即冷笑道:“好呀,你快动手呀。”

    血魈又惊又怒:“你不要你孩子的命了么!”

    季轻罗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林晨初本就不是我己出,他是林城那个混蛋和野女子苟合而生的,这事儿天门派上下皆知,你陵瑟长老忘了么?哼,若是林城在恐怕我还能救他,只可惜林城不在呀……杀了他反而还减轻我心头只恨。你大可以一剑杀了他,我相信小晨他一定会很愿意为门派付出生命吧……”

    这话刚说完,季轻罗便真的像是丝毫不管林晨初的性命似得,伸手便是两团逆向旋转的炙热火火焰。

    “双阳裂天!”

    “该死!你个毒妇!”

    绚烂的两团巨大的火光爆发而出!两团火焰越转越快,火焰之中竟是被强行死开了一个恐怖的空间裂缝,虽然这种程度的空间裂缝并没有多大的危险,但血魈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能量浩大的火焰,所给自己带来的威胁!

    说不心惊是不可能的,他本以为季轻罗说不在乎林晨初的性命是在诈他,没想到她竟是真的痛下杀手!

    千钧一发那一刻,他连忙将昏迷的林晨初挡在了身前,迎向了呼啸而至的两团烈焰,然后飞快的冲向了身边的两片树林――比起跟一个马上就要渡劫的高手硬拼,还是保命更要紧!

    就在他将林晨初挡在身前,要硬冲进林子之时,忽然觉得两手一空,等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却看季轻罗抱着毫发无损的林晨初笑的格外得意。

    “怎么可能!那个攻击明明打在他身上了,他为什么安然无恙!”血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忽然满脸愤恨的大喊道:“是你!你个贱人敢诈我!是你用的虚招!”

    季轻罗抱紧了昏迷中的林晨初,见他身上毫发无伤,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听到血魈的怒喝不由得嗤笑一声,随手挥出一道掌风,当众给血魈一个大耳光,这巴掌直抽的血魈眼冒金星,嘴里一咸,“噗”的声吐出了大口的鲜血和半边的老牙。

    “看来我是太久不出江湖了呢,你这种鼠辈竟然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告诉你,要不是怕你伤了我家小晨,我早就在你第一次骂我的时候割下你的舌头了!”季轻罗气的脸色发红,看样子要是没有抱着林晨初,她下一秒钟就能焚了整座山峰。

    这时,一个清朗的男声从山下传来:“虚招?看来你果然不是陵瑟长老。”只见林城手中拎着一个像是血人似得人,气定神闲的走上了山顶。

    “孙琦!”血魈憎恶的看着他:“不可能!孙琦虽说被你打败是早晚的事情,可是你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就打败他!不可能!”

    “一个分神期要打败同时分神期的人必然很困难,可是若是要合体期去打分神期呢?”林城将手里已经像是一团碎肉似得孙琦丢给了血魈:“今天我便试探过你,你果然上当了。小晨是不怕火的,所以真正的陵瑟长老是绝对不会愿意再替他检查身体的,因为无论什么火灵力,都会被他的体质吸收掉。也正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害怕任何火灵力的攻击。”

    看着血魈震惊的表情,林城继续问道:“早先我还根本不曾怀疑过你,当小晨回来跟我说门派之内有土灵力修仙者将他打伤之后,我还真的特意去探查了一下所有土灵力的长老,只是可惜,并无线索。

    后来还是松月发现,平日最喜欢管事儿的陵瑟长老竟然不见了,而去闭关,甚至为了闭关脸门派之内天字门的弟子失踪了也不去管……直到此时,你猜真正露出了马脚。”

    “……原来这小子竟是火灵体……真是亏大了……该死的林城!你就凭借这些来确定我血魈是卧底!”陵瑟原本浑厚的嗓音忽然变得极其沙哑,就像是夜枭的哭号声――这才是血魈的本声。

    “哈,原来是‘走舍’血魈,本座当真是对你的臭名昭著久闻了。没错,若想暴露出你是卧底自然不能只是这些,我需要的是一个让你当众露出马脚的契机。因此我叫小晨露出一些他的本事,若是本座估计不错的话,定是察觉到我对你有所怀疑了,因此为了获得最大的利益,绝对会挟持了少主,来威胁我叫我用一些东西与你交换。

    当然,得到东西之后,你是绝对不会将我的儿子还给我的,所以我只能自己夺回来了。

    因此,我故意让清风借机离开,迅速调集人手,在山门前静候佳音。而你在演武台看见我发火,也不过是我借题发挥,适当的提点一下教育众弟子是没错,但是最重要的目的是顺便让你掉以轻心罢了。

    我故意试探你,让你自得于发现我打草惊蛇的行为,然后自以为是万无一失的挟持少主离开……真是可笑,这便叫做自投罗网。”

    林城轻轻挑起一丝林晨初的头发,忽然危险的眯起了眼睛,眼里瞬间迸发出慑人的杀意:“不过真的叫我有些措手不及的是,没想到竟然跳出了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扬言要挑战少主,不过幸好他已经死了,否则他日后的日子很有可能会生不如死呢……对了,顺便说一句,我的儿子我可以随便算计,但是别人要想伤他一根头发……”

    他猛地甩下了手里的头发,回头指向血魈的脑袋,狂怒这吼道:“就是不行!”

    只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完,刚才所有像是得到命令似得白衣弟子同时行动,速度竟是快如闪电,只是转瞬间就见万道剑芒同时射出,密若细雨,多如牛毛,竟是眨眼间,就将血魈的四肢筋脉削断,而他根本来不及做丝毫抵抗。

    此时山下,苏皓且战且逃,身后的清松月如跗骨之蛆一般难以甩开。正当他心烦气躁之时,只听山上传来一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那独特的难听嗓音世间仅存一例――血魈!

    他心中暗恨,血魈这人贪功,坏了任务不算,还搭上了他们两个。若不是因为他是上面派下来人,自己和孙琦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呢……可是说这些已经晚了,为了掩护血魈,他和另一个人都已经暴露了,如今与其赴死顽抗,不如快些逃跑。

    他咬咬牙,从腰间掏出一个皱皱巴巴的符咒,猛地举至身前,做要引燃的模样。

    清松月见他竟在这个时候掏出了符咒,立刻挥剑砍向了那灵符,想要将他的美梦一剑砍碎,却在撕裂那道灵符时,脸色顿时一变。只见那碎掉的灵符竟变成了一道绚丽的光华,瞬间笼罩了苏皓的身体,只不过片刻功夫,一个活生生的人就消失在了他眼前。

    “……”清松月面无表情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小半,才跳上了飞剑火速赶往山门。

    山门前,血魈已经被千刀万剐而不成人形,却始终被吊着一口气,没有死去。他脸上带着痛苦而得意的笑容,对着林城猛地吐出一口血痰:“我呸!你个林城,有种你杀了我呀!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了?我告诉你,本大爷之所以叫走舍,是因为我可以千里之外夺人庐舍,今日就算你杀了我,也是无济于事的!只要我的本体不灭,你就根本奈何不了我。

    季轻罗恨恨指着地上那具,早已烂成一团血肉的孙琦的尸体说道:“你是不会死,可是这个姓孙的还有那个弟子你就都抛弃了么?他们的死活你就不在乎么?”

    血魈冷笑:“他们的性命与我何干?有了你手里那个小子便是我的功劳,失败了,全全推到他们身上便好,你还会到我们魔教总部去告发我么?哈哈哈……”

    “可恶……”季轻罗说着便要提剑上前砍了血魈,却被林城拦住了:“夫人,你在刚才的大战上所引发的异象绝对消耗不小,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顺便带小晨回去,一会他醒来看见这场景可能会受不了。”

    一听到林城说天地异象,季轻罗表情猛地变得极其微妙,因为那个巨大的朱雀根本就和她无关……当时在火海之中,她也没有看清那只朱雀是怎么出现的,但是唯一能肯定的是,绝对与林晨初脱离不了关系。

    她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林晨初,还有现在是陵瑟模样的血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点点头,抱着林晨初的跳上了红玉剑,飞离了这里。

    这时,清松月已经上到了山顶了,见到了季轻罗也只是淡然的拱了拱手,随即便赶至林城眼前,微微行礼,随即说道:“掌门,在下无能,那名叫做王浩的弟子逃走了。”

    林城毫不在意的摆手:“无碍,只要有这个人在,我们就不算输。”

    血魈哈哈大笑:“哈哈……你抓住我了,便是输了,我若离开,呆在这里的便是你的陵瑟大长老,还是个完全残废的陵瑟长老……哈哈哈哈……!”

    林城意味深长的看来一眼血魈,闭上眼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就是我们赢了。没有今天没有魔门血魈,只有魔门卧底陵瑟长老……”

    ☆、90无谓之赌

    第九十章无谓之赌

    万木城,一个肥胖的少年坐在窗边,眼睛一直盯着还没未变红的枫树,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皓,窗外只有一株未红的枫树,有何好看的?嗯……难道是睹物思人?”一个穿着青色儒衫的男人笑着从窗前走到他的眼前。

    男人生的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一身青色儒衫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儒雅的气质和风度,只是眉目中偶尔流转过的冷厉,稍显透露出他并非是什么普通的青年。

    “主公!主公,苏皓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苏皓震惊的看着儒雅男人,连忙恭敬起身行礼,丝毫不敢有一丝越距。

    儒雅的男人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还只是个孩子,就要有个孩子的样子,在我面前不必像是对其它门主那般恭敬了。再说,要是犯一点错我就要杀要罚的,恐怕我魔门早就空了,我连血魈都没有处罚,更何况是你呢。”

    苏皓依旧是执拗的作行礼状,生怕自己只要一抬头,脑袋就会搬家。

    男人无奈的扶额:“你这孩子真是叫那些老顽固吓坏了,早知道就不将你送给他们带了,嗯,你以后还是跟着我好了,我去哪里,你跟我去哪里,知道了么?”

    “是,主公。”

    “……唉,慢慢来吧。”

    见自家主公的确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苏皓不由得稍稍放松,想起一直萦绕在心中的困惑,他提气勇气问道:“主公,苏皓有一事不明,请主公指点。”

    “嗯?但说无妨。”

    苏皓问道:“主公,昨日林掌门将陵瑟长老杀了,可是……据血魈说,他应该知道陵瑟长老是被走舍的,血魈逃走了,他为何还要杀陵瑟长老呢,这不是做了一个得不偿失的蠢买卖么?”

    那个被他称为主公的男人忽然笑了:“哈哈哈……这笔账对于你来说,却是有点难算,那我就帮你算算如何?

    林城虽然聪明的不彻底,但是至少他也不是愚蠢至极的人,他知道如何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因此他这招便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苏皓不明白。”

    男人走到枫树之下,一条小蛇顺着树枝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乖顺的舔了舔他的耳朵,他慢慢的说道:“你以为林城的目的真的是引出天门派之内的卧底么?”

    苏皓冷不丁的一愣。

    男人接着说:“太天真了。如今季轻罗即将飞升,她走了之后,必定会有大批的仙道魔道,趁着天字门没有渡劫期镇守之期趁虚而入。因此,比起揪出来门派之中多如牛毛的卧底,更为明智的是增强天字门本身的实力。

    我想,现在天字门侍卫队手刃三个魔门卧底的消息,一定已经第一时间传到了各大仙派魔教的耳朵里了,这就是林城敲山震虎的计策吧。”

    苏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林城为了传达他们门派并非羸弱的消息,自损一个长老当真合算么?”

    男人笑道:“自然核算。陵瑟已经快要四百岁了,却只是元婴期的修为。众所周知,元婴期的修者最多只能活五百余年,那么就等于说,资质极其一般的陵瑟,日后想要进阶分神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林城在位的这一百年里,所做之事一直都是可圈可点,先是设立首席夺位制度,而后又将自己的亲信立于各个重位,甚至解决了前任实力强劲的大长老……我想他这次的举动八成是想要重振侍卫队的雄风。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他的各种举动也不难以猜测。损失自己门派中的一个长老,而后制造侍卫队打败实力深不可测的魔门的神话,一边为早已失了名声的侍卫队造势,让门派之内的弟子重新燃起对侍卫队的崇敬之心,一边迅速吸收和培养各种慕名而入侍卫队的弟子,以快速增强门派之内的整体实力,顺便告诉各大门派――‘我天门派不是好惹的’!……不得不说,真是打的一个一箭三雕的好计谋。”

    苏皓问道:“可是如果有人怀疑他杀得人不是血魈而是自家的大长老呢?那么他的如意算盘不是白打了?”

    男人哈哈大笑:“傻瓜,在别人门派里安插卧底虽然每个门派都做,但是这种事情毕竟见不得光,谁说出来谁便是众矢之的。所以所有人都只会知道:林城杀了一个魔门卧底,而且那个魔门是他们天门潘的大长老……听起来是不是很厉害?哈哈哈哈……”

    他接着说道:“而且也不会有人会闲去怀疑林城杀得是真正的陵瑟。先不说血魈那个蠢货是当众劫走的林晨初,这样‘陵瑟是卧底’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家中老爹的秃顶一样明显……咳咳,而且,这种这种说法说出去根本站不住脚,毕竟陵瑟向来对林城忠心,为人又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所以……哎,陵瑟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倒霉。”

    苏皓沉默不语,低着头看着落在地上的枫叶不说话。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符咒,看样子和最开始被清松月一剑割开的符咒一模一样。

    他将符咒递给了苏皓:“收好这个,若是你有危险,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送到我身边。”

    苏皓接过符咒,不解的看着男人。

    儒雅男人道:“还记得我作开始说的么?我说林城聪明的不够彻底,是因为他为了达到目的,却要牺牲自己的同伴,而我不会。”

    感激的将符咒收起,苏皓问道:“主公,这个灵符跟我们惯常用的不一样,它很大,而且……它只要撕开就可以用了,这是什么奇怪的符咒?”

    男人将肩头的小蛇引放回了树上,淡然的说道:“这个东西叫做传送卷轴。”

    ……

    一片火海之中,他看着手中红光隐现的灵箫,拼命想要将它变成一把血色的长剑,可是那箫却毫无反应。他急的满头大汗,忽然鬼使神差的将箫放在嘴边,却调动了浑身灵力去吹吹动它,却忽然发现那箫竟是被他拿反了!可奇怪的是,灵力冲灌之下,六孔玄箫上竟是多出了一个小孔,他按住了那个孔,拼尽全力的吹了下去……

    “小晨,小晨你怎么样了?”

    火海消失了,一切都归于平静,世界仿佛是一汪温暖的湖水,林晨初自在躺在其中,那种来柔软让他像是躺在母亲怀里沉睡的婴孩一般舒适。只是耳畔里忽然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召唤,他想不起来这声音是谁的,可那声音却像是警钟一般唤醒了他那场战斗的记忆!

    当他再次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之上,吴星矢那张残破怨毒的脸紧紧的纠缠在他眼前,温暖瞬间变得冰凉。一双冰冷的血手紧紧的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自己活活掐死!

    “啊!”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像是一只溺死的鱼一般睁着双眼,急促喘息着,满头的大汗,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间他竟是松了一口气,恍若逃出生天般的庆幸。

    钟磐寂见林晨初终于醒了过来,连忙帮他擦干额角的冷汗,适时的地上一杯温水,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问道:“可算是醒了,刚才吓死我了。小晨你不知道,你刚才魇住了,不停的挣扎,甚至连呼吸都停了。”

    林晨初不想说话,静静的靠在他身上,满脸的疲倦,不住的深呼吸平静自己狂跳的心。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一起,没有人说话,室内是一片寂静无声。

    过了好久,林晨初才开口说道:“钟磐寂。”这声音的沙哑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由得一惊。

    “嗯?”

    “吴星矢是死了吧。我能回到这里,陵瑟长老也死了吧。”

    钟磐寂身体猛地一僵,轻轻抚上了林晨初的后背,缓慢而轻柔的拍打着,像是安慰他的不安,又像是抚平他的伤痛:“嗯,都死了。一共是三个卧底,掌门说都杀了。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侍卫队现在也更名为执法门了,那里面只收门派里的精英,待遇比天字门还要好,而且……”

    林晨初忽然打断了他:“那吴星矢呢?他的尸骨哪里去了?”

    钟磐寂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也死了,因为他偷吃了灵药导致丹田爆炸……死了。没人他的尸骨葬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的神情极其落寞,似乎真的在为过去的同伴而哀悼。

    “呵,哈哈哈哈……”林晨初忽然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却是带着十足的嘲讽和苦涩:“钟磐寂,你莫要装了,吴星矢究竟是怎么死的你瞒不过我,就不要在这里跟我做戏了。”

    钟磐寂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被惊天的巨雷砸中一般,林晨初依旧是刚才那个全身心依靠在他身上的动作,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钟磐寂,吴星矢是你杀死的,什么偷吃灵药仙草都是你精心编制的谎言!”

    “……小、小晨,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会杀他?”钟磐寂脸色有些惨白,却强作镇定的反驳道。

    林晨初苦笑,若是放在常人身上,估计也不会对看上去人畜无害钟磐寂心生疑惑。可是他不同,他深知钟磐寂的性格,除非是对自己有绝对的好处,否则钟磐寂绝对不会故意与他人比试什么,因为他可不是那种热血的傻瓜,能用三分力做成的事情,一定不会为了什么狗屁精神去用十成力。

    所以,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会无缘无故的和别人下棋,尤其对象是曾经与他有过节的吴星矢!要说他没有问题,林晨初绝对敢把眼睛抠下来丢进马桶里。

    “你最开始与吴星矢比斗切磋时,我一直以为我是眼花了,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你是当时就用了在洞天福地对付那个树精的同样招数,在没有留下任何伤口的时候,无知无觉的将他的丹田切开,速度快到他根本不会察觉。可是当时你失败了,所以吴星矢感觉到了痛楚,但是因为没有伤口露出来,所以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我想,你当时应该就是动了杀念的,但是不方便动手,而是冷眼旁观他自己迈进死亡。对于他来说,吸收的灵力越多,境界成长的越快,离死亡就越近,对么?”

    钟磐寂没有说话,轻拍后背的手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林晨初继续说:“但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彻底的惹怒了你,你已经等不到让他自己迈入死亡了,因为他若是终生都达不到那个让他丹田爆开的境界,他就一辈子都能苟且偷生。所以你偷了一株菡灵草,我想那些草药一次性所挥发出来的灵力绝对可以撑爆那个曾经被你割开的丹田。

    但是世事难料,那株菡灵草在洞天福地里被用的只剩下了两片,为了不引起怀疑,你只能换一种方法,于是你将弥华独创的灵诀给了吴星矢。”

    那句“物之所造,天之所生,包宏无形”是鬼谷子独创的,那个一看就像是只知道“xxx终极奥义”的吴星矢,要是能熟读《鬼谷子》他绝对把自己的“林”字反过来写!

    钟磐寂被指出了所有作为,却依旧十分镇定:“小晨,你想的太多了。清松月长老都已经说了,吴星矢是吃了过多的灵药而死,根本不是你说的被灵决冲爆了丹田,你就算是不信任我,连清松月你还信不过么?”

    林晨初觉得好笑,就是清松月那个坑爹的家伙说的才不可信,他从袖子里掏出一颗棋子,就算不用看,都知道钟磐寂此刻脸色一定极其难看:“那就让我提醒一下你,你究竟是怎么杀得吴星矢。

    你先前一定试探性的与吴星矢下过棋,发现到他喜欢将自己围死的棋子捡出来,来满足他的虚荣心,所以你借此机会在首席大战那天,故意邀请他去下棋。然后将菡灵草的汁液涂在你的棋子上,这样吴星矢在捡走你的棋子的时候,手上就会沾上菡灵草的汁水。我当时手边极近的地方,有大量散落的黑色棋子,就是证据。

    这也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如果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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