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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穿之四爷,给纨绔笑一个! 作者:白瑰

    太子,空手从江南回去等着我的将是什么。”

    苏斐一噎。

    他当然明白,随着康熙的年迈他的儿子们都露出了獠牙,对着太子的位子虎视眈眈,近些年来太子越发的暴戾,引得皇帝不满,每一个机会都是往上走的道路,也是被打入地狱的契机。这样说可能太可怕了,换句话就是,胜就是往太子的位子近了一步,输了,那些成年的兄弟个个都会来踩上一脚。

    苏斐近些年一直养在康熙身边,有些问题他看的比身处其中的人更明白,这也是皇帝愿意明明白白告诉他的,皇帝情愿带着这个一手带大的孩子处在高高的位置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争斗,也不愿意他被自己的儿子撕成粉碎。

    康熙的好苏斐心里清楚,这也是他最纠结的地方。

    帮了胤g他也算彻底的卷进去了。

    好在胤g适可而止,没有下文。

    少年讪讪的坐在床上,手往后摸了摸,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回头一看,是方才胤g带进来的药箱,刚刚给他上过药的。

    打开箱子,里面塞得好好的白瓷瓶逸出浅浅的香味,抹上去可疼了!

    “你过来。”

    少年抬起头。

    胤g挑了挑眉,依言走过来,脚步刚到床边,就被苏斐一下子被拉的坐了下来。

    少年的手柔软冰凉,手指长长的,带着薄薄的茧子,慢慢的触碰上他的脸,顺着鼻梁滑落,一点一点的碰到他的脖子。那里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可在少年的手指碰上的时候,他却觉得是不是伤口裂开了?痒痒的,麻麻的,奇怪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好像能一直传到心里去。

    很奇怪的感觉。

    胤g动了动。

    啪。

    少年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皱眉:“别乱动。”

    跟摸小狗似的。

    胤g觉得怪怪的。

    苏斐拿着伤药细细的涂抹着胤g的脖子,镰刀很锋利,仅仅是刀气就划伤了他的脖子,好在没有用力,伤口不深,抹了药估计明天就差不多能好了。

    等等,那边的涂不到。

    苏斐侧着身子往前倾,还是抹不到,他怒了,伸出大半个身体。

    胤g觉得很尴尬,少年的身体柔软纤长,带着几分孩子的稚嫩,又有着少年的活力和结实,靠在他的身上,那股子柔韧的感觉扑面而来。低下头能看见苏斐的衣领下精致的锁骨和线条流畅有点起伏的小肌肉。有点料嘛。

    男人暗自笑了笑。

    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

    苏斐的身体已经无意识的靠在他的身上,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料他能感受到少年的心跳,一下一下,起伏有力,从少年的身体里到他的身体里。好像,心跳有了共鸣。

    苏斐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味道,像水一样干净。

    就是没有味道,却让胤g的血液慢慢加速,他好像闻到了水的味道,口有点渴,可仔细的嗅嗅,什么都没有,这让他更加的干渴。

    噗通噗通。

    心跳也跟着加速。

    苏斐上好了药,直起身来,用手在胤g的腿上撑着。他奇怪胤g怎么没有反应,难道是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怀着看好戏的心思少年抬起头。

    那双眸子冷冷清清的,水水的,带着几分疑惑和戏谑,一直能看到胤g的灵魂深处。

    男人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低下头。

    “唔。”

    被吻了!

    胤g的吻罕见的带着几分虔诚,他不容拒绝的吻上了少年的嘴唇,辗转反侧,直到将蔷薇色的嘴角碾压出瑰丽的艳色才不甘心的放开。

    苏斐以为自己得救了,刚刚喘了口气,却不料男人再度欺身上前。

    自己就是个傻瓜!!

    腰被胤g紧紧的掌箍住不能动弹,他几乎是坐在胤g的身上,唯一支撑的只有刚才撑在男人腿上的手。可是苏斐宁愿没有手!!艾玛就是撑住了他才动弹不得啊混蛋!!!

    胤g轻轻咬了咬苏斐的嘴角。

    少年不动。

    男人生气了,用力一咬。

    疼啊!

    少年吃疼,不由松了松。

    就是这个岔口,男人的舌灵活的钻了进来,跟蛇似的,搅动着柔软的口腔,几乎贪婪的收刮着少年口腔里的蜜液,一点一点,丝毫不剩。

    混蛋!混蛋混蛋!!

    胤g是天下最大的混蛋!!!

    你是被雷劈了还是被马踹了!爷不人啊!!!

    苏斐被吻的喘不过气,最可怕的是男人的手掌顺着衣摆的下方往里面伸去。宽大的手掌有着常年握笔和拿弓弄出来的茧子,在柔软的肌肤上不断的触碰着游走着。这辈子没尝过的滋味的少年被弄的浑身哆嗦。

    手掌不断的向上,从腰间游走到胸口。

    苏斐再也忍不住了,用唯一撑着的手使劲的揪了揪胤g的辫子。叫你咬我叫你咬我!流氓!色狼!混蛋!你被你家皇阿玛附体了是吗?还我纯情胤g来!!

    被揪住的男人死活不动,任凭少年揪着。他……好像打定主意要将这个吻,不,不光是吻进行到底。

    呵呵。

    呵呵你妹。

    他能拿镰刀砍他不?

    喘不过气来了……救命啊……要死人了……

    苏斐觉得肺部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他快要窒息了。伸出手使劲的拽胤g的头发,不给力?还是不动。喂,你到底是就多饥渴啊?甄家是不是没给你送女人啊?

    忍无可忍。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室内响起。

    终于放开了,苏斐大口大口的喘气,憋死他了。

    少年白皙的脸被憋的通红,染上胭脂般的颜色美丽艳丽。蔷薇色的嘴角被啃咬的肿了起来,仔细的看看上面还有清晰的齿痕。衣领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来。锁骨上还有些许的红色痕迹那是胤g留下来的。男人的手停留在少年的胸口上,似乎有些疑惑,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

    “唔。”

    苏斐身子一软,差点倒在胤g的身上。

    男人笑了笑,声音低沉悦耳,显然是很高兴。他将少年紧紧的抱住,说道:“斐苏你跟了爷吧。”

    他居然真的吻了他。那股诱惑从心里而来,连分毫都抗拒不了,或者说胤g从来就没想过抗拒。这个孩子他的每一寸骨血都将属于他。想到这些,他便从灵魂深处发出颤抖。看,多好,这样就不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蜕变变的他一点都不熟悉。

    他是这样的渴望着,他从来不知道亲吻是件美好的事。

    那些他所压抑的东西慢慢的出来。一旦冒出头便再也收不回去了。看见他的眼泪,他居然会手足无措。这是怎样的感情,胤g或许不明白,但是留住他就好。

    违背道德?

    太子能做的他也能做!

    胤g从来就没怕过!!

    少年一怔,惊恐的睁大眼睛。

    跟了他?跟了他…………跟了他…………无限循环的在脑海里响起……

    呵呵,你在说什么。

    风太大他听不见!!!!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如果这个吻不是来自于胤g苏斐会很高兴。

    他已经无法接受来自身边的爱意?或者是了。那种感觉,当对方不需要你的时候,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好好的娶妻生子,好好的抱紧皇帝的大腿,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他的愿望仅此而已。

    抱大腿不代表着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虽然胤g长的很帅。

    一个出格的举动好像改变了什么又好像一切都再原处。

    胤g让人准备了热水,他甚至想打算亲自给苏斐脱衣服!开玩笑!要是没这些心思他肯定愿意,关键是万一被人吃干抹尽了去哪里哭?找康熙?他会不会打包把自己扔到他儿子床上去?呵呵……

    手臂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好,整整齐齐的纱布上打着一个漂亮的结。苏斐洗完澡,从里间出来,身上带着丝丝的水汽,整个人从内到外的散发着性感?的赶脚。月亮头有点湿漉漉的,他干脆将头发散开洗了洗,随手拿了帕子擦着头发。

    不得不说,清朝最让人伤心的就是发型。

    天色已经大亮,胤g坐在书案前看着手里的折子。一夜未睡男人的脸色没变过,还是一样的冷硬,只是眸子深处多了几分血丝,眼睛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更可笑的是他脖子上包扎着纱布,好像带了个项圈一样。

    “过来,我给你擦。”

    男人的心情很好,他对着苏斐招了招手。

    少年摇了摇头。

    拒绝,坚定的拒绝!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男人叹了口气,无奈道:“你难道想跟我远远的隔着一辈子?”

    恩恩!

    他真的有这样的想法,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见面!这样贞/操就保住了!~(rq)/~骚年别妄想了!这是将来你家的攻!一辈子不见面难道你想让他去当和尚?

    苏斐这样想,心里却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这是将来要当皇帝的人!

    他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在离胤g三步远的地方站住。这个距离刚刚好,恩!一只大手猛然伸过来将他一拽,身体被拽了过去,苏斐跌跌撞撞的扑进了一个坚实宽厚的怀抱里。很温暖,在初春的季节里散发着让人眷恋的温度。好奇怪,难道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是人体温暖机咩?康熙也是这样,会自动散发温度还冬暖夏凉的。

    少年人的身高只有1米6,在十三岁的孩子里算是很高了但是跟胤g比起来……看,被男人轻松的一只手就能抱在怀里!!

    好奇怪!

    他居然被胤g给抱在怀里了,跟哄孩子似的。

    啊不对!重点是他说话不算话!这叫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还想做什么?

    苏斐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胤g怀里出来。男人叹了口气,凑到他的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喷吐,痒痒的,感觉很奇怪:“别动。”这两个字直接能从胤g嘴里印到他的脑海里。苏斐僵硬了身体不敢乱动。胤g伸出手从苏斐的手里拿了帕子,将少年的头发整个包起来,慢慢的搓散,一缕一缕的将滴着水的发尖弄干净。他的动作很慢,显然不是经常做,但是却很熟练,或者说他习惯了伺候苏斐的每一处。在少年很小很小的时候便是他一手开始照料。虽然时间不长。

    胤g的手劲恰到好处,时不时的按摩头皮更是让苏斐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至少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一道阳光从半掩的门里射进来,清晨的太阳尚有丝丝的寒气,照在身上不是那么的温暖却让人很舒服。点点的光斑轻轻的跳跃着,将书架的影子慢慢拉长拉长,最后和阳光合为一体。

    苏斐的头发很好,又细又软,带着黑色的光泽,摸上去跟绸缎没两样。

    这得益于康熙爷孜孜不倦的照顾。

    很安静,房间里安静的连针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苏斐觉得他跟胤g没什么好说的,便一直沉默着。胤g觉得现在不想说话,他觉得过过手瘾感觉很好。

    呵呵……

    “我觉得,我还是回京城去。”

    少年人轻轻开口,他有些犹豫的说道,后面的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他在害怕,他始终害怕胤g出卖他的秘密,就是不出卖也会自己拿来用。他更害怕不知道被触动了那根神经的男人的侵略。陌生的胤g让人颤抖。只有回到康熙身边才能让他心安,那个男人会坚定的替他抗下一切。他果然被人养的娇贵了。

    少年自嘲的笑笑。

    男人手一顿。

    “等这边的事了了,你跟我一起走。”

    不管苏斐是过来做什么,单独放他离开胤g是不会放心的。

    一起走?

    骚年对天翻了个白眼。

    鬼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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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的江南草长莺飞碧柳如丝,带着寒气的风吹过,层层叠叠的绿从地底生长,发芽,甚至开花。不过半月,江南便是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这个时节是踏青的好季节,就连闺阁里的小姐也带上纱帽跟着家人出门。

    苏斐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一直闷在胤g的别院里难得出来。整个人都能在角落里发霉长蘑菇了。正好胤g手上的事也有了眉目,索性抽出一天的时间将他从府里带出来溜溜。

    带了三四个侍卫和一个穿成管家模样的太监总管,一行人偷偷摸摸的出发。

    郊外的风光很美,胤g他们过去的时候人也不多,站在姑苏山上往下看一眼将整座山下的景色收入眼底。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候,等到枫叶红的时候过来,漫山遍野都是殷红的颜色,脚下头顶,触目惊心的美丽。

    可惜那个时候他们一定不在这里了。

    等扳倒了甄家……

    苏斐笑了笑,这是不可能的。

    康熙是想保甄家的,暂时那个四大家族还不会倒下。至少在胤g登上皇位之前不会倒下。

    而他,死都不会把那个账本给胤g的。

    所以这趟江南注定是无用功。

    山顶上有一个小亭子,四处飞着檐角,檐角上雕着飞扬的燕子,上面的彩漆掉了一些,露出灰白的里子来。看来很有些年头了。万能的苏培盛公公从马车里取出干净的布铺在亭子里的石桌上,然后提出来一个三层高的红漆的食盒。打开时里面的小菜还冒着丝丝的热气,酒壶放在热水里一直温着,伸手摸一摸还有温度。

    胤g不是个享乐的人,至少比起太子来他朴素太多了,但是并不代表他会亏待自己。作为一个皇阿哥在生活物质方面就算是朴素也比外人好。

    一杯酒下肚,身体暖洋洋的,眯着眼睛迎着太阳看漫山的苍翠,不得不说这是相当好的事情,在皇宫里就没这等子好事。紫禁城再大也不过是禁锢在方寸之间。

    可是有那个一直期盼着自己的人,再小的地方也能甘之如饴。

    少年干净的脸上浮现了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里面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像一只晒着太阳做着美梦的猫儿一样。

    “你在想谁?”

    胤g的声音冷的就跟一盆子冷水似的,迎头对着苏斐浇了下去,把他淋了一个透心凉。

    少年抿着嘴角不说话。

    原本温暖的气氛迅速降温,胤g木着一张脸,苏斐垂着眸子不理不睬。

    回去的路不好走,上山容易下山难,整个姑苏山的弧度很诡异。从这边的路上下去,马儿的每一步都走的慢极了,一步一步,有时候还能踩个踉跄。

    苏斐和胤g索性用脚走。至少比马车上少了一些颠簸。

    时近晌午,日头高升到头顶,阳光比起早上来炙热了一些。山路的两边是高高的草丛,一直能淹没到任的腰间。

    胤g走在前面,苏斐跟他错开了半个身的距离。

    少年陡然停住脚步,耳朵动了动。

    “怎么了?”

    胤g刚回头便被苏斐迎面扑来,他的动作很快,扑到的瞬间便带着胤g在地上滚动了半圈。随之而来的是嗖嗖的破空声。刚才站着的地上插着一排细小的钢针,针针没入泥土,露在外面一小节的针头上闪着乌黑的光泽,显然是淬了剧毒。

    胤g带着护卫里有一个被钢针射中了喉咙当场毙命。

    剩下的两个护卫将胤g围了起来,里面还有一个苏公公。

    “我说你带的护卫太少了一些吧。”而且比起上次的那几个护卫大哥来说太脓包了吧?亲,你的暗卫去哪了?亲,你的忠犬去哪了?

    苏斐从胤g身上起来,伸手往腰间摸了摸,却摸了个空。他想起了,他的暗器匣子在洗澡的时候被胤g收走了,说是那些暂时不需要。不需要泥煤!

    不需要我们会落到这个地步?

    袭击是从草丛里发出来的,比起袭击苏斐的那一批手段不知道高明了多少,至少现在苏斐都不知道他们藏在哪里,只有防不胜防的钢针从草丛里射出,一阵风吹,里面的波浪层层叠叠而起,根本无法找清楚敌人的位置。

    袭击再见袭击!

    他从来了江南就没安生过!!

    ☆、第二十九章

    苏斐将胤g扑到在地上,正好避开了钢针的袭击。另一边的侍卫就没有这样的好运,在下一轮里被射穿了喉咙或者心口。不得不感慨苏公公的运气,他挡在胤g前面跟只鹌鹑似的瑟瑟发抖奈何死都不让开来。这是何等的忠心奴才,苏斐嫌弃他碍手碍脚,伸脚一踹将公公直接踹到马车下面。来人的目标是胤g,和这奴才没关系,躲在马车下面等这场暗杀结束后他也许还能活着。

    “走,”

    胤g危险临头照样沉稳的很,脸色未变,抬头说道。

    “走哪里去,”

    苏斐看了他一眼。

    “总之不能留在这里,山脚下有我的人。”

    苏斐讶然,随即讥笑,这场暗杀在胤g的意料之中。

    男人知道少年在想什么,解释:“我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快。”也是,一个深处敌腹的皇阿哥会拿命去拼?要是没有胤g,在这个江南官场是不会有人阻拦苏斐的。

    少年笑了笑,从空间里拿出愚者之镰,伸手拉住胤g,站了起来。他们藏在马车后面,站起来的瞬间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随之而来的是敌人跗骨之蛆般紧追不舍的暗杀。

    看见了!

    苏斐带着胤g尽量的离开那些有草的位置,后面的暗杀者不得不离开藏身的地方跟随而来。

    脚步声o响起,很小很小,仔细的听离得很近。少年放开男人的手,回身迎了上去。他的身体柔软修长,腰身弯下躲开一刀,右手翻转,将镰锋往上,一刀将敌人斩成两截。血喷了一脸,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几许妖异的红。他连搽脸的时间都没有,后面是更多的敌人,眼睛扫了一下,粗步有五六个,全是穿着草黄色的衣服,要是藏在草丛里或者树枝里恐怕连影子都看不见。

    好在这里碎石居多,身后不远处有个小山坡,多是矮小的歪脖子树,枝繁叶茂的少。

    可怕的不是敌人,而是他们手里的暗器,一匣子一匣子的射,数量多,淬了毒,等他们射完了估计他跟胤g连命都没了。

    唯一的方法就是进空间!

    而且不能当着这些家伙的面进去。

    苏斐深深吸气,拽着胤g往山坡后跑去,回手将镰刀当成暗器甩了出去,长长的镰刀在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但凡碰上的都成了几块,刀锋隐隐泛着红光,快若闪电,瞬间将处在镰刀后的一个敌人割去了首级。

    叮。

    跟切豆腐似的没入大树,另一头月牙的刀锋戳出来半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镰刀上愚者的面具发生了变化,滑稽的脸上挤出一个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来。主人!你个没良心的!有了男人就不要我了!

    苏斐哪里管得了这些,他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胤g的体质很好,一段路跑下来有些气喘,但是比起一般人来说好太多了。他们在敌人之前先一步转进了山坡后面,脚下是咯脚的石子,苏斐还没站定就开始呼唤自己的空间,一手不忘记紧紧的拽着胤g的手,万一他进去了胤g没进去,等他出来了只有给他收尸的份。

    进空间很快,只需要一个呼吸的时间。

    可是更快的是随之而来的钢针。

    苏斐下意识的将胤g推了进去,只觉得肩膀上一痛,人被胤g拽着跟着进了去。

    艾玛,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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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胤g第二次进空间。

    神奇的地方。

    他顾不得诧异,随着白光传送进来的少年摇晃了一□体,无力的倒了下去。男人赶紧的抱住,避免了少年倒在地上的命运。低头,只见怀里的人脸色苍白如纸,肩上一处被洞穿的伤口,潺潺的往外流着血,伤口不大,筷子粗,但是伤口周围的血肉上泛起了一层不详的紫青色。

    胤g想起被射穿了喉咙和死在剧毒之下的侍卫,不由心中一凉。

    他抱着苏斐往竹屋里跑去。

    一脚将门踹来,将少年放在榻上,手中用力,把肩膀上的布料撕开。他现在什么法子都没有,无法寄望伤口自行愈合,甚至连最基本的伤药都没有,更可况淬了毒的?

    男人皱着眉,脸上的焦急和烦躁渐渐的扩散到全身,他开始焦躁不安。盯着那处伤口微微一犹豫,便俯□去。柔软的舌触碰到伤口,苦涩的味道从味蕾处蔓延,只听见昏迷中的少年发出疼痛的j□j。男人将毒血吸在嘴里,马上吐在地上,又俯□去继续。反复再三,那处的血止住不在往外流,血肉上的青紫消散了不少,可是毒根本没有解,只能缓解一时。

    他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可是胤g无能为力,他连离开的方法都不知道。

    男人将苏斐放在榻上,取过软绵绵毛绒绒的长毯给他盖好,确定毒暂时稳住了。他走了出去,必须要想法子才行,坐以待毙只有等死。

    迎面的溪水里冒着丝丝的寒气,好在竹屋里的桌子上有用竹子做的小竹筒,胤g拿竹筒装了一竹筒的水,将自己的衣襟撕了一块下来打湿了放在少年的伤口处,冒着丝丝寒气的水将伤口的血彻底的凝固住,不再渗出。

    空间里的药材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青翠欲滴一根赛一根的和草似的,不是正经的中医或者有野外生存经验的人根本无法分辨。至少胤g弯着腰在草丛里寻找了大半个时辰找出来的草药他连作用都不知道。只能傻乎乎的抱着一堆分不清是杂草还是中药的东西发呆。

    看着苏斐的脸,出去找了一转进来的男人无力的坐在地上。

    他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觉得自己真没用,甚至连止血的草药都不认知,除了勾心斗角跟他的兄弟争斗他还会什么?什么都不会。

    失败透了!

    草药被散落在地上,孤零零的三四根,也有一撮一撮不知道是什么的一丛。

    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城的四爷第一次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就算他将来能当一个皇帝又怎样?他前几天才信心满满的对着少年说要他跟了他。跟他了一辈子衣食无忧,跟了他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护着他不被风吹雨打。可是,他太过于自信了,那些个的家族被康熙宠的无法无天!!在自己的地界上连皇阿哥都敢动手,他的人都被留在了山下,不过数百米的距离却远如登天!!

    男人的眸子里闪着狼一样冷厉的光,只要他能活着,不,只要苏斐能活着,那些伤害过他们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百年的老家族都将被连根拔起!!

    龙有逆鳞,触之者死!

    胤g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脸色坚定严肃而冷漠。他的嘴角紧紧的抿着,站起来将那些被他扔下脚下的杂草一根一根的收拢起来。苏斐已经没有时间等下去了。他必须救他,哪怕用命去换,他本来就是被他牵连的不是?

    胤g将竹筒里的水倒干净,把长的一样的草药洗干净了放进去,从溪边捡了块尖锐的三角形的石头来一点一点的将草药磨碎,捣烂,他的动作很快,几个挥臂便将草药捣出碧绿的汁液。

    这恐怕是他人生中最有勇气的一次。

    男人深吸了口气,从鞋子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尖对着自己的胳膊比划了一下,慢慢的划来一个十字形的口子,他的手极稳,身体上的疼痛甚至无法让他颤抖。刀锋锐利,只是微微用力便破开了肌理,殷红的血流了出来,跟珊瑚珠似的,艳丽夺目,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将干净的地板侵染出诡异的颜色。

    草药汁涂抹在胳膊上,没效。

    四爷淡定的倒掉洗干净,重来。

    以冰山的形态直接无视了各种麻痹,红肿,瘙痒难耐的不良状态,直到试出他需要的来。喂,四爷,你家的太医哭了!真心哭了!!

    康渣渣,快把你家的儿子拖回去!他疯了~

    三四个时辰后,空间里分不清哪里是黑夜哪里是白昼,永远的光照亮着。

    苏斐做了一个无梦的梦,他从黑暗里苏醒,眨了眨眼睛,适应了光亮,一眼就瞅见眼巴巴看着他的四爷。男人的胳膊上血痂跟草药汁糊成了一团,他用来装水的竹筒里绿油油的看不出本来颜色。地板上散落了一些没用的草药,里面居然有断肠草……

    呵呵……

    少年的胳膊上凉沁沁的,原本火辣的痛感神奇的消散了。

    不,一点都不神奇……

    看,四大爷那副深情的模样,好像在摇着尾巴求表扬。

    苏斐的空间里有很多解毒的草药,也有很多的毒草,他该庆幸不愧是未来的皇帝?这份好运不是盖的,断肠草啊断肠草。

    少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衣服里有解毒的药丸。”所以你只要伸手摸一下就好……

    四大爷:“……”

    所以哪个知道你这样傻?少年抬起没受伤的手摸了摸男人的头,光溜溜的,很舒服,安慰道:“乖,乖啊。”

    呵呵……

    呵呵你一脸啊!!

    ☆、第三十章

    四爷被人抹了面子脸色沉了下来,好在苏斐是病人经不起折腾,四爷只能自己去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草药汁流淌在地板上,捡起来后有碧绿色的痕迹怎么也擦不掉。

    可怜的四爷蹲在地上拿不用的衣服去擦地上,几个动作用上了力气,一会儿额头间就见了汗。

    苏斐叹了口气,“我说。”

    胤g手一顿。

    “你能不能找个干净的东西给我装点水进来啊,虽然我怀里有药丸子但这并不表示我愿意干吃啊,会噎住的啊。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怎么着也会难受的不是,”

    少年一口气说完喘了喘,心满意足的看见地上的人僵硬着身子慢慢起来,拿了桌子上的杯子同手同脚的出门,从门框里隐约能看见对方蹲下舀水的样子。

    q(st)r

    我还治不了你,

    用寒水喝药绝对是种折磨,水从喉咙里进去,从嘴巴到胃能的都能被冻住!苏斐把药丸吞进去后疑惑的看着还抵在自己嘴边的被子,眨巴眨巴眼,抬头。四爷的眼神好阴险!

    无奈的撇了撇嘴,把剩下的水一口饮完。

    胤g将杯子放在塌边,自己搓了搓衣服布,接着擦地板去了、

    “四阿哥?”

    呵,好沉默。

    “四贝勒?”

    还是不理他?

    “雍郡王?”

    继续安静。

    “雍亲王?”

    …………

    “胤g!!!”真是个木头!逗起来一点趣都没有!还是康熙好玩!他连毛都不会炸,跟康熙和胤祯真的是一个品种的?

    男人转过头来看着他:“你又干嘛?”

    感情还记恨着刚才耍他的事啊?苏斐觉得自己很无辜啊,怀里有药是个正常人都会摸一摸的吧?好吧,胤g不是正常人,他不该指望一个生活在皇城里的阿哥能有常识,他们只会心机深沉噼里啪啦。可是,谁会想到用那种蠢法子?

    苏斐叹了口气,看着蹲在地上跟只大狗似的男人,眼神软和。

    不过,这种蠢法子他还蛮喜欢的,要是没有生命危险他会更满意。所以,前几天那个酷帅狂霸拽吊炸天的男人是幻觉还是幻觉?

    “我能当你前几天说的是梦话不存在过吗?”

    男人陡然笑了笑,将手里的药草拢在一起。

    “你是指那句话?”

    “就是你说的那句!”

    “我说的那句?”

    刚才像狗一样绝对是他的错觉!这根本是一只披着拉布拉斯皮的狼!

    “你说的:跟了我吧!”

    苏斐恼了,脸面什么的都不要了,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他绝对不承认自己是恼羞成怒!绝对!胤g摸了摸下颌,“噢”了一声:“原来你说这句啊。”

    恩恩,就是这句!

    “我一直都是骗你的啊。”

    “……”

    “……”

    他要杀了他!

    不过,苏斐松了口气,他宁愿亲自听见胤g嘴巴里说出玩笑话也不愿意那是句真话,好吧,这个男人有些时候让人摸不到头脑挺诡异的,但是要真是真的,他估计这辈子都得躲着他。

    男人将草药放在右手里,一手拎着脏兮兮的竹筒准备到外面清洗,面对着阳光外面春暖花开,他却心沉如渊,那些冰冷从心里袭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是不是刚才喝下去的那些水的寒冷没有消散?为什么会感觉这样冷?只有自己知道,他从来不是说谎的人,作为皇城的四爷,在被康熙训斥之前的性格绝对是跟胤祯有的一拼,可是,就是这样的性子是被人所不喜的。只能努力的改变自己,有时候变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喝了药,睡了一觉,苏斐觉得自己好多了。

    至少能从榻上站起来了。

    伸伸胳膊动动腿,正好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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