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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早上我是被人摇醒的,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魏易然,他的样子有些憔悴,头发有些乱,眼睛里还有少许的血丝。我一愣,扭头看了一眼挂在墙壁上的钟,才早上七点。

    他见状道,别看了,我不是坐车过来的,有些不放心你。

    他动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我有些发愣,一下子竟然说不出话来,忍不住伸手握住魏易然的手,气氛有些微妙,我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却听见门口有人嗤笑了一声,抬头便见韩哲有些暧昧的看着我们,魏易然没有搭理他,仍旧握着我的手,空着的那只手慢慢地拨弄我的头发。先觉得不好意思是韩哲,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你们先聊。说着体贴的关上了门退了出去。

    我拿不准魏易然现在的意思,他不说,我也不想先开口,半饷他才道,韩哲昨天去问了下,你那个亲戚的女儿,已经小产了四次,而且附近的人都说他家杀孽过大,所以才一直无后,对他们家一直有些避讳。

    我心说,艹,这气氛,谁让你说这个了,但是又不得不顺着他的话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杀孽过大。

    魏易然道,他家之前是杀狗的,冬天的时候,村里的狗肉都是他家杀。狗这动物,非常通人性,一般来说,即使被主人家杀了做了盘中餐,怨念也不会太大,不过多了可就不是这样了。你知道农村是怎么杀狗吗,先用钩子将狗吊在树上,用榔头砸狗头,等断了气,用剔刀刮了皮,然后要哪的肉就割哪,最后只剩下一个狗头挂在那里。杀的多了,怨气也就重了,孩子是非常脆弱的,怨气一重,自然就保不住了。

    我问,搬走也不行?

    魏易然摇头,那些怨气是跟着人的,搬到哪里去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懂行的超度下,下半生再不做杀孽之事。他那孙子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所以才没折在腹中,反而生了下来,不过估计也是先天多病,有早夭之势,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想用藏尸养气的办法。

    我挠了挠头发说,没听过我家有亲戚懂这些啊。

    魏易然说,凡事无绝对,不过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与其猜测说懂,不如猜测是背后有人指点的可能性比较大。藏尸养气属于比较高深的风水学,现在一般也没有人会去刻意研究这个,一来,现在大多都是火化后葬公墓,二来,现在是法治社会,用一个活人来做陪葬的可能性太小,而且现在的人也无法建造那么大的墓,活人阳宅更不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毕竟家里放具尸体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好。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魏易然看了我一眼接着说,所以我把最近的事情回忆了一下,发现有太多巧合了,单一的碰巧,我们还能称之为巧合,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巧,恐怕就是有人刻意安排了。

    我一愣,心说,我还真没往这方面想,但是细思又不是,我曾经怀疑过,这些是否和李锦霞有关系,毕竟自从遇到她,我就开始遇到这些古怪的事情,但是这种说法之前被魏易然否决了。

    我示意魏易然继续,他咳了一声说,你觉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遇到这些事情的?

    我想也不想就回道,当然是从和李锦霞相亲之后!

    魏易然的嘴角抽了一下道,不对,这些事情所有的契机点,其实是从我们收到那个巫蛊偶开始,但是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对,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挑中我们呢?我仔细想了想,这些事情归根到底,其实许多都和降头有关。

    他说道这里的时候,停了会,我回忆了一下,马上想到最开始遇到的降头事件,是那个电话!我问,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电话……

    魏易然点头继续说,我对于降头的了解太少了,所以我问了韩哲,如果降头借寿被人从中破坏,下降的人也没有被反噬而死,他会继续设计之前那个人,还是重新选一个借寿,韩哲告诉我,降头借寿,每用一次就会折一次寿,所以说是边借边折,如果运气差,遇到个短命的,说不定你借到的,还不如折的多,所以降头师一般选定人选后,就不会在改变了。

    我一愣,心里骂了一句,敢情原来人家一直就没打算放过我啊!

    魏易然停了一会又道,所以我之前的猜测方向都是错误的,之前我一直以为,他们的目的是那个玉晗,但是转念一想,如果对方的目的,真的是玉晗,他大可以自己动手去取回来,何必借助他人之手,绕一个圈子来拿呢,直到和韩哲聊完,我才发现可能玉晗是他的意外发现,不过是顺手所取罢了,说到底他的最初目的不是为了玉晗,是为了你。

    魏易然说道这里,又叹了一口气,如果之前我真的和那个护士在一起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像现在那样吗?一旦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看着你,恐怕那个人会立刻取了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韩哲:我说姜睿和魏易然是一对吧。

    李锦霞:……

    韩哲:你知道为什么,姜睿选择魏易然没有选择你么?

    李锦霞:……为什么?

    韩哲:性别不同怎么相爱→_→

    李锦霞:你tm再逗我么

    姜睿:其实我有点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判断韩哲和李锦霞可不可靠的。

    魏易然:其实原因都是一样。

    姜睿:哦?

    魏易然:他们两都是直的。

    o(gtnlt)o 谢谢七海,九十九弁弁送的地雷

    (??????)??第一次收到地雷 有点激动 不造该说什么 (づ ̄3 ̄)づq?~谢谢各位的支持 我会努力更新的

    ☆、人面(捉虫)

    魏易然非常的疲惫,和我说完之后,他就躺在我的身边睡过去了,我估摸着他一夜没睡,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赶过来的,看了一眼时间,回w市的汽车下午三点才有,这会还早我也不想出门,便躺在魏易然旁边休息。

    这一觉睡得非常安心,一直到下午一点多我才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人被魏易然搂在怀里,他似乎醒来多时,见我睁开眼睛,伸手揉了一把我的头发说,起来吃饭吧。

    下楼的时候,李锦霞和韩哲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见我和魏易然下来,韩哲冲我暧昧一笑,李锦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一下,招手让我们过去吃饭。

    边吃边聊,之后又等了好一会,才上了回程的汽车,这一趟下来,我算是彻底对老家有阴影了,估计有生之年再也不会主动来这里了。

    我们是最先上车的一批乘客,汽车还没开,韩哲突然扭过头来冲我和魏易然一笑说,既然没事做,不如我给你们讲讲故事?魏易然饶有兴趣的看着韩哲,我此刻也闲的慌,便点头答应了。韩哲咳了一声,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那个时候我刚刚自己出来做事,因为刚出道,没什么名气,所以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什么活我都接。一来,是生活所迫,二来,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历练。干我这行的,大多是给有钱家的人看个风水,或者处理些家宅不宁的事情,偶尔会遇到几个被鬼魇住的人,虽说有风险,但是大抵都比较好处理。而我要说的那单生意,是一个朋友介绍的,给一栋刚刚开盘的大楼看看风水。

    那栋大楼是当时流行的玻璃建筑,正面是大块玻璃拼接而成,我其实是很讨厌这样的建筑,初见很漂亮,时间久了就会发现其中的不好之处。

    那栋大楼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朝向不错,采光也好,我给稍微指点了一下,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等下了楼,往回走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发凉,等我回头一看,整个人都被吓懵了,我站的地方正好位于侧楼边上,这侧楼边是楼梯安全通道,每一层都开着一个个小方格玻璃窗,这一回头,就看见那些窗户上面竟然印着一个女人的脸!

    我当时就僵在了原地,死死盯着那些人脸,发现从五楼开始到十三楼都有这么一张脸,一开始我以为是人恶作剧,便站在下面盯着窗户,给物业管理打了一通电话,管理不知我要干什么,但是也不敢怠慢我,便急匆匆上了楼,不一会我就看见他出现窗户边,几乎是同时那些脸都消失了。

    我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其他就开始往回跑,跑到五楼的时候,那管理还在原地等我,可能是我当时脸色太差,他也紧张起来,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没回答他,只是问刚才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人在这,管理摇摇头说,这栋大楼现在还是封闭的,里面不可能有人,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看看监控,每层楼梯口都有。我伸手摸了摸窗玻璃,有些凉,上面有一层薄灰,最后又和那管理一起去看了监控,果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那么那些脸又是怎么出现的?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心里很清楚,那并不是我的错觉,我在这栋大楼里又转了几圈,始终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大楼开盘在即,投资方也不可能仅仅因为我的一个怀疑,就修改售楼交房时间,无奈我只能一边留意大楼的情况,一边找几个懂行的朋友问问。

    也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那栋大楼头一年,居然一点奇怪事情也没有出,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了,我又回去看了看,确定无事后,不由放下心来,暗想说不定当时真的是我眼花了。

    结果,还没等到第三年,那栋大楼一个月之间突然出了几件大事,先是一家的女主人坠楼自杀身亡,跟着住在里面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了意外,疯的疯,死的死,一时间好好的一栋楼居然成了凶地。有钱的人搬出去避难,没钱搬走的人,天天提心吊胆过着日子,时不时找物业管理闹闹。

    最后那管理又找到了我,我一听这情况急忙赶了过去,这一次终于让我发现了些端倪。

    讲到这里的时候,韩哲突然停下来,问我们,你们知道问题出在哪么?

    我心说,你一开始都没弄明白,我又没亲眼看见,我怎么会知道问题出在哪。不过显然韩哲并不是在问我和李锦霞,他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魏易然,魏易然一开始没接话,后来见我也在看他,突然笑了一下对我说,韩哲一开始不就说了答案么。

    我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心想韩哲什么时候说了答案?他不是一直都没弄明白吗?

    见我没想明白,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玻璃。他只说了两个字,我还没听懂,但是韩哲立刻就露出叹服的表情,他伸手拍了一下魏易然的肩膀说,兄弟有你的,如果我当时有你这眼光,说不定那些后事都不会发生。

    魏易然有些不习惯和别人肢体接触,他微不可见的往后靠了靠说,以你当时的经历,看不出是正常的,毕竟没有人会想到那方面去。

    韩哲摇头说,你也不见得比我多多少阅历,我师父过世的早,没来得及教我什么,我那个时候也没有认识这方面的高手,只能根据师父留下的手书自学,当时我始终是把目光放在那栋大楼上。

    后来我又站在那里看了好久,确定那栋楼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每当我走到侧面楼的时候,就会觉得莫名的不舒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一开始的思路完全是错误的。

    我一直在找那块地皮之前有没有出什么事,但是一无所获,直到我把范围扩大,我才发现,有问题的其实是旁边的那栋楼,那栋楼房很旧,层数不高,顶层有一个巨大的蓄水池(不过已经很久没有用,早就已经干涸了),问题就出在那个蓄水池里。

    韩哲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这个时候李锦霞也偏过头看他,韩哲看了李锦霞一眼说,那个里面淹死了一个女人,而且死状非常奇怪。

    顶楼因为没有护栏,楼房里的大人怕小孩子偷偷溜上去玩,会出意外,所以一直用锁锁住铁门。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住在最高层的一对夫妻,他们每天回家都闻到一股子怪味,于是便拿了钥匙上了楼顶。

    刚上天台,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女主人围着蓄水池绕了一圈,突然觉得有一滴水滴在她的脸上,她愣了一下,抹了一把脸,抬头往上一看,这一看差点把她的胆吓破,那蓄水池边缘居然挂着一个人!那人双手扒着蓄水池,只露出小半个身子,脸直视前方,整个人还在不停的滴水。

    女主人吓得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之后男主人报了警,警察来看后,发现那个女人死的非常奇怪,这个蓄水池高约两米五,四周没有梯子可爬上去,那女尸半个人扒在蓄水池边,一身的重量都靠那双手,她的眼睛大睁,死死的盯着前面,法医初步推测该女子是淹死的,而且死亡时间超过一周,但是尸体却没有腐烂多少,最奇怪的是发现她的时候,整尸体就像刚刚从水里出来一样,全身湿漉漉的,被发现的时候头发还在滴着水,但是那蓄水池内是干的,最近也没有下雨。

    这顶楼的钥匙只有一楼管事的大爷才有,铁门上的锁也是完好的,大家始终都没想通她是怎么进去的,最后这个案子怎么样,我并没有去深度打听。

    韩哲说道这里停了下来,我心里隐隐有种猜测,但是不大敢确定,偏偏这个时候韩哲仿佛陷入了沉思,一句话也不说。

    倒是魏易然接了一句,其实问题出在大楼侧边的窗玻璃上,外面比较亮,大楼的内部比较暗,整个看起来就像镜子一样,你肯定听说过,以前不少人喜欢挂一面镜子在大门上,用来辟邪,但是现代楼房一般对门而开,你在自己家门口挂了镜子,对于对面的人来说,霉运就会反弹进他们家,他们肯定是不愿意的,若是他们再在自己家门口挂一个,倒霉的就是双方,所以现在大家大多不挂镜子了。挂镜子的讲究很多,挂的好能去除霉运,挂的不好会招来厄运。

    韩哲点点头说,也怪我一开始没有察觉,那大楼侧面所对的也是玻璃窗,一来二去时间久了肯定要出事,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最后出事的只有新盖的那栋。

    魏易然闻言笑出声来,你真的没去深究那个女尸之后的事情么?这件事我倒是知道一点,那之后那栋楼闹鬼,邻里间就凑了些钱,请个懂行的处理一下,那个人当时没有时间,就让他的孙子替他走了一趟,结果他孙子过去一看,发现这房子建在整个城市的中轴线偏了三米处,本来如果是在中轴线上,阳气重,根本不用人管,自然就没事了,巧就巧在这偏了三米,就算处理了,那房子也是个凶宅,于是他就想了一个办法,他用红油漆把那个蓄水池里里外外的刷了一遍,然后又让人在楼顶种了一个柳树。

    韩哲闻言一愣,一句卧槽就冒了出来,随后一拍脑袋道,原来楼顶那棵是柳树,我tm当时怎么没看出来。说完他突然奇怪的看了一眼魏易然问道,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易然道,自然是听别人说的。

    韩哲似乎有些不信,但是最后也没有多问,只是又捡了些故事和我们说,等车开动之后,他便窝在座位上睡觉,见状我偷偷的凑过去问魏易然,涂红油漆和种柳树是干嘛的?

    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柳树辟邪,红油漆里面还参了少量的朱砂,也是辟邪用的,不过是用着两者强行镇住而已,所以最后倒霉的,也就是那栋新建的大楼了。好了,你还是再休息下吧,我总觉得回去后,有场硬仗在等着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韩哲:话说……红烧啊,为何每次说到我的故事,都是出了幺蛾子失败的事情呢?

    烧鱼:怪我咯?

    韩哲:求说成功事件,求塑造高大帅气的形象,求妹纸,求粉丝!

    烧鱼:好!

    韩哲:……(答应的这么爽快,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锦霞:呃,姜睿,招待所的蚊子是不是有点多?

    姜睿:啊?

    李锦霞:没,没什么……

    ~(rq)/~谢谢xx的地雷 么么哒

    ☆、番外

    十五岁那年,我的人生出现了一个巨大转折点――离开魏家村前往w市念高中。那天早上我起了个大早,管伯拿着行李等在门口,他的儿子,那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男孩,此刻正一脸阴沉的站在他的身后,无怪他看我这么不顺眼,年轻气盛,任谁也不会愿意,坐死在这个只有几个活人的小村庄里,至于我那大嫂,此刻怕是还在屋里熟睡吧。

    接过管伯手中的行李,慢慢的离开老宅子,魏家的人,就像是外头树上挂着的地缚灵一样,没有替身便不能离开这魏家村,我那大哥的骨灰被放在祠堂之上,做了我的替身。

    淡去初时离村子的兴奋,学校的生活当真平淡无奇,我平时不大搭理同学,时间久了,也就没有人过来找我说话。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姜睿的情形,那时刚刚分座位,他搬着桌子过来,冲我笑着说,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我看了他一眼,暗暗做了判断,是个命硬的人。后来熟了才发现,命再硬也挡不住一个劲的作死,可惜每次作的是他,被害个半死的却是我。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对于姜睿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等我发现的时候,那感情早就在我心里落地生根,长成了参天大树。

    魏易然,大哥有女朋友了,哈哈哈。

    笑,笑屁,能当真?我冲他点头,说,恭喜,没看出你小子还有人喜欢。

    靠,你丫的滚蛋!

    高中生早恋有几个能真的相守一生的,我倒是看得很开,姜睿这人看起来大方,热心,体贴,实际上骨子里冷漠的要命,我偷偷替他算了一卦,果然是大福大贵的人,可惜这样的人,旁人搭不起姻缘,容易折寿,何况那小女生不过道听途说,居然就拿着红绳想绑姻缘,却不知姻缘本是天定,强行追求不过是害人害己罢了。

    魏易然,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吗?我听见姜睿问我,他的心情有些低落,脸上没有笑容。

    当然有,你不信?

    那倒不是……就是心里有些奇怪。

    我见他不说,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毕竟同学突然这么去世了,谁都不能好受,我暗想,命运是什么?命运就是不管你现在怎么蹦q,怎么作死,最后你还得是我魏易然的人,进我魏家的祖坟。

    那之后姜睿安分了不少,可惜好奇心却不知为何被吊起来了,对于这类灵异的事情好奇的要命,有事没事就喜欢问我,我没有办法只能挑些简单的告诉他,却又不敢说的太深,生怕这人一好奇就去试了,更怕自己来不及救他。

    那年初夏,我们一行人去附近的山上郊游。来这里一年半,那山我倒是没有去过,一来,不想动,二来,山这东西我平时去的够多了,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去爬,姜睿他们本地人对这山倒是熟悉的狠。这山看起来倒是不高,不过走到半道才发现,再往上陡的厉害。

    不知为何我的左眼一直再跳,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抬头看了一眼走在最前面带路的姜睿,不动声色的凑过去问,怎么突然想起爬这山了?

    啊?他扭过头来看我,冲我一笑说,这不是看你一直没怎么外出活动么,刚好班长提议,这个时候就该爬爬山,踏踏青。

    我没做声,心说,算了,原谅你了。这么想着还是忍不住跟在他旁边一起走,山上的空气倒是不错,林中零零碎碎的种了不少桃花,可惜花期已过,徒留几片稀松的叶子,身后的女生抱怨说,这路真不好走,居然还有稀泥。班长在后面安慰了几句,这个时候姜睿突然停了下来说,好了,上山的路到了。

    我们刚才都不算爬山么?那女生问道。姜睿说,算,不过从这里开始才算真正的爬山,刚才那路还有不少人走,再往上除了去山顶抽竹笋的,基本就没人去了。

    那些同学听说山顶有竹笋,都打起精神开始跃跃欲试,听姜睿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种不好的东西,不过想来也不会那么巧出现在这里。

    姜睿拿着木根走在最前面,我跟在他的身后,看他慢慢的找踏脚处,突然觉得这次郊游还是不错的。姜睿确实是一个好领头人,无论是下脚的地方还是行走的路线,我看他停下脚步,扭头看身后,他冲我笑了笑,问,累不,休息下?他的脸有些红,说话的时候微微喘气,那么一瞬间,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凑过去吻他一下,可惜仅仅只是想想罢了。

    休息了一会开始接着爬,等爬了大概半小时,终于有女生忍不住抱怨起来,姜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按着我的肩膀慢慢挪过去,安慰那个女生,我站在上面看着他头顶一根翘起的头发,突然觉得自己是真的就这么栽了。

    正想着,队伍的后面突然一阵躁动,姜睿在上面问,怎么了,怎么了。我见他想下去,急忙按着他的肩膀说,别动,这里太窄了,小心滑下去。

    班长在后面喊了一句,有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我和姜睿的脸色都一变,这个时候山上的蛇比较多,但是这个高度一般没有蛇,姜睿自己也说,蛇大多都聚集在山腰的草丛里,人不去草丛里,是绝对不会被咬的,我两交换了一个眼色,我让他在上面等着,自己慢慢的滑了下去。

    被咬的人一个叫a的男同学,他此刻正靠在旁边的短灌木边,我走过去看见他按住自己的小腿,揭开裤管一看,却什么痕迹也没有,他似乎痛的厉害,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我问他发生什么了。

    a的脸色有些泛白,说,我刚刚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裤管里,跟着脚一痛,开始我以为是蛇,可是拉开一看什么也没有,连伤痕也没有,但是现在就像针扎一样痛。

    我皱了一下眉,问别人还有多久能到有空地的地方,有个同学回道,前面不远有个三连洞,那里很宽敞。

    我和班长其他人先走,然后扶着a跟在后面,姜睿有些不放心,一个劲的往后看,我示意他安心带路,等到了空地,让他们休息下,喊姜睿过来。

    姜睿过来的时候有些不安,见我便问a到底怎么了,我说,没什么,遇到竹刺了而已。他傻乎乎的啊了一句,又回头看那同学,对我说道,可是刚才我仔细看了,没有什么伤口。

    我摇了摇头说,竹刺这东西,你理解错了,你肯定听过松竹梅岁寒三友,耐寒的植物比普通的植物更具有灵性,时间久了就容易成精,当然我说的这个精,指的是具有一定的感觉,能对外界事物做出一定的防御本能。竹刺就是这样,那山顶之上估计有很大一片竹子,日积月累,慢慢有了灵性才形成了竹刺。

    姜睿挠了挠头发问,这,是随机的?为什么倒霉的是a?

    我摇头说,这个不好说,也许是a最近倒霉,或者是a之前来过这里,抽了不少竹笋什么的。

    姜睿点点头又问,那怎么办?总不能这么放着不管吧?

    我示意他安心,和班长打了个招呼,带着姜睿开始往山顶走,好在这个时候离山顶已经很近了,十分钟的路程我们就到了山顶,这上面果然和姜睿说的一样,是一大片竹子,许是养分太差,这竹子居然只有齐腰高,我慢慢走了过去,仔细一看却一愣,这竹子居然是散生竹。

    散生竹别名又叫紫竹,幼竿绿色,密被细柔毛及白粉,箨环有毛,一年生以后的竿逐渐先出现紫斑,最后全部变为紫黑色,这竹子估计原本是别人种植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荒掉了。

    我问姜睿,这之前是不是有人种?

    姜睿看了我一眼说,本来我还不信我爷爷说的话,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这个山,我爷爷一般不许我爬到山顶来,我开始以为是因为太陡的原因,后来爷爷告诉我,这山原本是被人承包的,你看这山下,有桃子,枇杷,板栗,还有大片的高竹林,其实都是人种的,听说那个时候他们在山顶也种了不少竹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长不高。有一天,守林的发现他的一个同伴不见了,找遍了全山,才在山顶上发现他同伴的尸体,听说衣服都被脱光了,全身都是竹鞭打出来的痕迹。闹鬼的事情就传开了,最后这座山就没有人在管理了,不过我来了几次都没有遇到什么,所以一直以为我爷爷是在骗我。

    我心说,你那德行我还不知道,就算鬼站在你身后,你也能无视人家,继续呼哧呼哧往上爬。

    伸手拨了拨附近的竹子,瞅见一根的竹干已经全部变成了紫黑色,我拔出之前爷爷给我的小刀,一划,那竹子就断成了两截。姜睿凑过来说,你这水果刀挺快啊,在哪买的?

    我道,这是我爷爷送的,走吧我们下去看看a。

    下去的时候,a疼的眼泪都流下来的,整个人已经变成哭嚎的状态,我拿着那根紫竹,撸掉上面的竹叶,走过去,一言不发的抽了一下他的脚,他痛的大叫一声,班长被我吓了一跳,大声喊,魏易然你做什么!

    我蹲下来按了按a的脚说,还痛吗?a顿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脚说,哎,真的不痛了,这是什么?

    山上的草太长刮到了,有轻微毒素,所以才觉得痛,这竹子抽过来的汁能治。我随便搪塞了几句。a又摸了摸脚说,这还叫轻微啊……要是严重点我不得痛死?

    我心想,那可说不准,说不定你就是第二个守林人。正想着,突然肩膀一重,一扭头几乎贴在姜睿的脸上,他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说,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我看着他脸上细小的汗毛,他的脸有些肉,让我想咬一口,叹了一口气把他的双手拉倒胸前,腰一弯把他背了起来,姜睿被吓了一跳,卧槽,魏易然你发什么疯。

    我叹气,你这不是没力气了么,我只好背你去边上休息啊。

    姜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开,不由抱怨了几句,后背热乎乎的,我不由觉得心情很好,反正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红烧:魏易然,姜小睿啊,你们初次见面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魏易然:……

    姜睿:啊?第一印象,呃,大概是有点小帅,人冷冰冰的?

    红烧:魏易然呢?干嘛不说话?

    魏易然:咳,硬要说,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

    姜睿:o(////////)q卧槽,你……玛蛋 你不要那么直白好么!

    红烧:(赫赫,你以为我会信你么,魏易然。)

    撸个小魏第一人称的番外 →_→小魏对姜睿第一印象实在是……哎

    ☆、照片

    我猜想过很多种再见李锦霞师父的情况,却独独没有想到,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李锦霞的家里空无一人。

    韩哲在屋里绕了一圈问,你师父他这是出去吃饭了?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李锦霞摇了摇头说,这个点师父不会出去吃饭,我们已经提前告诉师父要回来了,他没道理这个时候出门。

    韩哲道,要不你先打电话试试,实在不行我们在想办法找人。闻言李锦霞面露难色,半饷才说,其实我师父他,从来都不用手机。我们都是一怔,我暗想这李锦霞的师父倒是一个奇人,有些上了年纪的人,确实不大喜欢用这些高科技的东西,但是转念一想,李锦霞的师父看起来才四十岁的样子,为什么也不用?

    韩哲笑了一声说,你师父还真奇怪,上次我就想说,他的习惯一点也不像他那个年龄的人,反而像几十年前的老古董,说起来,修术的人大多比看起来要年长,你师父多大了?

    李锦霞被问的一愣,顿了一下才道,这……我也没有问过他年龄。韩哲似乎来了兴趣,干脆就坐了下来,说,不如你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认识你师父,让我们心里也有个底啊。

    我见韩哲嬉皮笑脸的样子,心说,李锦霞可不吃你这套。果然李锦霞皱眉说,都什么时候还闹,我们还是快点出去找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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