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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看见我站在旁边,她似乎被吓了一跳,但是马上恢复了平静。小姜,好久不见啊。学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聊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这事我原来没有在意,却不想没几天,我一个哥们过来找我,说请我帮个忙。等问了后,才知道他是想问我,附近有没有什么比较靠谱的大师。他比较婉转的说,自己遇到件邪门的事情,认识的本地人又不多,所以首先想到了我。我一听他遇到了邪门的事情,马上就问是什么,难道遇到鬼了。

    那哥们有点尴尬,只说让我别问,我瞅了他半天道,认识的大师倒是没有,不过懂行的有,但是他是我朋友,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帮你?

    他似乎有些犹豫,半响又让我等着,他自己出去打了通电话,回来后又道,其实这事,是一个学姐拜托我的,具体事情她也没告诉我,女孩面薄你也知道,我只能去请示下上级,她同意了,现在正在往这边走呢。

    我道,你少贫啊,不会是你女朋友吧,说起来,她什么都没有和你透露吗?不会是驴你的吧……哥们挠了挠脑袋说,不会吧,我看学姐的表情挺认真的的,不像是驴我。随便说了几句后,我们就转到了其他话题上,两爷们聚在一起,说的无非是游戏,影片,外加一些关于学姐学妹的八卦。

    等了大概二十几分钟,才见到哥们说的那个学姐,我一看居然是l,她看的我的时候似乎有些意外,看来哥们并没有提到能帮她的是谁。我那哥们冲我点点头,就先离开了,学姐坐在我旁边,沉默了半响才道,姜睿,你真的认识能驱鬼的大师吗?

    我一愣,心道,不对啊,我那哥们不是只是说,遇到邪门的事情吗?怎么到了正主这,就自动升级成要找驱鬼大师了?我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性,急忙给魏易然打了一个电话,不过,不巧的是,他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我估摸着他大概在图书馆,只得先问学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学姐犹豫了一下,然后问,姜睿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她这话似乎不少人问过,我甚至猜想过,每个遇到邪门事情的人去找别人帮忙,开口都是这么一句话。这个时候,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l学姐却比我想象中的要激动一点,她几乎是立刻就反驳道,不,你并不信,其实你们几乎都不信!可是我确确实实的看见了鬼。它要杀我,说不定,明天我就会被发现,死在自己的寝室!

    学姐的情绪有些失控,我急忙安抚她,让她把事情告诉我,并保证一定会帮她解决。l学姐垂下头说,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我想一点都没错,如果我一开始没……姜睿你知道,我们学校有个保送英国的名额吗?

    l说的这件事情,我是有听说的,大五的时候,学校有三个保送去英国留学三年的名额【类似留洋研究生的感觉】,不过,我对此并不大感兴趣,因为是从学生中挑选出3个成绩优秀的,怎么看这个都和我无缘,我自然也就关心不大。听学姐提到这个,才想起学姐的成绩非常好,莫非她也被提名了?

    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学姐又沉默了一下说,之前导师有找我谈过,说最后一个名额是我或者m。

    学姐说的m我是知道的,她在学校说起来比较有名,长的漂亮,成绩不错,家事也好,所以有不少男生追她。我示意学姐继续说,学姐道,我听了导师的话之后很高兴,可是又有些紧张。在不久有一场决定性的考试,我那段时间的状态很不好,后来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了一个办法,能保佑考试考出好成绩。

    在晚上11点的时候,去教学大楼三楼的女厕里许愿,只要蹲在倒数第二个位置许愿,就一定能实现。学姐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心里一炸,心说,这丫的不是去找鬼许愿吗?女厕那件事几乎是人人皆知了。看学姐这个样子莫非是真的去了?

    学姐道,你没想错,我是真的去了……那段时间真的状态很不好,我自己也很清楚,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输,所以我带了一支香就去了教学楼,教学楼的钥匙,我曾经额外配一把,所以进去的很顺利,之后我点了香蹲下来许愿。

    那个时候声控灯已经关了,四周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心里怕的要命,可是却还是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大仙请来吃俸禄,请帮我实现我的愿望。直到香只剩下小半根,那个时候我已经放弃说,想着,果然这些传说都是骗人的,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踢了一下我的后颈。我被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后面什么也没有,可是刚才那一下,绝对不会感觉错,手中的香这个时候已经烧完了,连最后一点火星也消失了,我怕的要命,摸黑就跑了出去。

    回到寝室后,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打颤,晚上的时候也不敢睡,只是用被子蒙着脑袋。后来几天也没发生什么,我猜想可能是我那天太紧张,所以产生了错觉,但是……这个时候m却失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 想这篇题目的时候 心情有点微妙

    感觉以后再也不能直视许愿池了_(:3」∠)_

    ☆、番外 吊死鬼

    l沉默了一下接着道,我原来没有把m失踪的事情往那件事上想,后来我经常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踢我的脖子,我一开始以为是错觉,然后我让朋友帮我看了下后颈,发现有一道黑色的痕迹,就是普通的灰,我当时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就偷偷去找了当地一个神婆。

    这个神婆擅长的是请仙,所谓的请仙其实就是请鬼,说白了就是让鬼上身,让鬼来回答你的话。关于这个神婆传言还不少。据说她原本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二十多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生,两人聊得来,之后打算结婚,可是在结婚的前一天她却突然悔婚,并且说自己见到了姐姐。当时男方的人都知道她是独生女,根本没有姐姐,所以都以为这是她要悔婚的借口,之后闹到她的家里去了,她父母没有办法只得好生劝她。

    她却一口咬定,姐姐不喜欢那个男生坚决不嫁,这事后来闹得两方家长都不好,然后那个男生竟然突然出车祸死了,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路上的时候,跑到马路中间,撞到他的那个司机说,自己当时明明看了没人。之后那个女生也变得神经兮兮,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她父母带她去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看,那先生原本不想多言,最后挨不过她父母的哀求,便把事情给说了出来,跟着那女生的鬼魂确实是她姐姐。

    母亲怀孕的时候,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怀的是双胞胎,而其中一个孩子的养分,被另外一个吸收,慢慢变成了死胎,最后产出的也就只有一个女儿了,这是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的孩子,她一直在妹妹的体内看着,慢慢的试图去和妹妹沟通……

    没有人知道那个男生的死亡,是意外还是其他,女孩的父母从算命先生那回来之后,绝口不提这事,之后也没有催孩子结婚。慢慢的那个女孩能通灵的事情,被周围的一些人知道了,他们便渐渐疏远了她,没人记得,那个女孩什么时候,开始做一些神婆做的事,等他们想起的时候,似乎已经过了好多年。

    虽说是神婆,其实也不过四十出头,l去找她的时候,在门口看见了一只金色眼睛的黑猫,l本身还是比较避讳这些东西,所以站在门口打算等黑猫离开在进去,却不想那只猫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等了几分钟l咬牙打算进门,却不想还没进去却被人喊住了。

    是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l被吓了一跳,半天没有说话,那个女人盯着她半天突然说,你回去吧,我这里帮不到你什么。说着就进了屋子,关了门,那黑猫也跟了进去。l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就是神婆,她想敲门可是又很害怕,只得回去,然后希望通过一些在本地的同学,打听一下这方面的事情。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觉得她很玄幻,我甚至于第一个反应就是癔症。由于太过紧张导致,我试图说点什么安慰她,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让她等消息。之后我便绕到图书馆去找魏易然,把这事和魏易然说了,他合上手中的书道,不管是不是鬼,想要知道答案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自是试一试。他这话一出,我暗道不妙,这货不会是想我也大晚上,去什么女厕所许愿吧?!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晚上还在教学楼逗留的经历,虽说高中的时候,有上晚自习,但是时间绝对不会超过十点半。人对于黑暗,有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不仅仅是源于未知,更重要的是人的想象,因为看不清,所以在心里想象出黑暗中蛰伏的野兽。安静的走廊,若隐若现的月光,墙壁上挂着的画像,脚踩在劣质大理石上的回音……

    当天我找学姐要了教学楼的钥匙,之后和魏易然一直躲起来,直到管理员锁门才离开。由于怕人发现,我们并没有拿手电,好在那天天气还不错,有月光照进来。我有一点轻微的近视,虽说平时可以不带眼镜也是看得清的,但是在晚上行走的时候,还是有点障碍的,从四楼下到三楼的时候差点一脚踩空了,好在魏易然扶了我一下,我道,这里应该可以打手电吧,反正这里也没人看见。

    魏易然却说,不是这个问题,人会下意识记得一些事情,这就是所谓的习惯。你刚才的判断其实是对的,我下来的时候,也觉得怪怪的,就像是楼梯多了一格。我一愣道,别疑神疑鬼的,指不定是太紧张,再说你平时还无聊数楼梯?魏易然摇摇头,没有接话,只是示意我拉着他的手,免得摔到了。

    我被他说得心里直打鼓,默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倒不是因为信佛,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罢了。到了走道的尽头,我在厕所门口晃了半天,魏易然见状道,快点拿着香进去,你还真想在教学楼待过12点吗?

    这次我原本以为魏易然会多准备点什么,谁知道他只带了一只香,到了门口点燃,让我拿着进去,然后过去蹲着。我只觉得浑身别扭的要命,手里拿着那只香,别说什么许愿了,我甚至是麻木的蹲在那里,也许是因为太紧张姿势不对,没多久脚就麻了。最后直到那只香烧完,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人踢我的后颈。

    魏易然见状嘀咕了一句,掏出了一枚铜钱,光线太暗,看不清那铜钱长什么样子,魏易然把铜钱给我,让我拿在手里,又让我站在角落,他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我,半响说了一声奇怪,又把铜钱拿回去道,先回去慢慢说。

    大晚上,找了宿舍管理员来给我们开门,自然被他训了一顿,好在我和魏易然,平时都不大晚归,他也就只是说了几句,就放我们进去了,上楼的时候,我问魏易然到底怎么回事,魏易然道,刚才给你的那个铜钱,其实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很招鬼。

    啊?我惊讶的看着他,半天没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魏易然看了我一眼说,姜睿,不要什么事情,都和鬼神扯上关系。刚才那里并没有鬼,学校到底有多少地方是真正闹鬼的,大多不过以讹传讹,还有就是……魏易然的没有将后话说完,只告诉我这件事并不是什么闹鬼事件。

    看他样子是典型的不想继续帮下去,我犹豫了半天,最后只得实话实说告诉了l学姐,l学姐却立刻反驳我,说绝对是因为闹鬼,甚至直接说我找的人是个骗子,我被她骂了几句,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后她气冲冲的走了。

    m失踪的事情最后还是报了警,警察来之后,并没有找到太多的线索,直到后来有匿名人士提供线索说,看见l有天约m出去,不知道说了什么,之后就没有见过m了,警察顺着这条线索,终于在教学楼的地下室找了m的尸体,但是l却一口咬定,她没有杀人,是鬼杀了m。也许是因为l的口气和态度太过古怪,警察最后联系了医生,说要检查一下l的精神状况,这件事终归是以l精神失常杀人结束。

    临近夏天的时候,学校放出了外出留学的名单,最后一个女生的名字,很眼熟,我瞅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人,这时哥们凑过来一看道,这不是l学姐的室友吗,说起来,她们还是双人寝室,l学姐居然有精神病,亏的之前,她们还住在一起那么久,不过要不是因为m死了,l学姐被带回家了,这个怎么也轮不到她吧……

    我一愣,呆呆的看着名单,也许这个世界上,可怕的真的不是那些未知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水鬼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过,午夜削苹果的故事,深夜,没有灯的房间里,镜子前面,无风也会晃动的烛火……如果能在镜子前面,一刀不断的削掉苹果皮,那么抬头看看镜子就能看见你的死相。我看着手中转动的苹果,红色的果皮一点点的被褪下,镜子里的人表情苍白,我会是怎么死的呢?烛火静止不动,最后一点红色褪去,抬头看见镜子里血肉模糊的自己,以及站在自己身后的红衣女人……

    “啪――”我合上书,看着车窗外风景飞速的倒退,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觉得头痛的厉害,不记得是谁说过,恐怖小说看多了,会让人心里压抑,我之前是没有这种感觉的,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略多,而我也倒霉透了。之前从外地回来韩哲,只和我交代了一句就不见了人影,然后我就一直开始倒霉,大事小事都有,最后终于忍不住求助于魏易然。

    魏易然看了看那个牌位说,对于我而言其实问题不是很大,也很好处理。我也就放心把东西交给他,之后果然好了不少,我也就恢复了之前的生活。但是三个小时前突然接到韩哲的电话,他张口第一句就是问,姜睿,我让你拿着的那个牌位呢?

    我道,怎么了,我找了个懂行的朋友处理了一下。

    放屁,什么懂行的朋友!韩哲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他几乎咬牙切齿的道:我不是说了要等我来处理吗,不懂装个p懂,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板昨天死在了自己的家里!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又问了一次,韩哲重复了一次,然后怒气冲冲的,让我去问对方到底怎么处理的,最后又说了一句,他现在人在北京,等回来就来找我。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是说那个里面并没有小鬼吗,为什么最后那个老板死了?我最近这么倒霉也是和那个牌位有关吗?魏易然到底是怎么处理的,那个老板的死,会是因为魏易然处理了那个牌位的原因吗?

    我抬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魏易然,他正低头不知道在写什么,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怎么了?

    我问,那个,说起来之前那个牌位你是怎么处理的?魏易然啊了一声,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放下笔微微动了下脖子道,很简单,我拿去烧了。

    我一呆,没想到是这么简单的方法,他见我一副古怪的神情,继续解释道,这玩意里面其实什么东西也没,但是残留下的鬼气,却还是会影响到人的,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去烧了。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我沉默了一下道,刚才韩哲打电话和我说,那个大亨死了。

    死了?谁,拿着这个牌位的老板吗?怎么可能!魏易然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看了我一眼道,我之前就感觉那个牌位里其实并没有什么,这种情况在养小鬼里是不可能的,小鬼如果自己强行挣脱了束缚,那个牌位肯定是破的,这种情况,就像是主人自行放小鬼出去了一样,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那是厉鬼,你放了它,它就要杀你。所以当我看见那个牌位的时候就推测,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主人把那个小鬼打散了,可能是因为无法控制,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就烧掉了那个木牌。

    魏易然顿了一下道,照你之前说的,那个老板不过因为别人给他的,最多损点福。不可能因为木牌被烧了而死的……他没有把后话说完,但是我隐隐能猜到一些,可是这种想法,又太不可思议,正当我打算再说点什么的时候,电话却突然响了。

    我手忙脚乱的把电话翻出来,一看居然是我妈,自从上次相亲后,我妈已经很久没在我上班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了,一来是因为上次相亲的事情,二来则是因为我每周都会回去一趟。刚接通电话,我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开口便道,小睿,你弟弟他被鬼魇着了!

    母亲说的弟弟,其实是指的我的表弟,舅舅的儿子。他结婚比较晚,这个弟弟和我相隔十岁,也算是晚来得子,对于这个表弟,家里人基本是持着溺爱的态度。小时候皮的要命,这会已经上了小六,可是任性,却一点没有收敛。我一听我妈说的话,立刻就安慰了她几句,跟着急匆匆的去和刘老头请了个假,然后就离开了医院。

    这个点的出租车并不好拦,无奈只能上了公交车,好在公交因为人少,开的还是比较快的。“嗡――”手机震动了一下,打开就看见魏易然发过来的短信问我怎么了。这才想到,我居然忘记这货,要是真是被鬼给迷了,指不定还得指望魏易然。赶紧给他回了一个电话,听他那头又安慰了我几句,然后他那边静了半天,弄的我还以为电话出了问题,魏易然还说了一句,如果真的是被鬼给魇住了,你把你带的那个死玉先给你弟带着。

    闻言我道,有用吗?魏易然道,当然有用,反正戴上去也没事,不行你在给我打电话!之后他又交代了我几句然后挂了电话。

    我大舅家也是拆迁还户房,本来是和小舅,家里的3个老人一起住的三层小楼房,拆了后便搬到了现在的楼房里,四楼小舅连同,爷爷家家住在一起,二楼则是大舅一家还有老太住。我刚刚走到楼房前,就看见我妈在楼下等我。见我来了,她便把我拉到一边去说道,你上去好好劝劝几个老人,最好能带你弟去医院看看,你老太她人又迷信,死活说是被鬼给害了,就是不肯送医院。她还是比较听你话的,你多劝劝。

    我一听这话,便觉得事情似乎比较严重,急忙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好的,会说被鬼给魇了。我妈叹了一口气说,还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因为皮!那天放学没回家,和几个小孩子说去游泳。结果回来之后,说自己不舒服,一开始以为是感冒了,喝了点药,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然后就送到医院去了,奇怪的是,一送到医院也没打针就这么好了。只得给带回来。之后晚上睡觉也是平平静静的,可是你大舅妈早上起来,就看见床上有好几个湿脚印,而且很奇怪,一点也不像是人的脚印。

    你老太一看就说,这是水猴子的脚印,她和大舅妈急忙去喊我弟弟,人倒是喊醒了,可是就是一副呆呆的样子,而且还全身冰凉。我大舅妈想过去抱他,可是他立刻就发了飙,狠狠的咬了大舅妈一口。之后屋里乱成了一团,老太说是被水猴子给害了,死活要去请仙姑来,家里人拿她没办法就由着她去了。

    我问,老太去请仙姑了?回来了吗?那个仙姑我是见过的,小时候没少被吓到,这附近的孩子被吓到之后,大多是请仙姑看看,算出被吓的地方,然后去那里烧点纸钱,这个时候想起来还是很灵验的。

    母亲摇摇头说,还没有。听说搬到山上去住了,你老太才刚出去没一会。你先去看看你弟弟吧。

    进了屋子,便看见里面人都沉默的坐在那里,大舅见是我便点了点头,舅妈的脸色也很难看,但是还是带我进去看了看我弟弟,屋子里光线很暗,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太阳,舅妈解释道,一见到一点光就开始闹,只有在暗的地方还安静点。

    我之前是没有见过被水猴子害过的人,水猴子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水鬼,水鬼找替身,一般很少有幸存者,但是他并没有溺水的情况,而是回来之后不舒服,跟着又在床边发现了湿脚印。我走过去喊了表弟一声,他却没有应我,仍旧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我原来以为他睡着了,走近一看,却发现他的眼睛是睁大的,但是眼珠子却一动不动。甚至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的视线也没有变。

    我暗道不好,心说这不会是真的被鬼迷了心窍吧?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开门声,然后就听见老太的声音。她似乎并没有找到那个仙姑,此刻满脸愁云,我急忙去安慰了她几句,她见我又开始哭了起来。没办法我只得和她说,我认识一个很懂行的朋友,可以请他来帮忙。

    老太开始并不愿意,说别是个骗子,没请走水猴子,惹怒了就不好,结果到了晚饭的时候,我表弟怎么也喂不进去饭,她才开始着急,最后也就遂了我的愿,让我请魏易然过来帮忙。晚上7点多我又给魏易然打了个电话,他并没有什么抱怨,我给他报了个地址,然后又说自己会在门口接他。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我就看见魏易然急冲冲的身影。

    赶紧迎了上去,我趁着上楼的功夫,把事情简单和他说了一次,魏易然点头道,具体还得看看,也不一定就是水猴子的问题。

    这件事情的解决起来过程,我并不想详细说明,但是我却真实的看见了所谓的水猴子,魏易然端了一盆水进去,然后拿走了我带着的那块死玉,一个人也不知道在房子里捣鼓了些什么,半响才喊我进去,然后把玉交给我让我戴上,我问,真的是水猴子吗?魏易然冲我点点头,然后又朝水盆那边努努嘴示意我过去看。

    等我走近却发现那盆水竟然变成了黑色,虽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看着怪恶心的。我问,这就是水猴子?魏易然道,是水鬼。水鬼其实并没有形态,大多是一团黑色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像是垃圾,他们能自由变化出东西,水草,头发,手……魏易然说的很慢,而且解释的很仔细,最后我问他处理办法的时候,他道,这个是不能乱倒的,必须等到大白天有太阳的时候,倒到马路上去。

    这之后表弟果然好起来了,家里人自然很感激魏易然,又听说魏易然暂时借住在我那,便拜托魏易然以后多照顾我,对此我不过是笑笑,心说,最后还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作者有话要说:

    ☆、雨河(大修)

    医院前不久有个小聚会,我本来是打算和同事一起去玩玩的,奈何一听地点竟然是一个地下酒吧,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带的小护士倒是去开开心心的玩到了大半夜,第二天上班,还略惋惜的过来和我说,没去的损失很大。

    我沉默了一下说,其实我不大爱去地下建筑,这里有个故事你要听吗?那小护士外向活泼,一听我要讲故事,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个故事,并不是发生在w市,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故事,是一个在jn市的朋友告诉我的,这事发现在7月的一个暴雨天气,那天也不知道为何,早上还好好的,到了中午突然天就阴了,下起了大雨,起初人们还没怎么在意,却不想雨越下越大,而且没有停的趋势。没多久就有了厚厚的积水。这下人们就开始紧张。

    不知道有没有在帝都的朋友,如果经历了那次大雨,估计都是知道雨水淹起来的速度。jn市当时最大的银x超市,就是一个地下建筑,一开始里面的人,都没有太大的危机感,只是想着在里面等雨停就出去,之后入口开始灌水,没多久整个超市都被水淹了,银x几乎成了一个地下坟墓,入口有一条长长的坡道,进了水,里面的人逃不出来,几乎一个超市的人,都葬身在里面。

    之后zf是怎么处理的,我朋友并没有去打听,只说那之后银x关门了,三个月后才重新开张。朋友那个时候才刚刚结婚,有天去帮自己媳妇买东西,逛到冷冻区的时候,突然就听见有人喊他,等他回头一看,就见一工作人员站在角落冲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朋友觉得挺奇怪的,但是也没多想就过去了,边走边看了一眼冷冻柜,结果他这一转眼的功夫,那工作人员就不见了身影,他也没在意,只是接着往那个方向走,等过去一看,才发现居然是冷冻库,门还虚掩着。

    朋友暗道,莫非是那个工作人员想请自己帮忙?他刚想推门进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句,“你做什么?”一回头就见是超市的工作人员,朋友解释说,看见有人招手喊他过去。那工作人员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时候冷冻库哪有什么人,我们之前都已经检查好了,门都锁了。

    这个时候,那个工作人员也看见门是开的,脸色登时一变,急忙告诉我朋友,让他在原地别动,之后又喊了几个人过来,他才把门打开,一股子冷气扑面而来,朋友凑过去一看,冷冻室里堆了不少东西,隐隐的还有股鱼腥味,但是里面似乎并没有什么人,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只觉得冷的出奇,便退开了。

    之后工作人员告诉他,让他不要靠近冷库,他问为什么,对方也不答。缠的久了,那个工作人员才一脸严肃的告诉他,他们这边现在下班的非常早,几乎是在5点半之前,都已经全部清完人,然后就锁门离开,冷冻库是在四点的时候,就锁上的,到第二天早上才打开。

    那个工作人员看了我朋友一眼说,不瞒你说,如果你刚才要是因为好奇进去看了,门要是锁上了,你就得待到明天早上了,你想想那你还不变成冰棍?

    我朋友吓了一跳,隐隐也反应过来其中的事情,他一脸紧张的问,你是说……那工作人员打断他的话茬,只劝他早点买完东西回家。朋友那个时候也有些后怕,草草的就买了东西,离开了超市。现在想来。应该是他当时时运低,所以见到的那东西。

    讲到这的时候,小护士问我,姜医生就因为这个,不去地下酒吧吗?可是我觉得事情,又不是发生在我们这边,应该没事吧。我摇头道,可能是因为讲的人不同吧,当时我朋友给我讲这事的时候,我只是当做故事来听,但是之后,我看了一眼他的表情,突然就觉得也许事情并不是他编出来,吓唬我的。

    姜医生的那个朋友呢?

    听了小护士的问话,我沉默了一下道,那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朋友了,之后我就没有再和他联系了。小护士啊了一声,呆呆的看着我,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不过是因为工作忙,所以没联系而已。

    小护士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姜医生的朋友出了什么事呢。之后又和我聊了几句,便转身去工作了。

    一旁的魏易然这个时候突然打趣道,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没去聚会,啧,我还以为你姜大医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呢。我横了他一眼道,放x,你才身体不舒服。看你一脸得瑟,不会是昨晚有什么艳遇吧?

    魏易然说,艳遇倒是没有,不过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恐怕过几天,你得和我回老家一趟,我给你去去霉运。魏易然的老家我从没去过,他虽然也提起过几次邀我同他回去,但是之后都因为有事,而不了了之。我瞅了一眼,他有些严肃的表情,暗想这次可能是势在必行,希望不要中途出什么岔子才好。

    回家后,我问魏易然要不要带点什么东西给他长辈,魏易然摇头只让我通知好家人,免得到时候联系不上,家里担心。这么一说,我又想起在他老家,似乎手机都没信号这事,便问,你家到底在哪个山疙瘩呢?信号这么差

    魏易然解释说,倒不是地方偏,只是因为地磁比较特殊而已,祖宅那边为了养生之道,地磁被改的有点特殊,所以信号什么的基本发不过去。闻言我道,那不是什么电脑,电视都没有?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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