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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话,这句话在逻辑上有些不对,魏易然不像是会丢下我先走的人,我没有做声。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想问问我爷爷一些关于降头的事情,然后帮你解决这事的,结果没想到这个降头对你的影响这么大。

    现在怎么办?我不动声色问道。

    魏易然答道,不知道,不过听你今天这么一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类型的降头了,果然之前应该和你说一句比较好。不过……我昨天下班的时候发现有人跟着我。

    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尴尬,估计跟着魏易然的是韩哲那厮,我这会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喊韩哲出来,然后一起商量一下这事,可是我现在压根不知道韩哲在什么地方蹲着,正寻思着给韩哲打个电话,魏易然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魏易然看了一眼手机,然后起身往外走去接电话,对此我觉得有几分奇怪,魏易然竟然绕出了大排档,去老远接电话,这不由让我忍不住去猜测到底是谁打过来的。

    你问的怎么样了?韩哲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把我吓了一跳,我回头道,你丫的蹲哪个角落去了,我半天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你不在这。

    韩哲摆了摆手,顺走了我一瓶啤酒说,问道什么了吗?闻言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手表定律,讲的大概是,一个人如果只有一只表,那么他能很准确的知道时间,但是如果一个人有两只表,但是上面显示的时间不一样,那么他会很难去判断时间,虽说这个定律的意义并不是按表面这么解释的,但是实际上和我现在的情况确实有点相似。

    在我看来不正常的是魏易然,所以我请来韩哲帮忙,而韩哲他也赞同我的想法,并且提出了解决方案,但是今天,魏易然却颠覆了我所有的理论,我此刻才发现在我的心里,比起相信自己,我其实更相信魏易然的判断,那么一瞬间我就乱了。此刻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韩哲解释,只得说自己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韩哲似乎对于我的回答愣了一下问道,不会吧?什么都没有……他的话语嘎然而止,我看见韩哲抬头,表情有些惊讶,连忙也跟着回头看,这一回头,就看见站在我身后拿着手机的魏易然,他见到韩哲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只是问我,你朋友吗

    他是韩哲,那个……

    嘛,其实我是姜睿请过来帮你驱邪的人。韩哲毫不犹豫就接过我的话茬,魏易然似乎笑了一下,然后说,驱邪?你觉得我中邪了。

    你不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对劲吗?韩哲问道。

    我原本以为魏易然会不搭理他,结果魏易然却只是拉开椅子坐下道,你叫韩哲?你为什么判断我中邪了?事实上你并没有确认对吧。你不过是从姜睿的描述中觉得我有些反常,然后就因为惯性思维,认为是我中了邪。一个人,如果是叙述和自己有关的东西,会多多少少的带上自己的感□□彩,很容易就会影响到别人的判断。

    魏易然盯着韩哲一字一句的说,现在你还觉得是因为我中了邪吗?

    韩哲沉默了半响说,我的直觉告诉我,问题是出在你的身上。

    你是女人吗,还相信直觉。魏易然满不在乎的接到。

    我操,你!

    眼见他们要吵起来了,我急忙去劝魏易然,又安抚了韩哲几句。

    韩哲抱怨了声,也没有在继续和魏易然吵下去。之后我们三决定合计商量一下,到底该怎么办,我把魏易然的话和韩哲说了一下,韩哲说,如果问题真的在你,那么不是更简单吗,我这几天盯着你就成。

    虽然这么说,但是很奇怪的是,盯着我的韩哲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行为,而魏易然也不像之前那么奇怪,甚至于穆乐珊也没有来找魏易然,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下去,只是偶尔我会看见韩哲在附近晃悠,一连一个星期,我们仍旧没有一丝头绪,这件事情彻底陷入了瓶颈期。

    最后按捺不住的还是韩哲,用他的话说时间就是金钱,这么耗他都不知道亏到哪里去了,他提议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一开始所有的不正常是因为穆乐珊,那么他就去守着穆乐珊,跟着和我们打了一个招呼,韩哲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最近发现办公室里经常会发现一些丢弃在地上的废纸团,我曾经因为好奇而捡起来看,可是发现纸被画得乱七八糟,很明显之前有写过什么字,但是后来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给化掉了,这个办公室里只有我和魏易然,我并没有写什么东西,难道是魏易然?那么原本写的是什么,为什么又要化掉呢?

    要不要去问问看?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么做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我便将那张纸条收好,看着魏易然空荡荡的座位,寻思着出去打个电话给韩哲,询问一下他调查的怎么样,刚刚走到拐角处,却发现魏易然正在和穆乐珊说话。

    我连忙退了一步,小心的看着他们,他们说话的声音太小,又隔着一段距离,我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魏易然的表情很平静,但是穆乐珊的脸色不大好,我正犹豫这个时候是继续观望还是离开,电话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艹,我骂了一声,边快速去找电话,边抬头有些尴尬的看着魏易然和穆乐珊,魏易然此刻看不出表情,穆乐珊的脸倒是一瞬就白了几分。对不起,那个我只是路过!说着我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那边韩哲激动地声线,姜睿――快跑!小心魏易然!

    啊,我一愣,条件发射的看着对面的魏易然,他挑眉然后向我走来,姜睿?

    我愣了三秒,立刻转身往回跑,魏易然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有这反应,连忙追上我,我几乎是一口气就跑到一楼去,一出大门居然看见韩哲拿着手机在那等我,看见我跑过去说了一句,呦速度挺快的,魏易然也是。

    回头一看果然魏易然也追了下来,看见韩哲似乎有些不悦,魏易然问道,到底在搞什么?

    韩哲耸了耸肩说,只是想甩掉不相关的人而已,我猜姜睿如果跑下来,你大概会追出来吧,所以就这么说了。不过……这件事情我倒是查清楚了。

    你之前说你怀疑是有人下了降头?为什么这么认为。韩哲问。

    什么为什么,这个还需要理由吗?魏易然盯着韩哲道,难道你觉得不是因为降头吗?

    我是不知道你对于降头了解多少,但是我敢保证,我知道的绝对比你多,我的师父曾经因为和一个降头师斗法失败,然后去世了。所以我后期一直在研究降头,我还没听说有降头能让人产生恋爱的幻觉。

    呵,魏易然笑了一声,没有接话,韩哲见状也不恼只是道,知道那个穆乐珊以前是什么专业的吗?她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

    韩哲的解释大致是说,穆乐珊利用的催眠的手法,对我和魏易然都动了手脚,所以我们两个人的记忆才会出现偏差。对此我提出了几点疑问,比如我并没有和穆乐珊太多接触,所以被她催眠的可能性不大,韩哲摆了摆手说,这些并不在他的管理范围内,他只要帮我查出原因就可以。至于解决的原因,韩哲让我和魏易然自己去想办法。

    看着韩哲潇洒离去的背影,我不由嘴角抽了抽问魏易然说,难道要去看个心理医生?

    魏易然点了一支香烟道,你听他的?就像你问的那样,用催眠来解释太过牵强了,不止是我,你也多多少少会怀疑吧。

    不假思索,我点了点头心说,其实我一直觉得韩哲是在忽悠我,催眠这个解释非常的牵强,并不像小说里说的那样简简单单就能催眠一个人,何况我和魏易然几乎是形影不离的状态,被催眠的可能性太小了。

    魏易然见我点头又道,说起来也不能完全不算催眠,其实我们一开始就进了一个圈套。魏易然的脸色似乎有些懊恼,我一开始以为,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女孩想要和我交往,所以用的一个小小手段,那个女孩是不可能知道降头术的,所以我猜想应该有什么人在背后利用她。

    本来只是想假装中招,可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催眠。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发现,之前从g市带回来的玉晗被人拿走了,而且拿走玉的人是你。

    什么?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魏易然示意我冷静点,然后接着解释道,对方似乎的目的,仅仅只是那个玉晗,所以拿走之后我的降头就被解开了,穆乐珊那点催眠根本就不够看,之后我想从你那边查查,却发现有人跟踪我。当然那是你请来的韩哲。刚才我就是在问穆乐珊到底是谁给她那个木雕的。

    问题是出在木雕上吗,我问道。

    魏易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降头其实是不需要媒介的,木雕不过是为了分散注意和寻找机会罢了。

    他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总觉得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具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我又想不出个头绪来。只得问魏易然有没有找回那个玉晗。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他的脸色有些沉重,我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下降头的人是谁?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们有这个玉晗?他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个他又是谁?不知道为何这么一想让我觉得似乎一直再被人监视着。

    姜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至今所有的记忆其实都是错误的,也许你并不是现在的你,你会怎么样?

    魏易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当场愣在原地,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不等我发问,魏易然便道,只是一个假设而已,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不过这么一说,我倒是很好奇对方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为了一个玉晗这么简单,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我们手上的玉晗已经不见了。

    你打算就这么算了吗?我问道。

    魏易然笑了一下说,不然你想怎么样。魏易然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道,总觉得这是暴风雨的前兆。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 姜小睿的八字真的不轻 也不招鬼

    不然以他这脾气和性格 早些年没遇到魏易然的时候不知道得死多少次

    说到底不过是有人设计而已

    ☆、抬尸

    我对于自己最近经历的事情做了一个总结,发现奇怪的事情不断,对此我不由认真回想了一下,事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么一想,似乎是因为认识了李锦霞之后,才遇到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

    小说来源于生活,生活就像一本小说,这么一想,似乎主角就是李锦霞,而我则是被牵连的苦逼配角,不由觉得自己应该稍微避一下李锦霞,或许真的如魏易然所言,我的命没有李锦霞硬。

    虽然这么想的,但是我在上班的时候,还是遇到了李锦霞,当然这仅仅是个巧合,李锦霞只是来探病的,住院的是李锦霞的一个熟人,是个警察,这次似乎是因为执行公务的时候受了伤,所以被送到我们医院来了。

    李锦霞比起上次见面似乎有些憔悴,我安慰了她几句,见她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好多打扰她便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魏易然正在看书不由有几分好奇,凑过去问他是什么书。

    魏易然头也没有抬头说了一句,关于房屋风水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之前老家说的一个传言。

    我现在住的房子,最开始是爷爷的老房子拆迁还房房,这房子最开始就是爷爷打算留给我的,说等我成年之后,就把房子过户到了我的名下。选楼层的时候邻里之间其实是认识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当时选房子是优先让老人先选。

    房子的一到三层大多是老人,而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大多都住在上面。老人家曾经说过建造楼房的时候需要祭礼,大多是在打地基的时候杀点鸡把鸡血泼上去,我是不知道我们房子在建造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做,不过我要说的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我们前面一个单元的。

    那个单元建房的时候出过一个意外,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只听说好像是死了个人,我原来是打算选那栋楼的,因为我家这栋略靠近山边,我怕到了夏天蚊子多,所以不大想要这栋,结果等到去看房子的时候,发现前面那栋被人挑的只剩下7楼的一间房,而且还是个三室两厅,我只得放弃,选了现在的屋子。

    这件事说的就是这个单元楼。不知道各位的家乡有没有流传过一句话,像这样出过事的单元楼,下三楼住了老人,如果先去世的是太婆,就会死一串,先去世的是太爹,那么就是死一个。

    这个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有老人去世了,死的是女的,那么这一栋楼,每一层都会死一个人,如果先去世的是男的,那么就只会死一个。当然这里后面死的指的意外身亡。

    这栋单元楼就有这样类似的情况,最开始,去世的是一楼的一个老太太,老人家的儿子在外地,老伴去的早,去的时候正好是秋天,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屋子里,最后还是因为邻居几天没看见她觉得奇怪,才发现了死去几天的老人。没过几个月,那栋楼三楼的男主人就出了车祸,之后那栋楼的每层基本都有人死于意外,甚至还有几岁的孩子吃果冻被噎死,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除了5楼的两户人家以外,其他家基本都去了人,一时间,我们附近对那栋房子都或多或少有些猜测。

    我听到这件的事的时候,是因为那天陪着母亲去爷爷家探亲,我还记得我当时躺在房里睡觉,爷爷和母亲坐在客厅说话,母亲提到这个的时候,我感觉兴趣便没有继续睡,而是闭着眼睛听他们说话,爷爷叹了一口气说,这是因为打地基的时候没有给土地爷祭礼,所以建的时候出了人命,对方不甘心来找替死鬼。

    对此我一直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我曾经问过魏易然到底有没有这种说法,魏易然表示其实并没有这么一说,但是许多事情并不是人能解释的,甚至于,玄学有时候也会有缺陷和漏洞。严格来说,如果你非要说那栋房子是凶宅,其实也不正确,但是死人的说法你又不能否认,谁知道如果一开始死的是个爹爹,后面的人就不会出意外呢。

    具体我也弄不清楚,所以这里全当是一个见闻说给大家听。我这里要说的是李锦霞下午过来找我事情,当然一开始,我并没有把她这件事当做灵异事件看待。

    我问了李锦霞她朋友为什么住院,她似乎有些尴尬,然后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也算是作孽,这小子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不知天高地厚的……

    住院的警察叫孙志,虽说是个警察,但是平时没少跟狐朋狗友来往,这天他一个兄弟说,请他帮个忙,一问之下原来是他兄弟家附近走了一个女人,他想捞点好处,可是那家压根就不搭理他,不由想找点麻烦给对方。

    孙志原本听说这事和死人有关,有些不乐意去管,但是经不住朋友几杯黄酒,便答应了,回去之后弄了几套警服,给他几个朋友一穿,几个人就以着影响周围治安的理由,去找那家人了。

    结果那天正好遇到出殡,孙志原来还有害怕,但是一看,自己那几个朋友都在旁边看着,自己如果退却了,岂不是丢了面子,蹭的就去拦着抬棺的工人,对方家里哪里想到出殡的时候。还会遇到人拦棺,一见这场面都慌了神,那女人的老公和儿子慌忙去拉孙志,孙志那几个朋友见状便上去帮忙,几个人这么一闹。也不知是谁就推了孙志一下。

    这孙志竟然一头撞到了棺材上,棺材这个时候并没有封好。这一撞一推,棺材盖子竟然被撞开了,那家人连忙去扶,这一看不得了,那女尸竟然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上方,顿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孙志的那几个朋友顾不得其他,伸手扶孙志却发现他竟然晕了过去,急忙七手八脚的把他弄到医院来,也不好对别人说住院的原因,只得撒了个谎说是公伤。

    听完李锦霞的解释,我对那个躺在医院里的人,有几分不屑,但是毕竟是李锦霞的熟人,我也不大好说什么,随意的敷衍了几句,便问她过来做什么。李锦霞一愣看了我一眼道,没事我就不能过来看看吗?

    我道,那倒是可以,不过可千万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的事情了,我觉得我最近一直在撞鬼。李锦霞冷哼了一声道,我还觉得是你比较倒霉,认识你之后,遇到的事情比我之前20年遇到的还多!说着她白了我一眼便出了门。

    我被她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只得叹了一声,女人心海底针不是我等能揣摩的,又问魏易然晚上要吃什么,魏易然耸耸肩道,这个你自己决定把,我今晚要加班。我一愣,暗道自己居然忘了这茬,原来还想偷懒,让魏易然去做晚饭,这样只能自己随便弄点吃的了。

    由于头天晚上魏易然加了班,第二天就剩下我一人在值班,一大早过去,便听见他们说医院闹了鬼,这下我的好奇心就被掉上来了。要知道医院这个地方,或多或少会有那么些解释不通的事情,比如莫名其妙被打开的水龙头,明明之前有关好,可是到了夜里又不知道被什么人打开了,再比如有的病人反映说,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们……

    一般的情况下,我们都会视而不见,鬼这种东西,你不能说它完全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又找不出它存在的表现,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正所谓人不犯鬼,鬼不犯人。所以今天听见医院里的人这么大肆地说闹鬼,我还觉得有几分新鲜。

    作者有话要说:  仰天长啸 二卷一部 终于写到第二部来了

    不过一直感情戏苦手 大家不要嫌弃我_(:3」∠)_

    晋江严打的挺厉害 脖子以下全部的……

    所以 暂时就清水吧 = =

    晚上和基友一起去做七夕任务

    人山人海的简直是虐哭啊qaq

    ☆、棺材子

    见他们围在一起说昨晚的事情,我便凑过去听。说话的是一个女护士。

    昨天本来不是我值班,但是对班的人有事,我就替她顶了班,前半夜没什么事情,我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被尿憋醒了,就一个人去上厕所。还没走到厕所就听见有人在哭,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压抑,也听不出是男是女。

    医院遇到这种事情我本来也没多在意,所以就只是拍了拍三下额头,说了一句,借个道就进去了厕所,说来奇怪,进了厕所之后,就没有再听见声音了,我刚刚放了心,却不想等我方便完准备出去的时候突然就听见“砰”的一声――不知道什么东西撞到了隔壁的木板上!

    我被吓了一跳,低声问了一句有人吗,半天也没见回应,正准备去看看,却听见又是“砰”的一声,这个时候又听见低低的哭声,我绕过去一看,发现门没有关严,推开一看,就看见里面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蹲在角落哭!而且还是个男人――

    听到这里我有些不以为然,医院里哭的人多了去了,也谈不上什么闹鬼,暗道现在的小护士多爱大惊小怪。

    你们知道是谁吗?就是昨天送进来的那个小警察!我一看连忙去扶他,问他怎么了,结果等我蹲下一看,就发现他的眼睛根本就是闭着的!而且他哭的声音很奇怪,就像,就像是女人的声音一样!

    她这话一说,我们都是一愣。还没听过哪个男人的哭声,还能听起来像女人。他会不会是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一旁的一个医生问道。那小护士摇摇头说,不知道,可是我之前没听过他有什么前科啊。

    他有精神病前科,也不见得会告诉你。那人又说。

    说起来,后来我找人把他弄到病房去,结果今天早上他醒的时候,我问他这事,他好像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

    我听完这些问道,他就只是在那哭吗?有没有听见他说什么奇怪的话?小护士啊了一声,然后沉思道,姜医生你这么一说,好像……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闻言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刘老头,大家都是一愣,然后喊了一声刘主任,那小护士有些尴尬,说,那个我好像到下班点了,主任我先走了。刘老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小丫头顿时松了一口气快步离开了。我们这些人有些尴尬,站在那里,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老头倒是没有在意我们之间的气氛,摆摆手道,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做事――姜睿你来一下。我正准备溜之大吉,不想被刘老头给喊住了,有些僵硬的跟着他一起往他办公室走去,回头一看,果然其他医生都是一脸同情样。

    暗道自己倒了血霉,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情况不是要给我穿小鞋,杀鸡儆猴吧?怀着不安的心情,跟着刘老头进了办公室,他倒是一脸和颜悦色,居然还给我倒了一杯茶,我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神经绷得紧紧的。

    刘老头似乎也注意到我有些紧张,他笑了一下说,小姜啊,你别紧张啊。我喊你过来是想问问情况,你们以前的主任呢很欣赏你,一个劲的给我推荐你,说你做事认真。这不今早过来就看见你们围在一起吗,我也好奇,能不能给我说说。

    我心说,主任哪里是夸奖我,恐怕夸的是魏易然吧,之前魏易然没有调过来的时候,他丫的百般看我不顺眼,一天查我几十次岗,自从上次魏易然帮他解决了祖坟的事情,他整个人都客气了起来。现在我也说不准刘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得一五一十,把早上我们谈的事情说了一下。

    刘老头皱着眉头,敲了几下桌子,突然问我,姜睿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我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暗想他说这话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他怀疑对方真的是撞了鬼,被鬼上身了?我摇了摇头说,我比较相信科学。

    说完这话我就不在插嘴了,刘老头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科学的事情,其实我喊你过来,也不是完全没有事情,昨天那事,我一早也听说了,有几个新来的小姑娘害怕的紧,我想着,如果你没事,不如加个班,今晚和她们一起值班?

    我虽然心里有些不乐意,但是领导发话肯定是不能拒绝的,只能点头答应。好在轮班,魏易然那小子今天也是晚班,下午来的时候,听我说完今天的事,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做哥们就该做对难兄难弟,加班这种事情,肯定是要一起的。

    我懒得理魏易然,又想起今天他们说的事,不由觉得有几分古怪,他们不知道孙志进医院的原因,我却已经听李锦霞说了,又听说是女人的哭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暗道不会这么巧吧。

    晚上查房原本不归我管,但是碍于别人的哀求,我只得和魏易然一起去查房。孙志这个时候还没睡觉,正窝在床上看书,看见我的时候问道,你就是李锦霞的那个朋友?他的语气带有一丝不屑,我还没来得及想他是怎么认识我的,他就接着往下说道,你不会是看上了李锦霞吧?漂亮的女人,可不定是好女人。

    我看了他一眼道,我似乎并不认识你吧,我和李锦霞的事情也和你没关系吧。平心而论,我是把李锦霞当做朋友的,孙志用这种轻佻不屑的语气说李锦霞,让我心里很不舒服,只觉得火气瞬间就冒出来了,不由想这样的一个人,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以后又怎么能为人民服务。

    孙志似乎不在乎我冷淡的态度,他道,别这样嘛医生,俗话说得好,多认识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我可是很乐意和医生你做朋友的,别说我这个做朋友的没有提醒你,李锦霞可是个棺材子,和她扯上关系都没什么好下场!

    我一愣,没想到孙志会突然说这些。孙志见我看着他,便笑了一下道,真的,医生我没骗你,那丫头老邪门了,我上次想……哎,咱不说这个,那个我……

    姜睿。我回头,见魏易然站在门口看着我,示意我快点还有其他病房要去,便朝孙志点了下头出了门。走的路上一直在想孙志的话,关于棺材子,我多多少少是了解一些的。棺材子最开始其实是一个人名。

    据传早年有个孕妇难产,孩子没有生下来就死了,古时候孕妇难产死亡是很不吉利的事情,所以那家人也就随便裹了一张草席,草草把尸体处理了。这个村子里有家卖面的,每天收摊都很晚,这段时间每到晚上就有个年轻的妇人来买面糊。

    由于是晚上,这家店的主人也没有在意,收了钱,便直接放到了屉子里,可是每次到了第二天早上整理钱的时候,就发现里面夹杂了几张死人用的纸钱,主人家婆娘觉得奇怪,但是也没在意。连续这样过了几天,她便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把自己男人叫起来,晚上一起守着店。

    恰逢那小妇人又来买面糊,婆娘拿着钱看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就把面糊给她了,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男人的脸色很难看,上前去一问,男人道,我瞅着刚才那个女人,有点像几天前难产死的那个小媳妇。

    婆娘吓了一跳说,你不要胡说,人都死了几天了,怎么可能来买东西!男人道,你不是说每次都收到纸钱吗,明天我多喊几个人,她要是买了东西回去,我就跟着她。夫妻两一商量便敲定了主意。第二天男人喊了人一起跟着那个妇人,越走越觉得害怕,这分明是通往乱葬岗的路!

    还没到乱葬岗就听见孩子的哭声,也不知是谁不小心踩到了枯枝,那妇人似乎被吓了一跳,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他们几个男人害怕的紧,但是听见孩子的哭声还是忍不住去一看究竟。这一去就发现几天前难产死的小媳妇尸体旁边,竟然有个孩子,这会正张大嘴巴哇哇大哭。他们连忙抱起来,发现小孩的精神不错,旁边还放了一碗热乎的面糊。之后便把孩子带了回去,因为是死后出生的便取名叫棺材子。

    历史上着名的棺材子,便是宋朝的法医宋慈,有说棺材子这一生便和尸体结了缘。这么一想,似乎和李锦霞的职业挺相配的。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一发 ~(rq)/~

    ☆、破煞

    查完房之后,我问魏易然,你看得出孙志说的是真是假吗?

    魏易然说,我又不是活神仙,还能看得出人是不是在说谎,不过李锦霞的命确实很硬,但是他这么一说,却有些奇怪,照理说棺材子阳气轻阴气重,如果长期和尸体扯上关系,在我们这些人看来,其实和鬼差不多,但是奇怪的是我看李锦霞阳气很重。

    魏易然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说,我早说过让你不要和她扯上关系,你不听。我道,你他娘的少鬼扯,说的好像我愿意和她扯上关系一样,我两插科打诨了半天,到11点多的时候我起身打算再去巡一次房,魏易然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去。我骂了一句,只得自己一个人往外走。

    逛到孙志房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一下,往里面一看就发现空无一人,我觉得有些奇怪,推门走了进去,摸了一下被子,发现是凉的。证明这小子出去很久了,不由骂了一句不安分的货,转身就想出去找找,这一转身我就撞到了一道人墙,艹!我骂出声来,往后退了一步,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孙志。

    你去哪了?我看了孙志一眼,却发现孙志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我问了半天也没见他反应,我拉了他一把,他竟然就跟着我动作动,我将他推到床上,见他躺在那一动不动,急忙给魏易然打电话。

    魏易然没一会就过来了,他见孙志那模样,啧了一声然后去翻孙志的眼皮,看了一眼道,这是被冲了煞。

    闻言我问道,难道不是撞了鬼吗?魏易然拉起孙志的手,翻弄了一下他的手掌,然后微微眯起眼睛,掐了一下孙志的中指,孙志整个人就软了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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