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分卷阅读7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子上竟然还有一圈淤痕。我擦!你怎么搞成这样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同学,半天才憋出了这么一句。同学的表情几乎是要哭了,他道,先去我家,边走边说。

    原来,昨天同学听魏易然说了那古玉的价值,一下子起了贪念,昨个趁着我们吃饭的功夫,自己先离开直接回了xx广场,那个时候老板正准备关门,见他还有些奇怪,同学说想买下那块玉送人,老板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就把那古玉给拿了出来卖给了同学。

    同学这下可高兴了,如果魏易然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也算是发了一笔横财,回家之后便和自己老婆把这事一说,他老婆一高兴就做了不少好菜,吃饭的时候同学在那慢慢喝酒,他老婆先吃完饭,便说想看看那古玉,同学这会正喝到兴头上,也没有犹豫就把玉给他老婆了。

    谁知他老婆越看越喜欢,硬说没卖出去之前要先戴上几天,同学拗不过她便答应了。这出事也就出在了晚上,我们这个年龄的人基本都是夜猫子,我同学也不例外,晚上快1点了,他还在电脑前看着电影。

    然后他就听见房门被打开声,他倒是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自己媳妇起来上厕所,可是这听脚步声却是向他走来的,他的电脑放在客厅的角落,背对着卧室的门,同学不禁有些奇怪,回头正打算问怎么了,这个时候他老婆已经走到他的身后,这一回头直接就被他老婆给掐住了脖子。

    这下我那同学可吓得够呛,以前自己老婆是被魇住了,挣扎着就把他老婆的手拉开,连声喊了好几句,这个时候他却发现了不对劲,照理说被魇住的人,一般眼睛是闭着的,或者眼神涣散,可是这个时候他看自己媳妇,却发现她是睁着眼睛的,而且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一股子凶狠瞪着他。

    同学一下子就觉得头皮发麻,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媳妇带着那块古玉,隐隐约约的猜到可能和那个玉有关,连忙伸手去扯那玉,他媳妇这个时候力气出其的大,同学够了几次居然没有碰到那个玉,反而在拉扯中脸被他媳妇划了好几下,同学也不敢下重手对他媳妇。

    好在玉的绳子是广场送的便宜货,他挨了好几下倒是把玉扯下来,但是他媳妇这个时候却怪叫一声,扑过去想抢玉,同学吓得赶紧把玉往旁边一扔,冲过去抱住他媳妇,然后用放在沙发上的衣服把他媳妇绑在椅子上。

    同学马上就给我打电话,但是说来奇怪,不知道手机竟然一点信号都没有了,这下可把他急得要死,这大半夜的,他又不知道我们住在哪个酒店,而且他媳妇这个样子,他根本不敢离开,只能眼巴巴的守着他媳妇,等到天大亮的时候,看见手机有了信号,慌忙给我打了电话。

    我听完同学的叙述便问道,这事也不定和那个玉有关,你后来不是把玉扯下来了吗,再说你干嘛不报警?

    同学苦着脸说,报警?报什么警,哎,姜睿有些事你不知道,xx广场确定很邪门,我这次……哎,早知道就不该贪那心!魏易然你可得帮帮我啊。

    魏易然这个时候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慢慢偏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同学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你给我什么好处?

    我和同学听见他的话都愣了一下,魏易然虽然本身不大爱管闲事,但是之前我也惹了不少事,如果出了情况,他会毫不犹豫的帮忙,断不会说要什么酬谢这类的,但是此刻看魏易然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帮同学。

    魏易然你,你什么意思!同学这个时候估计也是急了眼,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一开始还在威胁,斗狠,之后大概看魏易表情冷漠,声音已经转为哀求,我有些看不过去,心说怎么也算是大学同学,这么做有些太不记交情,便跟着劝了几句。

    魏易然的脸色还是不好,同学一直在求他,我也在一旁帮腔,半响魏易然叹了一口气说,这个事情没这么简单,不然当时我也不会放弃这个玉,而且一般陪葬的古玉,虽说有怨气人带在身上会有影响,但是绝对是没有这么快,你老婆带上玉才多久就被影响了,之后取下来还没缓过来,你以为真的这么好处理吗?

    同学一怔,咬牙刷的一下就跪了下去,我骂了一声艹急忙去拉他,拉了半天也没拉动,最后还是魏易然先妥协了答应帮忙,同学才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横祸2

    我对魏易然的了解,仅仅是在于这个人懂玄学之类的事情,会解决一些简单的鬼怪之事,对于我而言如果有天有人对我说,魏易然其实是个道长,会穿着一身道袍,拿着桃木剑,唧唧咕咕念着咒语,我肯定会觉得这货铁定是疯了。不过,虽然魏易然现在并没有穿什么道袍,也没有拿桃木剑,但是当我看见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叠纸钱的时候,我还是很震惊的。

    你该不会随身带着这些吧?

    魏易然低头整理了一下纸钱说,怎么可能,我昨晚一个人出去的时候买的,原来是准备去了煞地回来后转运用的。

    同学的媳妇此刻仍旧被绑在椅子上,看见我们进来,便一直瞪着我们,同学似乎有些怕了往魏易然旁边靠了靠,魏易然没有动,一时间我和同学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屋子去,三个人就这么站在门口。

    半响魏易然才走了进去,我和同学急忙跟了进去,进门之后魏易然脱下了鞋子,然后抽出一张纸钱将鞋子放在纸钱上压好,并示意我们跟着一起做,我和同学不敢多问连忙接过纸钱转身将鞋子放好,我大概看了一下纸钱,似乎就是外面买的黄纸钱,很普通。

    同学放好鞋子后,看了看自己的老婆问道,是不是把她放开?

    魏易然随手在那叠纸钱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同学说,你现在把她放开,我敢保证她第一个就会冲过去掐你的脖子。同学吸了一大口气,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和魏易然,我心说,你看着我有什么用,我什么都不懂。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还是问了一句该怎么办。

    魏易然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团红线,线不粗但是看起来似乎很长,魏易然扯出线头,示意我拿着,低声嘱咐了一声拿好,他的手便动了起来。

    我很难说清楚他是怎么在编织这段红线的,我对手工这种东西,其实是七窍通了六窍剩下那么一窍不通。只能说,魏易然手上的动作看的我眼花缭乱,慢慢的能看出他编的东西呈现出了锁链状,我感到有些惊奇,魏易然的手上不停,开始吩咐同学一些事情。

    魏易然让同学去烧了一壶热水,然后拿一块家里的肥皂来,特地叮嘱了不要香皂,等水差不多烧开的时候,魏易然这边的红线也已经编完了。魏易然问同学那个玉在哪,同学急忙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果然看见一块玉。

    之前我并没有细看那个古玉,这会才得以看清楚,这个玉呈圆柱形,中间似乎是空心的大概只有小拇指的三分之一长,上面雕的似乎是龙,玉的表面似乎还有些黑色的杂质(之前魏易然说的铭文大概是这个)。

    我想起魏易然之前说过这是陪葬的东西,猜想这个不会是镇棺的玩意吧,如果是真的,那这玩意要么塞含在嘴里,要么塞在□□里,前者还好后者也太恶心了。魏易然看了看玉似乎皱了一下眉,说了一声奇怪,接着又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次,然后问我同学,你老婆只是把这个玉带在身上吗?

    同学一愣说,应该吧,我,我也不大清楚,她说她喜欢想先戴几天。

    魏易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拿起那块刚才拿过来的肥皂,将玉小心的塞到里面去,然后一点一点的将旁边的肥皂抹过来将缺口堵好。

    这是一个玉晗,魏易然说道,说白了就是死人含在嘴里的东西,一般来说普通大户人家的玉晗多为玉狗,玉鱼,玉牛这样的动物,你们刚才也看见了,这个玉上面雕刻的是龙,龙只有皇家才有资格用,估计来头不简单。

    我同学倒吸了一口冷气,怔怔的看着,被肥皂包裹住的玉晗,魏易然看了他一眼说,别贪心,有些东西不是你能吃下的。说着又看了一眼同学的老婆道,这是最轻的,仅仅只是被附身而已。

    魏易然示意我拿着红线的一头,然后他将红线的另外一头系在椅子上,并喊我到房间的角落站好,叮嘱我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离开这里,做完这一切,他让同学把那壶热水端出来,放在一边。

    魏易然找同学拿了一个铁盆,然后开始蹲下来烧纸,他烧的速度很慢,等一张纸差不多快烧完,才拿出另外一张放进去,但是很奇怪,明明已经快烧完了火焰却没有熄灭的趋势,纸一放下去,就立刻被点燃了。

    烧纸的期间,魏易然没有说任何话,也没有管同学,弄的同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最后无奈的站在一旁不敢乱动,等那一叠纸钱烧完,魏易然才说道,这事不是我想帮你就能帮你处理好,主要还是看你。

    你老婆肯定不止仅仅是带着玉晗那么简单,不然,她不会这么快被附身,而且玉离体后,还没清醒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她把玉放到嘴里去过!

    玉晗和普通的陪葬玉不一样,煞气很重,而且玉有聚魂的效果,说不定,你老婆现在就是被这个玉原来的主人给附身了,我已经用外物把玉晗和人隔离开了,但是时间是有限的。魏易然说道这里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道,现在你去找卖玉的那个老板,无论如何也要拿到他的血,不需要太多,不过……

    魏易然蹲下身子,将包着玉的肥皂扔到热水中,抬头看着同学说,你最好快点,在玉露出来之前。说着把玻璃瓶给了同学,同学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魏易然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同学的老婆,同学的老婆似乎也在回瞪他,喉咙里发出呼呼的声音。

    我说,我不会要一直站在这里吧。

    魏易然看了我一眼说,你那里是这个屋子的生门,你命里无水,四土之势,生门属土居东北方艮宫,站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出事。

    听了魏易然的解释,我倒是有些感动,随后却想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便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魏易然似乎有些尴尬,大笑,高三那年正好家里再教我这个,我那个时候好奇,就把你的八字算了算,有问过你,不过你大概忘了。

    我想了半天,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便点点头不再多问。这个时候同学的老婆已经安静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魏易然的关系,我站在原地也不敢乱动,只是紧紧的捏着红线,魏易然坐在沙发上看着盆里的水,见水没有热气,居然又换了一盆热水然后又去烧了一壶。

    也不知道同学那边怎么样了,我有些无聊的想着,从我这个角度看不见盆里的肥皂化的怎么样了,早上起来的早,站在那里居然迷迷糊糊有些发困,便问魏易然,之前你帮我算过八字,结果怎么样?

    魏易然为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说有点记不清了,不过你要是想知道,回去可以再帮你算一次。

    艹,我骂了一声,你他妈那个时候算了老子八字,居然不告诉我。魏易然闻言大笑道,其实,年历三月十八生的不细算,也能知道是什么命,戊辰月,己卯日,你小子命好的狠,好了,别管这些了,你还是好好拿好红线吧。

    魏易然似乎不打算说下去,我也没有再说,继续发着呆,突然觉得手上红线一动,我有些奇怪的看了过去,这根红线的另一头是系在绑住同学老婆的椅子上的,我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双手被反绑着并没有拉红线,那么刚才一动是怎么回事?是我的错觉吗?

    还不等我多想,突然感觉线被人狠狠拉了一下,那么一瞬间红线差点脱了手,我的眼睛死死盯着红线,发现并没有人去扯动它!

    姜睿?

    魏易然起身看着我,我的喉咙有些干,死死的盯着绳子,咔――大门突然就开了,我猛的一抬头,就看见气踹吁吁的同学,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瓶里面穿着一些血,我看了他一眼,也不知他是怎么弄到那个老板的血的,脸上还挂了彩。

    魏易然一看见他,就直接把肥皂里的玉弄了出去,跑过去接过瓶子,将玉晗放进去,然后拿出来,上面沾满了血,还不等我们反应便走过去,他一下子把玉晗,塞到同学老婆的口中,同学老婆挣扎了几下,慢慢就不动了,同学这个时候凑过来看。

    魏易然看了他一眼说,没事了,说着朝我点点头示意可以动了,我走了过去,魏易然此刻把玉晗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玉的颜色似乎变深了一些。

    魏易然将玉晗放进盒子里道,这个先放在我这里吧,好像有点麻烦,姜睿,回去之后陪我去一趟gy寺吧。

    同学这个时候正在给他老婆松开绑着她衣服,听了这话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看见她媳妇手上的勒痕,终归是什么也没说。

    之后我和魏易然便离开了g市,临行前同学和他老婆给我们送行,同学的老婆倒是有些小家碧玉的感觉,文文静静的站在那里,走时冲着我和魏易然笑了笑,似乎是在感谢这次的事情,上高铁的时候,我看见魏易然回头看着同学和他老婆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怎么了,魏易然笑了笑说,没,便催促我赶紧上车。

    回去的路上,我问魏易然那个玉晗是不是还有问题,魏易然笑道,有什么问题,里面的魂魄都不在了,能有什么问题。

    那你把玉拿来干吗?

    我只是觉得不能白帮忙不是吗?不管最后有没有帮到他们。魏易然的眼睛有些深沉,说完他突然冲我一笑道,要不要回去帮你算上一命?

    别了,除了以身相许,我可没什么报答你的。我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寺庙

    我从g市回来后,便直接带着买的手链去找母亲,她倒是对手链很喜欢,我和母亲一起坐在楼下聊天,便听见邻居家的几个大姑大妈说想去烧香,想想之前,魏易然好像有说过让我去烧香来着,我便凑过去聊了几句,说自己想去gy寺烧香。

    w市的gy寺在本地相当有名,每逢初一十五,客流量更是大的惊人,大妈听了我的话劝道,烧香要的是有那个心,不一定非得要去gy寺。然后便给我推荐了一个庙,似乎并不是很有名,起码我之前就没有听过这间庙。

    儿子想去上香?真是难得,就去你王婶婶推荐的庙吧,之前有人和我说过,挺灵验的。既然母亲这么推荐了,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晚上蹭了一顿饭之后,便回家和魏易然说了一下。

    魏易然倒是没有怎么反对,他想了一会说,去烧个香也不错,你之前的运势本来就很低,之前帮别人的时候,让你拿着红线,其实是为了借你的阳气,照理说站在生门上,阳气应该是够的,可是最后你还是被影响了,如果不是我给了你一块死玉带着,恐怕那天你的魂会直接被扯出来。

    我听完怒道,我草,魏易然你小子居然不告诉我,就拿老子去当饵!说着抬脚就朝魏易然招呼了过去,魏易然反应慢了几秒,被我踢了个正着,骂了一声说,不是你tm要帮他的吗,再说了,有我在你怕什么!

    艹,我一时间无语的看着他,魏易然又说,正好我们去寺庙给你转转运吧,顺便我去把那个玉处理一下。

    其实,有不少寺庙的高僧是可以替别人给带有凶煞的物品净化超度的,我原本以为魏易然是想将玉晗给僧人,让他们帮忙超度,可是却被魏易然鄙视了一下,然后他开始和我说一些关于寺庙的事情。

    其实所谓的寺庙,一开始并不是指佛教的地方,寺一开始,其实是古代的一个办事机构,而庙则是祠堂之类,说白了其实是供养鬼神之地,之后慢慢演变,才变成了现在这样的寺庙。魏易然说道这里,又补偿说,寺庙的选址很重要,大多数的寺庙,其实会选在一些凶邪之处,然后供上菩萨尊者,以人气香火来镇压邪气,从而达到积德的效果。

    这样一来,如果寺庙荒废了无人来礼拜,就会变成凶邪之地,而且轻易不能拆迁,否则会容易犯太岁。

    寺庙里避讳其实也有很多,比如不能拍照,在大雄宝殿之中,不能长时间盯着佛像看之类的,刚刚打完孩子的女人,是不能去寺庙的,生完孩子的也不能,如果庙里的僧人告诉你xx地方不能去,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跑过去看,否则很可能会给你带来灾祸。

    所以说,你说的什么去寺庙超度,根本就是不现实的,通过佛经礼拜什么的,其实是一种很慢的方法,他们用的方法,其实说白了是转移,先把东西上面的煞气引到其他东西上,然后慢慢的,长年累月的来超度处理它,如果东西煞气太大,小庙是不能处理的,所以有说法是,庙小容不下一尊大佛。

    魏易然对这句话的解释,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我和他商量着,不如我们还是去gy寺吧,可是却被他拒绝了,魏易然道,还是别去gy寺了,越大的庙,虽说香火旺,不过煞气也很重,我怕你走不到大雄宝殿去。

    对于这话我倒是觉得有些危言耸听,不过,还是同意了去那座大婶推荐的庙看看,我和魏易然抽了一个假日,便找人借了车子去那座庙。之前大婶有大致告诉我地方,不过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个庙在附近这么有名,刚到地方,随便找了一个人刚问了一句,请问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对方一脸了然的说,哦,是找xx庙吧,就在前面。

    我和魏易然对视了一眼,道了谢就开着车子慢慢的往前走,还没开多远,便听见魏易然骂了一句,艹,我们先去找个停车场吧,庙好像在山上,上面应该没有停车场。

    这个庙的香火似乎并不差,但是有些奇怪的是这个庙竟然建在山顶上,一般来说,庙都会选在山下或者山腰,很少有在顶部的,等我和魏易然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正准备休息一下,却突然听见魏易然道,这个庙怎么这么奇怪。

    我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莫非有古怪?

    魏易然看了我一眼说,不要胡思乱想,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先不说这个庙建在山顶,我刚看了一下朝向,发现庙坐为山龙,向为水龙。

    什么意思?我问道。

    魏易然似乎被我噎了一下,他解释道,就是一般庙都会坐为山龙,向为震位以方便来超度净化,而这个庙却恰恰相反,就好像是在聚集那些孤魂野鬼,并且把它们关起来一样。

    我说,你丫的行不行,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懂风水,别是看错了,再说大家不懂说庙很灵吗,也没听说出了什么,劳什子的怪事。魏易然没有反驳,只是又看了看才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一听他这话就觉得头痛,显然魏易然对于大事的理解,和我理解有很大的偏差,他这么一说,我倒是突然有些紧张起来,急忙问他这样的布局到底有什么用。

    魏易然没有卖关子直接就挑明说,坐为山龙,向为水龙,其实是五鬼运财的一种布局,我一听,心说感情方丈是个贪财的家伙,又问,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次,魏易然倒是很快的说,一般没什么危险。我也就安了心和他一起进了寺庙。

    这个寺庙给人的感觉,倒是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反正有种舒心的感觉,我暗道,魏易然这家伙果然是个半桶水,却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严肃,刚问他什么,却看见他直直的往一个卦摊走去,魏易然随手抽了一个,递给卦摊的主人道,我要解卦。

    解卦的那位只是抬眼看了看魏易然,随口道,30块一解。

    娘的,真贵!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不会让对方为他解卦,谁知,魏易然毫不犹豫的就掏出了30块钱给他,那解卦人才懒洋洋的接过去,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道,上乾下乾为天卦像,富贵者,不过过刚易折……

    解卦的人说了一通,我听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魏易然听懂了多少,这货一路听下来面无表情,甚至连一丝表情变化都没有。解完卦之后,那解卦人又看了我一眼说道,小伙子不算一卦吗?

    我摇了摇头,心说你丫的解的卦,我一句都听不懂算个p啊。

    那解卦人见我摇头,啧了一声说,别舍得那30块钱了。我一听他说道钱,更觉得他像个骗子,便想招呼魏易然快点离开,却不想动作有点大,他的签桶被我不小心带翻了,好在我眼疾手快扶了一下才避免掉了一地木签,不过还有一小部分掉了出来。

    我刚捡起一个想插回去,却被那解卦人一把夺了过去,他道,算了算了,算缘分我就帮你看看,我看了一眼地上掉落的其他的签,心想这样会不会太随意了,那解卦人突然恩了一声,看看签,又看看我说了一声奇怪,然后就把签给插回去了。

    我有些莫名奇怪问道,怎么了?

    那解卦人摇了摇头,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我暗骂了一句,丫的,不就是为了那三十块钱吗,吊人胃口!想着便打算掏钱出来,谁知魏易然抽出刚才那解卦人放进去的签,扫了一眼便放了回去,那解卦人反应慢了一拍,喊了一声喂,你干嘛。

    魏易然没有说话,笑着道了声歉,拉着我就打算往大殿走去,我问道,什么卦?

    魏易然说,哎,早说了让你先去烧香,你非得先算命,肯定是个凶卦啊。

    我草,这还有关系吗?那怎么办?

    怕什么,不是有我呢。魏易然似乎不那么在意,我也就没有深究,后来想想,自己怎么就没有问清楚,所谓的凶卦到底是指什么方面的呢。这次去上香算命并没有怎么被我放在心上,主要是工作太忙,四月我们医院迎来了一个小高峰,每天都累的跟个狗似的。

    我被调到了儿科去帮忙,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我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我看见的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电梯

    医院的儿科在附大楼一层,我平时很少来这栋大楼,不得不说,我对这栋大楼其实有些避讳。这事要从几年前说起,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来医院上班,具体的事情也是后来听医院其他人说的。

    那是一个夏天,满载着医生护士的电梯出了故障,直接从8楼掉了下来,电梯里没有一人生还,据说那一次一共死了7个人。从那以后,即使电梯修好了,也没有多少人会主动去用那个电梯,都会选择旁边的一个。

    那个电梯的恐怖传闻也越来越多,有人说,早上来打扫的阿姨经常会看见电梯里莫名其妙的,出现血手印,地上出现血迹,最严重的一次,一个病人明明只是单纯从楼上下来,竟然突发心脏病死去,但是他并没有心脏病的病史。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他们对恐怖灵异的事情会感到害怕,可是又止不住的去好奇,比如现在的我,每次经过电梯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去看它,可是一般来说,如果送东西只有三楼的高度,我会选择走楼梯,即使要去高层我也会等另外一个电梯。

    我不知道其他人对于电梯的感觉是什么,我很讨厌这种狭小的空间,突然失重,超重的感觉,有次无意间和魏易然说起这些,他看了看那电梯道,说不定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姜睿我劝你没事还是别选择那个电梯的好。

    啊,不会吧,不过我听说出了几次事故了,医院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宁可花大笔钱去处理后事,也不肯重新弄个电梯。

    谁知道呢。魏易然漫不经心的答道。

    如果可以,我是绝对不会想乘坐这个电梯的,我暗暗的在心里想着,然后和护士一起走进了电梯,看着对方按下了关门键。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电梯门慢慢的关上,我抬眼望去,透过还未完全阖上的门缝,似乎看见外面一个女人正在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以为她也要进来,刚想伸手按下门,却不想手慢了一步。叮――电梯的门关上了,一瞬间的超重感,让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微微退了一步靠在墙上,隔着衣服也能感觉有些冷,护士帮我按下6的数字,我靠在墙上,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万一电梯坏了怎么了,我为什么突然就想乘坐这个电梯,明明等一下就好……

    思维有些发散,叮――电梯抖动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门开了,我豪不犹豫的走了出去,真的不想在里面待着啊,等电梯门完全关上,我才回过神来,准备拿着东西去找人,往四周一看却有些惊讶。

    我草,这尼玛是四楼啊!明明刚才没有人按下四楼的按钮!

    我站在电梯门口半天没有离开,只是抬眼看着电梯层数在上升,可是却并没有在六楼停下,我睁大眼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首先我肯定是没有眼花,我明明看见护士帮我按了六楼的按钮,她也没有按下四楼的按钮,唯一可能的就是四楼有人按了电梯,但是……

    我慢慢转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四楼是放射科,这个时候安静的要命,我觉得背后的汗毛全立起来了暗骂了一声艹,也没有等旁边的电梯,直接就开始从楼梯往上走。明明只是两层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爬的特别艰辛,耳边一直嗡嗡的响,等到了六楼,我站在门口半天没有推门往里走。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也许我推门之后,出现在我眼前的还是放射科,就像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一样,一直在原地重复着。

    好在我的担心只是多余,大大的6字贴在墙上,我松了一口气,急忙去找主任。原来以为主任一个人窝在办公室,没想到居然有其他人在。

    是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头,看年龄差不多有六十多,看我进去,主任似乎愣了一下道,小姜啊,那个你先出去等下吧,我这还有点事情。

    我看了眼那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说了句打扰了,便退了出去。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主任的态度有些奇怪。想到这里,我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魏易然,魏易然那头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半天才接了我的电话,听我说完,他才让我不要老疑神疑鬼的,随后劝了我几句,便挂了电话。

    我靠在窗边玩着手机,总觉得耳边突然会出现吵杂的声音,可是停下手中的动作,却又瞬间安静了下来。心里有些堵得慌,跟着心情也变得烦躁了起来,我在外面差不多等了快半个小时,那个老头才从主任办公室出来,主任居然还跑过去帮他按电梯门,但是奇怪的是那老头只是摆了摆手,接着往楼梯那边走去。

    主任有些尴尬,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该回避一下,便打算往走廊那边挪挪,却听见那老头说,没事,不用送了。闻言我一愣,上了年龄的人声音会有显着的差别,可是那老头的声音却听着非常的年轻,一点也不显得苍老。

    我愣神的功夫那老头已经走了,倒是主任这个时候居然凑过来和我道了歉,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草草的把报告给了主任便下楼去了。

    之后半天我都有些恍惚,好在下午我是在化验科没有出去帮忙,魏易然一开始看我的样子,以为我是生病发烧了,可是用体温计测过之后,却一切正常,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了迷迷糊糊的状态,连下班都是被魏易然喊了几声,才反应过来。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时候的感觉,明明心里在和自己说下班了,该收拾东西回家了,可是整个人却没有一点力气,仍旧坐在椅上。

    “姜睿?”我似乎听见魏易然喊了我一声,接着一个温热的物体就贴在了我的额头上,我抬眼一看就见魏易然蹲下身子额头贴着我的额头。他起身又看了我一眼,皱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