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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书名:[灵异]我的室友不可能这么凶残

    作者:想吃红烧鱼

    文案:

    我说不清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怪的存在,

    一次意外母亲介绍了个入殓师相亲对象,

    分别许久的好友因为工作变动归来,

    死尸睁眼,诅咒电话,死灵的报复,

    让我彻底颠覆了唯物主义的观点。

    一个神秘人寄来的巫蛊偶让我踏上了去湘西的路上

    也许,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又名

    《灵簿》 《我的室友会捉鬼》

    《说好的八年同学情分你这是几个意思?》

    《818我那个丧心病狂的室友呦!》

    cp 忠犬(鬼畜)腹黑攻x天然呆倒霉受

    慢热 第一部暧昧灵异向第二部感情线开启

    ~(rq)/~he向可放心食用

    专栏求包养~百物语

    内容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恐怖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睿,魏易然 ┃ 配角:韩哲,李锦霞 ┃ 其它:

    ☆、画尸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握住她的手的感觉。很凉,她的手似乎保养的很好,白皙细腻的手,如果不是上面暴起的血管,我真想赞美这双手。不要想歪,我并没有轻薄她的意思。只是第一次见面礼节性的握手罢了。

    说实话我不想去相亲,无奈家有长辈,每次回家,老妈就开始打电话过来念叨,这次终于是抵不过老妈的念叨出来相亲,好在对象比较靠谱。这姑娘23岁,梳着个高马尾,看起来很精神,但是似乎性格有些内向话不多。

    这是一场舒心的晚餐,我们聊得比较愉快,以至于回家的时候有点晚,我住的那块是旧的还迁户,楼道里一片漆黑,没有照明灯。我掏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结果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关机了,暗道自己有些倒霉,只得无奈摸黑上楼。说来奇怪,往日没有什么感觉,今天上这个楼梯却出奇的长,走到五层时我还出了一身的冷汗,暗骂了一声,三步并两步的冲上了六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冲进去后赶紧把门关上。

    “儿子你回来了。”我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唬的一楞,一回头就见沙发有个人影,打开灯就发现老妈坐在那里。“妈,你干嘛不开灯啊。”心说这个时候,老妈不会是来问我今天相亲情况的吧,抬头看了一眼时钟11点44。

    “妈问你,你觉得今天和你相亲那个对象咋滴?”

    “还成吧,人长得不错性格也很文静,妈你干啥那么急,我才二十六。这次就算吹了,就吹了呗。”

    老妈的样子有点奇怪,似乎有点局促不安。

    “妈,怎么了?”

    “哎,其实,这次是妈不好非得逼着你相亲……”

    听我妈一说完才知道,原来这次相亲的对象是个化妆师,当然不是那种普通的化妆师,而是入殓师,说白了就是给死人化妆。之前熟人并没有向我妈说明,只说这姑娘是个普通白领,我妈便安心让我去了。

    今天我妈坐在外面织毛衣,遇到朋友把这事一说照片一看,人正好认识,便说了一通,从而知道这女的是入殓师。一听有可能成为自己儿媳是这样的职业,把我妈吓得赶紧给我打电话,哪知横竖打不通,我妈一急就直接跑来找我。

    中国人似乎对于死人特别避讳,连带着对从事与死人有关职业的人也敬而远之,他们相信运势这种东西会被死人影响,和死人接触多了自然会倒霉,走下坡路。

    安慰了几句,又照顾好老妈让她今晚在客房睡下,我便跑到阳台抽烟。其实我对于这事并没有太大的抵触,只要聊得来什么都好说,但是其实想想还是很渗人的,我又想起今天和她握手的触感,有些凉,有些软,骨骼分明。打了一个寒颤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手,这一折腾,硬是弄到凌晨一点多才睡下去。

    早上上班便看见医院外面围满了人,之后便听说医院出了事,原来昨天一个妇女带着小孩来检查,孩子被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随后母亲抱着孩子直接从五楼跳了下去。大人小孩当场毙命,这会人还放在医院的停尸间。

    不得不说医院其实是个很“危险”的地方,阴气重又是阴阳界的交界处,所以怪事也多,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一次事故会对我之后的人生影响如此之大,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阴阳界的交界处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自然形成比如那地方是阴穴,另外一种就是人为,比如医院,屠杀地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医院里很少有镜子这种东西(除非某些必备场所),一则镜子是连接阴阳两界的媒体,二则镜子虽然能辟邪,可是使用不恰当却是聚阴之物,此类东西在医院里避讳很多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

    转到正题上,大部分医院的停尸间并不在医院主楼,而是会单独开一个小平房出来,我们医院也不例外。我之前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见到自己的相亲对象――入殓师李锦霞。

    我进门的时候,李锦霞正俯身打量女尸的脸,见到我似乎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主任让我来帮忙。”我对她说道。

    李锦霞摇摇头表示不需要,我便和小护士在一旁站着,关于入殓师这行其实忌讳很多,医院找人看着不过是走个形式,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在门口看看而已。这种做法一方面是为了看护尸体,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充实一点阳气,或者说为了壮个胆。

    今天似乎不是很顺利,我看见李锦霞停下来好几次对着尸体的脸发呆。等她弄完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似乎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走之前还邀请我有空一起出去吃个饭,我点头答应了。

    跟着我的小护士是个来实习的学生,回主院大楼的时候,一个劲的和我说关于停尸间的事情,还感叹到如果一个人来会害怕。我笑了一下和她讲了一些关于停尸间的故事。

    放在医院内的尸体大多都会在脚上系上一条带子,然后上面标着死者的名字,这样不仅仅是为了好区分,还是为了镇住尸体。

    足为震,震,雷也,雷电,阳也。雷出非其时者,是阳不能闭阴,阴气纵逸而将为害也。绑住尸体的双脚,就算尸体有什么异变也会被困住无法起身,当然冤气很重的尸体用这个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姜医生。”迎面走来的居然是已经离开的李锦霞,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的工具落在了停尸间,我心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让那小护士先离开我带着李锦霞去拿东西。打开门便是一股子冷气扑面,随意扫了一眼,果然在尸体旁边的小台子上看见一个小毛刷。

    暗笑这姑娘胆子大,可是却粗心大意,示意她在门口等下我,便走过去正打算拿着刷子走人。

    这一靠近却把我唬了一跳,那女尸一双眼睛圆睁正死死的瞪着我,我啊了一声,几乎坐倒在地上,李锦霞连忙跑过来扶住我,问怎么了。这个时候估计她也看见了尸体,愣了半天才道死尸睁眼,我怕她吓得晕过去正准备说点什么,却她一把拉着往外冲去,出门前还记得让我锁上门。

    我们几乎是一口气跑到太阳底下,李锦霞似乎有些局促不安,不停地念叨着,死尸睁眼什么的。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入殓师有条规矩,如果遇到尸体睁眼,那么必须立刻停手,不能再继续给尸体化妆,否则会招来血光之灾。

    我想了会安慰她说,化妆的时候没有睁眼,应该没有关系吧。李锦霞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示意我离开。

    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我回头看了一眼小平房,感觉那里似乎变成了一个蛰伏的怪物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心底慢慢有种感觉,这件事似乎不会这么容易解决。

    死尸睁眼这事没几天就被我忘了,首先这几天过的风平浪静,再者我一个大学的好哥们,正好从外地调到我们医院来,那货没有地方住,我便邀他过来和我一起住。这几天正忙着给他收拾房间。这天正好轮到我休息,便接到李锦霞电话,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子严肃,大意是,她回去和教她手艺的师傅说了这事,她师傅说那个女尸恐怕会来找我们两。

    我说这不是扯淡吗,我又不是入殓师,我甚至都没有碰那个女尸。

    李锦霞解释到,因为你看见了女尸的眼睛。眼睛被称之为心灵之窗,是最为敏感的部位,所以尸体如果有怨气,而人又不小心看见了它的眼睛,必然是会被怨气所侵害的,就相当于打了一个标记,让怨气的主人回头好找你。

    我们在电话里又聊了几句,临挂电话前李锦霞说,今晚是那个女尸的头七,叫我千万要小心,又叮嘱我让我去买点糯米回来,蒸熟了用小瓷碗装好,放在自己床头旁边,然后把筷子平放在碗上,这种做法其实很叫魂很像,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李锦霞告诉我筷子要用公鸡血泡上一个小时。

    我有些委婉的问李锦霞,要不要干脆我们两今晚在一起待着得了,谁知李锦霞一口就回绝了,据她解释说,其实这个女尸只能说算是煞不算厉鬼。本来嘛,阴阳界的界限其实是很分明的,如果一个人有怨气自杀了,就变成了厉鬼这个世界恐怕早就乱成了一片。

    李锦霞推断说,可能是由于这个女尸的八字比较特殊,死后不甘成了煞,煞其实是一种阴气,我们常说犯了太岁其实就是冲了煞(煞的形式很多,有些是风水学上的,有些是因为人死后的不甘和怨气),按照她的意思说,女尸的煞气不比风水形成的煞,一共就那么多所以分开的话肯定比在一起好。我对这个了解并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我。但是有些事情,特别是神鬼之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便表示自己会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曾用笔名 汐夜瞳/stnd

    ~(rq)/~ 新专栏新气象

    保证完结不坑文!

    ☆、归人

    出门去菜场买了只公鸡,把李锦霞交代的东西全都弄好,我心理其实还是没有底的,想了想,又去柜子里翻出老妈以前给我求的龙须系在手上,心说这样比较保险吧。

    说一句题外话,所谓的龙须,其实就是过年的时候,那些耍龙的龙头道具上的布条,大部分是红色的,当然现在业余的比较多,也有其他的颜色。过年一般图个彩头,会封一个红包给耍龙的,然后长辈会要求给一根龙须给自己家小孩系着求个平安。我家在南方,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个习俗,这里仅仅只是提一提给大家当个乐子。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压力大,到了下午的时候我竟然有点发烧,好在不是很严重,随便找了点药吃完,便想着先睡一觉,我怕自己睡过头,特地把闹钟调到下午5点,然后又把卧室的窗帘全部拉开,让太阳晒进来,心说这么大太阳总不会有事了吧。虽说这么睡其实不舒服,但是我竟然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孩子的哭声,也不知道是附近哪家来了孩子。

    小孩的哭声持续了好久,我本来就不舒服,这么一来睡的更加烦躁,不过后来我却越睡越沉。其实这事后来我想想,觉得自己是不是属于傻人有傻福的类型……

    因为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还是被哥们一个电话吵醒的,哥们说人已经到了,问我怎么不在车站。我心说艹,不是说明天才到的吗?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上面赫然显示的是10点12分。

    我草!这么说那个女尸的头七,是被我这么睡过去了吗?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连忙下床看了一眼放在床头边的碗和筷子,发现没有一点变化,难道是李锦霞疑神疑鬼想多了,或者只是为了唬弄我好玩?一时间我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一阵风吹进来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挠挠头放弃了继续思考的打算,还是先把我那哥们接回来再说吧。边想边穿着衣服,走到窗户边,准备关好窗户出门,却怔了一下。等等,我他妈虽然昨天感冒,有点迷迷糊糊的,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我明明有把窗户关好的!

    跑到窗户前一看,窗台上竟然有个小黑手印,大概是1岁大孩子的手印,清楚的印在窗台上,心里骂了一句娘,我全身的寒毛几乎都竖起来了,几乎是用跑的就冲出了家里,站在阳光底下,才觉得身上的温度慢慢的回来。“叮――”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我一跳,我跑下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手机,一看原来是哥们催我快点,顾不得太多,我急忙拦了一个的士直奔火车站。咽了咽口水,心说不成,等下接了哥们,我还得去找一趟李锦霞。

    风风火火的赶到火车站,老远就看见哥们倚在大厅的柱子那玩手机,一年多没见这家伙似乎变成不大,只是头发剪短了些,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不得不说丫的这家伙长的确实是人模狗样,难怪,以前那么多女生偷偷塞情书给他。

    “魏易然!”我喊了一句,哥们抬头看了我一眼,冲我招了招手然后提着行李走了过来。

    看见我的样子,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打趣的问道,我是不是撞了鬼,怎么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说还好,一说我现在又觉得心里发慌。心里琢磨着,家里现在肯定是不想回去的,便带着魏易然直奔最近的饭馆,吃饭的时候便把事情和他说了一遍。

    魏易然皱了一下眉头,把他自己的见解说了一遍,他说了很多我能听懂的不多,但是大意是李锦霞这么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筷子和鸡血都是至阳之物,糯米能辟邪,所以将至阳之物搭在能辟邪的东西之上,就相当于做了一座桥。

    见我还不是很明白的样子,魏易然举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鬼打墙。所谓的鬼打墙,其实是那个地方鬼气或者阴气重迷了人的眼睛,所以才会一个劲的在原地打转。李锦霞的办法,其实也是利用的这个。阳气很重,盖住了睡在床上我的气息,所以即使煞来找我,也只是在床的四周打转却看不见我。

    说起魏易然,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毕竟我和这货一起同学了8年,高中三年加上大学5年。大学毕业后,各奔东西我两差不多有几年没有联系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会又成了同事。魏易然对于玄学很感兴趣,他本身也懂一些(我这个时候又想起以前在学校的一些事情,如果以后有时间可以说说),这么想着我又松了一口气,反正哥们没找到地方住还得住在我那,有他在我也能放心不少。

    饭还没吃完,就接到李锦霞打的电话,向她报了一个平安,她始终要我去找她一趟,虽然心有疑惑,不过这事扯到自身安全上,却由不得我偷懒,草草吃完饭,我便拉着魏易然往她说的地址赶去。

    李锦霞给的地址很偏僻,几乎算是城郊了。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一个湾子,给了司机钱,我和魏易然慢慢走进这个湾子。湾子里有不少小洋楼,当然更多的是小平房,没走几步就看见李锦霞,她似乎对于魏易然很好奇,偷偷瞄了魏易然好几眼,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她便带我们去这次要去的婆婆那。

    李锦霞和我介绍说,这次她找的婆婆是这里出了名的仙姑,她家小时候也住在这附近,她姥姥和仙姑的关系很不错,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上柱香送点东西。还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陪着妈妈出去上厕所(旧平房一般家里是没有厕所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小解的话一般家里都有痰盂),结果当天晚上回去就发烧说胡话,带到诊所里去吃了药,打了针都没有效果,还是姥姥出面请仙姑给她叫魂,最后才好的。

    我对此表示理解,因为我小时候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仙姑的房子靠近山边,是个小二层楼。等进了门,我才发现里面的光线出奇的差,外面的阳光几乎照不到里面来。进门后右拐便有一个楼梯,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楼梯,只能说很陡。这个楼梯的台阶很窄,而且越上越窄,楼梯这一片比刚才在门口还要暗上许多,上到后面我几乎是一步一步往上挪,生怕自己不小心滚了下去。

    这个屋子的结构并不复杂,一共只有一个大厅加两个房间,李锦霞带我们进了侧房,里面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桌子上面供着一个菩萨。

    仙姑看起来有七八十岁了,我不由想起这房子的楼梯,也不知这老太太,每天这么上上下下是否会觉得不便。李锦霞把事情的经过和仙姑说了一句,那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又问我昨晚的事情。

    我只能实话实说,把自己不小心一觉睡到透亮的事情告诉她们,我当时心里觉得超级羞愧,甚至觉得她两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痴。那老太太后来说,既然熬过了头七,肯定就不会有问题了,不过最好还是带些玉坠之类以防万一,毕竟尸体还没有火化(那家正在找医院扯皮,所以尸体一直搁在停尸间没有火化。)

    离开湾子后,魏易然说他累了想直接回家,虽然我还是有些害怕,但是也不好意思让他提着行李跟着我到处闲逛。磨磨蹭蹭的上了六楼,打开锁开门的时候,猛地想起昨天睡了一天,客厅忘记整理了!心说完了,虽然都是大家爷们,但是魏易然怎么也说算个客人,我那客厅的状况实在是太……

    地上散乱着衣服,泡面杯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魏易然似乎呆了一下,然后微微扶额说,我有种回到了大学时代的感觉。

    我两开始收拾房间,等收拾到卧室时,我就看见那碗放在床头的糯米饭,这个怎么处理?之前李锦霞并没有告诉我怎么处理筷子和饭。无奈,我端着饭去问正在收拾行李的魏易然,魏易然想了一会告诉我,这些米饭肯定是不能乱倒的,会影响我的气运,最好的方法就是拿去喂鸡,而且只能喂给公鸡。

    最后医院也不知道怎么和那家人协商的,只赔了少数钱就解决了这件事情,尸体被拉到火葬场烧了。我问了当时去帮忙的朋友,他们都说尸体的眼睛是闭上的,过了几个星期我也就慢慢淡忘了这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对医院造成了影响,总之这件事情之后,医院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下一个要说的是一个关于电话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电话

    不知道大家走夜路的时候,有时候有没有一种,身后始终有人跟着你的感觉,甚至在寂静的晚上,你听着自己的脚步声都觉得有重声,当你停下来的时候对方似乎也停了下来,这个时候,你会不会回头看呢?

    可能有长辈告诉你,人的肩上头上一共有三盏灯,晚上走夜路听见有人喊你,一回头就会灭一盏,这样很容易惹上脏东西。所以晚上如果听见有人喊,最好不要搭话,更不要随便回头,而我显然是没有在意这些,以至于因为这事在医院躺了好几天。

    医院这几天据说是接到了骚扰电话,并不是指语言上的骚扰,而是经常会接到一个电话,然后等出车到达目的地之后却发现,给出的地址并没有人是间空屋。

    为此次数一多医院也就报了警,希望警察去查一查,警察根据那个电话号码回拨之后提示音却是该号码不存在,一时间大家都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只当是恶作剧之后,怕追究责任注销了号码。没想到当天警察还没离开多久电话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这次服务台的人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拿着自己的手机给这个号码打了电话。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会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但是奇怪的是,电话反反复复提示都是此号码为空号。服务台的人吓了一跳,却不得不接了电话,果然对方报出的地址还是之前的那个空房。

    我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关注,首先和我并没有多大关系,再说也不一定是什么灵异事件说不定是恶作剧。

    但是出于好奇我还是去打听了一下,结果发现那地址竟然就在我家的附近。我便想着是不是下班的时候去那附近转转,刚好今天魏易然休息,我不用担心家里的饭菜。打定主意之后便准备在下班后去看看。

    下班的时候天基本都黑了,那户人家在二楼,窗台上似乎种了不少花草,但是由于光线太暗,我看的并不是太清楚,我站在下面看了一会,暗笑自己有够傻的,这么看着,能看出个什么东西,离开前不经意的抬头,却让我浑身一僵。阳台那里竟然有一个人形的黑影!

    我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是一个人,可是这个房子不是空的吗?难道就是这个人一直在恶作剧?黑影似乎动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瞪着我,顾不得其他我转身往家里跑去,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这一路上我竟然没有遇到一个路人,跑回家的时候只觉得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

    一把拉开门就看见魏易然穿着件粉围裙(我妈之前的围裙),端着一个大汤碗走出厨房,见我气喘吁吁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我一把倒在沙发上,也不解释直摆手示意要休息会,心说,这tm要是跑慢一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一天出奇的累,我本来和魏易然在联机打游戏,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觉得四肢沉沉的,就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想要挣扎可是却动不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姜――”似乎有什么人在喊我,声音越来越清楚,地面似乎在摇晃“姜睿――”

    啊――我几乎是惊叫出声,猛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魏易然这犊子压着我的胳膊,卧槽,我说呢我怎么动不了。抬脚就准备踹过去,他却先松开手,让我累了就回房睡觉。抬头看了一眼时钟才10点多。

    奇怪,今天怎么这么累。重新躺在床上睡觉,我知道自己在做梦,走在长长的巷子,朦胧中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等我回头的瞬间却醒了。手机的铃声在耳边剧烈的响着伸手接通了电话,但是接完我特么就想摔电话了。

    因为他妈的这是一个恶作剧,对着话筒喂了半天,却没有人回答只听见电流的声音,然后就被挂断了,卧槽这大半夜的!看了一眼手机才三点,重重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再睡。

    第二天上班倒是一切风平浪静,那个捣乱的电话也没有再打来。只是我却觉得困得厉害,兴许是半夜被电话吵醒的原因。晚上回家睡觉居然又做了同一个梦,还是那个巷子,只是这次不管别人怎么喊我,我都没有回头只是一直走着,不要管他,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不定走完这条路我就能知道些什么,现在看看这条路居然很是眼熟,我却想不起是在哪见到。

    姜睿。我楞了一下,随后认出是魏易然的声音一回头却在瞬间清醒过来,妈的又是电话!同样是没有回应,只是这次电话竟然很久没有挂断,我几乎是颤抖着挂掉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三点零三分,通话时间三分钟,咽了一口唾沫,没有一丝停顿就跳了起来一口气冲出了房间,“魏易然!”

    我把梦和电话的事情和魏易然讲了一遍,他想了很久才问我,昨天是不是去了什么地方,我便把那个屋子和医院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魏易然不假思索地说,麻烦了,可能是一种降头。

    降头其实就是所谓的谶,相传当时唐三藏从西天取经回来,路过通天河(就是入暹罗的湄江河上游),被乌龟精扔入江中想害死唐三藏,唐三藏虽然没有死,但是经书却全部落入水中,后来虽然被徒弟捞了起来但仅取回一部分大乘的“经”,另部分小乘的“谶”,被水冲走流入暹罗,为暹人献与暹僧皇,听说这部“谶”,就是现在的降头术。

    当我问到具体是什么降头的时候,魏易然表示必须的去亲自看一看才知道结果,他又安慰了我几句便让我去睡觉,这个时候我哪里还睡得着,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到早上7点就起来了,魏易然给医院打了电话请假,我就带着他直奔那个屋子。

    走到巷口的时候,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跟着我的身后,忍不住回头看了几次,魏易然问我怎么了,我便把这种感觉告诉了他。他想了一会问我,你梦里的巷子是不是这条。我一愣经他这么说我才认真开始打量这条巷子,tmd居然真的被魏易然猜中了!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魏易然只是点点头让我先回去别乱跑,说实话我有些担心他,但是看见他那淡定样子,想想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乖乖的回去了。魏易然没多久就回来说,说估计晚上的去一趟,我急忙问什么情况。他却没有解释只说晚上去破了这个降头。

    我原来以为魏易然会准备很多东西,可是他却只带了一个红蜡烛还有一截红线。晚上站在巷口那,被风吹得我鸡皮疙瘩蹭蹭就冒出来了。只见魏易然用红线把我和他的小指系在一起,然后点燃蜡烛让我拿好,并且叮嘱我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能回头,便拉着我一起向前走。

    这条路不知为何变得很长,越走越觉得双脚就像灌了铅水一般,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在喊我,不停地叫我不要往前走,我见魏易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拉着我一直往前走也不敢停留,只能紧紧跟着他的脚步。

    这个巷子其实不过几百米,我却觉得异样的长。力气正在流失,我感觉自己的脚在发软,喉咙里似乎堵了一口痰,我听见自己发出喘息声,就像年迈的老人,魏易然看了我一眼,低声嘱咐了一声拿好蜡烛,接着几乎是半抱半拽拖着我往前走。

    等走到那栋房子下面,我全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要不然魏易然扶着我,我几乎是坐在了地上。快把蜡烛扔了!我听见魏易然喊道。

    可是手脚却不听我的使唤,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大脑已经发出了指令,可是我的手脚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我急得满头是汗,啪――魏易然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蜡烛在那一刻脱手飞出,我脚下一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魏易然坐在我身边看书。

    醒了?他问

    妈的,我现在觉得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样,果然好奇心要不得。

    见我完全清醒了,魏易然才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我。他推断说我中的是一种降头,这种降头属于灵媒类,操作物就是电话,那个房子应该是之前下降头的人住过的地方,他的术肯定出了点差错,所以才会打到我们医院来,后来我出于好奇去看那个房子便被他盯上了,降头自然就转到我身上来了。

    我又问魏易然关于怎么去除降头的方法,哪知他笑了笑说,其实不过是障眼法,人一共有三盏灯,之前我做梦回头的时候已经灭掉了两盏,如果第三盏也灭掉,估计我肯定难逃一死,所以他便让我拿着蜡烛,从巷口一路走过去,然后扔掉蜡烛就相当于是把灯灭掉一样,这样一来降头术自然就解除了。

    而我最多大病一场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至于那个降头师,魏易然猜测说,可能是由于一直用降头折寿,寿命不长了所以想出这种方法借寿,可惜被魏易然和我一搅合,恐怕是功亏一篑了。我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之后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才出院,只是从那以后无论是走夜路还是什么,我再也不敢随便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求留言 求收藏 =w=

    ☆、报应

    再讲这个故事之前,我先来说说我从外婆那听到的一个故事吧。我小时候一直是住在外婆家的,那个时候在农村一般都是吃完饭就去睡觉,小孩子玩心重,那么早怎么可能睡得着,我便缠着外婆给我讲故事。

    当然讲的并不是睡前童话故事。外婆讲的故事,大多是一些农村流传的故事,而且多是一些神怪故事,而我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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