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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被难住了

    空间之锦绣小农女 作者:随风月

    空间之锦绣小农女 作者:随风月

    吕若燕见各家的农活都干得差不多了,很多村里的汉子也开始寻思着要到镇上去寻活干,好贴补家用。

    于是她请王大远跟村里的汉子说一声,说她家要挖池塘,有愿意来帮忙的,工钱不会比镇上低。

    王大远听了,很是高兴,这孩子倒底是个好的,无论她的家境倒底怎么样,心里还是惦记着村里的,有什么活,也不会忘了先照顾自家村里,自己当初把她留下,真是明知之举。

    村里人,原本是想到镇上去干活的,现在听说吕若燕家要挖鱼塘,有把子力气的汉子都赶着上门,现在天气又不算冷,打个赤脚什么的又冻不着什么,而且离家又近,最主要的,她给的工钱也不低,比镇上一天十五文还要多上五文。

    俗话说,人多好办事,一个小小的鱼塘,不过两三天的日子就挖完了,众人也拿到了该得的工钱,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只是这事都有双面,有人欢喜就有人看着眼红,就比如那新嫁进来的孙氏吧,就是其中之一。

    看着男人们拿了工钱欢天喜地地回家,嘴里还念叨着,这两天的吃食是好何的好,她心里就不平衡了,自家男人腿脚不利索,没去干这活,生生少赚了这么多钱,可想而知,一向抠门的她是如何心疼了。

    尤其是听其中一个男人说,让自家媳妇,明天去镇上割点肉解解馋时,孙氏心里的妒火是冲到顶点了,吊着个三角眼,撇着嘴,阴阳怪气地说:“就知道臭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现在巴结上富贵人家一样,呸!贱货。”说完还朝地上吐了口浓痰,似乎说这样的话,反倒是脏了她的嘴。

    “孙氏,你这张嘴咋就是那么刁呢。”关氏向来看不得她那副的作派,“人若燕又没惹你,你咋就那么跟她不对付呢。”她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路过,听见了,顺嘴劝上那么一两句。

    岂知,孙氏不听也就罢了,听了这话,嘴角吊得更起了,“我哪敢跟她不对付啊,人家现在巴结上有钱人了,哪是咱这些乡下村妇可比的,把她供着都来不及。”这话里的嘲讽意味,只要是明白人,一听就能听出来。

    关氏无奈地摇摇头走开了,不是她不管,只是这么些日子以来,村里人也知道了她的脾性,就是一个撒泼打浑的泼妇,村里差不多的妇人都不愿和她打交道。

    只是她没迈几步,迎头正碰见吕若燕,“呃,若燕你咋在这儿?”

    孙氏口中还在不清不楚地叨叨,听到关氏的声音,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上次似乎也在这儿,自己就被这臭丫头打过,这回不会又那么巧吧。

    她慢慢地转过身,就看见吕若燕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而刚刚还在自己身边的关氏,早已只剩下一个背影了,孙氏突然感到自己脖子后面凉嗖嗖的,“你,你咋走路都没声音的,存心吓唬人是不是?”自己的话,也她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呀?”吕若燕冷冷地看着她,这女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上回自己当着那么多人,把她打一顿,这才消停了几天,又出来作怪,看来是自己下手太轻了,思及此处,隐在袖中的双手慢慢地捏紧,这回自己不会手下留情了。

    “谁,谁,谁他妈的做亏心情了。”孙氏嘴硬地说:“滚开,我还得回家去给我男人做饭呢。”说着伸手推开吕若燕的肩膀,就要往自家方向走。

    “想走?”一个好听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孙氏身后,明明应该是低沉如大提琴一样的声音,里面却夹杂着寒冬西北风,让人闻之如坠冰窖一样。

    孙氏木然地转回身,眼前出现一张冷硬如刀刻一般的俊脸,此时嵌在脸上的黑眸里闪过道道精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相信,自己已经被这男人的眼神千刀万剐了。

    “你,你是什么人?”此时的孙氏的心里后悔死了,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同时却也在心里赞叹,好俊俏的男人,这才是自己心目中真正的男人,若是自己能巴上这个男人,哪怕是身为妾室,是不是就不用在这个小山村里受苦了。

    尹光翟一脸嫌恶地瞟了孙氏一眼,这样的眼神自己见得多了,看她梳着妇人髻,应该是已经成了亲的,居然还朝自己抛媚眼,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最不可饶恕的是,这个妇人居然还敢骂自己的燕儿,她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于是大手一挥,吕若燕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再看地上哪里还有孙氏的身影,转头问:“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这种人就不该活在世上。”对上吕若燕时,尹光翟的眼神是,柔得绝对可以滴得出水来,声音轻得就像春日里拂过的风,让人有点醉熏熏的感觉。

    “可是村里无缘无故少了一个人,而且这人最后一次出现,还是跟我在一起,日后他们若是追究起来,我就是有几百张嘴也说不清了。”吕若燕有些想不通,尹光翟一向不是如此鲁莽的人,现在怎么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来。

    尹光翟见吕若燕皱着可爱的鼻子,一脸娇嗔的样子,整颗心都酥了,恨不得立刻回到家里,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亲亲她,心里是这样想的,身体也这样反应了,伸手环住她的腰,一阵风一样回到吕若燕的小院中,也不管院中有没有人,捧起她的脸就亲。

    “咳咳咳。”正想加深这个美好的吻,却被一阵干咳声打断。

    吕若燕一惊,忙退出尹光翟的怀抱,双颊上染着红云,一张小嘴比平日里更加红上几分,才要开口,却听得尹光翟压抑着声音问:“你来干什么?”声音里是满满的嫌弃。

    “奇怪,这儿又不是你家,我来这里关你什么事?”祝明哲的声音里满是无辜,却生生得把尹光翟气得内伤,仿佛觉得还没把他气够,又开口道:“倒是你,青天白日的,抱着人家姑娘,就不怕人家把你当流氓打?”

    “什么流氓,氓流的,本公子听不懂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尹光翟见眼前的女人羞红的脸上几乎可以滴出血来了,对着祝明哲就是一阵怒吼,这货什么时候变得比府里的老妈子还啰嗦。

    祝明哲也不再开玩笑了,正色地,对吕若燕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知道是你做的,大恩不言谢,再说我也真没什么可谢的了,要是来个以身相许……”

    说到这里特地停了一下,看向尹光翟,果然撞上他吃人的目光,面上虽然不为所动,心里却咚地跳了一下,记忆里,尹光翟似乎没用这么凶狠的眼光看过自己,明白这是自己碰了他的逆鳞了,赶紧把话说完整,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血案。

    “呵呵,”干笑两声才接下去说:“我是说,如果我真要以身相许的话,某人绝对不会让我看到明天的太阳。”兴许连今天太阳落山的样子都看不到了。他在心中暗暗补了一句。

    听了他这话,尹光翟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那么一点,霸道地将吕若燕抱进怀里,宣布道:“她已经是我未婚妻了。”

    吕若燕刚恢复的脸色又爆红了起来,用力推开他的怀抱,似怒非怒,似嗔非嗔地说:“你少在那里浑说,我哪里就成了你的未婚妻,这一没婚书,二没信物的,就想把本姑娘骗到手,你这算盘打得可真精,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好好好,”祝明哲抚掌,“若燕这话我爱听,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少掺和。”尹光翟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上吕若燕时,却已经换了一副轻声轻气的语调,“我父亲不是送你东西了吗,是你自己不要。”虽然这院子的防守很好,但因为事关重大,他还是说得有点模糊。

    不过他相信,听得懂的几个人都有听得懂。

    果然,吕若燕的秀眉挑了起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他送的东西和你送的能一样吗?难道你是让我嫁他?”

    “呃……”尹光翟表示自己的确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认定了她,就一定是她,何况父亲不是也默认了她吗?

    “唉……”祝明哲偷笑够了后,才同情地叹了口气,拉过尹光翟,在他耳边轻声的嘀咕了好一会,才放开他,轻快地说:“自己想想怎么做吧。”说完又似想起一件事来,才慢吞吞地对吕若燕说:“今天我来,也给你带了个消息来,你还记得沈文贵吗?他又娶了个妻子。”

    “妻子?”吕若燕诧异地挑眉,“不是妾吗?”尹光翟同样不解地看着他。

    祝明哲很有成就感地笑了,“就知道你们会弄不明白。”他原来还想卖卖关子,但看到尹光翟阴沉的目光,很没骨气的说:“好啦,我说啦,沈文贵原来的那个正室被贬成妾,那个正室是失踪了几天的陈雪莹。”

    “她?”两人同时叫出声,连语调都出奇的一致。

    “就是她,陈家大小姐,陈万金唯一的嫡女。”祝明哲如今对她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居然对自己下毒,祝家和他们陈家这个仇是结定了,陈万金再富有也不过是一介商户,他女儿敢下毒,他就得承担后果,不然,他们还真以为洛国改姓了呢!

    “不要冲动,陈家在朝中的势力很复杂,你又不是不知道。”尹光翟一眼就看出好友在想些什么,难得地劝,“你的仇一定要报,但不是现在,现在陈家正兴旺,我们暂时动不了他们,也不能动他们。”

    “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吕若燕冷笑地说:“不是说富不过三代吗?她陈雪莹夹在这中间,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喽。”声音里满是兴灾乐祸。

    尹光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忍不住还是泼了盆冷水,“陈家自洛国开国以来就是皇商,世代相传,到陈万金这儿,已过了三百多年了。”

    “那又怎么样?”吕若燕丝毫不在乎,“这只能说明,陈家的先人们守得住家业,又或者说他们没有怀异心,不然别说一个陈家,就是十个陈家也不在了。”

    尹光翟和祝明哲哪一个是笨人?自然一听就懂其中的意思,祝家是什么家族,那可是国公府,那是你随便一个商人之女可以动的吗?哪怕你是首富之女,是皇商,可你还是民,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这句话,你这不是明晃晃地挑畔皇家的权威嘛,这不是作死的节奏吗?

    三人说了一会话,尹光翟不耐地把祝明哲赶回了县衙,换来他一句笑骂:“见色忘友。”

    “那货为什么要谢你?”尹光翟可别被他们俩的插科打诨糊弄过去。

    吕若燕暗自腹诽,你的记性能别这么好吗?既然听出是插科打诨,问那么清楚干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地走进内室。

    呃……尹光翟没想到会得到那么一个答案,摸了摸鼻子,俊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既然燕儿不说,总有她的道理,自己又何苦追问得那么清楚,还是想想送什么信物把她定下来的好。

    在不然就写婚书吧,反正父皇也是同意的,要份婚书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可怜的赵王殿下,尊贵的皇子,竟被这一件极为简单的事给难住了。

    ------题外话------

    风月的电脑罢工了,只还得及写这么一点点,明天还要拿去修,就先上伟这儿,亲们原谅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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