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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渣攻终成受[快穿] 作者:狩心

    ,就跟吞了椿药,虽然在极力压制,但效果明显不佳。

    姚锦脚撞到墙壁,已经无路可退,面前的人还在靠拢,他抓着军刺,指骨开始发软,似乎就要握拿不住。

    在考虑是给自己一刀,还是权佑一刀中,姚锦明显选择了前者。他猛地振臂,反手握刀柄,就直刺向自己胸口,动作狠厉的,仿佛杀的不是自己,而是最憎恶的仇人。

    刀尖刚碰到囚衣,却没再继续往里,腕部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抓住。

    哐!军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板上。

    那只手沿着臂膀,上行到姚锦肩膀,并微微施加了很重的力道。

    后背猛地撞向墙壁,发出闷响,姚锦眉宇深深拧着。

    “你……”权佑刚开口,又止住了,他嗖地睁大眼睛,当即意识到,为什么权佐都在监狱那里活动过一次,在这里还要坚持他先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媚骨天成,碰一下,都能引起人的姓裕。这样的人,如果不被人压在身下,简直是暴殄天物。

    指腹摩挲着柔滑细腻的皮肤,过于舒服的感觉,让权佑有点不想放手。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知道好东西不能独享,权佑于是一个手刀切在姚锦后脖上,在人身体倒下去时,接住他身体,随后穿过膝盖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

    漆黑夜幕还笼罩着青穹,天空几点星辰。整个世界都像陷入了某种沉闷的境地里。

    姚锦是被冷水激醒的,他悠悠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一片苍白,白色墙壁,白色浴缸。至于自己,垂下头,定目一看,还穿着囚衣,但已经完全湿透。转动脑袋,发现两只臂膀都高高被举在头顶,由一根绳子束缚在一起同上方的一个铁钩连接。

    脚尖立在地上,因此不可能再踮起脚尖,将手给弄下来。

    上方的水还在继续。身体因为没有酥解过,还保持饥渴焦灼,深呼吸了两口气,感觉呼出的气体都是烫的。

    姚锦背过身体,仰起头,冰冷的水砸在脸上,水流落进到敞开的领口里,缓减了一丁点的灼热。

    盯着手腕处,又挣动数下,绳子绑得异常结实,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浴室里只有一边墙上有个不大的方形窗口,从外面投进一点光,看状况应该是第二天了。

    “他们人呢?”姚锦在吸了口气后将系统唤了出来。

    419:在处理监狱那边的事,闹得很大,都惊动到军方高层了。

    “结果?”

    419:有其他囚犯落网了,他们并不是主谋,主谋另有其人。

    “嗯。”

    419:你不关心一下自己当前的处境?

    “关心有用吗?”

    419:是没什么用。

    “我到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做到哪个地步。”

    419:不会太美好。

    姚锦扬起左边唇角,目光在晃动间,看到墙角里一个黑色的小型针孔摄像头。

    于是就一直盯着那里,笑容渐渐扩大。

    在上个世界,唐潜家里,对于这种设置很敏感,因此能第一时间就发觉。

    知道某处可能会有人在看着,姚锦神情变得挑衅和倨傲起来。

    时间过得很缓慢,双臂吊在上方,虽然姚锦现在忍痛能力比以前高很多,只是目前体质被触发,那种从身体最深处往外扩散来的焦灼感,在一点点加强。

    体内有把烈火熊熊燃烧,他低垂下了头,开始对抗自身内部海潮一样凶猛的热浪。

    不知道过了多久,臂膀麻木,所有热感集中到一个地方,水声噼里啪啦,落在耳朵里,似乎都变得模糊起来。整个脑子一时间有点迷乱。

    恍惚中听到有门锁拧动的声,姚锦掀起沉沉的眼皮,看到站门口的人还有握在在手里泛着冰冷白光的军刺时,姚锦一瞬间就清醒了,随着男人的渐步走近,姚锦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挺镇定的嘛,我以为你会大喊大叫。”军刺锋刃的刀身贴到姚锦脖子上,权佑顷身覆过去,将彼此间的距离拉到了不到一指宽。

    姚锦眼神一寒,声音里都是冰渣子:“让你失望了,我是不是该说抱歉?”

    权佑侵略性质强烈的眸光直逼姚锦,看他毫无任何畏惧迎视他,甚至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没一点恐慌,甚至傲骨铮铮。

    也是,这样才对,若他真的对他哭喊哀求,那他废这么多心,将监狱炸了,还把人给弄过来,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他和权佐就是这样的存在,可以为了一个小的念想,做任何事,任何,哪怕毁灭一切,都无关紧要。

    那样,似乎才能找到一点活着的感觉,这个世界太无聊,无聊得让人随时都有想发疯歇斯底里呐喊。

    可他们披了这张人皮,又不得不好好演绎着人这个角色,于是只能偶尔,偶尔撕碎面上这层虚伪的面具。

    毁灭,破坏。

    杀戮,血月星,爆力。

    “不,不用,接下来,你好好保持安静就行,如果你叫一声,我就会多给你一刀。”

    刀身立起,换成锐利的刃端,权佑手臂往上拉,军刺从姚锦肩膀一路划到他手背上,一跳血

    作者有话要说:  痕迅速蔓延开来,同时,质地一般的囚衣袖子也变得破裂。

    整条手臂都一抽一抽的刺痛,可正是这些刺痛,把身体内的热意压制了一些。

    姚锦眼底出现了一丝笑意,让伤他的权佑看到了,男人擒住他下颚,锐利目光看进他眸底最深处,那抹笑容还在。

    权佑盯了一会,挥刀把绳子割了。

    姚锦脚一踩地上,身体就震了一震,他倚着墙壁,上面的水流已经让权佑关了,不过,早就一身湿漉漉。

    权佑抓着姚锦胳膊,把人一用力,推倒了下去。

    姚锦正面摔在地上,余光往门口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时,那里又站了一个人,手臂和胸口都包扎有白色纱布,不过依旧有血液渗透出来。

    权佐面色深谙,走进浴室,同权佑并肩。权佑瞥眼看他,勾了抹疯狂的笑。

    “这次让我先,行吗?”

    权佐没回应,权佑当他默认了,蹲下身,跪地上,伏身到………

    ……………

    ☆、第三个世界

    似乎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在暖白色的海洋里飘荡, 整个世界都是乳白色, 天空是,海洋是,周遭的所有所有都是。

    身体很轻, 随着一波一波浪潮往未知的地方漂游。

    没有终点,也没有尽头,仿佛会那样永恒下去。

    但忽的,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 身体一沉,海水从四面八方涌上来, 灌进姚锦口鼻耳朵, 他无法呼吸,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开始挣动, 可手脚又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压着,他动不了。

    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姚锦听到耳边有畅意的笑声, 有点陌生有点熟悉, 从梦魇里惊醒, 姚锦猛的一睁眼,然后对上一双深灰的眼眸。

    他往左右两边看了看,几秒钟后,将目光重新定格到摁着他亲口勿的男人面上。

    权佑从两臂撑在姚锦身体旁边,他抬起上半身, 从姚锦身上起来,挺惊奇的,躺在他下面的青年,被那样屈辱的对待,却没有任何被击溃的表现,他的黑眸依旧夺目耀眼,叫人惊艳赞叹的面庞上,也只是无尽冷漠。

    “醒了?”权佑指腹抚莫上姚锦棱角异常分明的脸颊,触感温凉。

    姚锦转向旁边窗户,外面还是黑夜,听权佑的意思,这是第二天?

    手臂垂放在要侧,姚锦试着动了下,左肩让他们接了回去,虽然动一下还有微微胀痛感,但勉强活动是没有问题的。受伤的左臂,被权佑用军刺割伤的地方,似乎也上了药。

    至于另外一个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因为他体质的特殊性,但凡不危机性命,都可以愈合得很快。

    加之伤口原本就浅,看起来血流的很多,不过对生命并无大碍。

    “我以为你还会继续躺下去,不就是被弄了几次,你应该没那么脆弱吧!”男人还附身在姚锦上面,擒了抹恶意又戏谑的笑。

    姚锦眸色冷寒:“权佑,别高兴太早,我一定会宰了你们两个,我说到做到。”

    权佑在姚锦唇上添了一下,眉眼都是笑意:“好,我等着。”

    从床上下去,权佑到旁边衣柜找了套衣服,扔床上,示意姚锦穿上。

    坐起来,解了睡衣,左臂从肩膀到手腕缠了一圈白色纱布,动一下,都无数针刺般锐痛,姚锦垂着眼,拿过床边衣服,快速套好。

    之后也以同样快速的动作将ku子拢上。

    落地朝卧室门口方向走,身体显而易见有微微滞意。

    权佑靠在门框边,一手插在兜里,从头到脚审度了姚锦一翻,看得出来心情相当好。

    走到屋外客厅,往右边看,正好看到从洗手间出来的权佐,男人刚洗过头,手里拿着条深色毛巾在擦头,抬头间目光对上姚锦的,后者神情淡然,似乎昨天那场暴力血腥的事件,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少损伤,也就嘴唇还有破开的伤口,整个人依旧看起来冷傲,铁骨铮铮。

    权佐移开毛巾,步向站得钢骨挺拔的青年,他伸指捏着青年下巴,摩挲了两下,指腹下皮肤细腻温热。和他表现出来得冷漠决绝不太一样。

    “那边怎么说?”权佐忽然开口。

    权佑笑,肩膀微耸了一下:“能怎么说,东西都是在黑市上买的,所有监控都人为销毁了,再怎么查,也查不到我们这里来。”

    “那他们头可大了。”

    “偶尔来点事,忙碌一下也挺好,说起来我们也算纳税人。”权佑到旁边沙发坐着,身体后靠到沙发椅背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权佐去了里屋,没多会传来吹风机响动的声音。

    窗外暗黑的夜色越加浓烈,姚锦在客厅里扫了一圈,看到角落里有个饮水机,走过去,拿了个玻璃杯,接了杯冷水,仰头就一口喝了。喉咙干渴得厉害,一杯好像无法完全解渴,于是又接了半杯。

    他就现在饮水机旁边喝水,斜对面的权佑则目光幽暗地盯着他,一秒也没移动过。

    姚锦喝了水,把杯子放回原处。

    两人就那么无声对视,直到吹干头发的权佐从里面出来,他边走边整理袖口。

    “弄好了?”

    权佑扬头问,被他询问的人颔首。

    “那走吧,估计他们也等急了。”权佑起身,不是往门口方向走,而是先到姚锦面前。

    权佑一臂摁在墙上,把姚锦环在怀里,另一只手带有青色意味的轻拂姚锦艳红的唇瓣。

    “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走不动,可以和我说,我抱你走。知道了吗?”

    他用一种对待情人的语气说,至于姚锦那里,可没感觉到一点被关心,有的只是加深的恨意。

    抓住在自己嘴上玩弄的手,用力甩开,姚锦面色一沉:“别玩上瘾了。”

    权佑倾身过去,注目着咫尺间明亮的眼眸。

    “上瘾?哈,你知道你像什么,七号海洛因,光是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想ba光你衣服,wen遍你全身,掰开你的月退,将粗壮的玩意儿塞你体内,让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欺负到你只会可怜地流泪。”

    “像昨天晚上那样,你很痛吧,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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