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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花梦迟(剧情H) 作者:斯芬克斯猫

    那清清浅浅的声线中虽带了几分扭曲和阴森,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必得之意,若不是与湿婆有着你死我活的关系,也许我会胡乱猜想这占有性十足的宣言是否含有两分恻隐的喜爱之意。

    “既然你总是记不住,那就让你长长记性。”

    我正疑惑,湿婆一把将我丢下了床,我一声低呼,狼狈地趴在地上,抬首便见湿婆红衣凌乱,跨开双腿坐于床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云淡风轻地开口,“来人。”

    两名侍人躬身出现在门口。

    “带下去,投于狱中,贬为奴役。”

    第一百五十一章为奴为仆

    我坐在漆黑的地牢里,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盯着高墙上一扇不大的窗户,怔怔发呆。

    被关在这空无一人的地牢里已有三日,每每回想起三日前那场与湿婆的针锋相对,换来的只是关押,我的心头莫不松了口气。

    环顾四周,结界枷锁层层而固,好在这地牢应是许久不曾使用,除了一些积灰外,并无太多血腥肮脏之气,只是石床湿冷,夜晚难以入眠,我总是发呆到困极,才勉强睡去。

    这等折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此躲过了被玩弄的命运,我心下实则庆幸不已。

    三天过去,我体内的病症并未再犯,看来那五玄玉当真是发挥奇效,逆了轮回,生生停下了天人五衰。

    此时,我的身体就如在崩溃的边缘按下了暂停,灵魂虽然依旧破碎,肉身却不会走向消亡,但却也不能逆转乾坤恢复如初。

    这宇宙规则当真是严苛至此,就连创世之神梵天所凝的五玄玉也只能做到如此,而造出这逆轮回之物的梵天,也因规则的制衡而沉睡应报。

    三界六道在绝对公平的宇宙规则面前,诸神皆不可暨越。

    所以,神钥可谓是钻了宇宙规则的控制所诞生的产物,难怪让有野心之人趋之若鹜。

    思及此处,我突然想到了一直意图毁掉三界六道的毗湿奴,他身居主神之位,却不思己责,意图挑战这人人都不可暨越的宇宙规则,到头来,不知会得到何种报应?

    报应,这个人世间的贬义词,在这里成了量化标准的词语,而我现在所经历的种种事物,是否都是三千年前种下的因而得的果?

    我无解,无论是谁欠了谁,我都在这困顿的纠缠中感到无比疲惫。

    第四天的时候,一名侍人来到地牢,撤了结界,将久不见天的我领了出去。

    我默默地跟随着进了一处宫殿,此时湿婆正斜靠在里间的软榻上假寐。

    听见响动,他阖住的睫羽微颤,连眼都没有睁便慵懒地吐出两个字,“泡茶。”

    引路的侍人已经退下,我顿了顿,低头便见不远处的矮桌上放着一套精致的青瓷茶具,矮桌旁的小炉上坐了一把紫砂壶,壶口正冒着腾腾热气。

    没想到这神之异世也有中国的茶器,熟悉的感觉让我心头一热,我看了看自己有些狼狈脏污的衣衫,最后还是默默走到桌前坐下,开始摆弄面前的茶具。

    说实话,我并不善茶艺,我笨手笨脚地捣鼓着,完全是没吃过猪肉,只看过猪走路的做派。

    不知几时,湿婆已然掀眸,他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眼神中透着两分幽幽之色。

    顶着湿婆的视线带来的巨大压力,我完成了记忆中稍显繁复的程序,我小心翼翼地捧起薄瓷小杯,递于他的面前。

    湿婆垂眸看着茶杯,却没有伸手接过,反而懒懒地开口,“这几日,可还睡得安好?”

    这不是明知故问?

    我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不劳大人挂心,花怜甚好。”

    湿婆面色一沉,眯眼睨着我再道:“那牢狱之中,可让你长了记性?”

    我默了默,木着脸回答,“花怜不知应该记住何事。”

    这回答显然没合湿婆心意,他怒气一涌,一把掀去了我捧着的茶杯,“脏死了,重泡。”

    瓷杯摔落在地碎成几片,滚烫的茶水亦倾倒在手背,我忍着手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咬着下唇,重新回到矮桌前。

    我的手是有些脏,打量着周遭,我踌躇着该如何清洁。

    在一旁的侍人躬身前来正欲清理碎片,突然,湿婆眉间一动,开口道:“放下,她来。”

    那侍人看了我一眼,垂首退下。

    我握了握拳,再次来到榻前,蹲下身子,拾捡碎片。

    突然,湿婆赤脚踩了下来——

    那白皙漂亮的脚,落在我红肿的手背上,一个用力,便扎入了满手碎片。

    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低呼,接着赶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就在这时,一名侍人匆匆入殿,叩首道:“大人,雪山女神又在神殿外等候。”

    湿婆将我的手重重地踩了一踩,我疼得倒抽一口气,浑身颤抖不已。

    湿婆见我忍痛坚持,却怎样也不肯求饶,他收回脚,不耐地哼了一声,烦躁地向外走去。

    “赶走,不见。”

    湿婆离开后,我又被带回了地牢。

    坐在冰冷的石床上,我一点一点地挑着深嵌在右手掌心的碎瓷,疼得不断吸气。

    好在血流的不是很多,撇开烫伤不说,大部分碎片已经取出,还有小部分因嵌入太深,我光凭着左手无法取出,只得拢着右手,不断吹气。

    靠着墙壁,我轻捧着受伤的手,泪不知不觉流下……真的好疼……

    我不是玻璃心,却为湿婆残忍的行为感到委屈,他为何不一刀了结了我取走神钥,反而这般折辱于我?

    曾经与他的那些缠绵还能依稀感受到几分别扭的温柔,而现在,只有阴晴不定的残暴无情。

    我想回去,我想花葳和卡卡,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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