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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

    [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完结+番外 作者:洛娜215

    他细细反省进来的举动,判断原主应当是一个富有,却缺乏心机之人,甚至还有些呆傻,故而他这些日子所行之事,反倒是比幼童更有些幼稚,待人接物、行事作风,也更加的生疏自然……并不是不好的意思,起码如果是汉大司农的夏安然,恐怕是没办法同酒肆老板一同搭肩的。

    夏安然眨了眨眼,他不知道这具身体的原主是怎么会死去的,但是如果还活着……应当是个很擅长交朋友的人吧。他多少有些唏嘘,如果不是有灵魂在影响自己……那就是潜意识了,这个恐怕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力来克服了。

    他定下心来,先盘算了一下如今自己的情况,他有一份比较稳定的收入,但是因为他当时和白锦堂签订的契约类似于分成制,所以他其实最后能拿到多少钱还是未知的。既如此……夏安然准备再给自己找一个兼职。

    他支了一个摊子,跑到街上去给人写信了。

    在大宋文化人的地位很高,但是不识字的人,数量却也不低,像夏安然这种替人写书信,就是识字的人的一种谋生方式,本来在街上摆摊子,这件事情还轮不到他头上,街道上原来就有一个长期摆摊的书生,但他今年要参加考试,专心于复习自然没有空闲出来摆摊了。

    夏安然趁着这里还没被人发现,赶紧搬了个小板凳就占了地方,来写信的松江府人民见换了一个人也没多大反应,问清楚了价格一样之后就在边上等着,然后他们惊喜得发现,这个小哥写字更好看啊!

    别看村民们不识字,但是字写的好不好同识不识字倒没多大的关系,一时之间,甚至有人跑来让夏安然帮忙写了描红字,带回去让自家孩子跟着这个字体学。

    夏安然当然不能听他们说的,让小朋友描他的字体,小孩子练字时候最适合的字体就是横平竖直,他用来写字时候的字体虽然好看,但是带上了自己的风格,他另外写了几个大字交给了委托的叔婶,竟意外又开拓出了一道新的商路。

    写信虽然赚的不多,但是却是一份极其有趣的职业。

    在替别人写信的过程中,夏安然无心之间也通过闲聊打听到了许多的情报,比如,当今即位已有七年,太后正垂帘听政。

    也比如开封新上台了一位府尹,名为包拯,其人为少年天才,不过一十八岁便中了进士科,原为定远县县令,后因为施刑过重打死人被革职,谁知后来官家竟然是做梦到了此人,招他面见,这才知道这人有几分能耐,可通阴阳,审鬼魂呢!

    松江府的人们说的八卦,夏安然却在思考这件事。

    他发现了时间线有哪里不对。

    之前三国的时间线为演义同正史相结合,大纪年大致是不变的,但是现在……这个世界的时间线的根据似乎的完全是跟着《七侠五义》来了。

    包拯和宋仁宗的年岁差了有十多岁,仁宗十二岁即位,如果即位七年,那如今就是十九岁,不会更大了,毕竟一旦当今到了及冠之年,太后还政就是必然之事,现在他尚未听到有人逼迫太后还政的消息,由此判断,小皇帝应该还没弱冠,故而,群臣们还无正当理由来要求刘太后退居幕后。

    但是怎么听着……包拯也就才二十岁出头的模样?

    这这这,这个算法……总感觉有些微妙啊,仁宗、包拯年龄相近,就意味着仁宗更有可能将包拯当做朋友看待,包拯的政治主张在后世看来大部分都是正确的,尤其是对于军制上头。小说里的包拯,可以算是个主战派,起码是备战派,如果他的年龄和仁宗接近,两人又是如同小说里头一般,互信互扶一路走来,那么很有可能会改变仁宗的想法。

    而事实上,小说里面的仁宗处事还是较为强硬的。

    他忽然,发现了这个任务世界的一个闪光之处,如果……如果能够改变仁宗的对外态度,在金、西夏尚未起来之时便做好准备那么是否就能避免这一中国古代史上最为璀璨的王朝,被游牧践踏的结果?

    夏安然捏了捏拳头,提醒自己,这样想未免太过傲慢了。

    他又有何能力去改变一国帝王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即便他改了仁宗皇帝的想法,又要如何在满朝利益相关者之中,撕扯出一条血路?

    夜里,躺在床上的夏安然翻来覆去,为了节约成本,他当然是没有点灯的,屋内黑成一片,仅有月色透进来的淡淡一抹光。这日也是凑巧,他因为有心事,便没有睡着,方才有幸享受了一把武侠小说中的“夜袭”情况。

    青年于蚊帐中不动声色得坐起,他手一抬,便拿下了挂在墙头的弩=机,外人破门而入之时,机扣被扣响。

    第137章七侠五义(七)

    他手中弩机正是夏安然自己组装的。

    就在夏安然知道有人打他的玉佩的主意的时候,他便假借拼装棉花糖机的动静,订购了铁质机扣,自己拼凑着材料做出了这一把连弩。

    只是没想到一直到了今天,才有了用武之地,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夏安然眉目间带着凝重,他一边借着淡薄月色将弩机对准来人射击,一边在脑中快速得分析来人动向。

    来人毫无准备之下被一箭射中了肩胛骨,本要翻身进屋的姿势因为这一箭的冲击力,失去了平衡,他挣扎了下,却还是没能调整好位置,只得掉了下去。

    只不过夏安然所在的房间是两楼,即便掉下去,对于武林人士来说,应当也是不痛不痒。

    夏安然没有下床,他的眼眸盯着窗子,在不确定对方持有什么兵器,是否也有弓弩类远程的情况下,他向床尾稍稍移动,避开了窗户箭矢可直射的范围。

    他脑中不停,分析这来人的可能性,会造成如此情况的可能性有两种。

    一种是,有人见到司空少年迟迟未将任务物品交还,便又委托了另一方人,来抢夺玉佩,或者也有可能,委托是同时下达的,只不过司空摘月的能力要比他们强上太多,所以才提前了两个多月找到他。

    另一种是,对方是普通的小毛贼,而非是江湖人士,只是见财起意。毕竟夏安然最近赚了些钱,是大家都知道的。

    但是问题就在于,他这人尽皆知的十多两银子,怎么会引得毛贼心动,进而铤而走险?于民间寻常百姓而言,十两银子并非小钱,但是但凡一个能飞天遁地的江湖人士,这个不过是一顿酒的酒钱罢了。若为这点钱便见财起意,未免太过可笑。

    他等了足足有几炷香时间,直到举着弩机的手都有些酸了,也没有人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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