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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如玉(H、涉及NP) 作者:乱作一团

    若这h二所言不假,倒是个好机会,只要除了林逸清,玉儿的婚事想来不会再有外人cha手,不过此事真假尚未查明,只靠他一面之词定是不成的,林逸清深得太子宠ai,真要动手也需天衣无缝,否则反倒引火烧身。

    只这h二不过是个浣衣局的小太监,又是走了何处的路子才能找到他这里来?难道他与玉儿的s情已被旁人知晓,有意拿了他来对付那姓林的小子?日后还是小心些才好,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白明山左思右想都寻不到个稳妥的办法,只有等到查访h二身世的家人回返后才好定夺。其间翻来覆去的在心中咒骂辰砂,兀那贼字,y魂不散的勾着我的玉儿,那妮子也是个没心的,好叫那狐狸精迷了去。

    而那真正y魂不散的h二,刚于宵禁前赶到一家客栈。

    他如今已过而立,却因面白无须而显得比同龄之人青春了些,此时正泡在浴桶之中,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事成,爷就能离了浣衣局,往后爷也能享一享那泼天的富贵,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谁他妈也别想好!”

    孝nv居内。

    如玉洗漱完毕,正要歇下,就觉得一g邪火顺着月白的小衣钻进肌肤,游入骨髓,她的身子比平常nv儿家更为娇n易感,尤其是那小y核总是顶开蛤r露了个头在外面,害得她只敢挑了丝绸的小衣来穿,平时走动不勤还可忍受,今日yu火一起,可就按不下了。

    这y毒,又犯了。

    连晶替如玉打了水,就没再管她,随她去梳洗,自己也下了楼洗去脸上的妆容。

    面上的y水不易清洗,连晶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收拾g净,以细棉布仔细擦了脸上的水珠,露出一张柳眉细目的小脸来。

    她拿出一把清亮的小铜镜细照,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脸se不好,叹了口气把那小镜子扣在桌上,自言自语,“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随他怎么求我也不该应下,省得被困在此处,连面se都不如从前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连晶来不及多想,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哪里对得起那人?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见如玉倒在地上,揉着脚腕。

    “姑娘,怎的了?”连晶问道。

    “我没……连姐姐?”如玉看清来人也是大吃一惊,这nv子身形嗓音与连晶无异,面相却比连晶秀美太多,一副疑h不解的样子,终于不再木着一张脸了。

    “是我,这事不急,先说你怎的了?”连晶扶起如玉,追问道:“好好地怎就摔了?可是伤了脚?先去床上歇……你怎么这样热?”

    手下的肌肤发红热烫,连晶本以为她是受了风寒,扶她躺好后为其诊脉,可是手刚刚搭到她的脉上,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脉相……你可是吃了什么?”

    如玉想要回答,却无能为力,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若不是方刚扭了脚,踝骨之处疼痛难忍,此时早已不复清明,保不齐都顾不得连晶是男是nv,早已贴上去磨蹭了。

    连晶诊了脉又看了如玉的眼睑、舌苔,望着如玉心中有些懊恼。原本她只当这小娘子是个不守f道的,隔三差五的引了那俊俏后生前来s会,本是对此极为不齿,可如今见了她这副样子,倒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这身子被人调理的徒有其表,只是瞧着娇美,若要生养却是难了,而后又不得休养,寒毒入t更是伤了根本,再要受y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她宫寒血阻,月信不准有伤天和,若不好生救治,恐要伤其寿数。

    连晶急冲冲下楼拿了一套银针上来,为如玉施针。待到诊治事了,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如玉更是汗透衣衫,全身虚软无力,好在终是压住了邪火,脑子也清楚不少。

    “多谢连姐姐搭救。”如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连晶按了下去。

    “你需多加休养,莫要勉力而为,如今困在此处,我也只能为你施针压制一二,此举勉强治标,治本却是不成的。我出不得门,许多y材也不好采买,只有等上一段时日,将来离了这鬼地方,我再好好为你调理。”

    “承姐姐吉言,若是真有那一天……就好了,也不知泽儿如何了……”如玉累极,话未说完便已沉沉睡去。

    连晶望着她有些不忍,常说医者父母心,她师承医术大家,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自觉高人一等,见如玉总与男子s会心中便生了轻视之意,方才诊脉之时才知她数次伤了身子,人可行骗,脉相却作不得假,若是她能早些放下成见,即便不能治本,总也好过她每每毒发却要独自忍着,难怪师父说她心x不足,难怪那人对她避之不及。

    六百里外,洛河水寨。

    “阿姊!”

    苏泽于睡梦之中惊醒,梦中情景太过可怖,一会是林进父子以他要挟欺负阿姊;一会是白家众人说她包庇凶犯,押着阿姊入了大狱,打骂羞辱,弄得阿姊遍t鳞伤;不知为何那两个被他手刃的贼人又活了过来,再次将阿姊按在身下欺凌,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五六岁的模样,事事帮不上忙,空为拖累而已。

    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苏泽再无睡意。

    他与阿姊分离已过了三年有余,当年为父亲料理后事,他抛下阿姊与师父返回平谷,进了城门立时愣在当场。

    亭台楼阁化作焦土,百姓不得安居,神se仓皇,花香不再只余阵阵血腥,鸟鸣不闻空留声声痛哭。

    所谓人间地狱,怕也莫过如此。

    “前方可是苏令之子,苏家大郎?”

    苏泽翻身下马,走向那发问的华发老叟,抱拳拱手道:“正是,晚辈苏泽这厢有礼,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果真是苏令家的大郎?唤作泽哥儿的?”那老者近前一步,抓着苏泽的衣袖追问。

    随着老者的惊呼,不断有百姓朝这里聚来,苏泽有些不明所以,仍是耐着x子作答:“是我,老先生可是有事?”

    “恩人呐!”老者闻言长声痛呼,纳头便拜,苏泽年纪轻轻哪敢受他的礼,赶忙一把托扶起来,那老者依旧不管不顾的叫喊着:“请还恩人受我等一拜!当日城破,苏令维护我等c民,率兵力敌乱匪,仍不忘庇护平民疏散f孺,最终身陨沙场,若无苏令我等早已化为枯骨,还请小郎君受我等一拜。”

    周遭百姓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听了老者之言,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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