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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耽:[ABO]裙臣 作者:冉尔

    一口气,故作陶醉地张开双臂,“家的味道。”感慨完拎着行李跑进了门,头也不回地吩咐,“把车给我留下,你自个儿跑着回去。”

    &a哭丧着脸应了,垂头丧气地往院子外走。

    常衡一进家门就把行李扔在了地上,倒在沙发里伸懒腰,悬在沙发边的手沿着茶几的边缘仔仔细细地摸,果然让他找到了一把枪,刚巧门外传来喇叭声,常衡回头看见他哥正抱着个小巧的oga往屋里走。

    “久哥。”常衡放下擦了一半的枪兴致勃勃地起身,眼睛一转又亲昵地唤道,“嫂子。”

    他哥的心思都在怀里的oga身上,根本没说上几句话就回房间了。常衡坐在沙发边嗅了嗅空气里弥漫的信息素,憋屈地甩着车钥匙开着车去戏楼找乐子。

    有句老话是怎么说来着?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常衡胡乱想着这些炉头不对马嘴的话进了梨园,刚走了两步身形就顿住了,视线黏在一抹白色的身影上无论如何都移不开。

    那是他刚临时标记过的oga,换了身干净的白色旗袍,跪趴在酒桌上翘着腿笑,裙摆的开衩刚巧露出半截黑色的腿环,而桌边的alpha正围着他动手动脚。但是这个oga不着痕迹地躲过了大部分触碰,灵活地在桌上扭动着身体,甚至还喂客人喝了不少酒。

    常衡抱着胳膊看oga抬起手臂把酒洒在自己的身上,再笑眯眯地翻身露出腰间的红色海棠花纹,沾了水的布料转瞬深了些许,那些花仿佛一瞬间全开了似的勾得常衡冷笑着走过去,二话不说揽住oga的腰把人从桌上抱了起来。

    “哎呦二少爷!”戏楼的阿妈吓得三步并两步冲上来,“我们小棠只唱戏,不卖……”

    常衡气恼地瞪了阿妈一眼,拨开醉醺醺的酒客,随便找了间屋子把oga抱进去压在了床上。

    oga身上的花香很淡,大部分还被酒气掩盖,常衡闻得烦躁,按着oga的肩深吸了几口气,却只憋出句:“你叫小棠?”

    白小棠躺在床上挑眉微笑,抬起一条腿勾住常衡的腰:“怎么,想再咬我一口?”

    常衡微微蹙眉,捏着oga的脚踝把他的腿拉开,凑过去认认真真地问:“白小棠是你的真名?”

    白小棠猛地怔住,显然没料到常衡会问这个问题,但他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只问:“你又是哪家的少爷,来梨园找乐子?”

    “我是谁你在意?”常衡一想到刚刚看到的场景不免烦闷,三两下扯掉白小棠的旗袍,趴在oga身上细细地闻。

    白小棠肩头纹着一簇淡红色的海棠花,热热烈烈从颈侧开到蝴蝶骨,娇嫩的花瓣沾了酒气,宛如清晨的露珠。而他身上就剩腿根绑得紧紧的腿环还在,如此这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略显窘迫,便不由自主想要并拢双腿,常衡却忽然扣住了白小棠的腰,埋头凑到oga腿间轻嗅,继而伸手粗暴地揉了一下他的胯间。

    “你……你做什么?”白小棠进戏楼的时间虽不长,可还从未有人真的摸到过他的穴口,即使隔着内裤也没有,常衡还是头一个直接上手的。

    “做什么?”常衡摸完意犹未尽地压在白小棠身上乱蹭,“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

    “都说了我不卖身!”白小棠气得浑身发抖。

    “卖身?”常衡的手滑进了他的发梢,“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的人就是我的。”

    “你怎么不讲理?”白小棠闻言作势要抬腿踹常衡,“说好了临时标记……”他话音未落就痛得浑身一僵,而常衡的嘴角滑落了一丝血迹。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常衡把软绵绵的白小棠搂在怀里肆意地摸,就是不碰他的腿环。

    “我……我不是你的oga……”白小棠颤抖的嗓音像是哀求。

    “我现在就能标记你。”常衡吊儿郎当地抱着oga往床内侧滚,手指不断按压他湿软的穴口,温热的液体顺着穴道慢慢淌了出来,白小棠的脸颊上弥漫起红潮,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常衡的眉头却不易察觉地皱起了一点,一边挑逗白小棠的欲望,一边不着痕迹地瞄他的腿环。

    “不要……我不要……”白小棠的喘息带了鼻音,软糯得常衡心驰荡漾,短暂的晃神过后竟被oga猛地翻身压在了身下。

    几缕夹杂着水汽的风从窗外钻了进来,常衡瞬间清醒了,蹙眉盯着oga没有说话。

    而白小棠眼底的情动一扫而空,飞速从腿环内侧摸出刀片,再毫不犹豫地往常衡的脖子上插。

    “哎呦,怎么能把刀藏在那里呢?会划伤的。”常衡眼疾手快地捏住oga的手腕,把人死死搂在怀里后才轻笑起来,“装不下去了吧?”

    白小棠冷着脸不言不语,拿刀片的手指猛地攥紧,苍白的指尖滚落下一串嫣红的血迹。

    “再装,你该真为我湿了。”常衡曲起腿用膝盖蹭了蹭白小棠的小穴,把人摔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起身走到了窗边,“我们做个交易吧。”

    白小棠把刀片藏回腿环内侧,眯起眼睛钻进了被子,回答言简意赅得仿佛懒得和常衡说话:“你说。”

    “我不问你今早被人追杀的缘由,也不问你的真名和在腿环里藏刀的原因。”常衡放下窗帘遮住明媚的日光,回头对着白小棠咧嘴笑,“你假装是我的姘头,让别人以为我就是个留洋回来的败家子,如何?”

    白小棠把脸藏在被子里,眼睛已经闭上了,半晌才若有若无地“嗯”了一声。

    常衡见他同意立刻走回床边往被子里钻,死皮赖脸地搂住白小棠的腰:“你再给我演一回,我喜欢看呢。”

    白小棠扭头冷冷地瞥了常衡一眼:“你想摸?”

    常衡讪讪地点头,讨好地揉oga的腰:“你摸起来会湿,特勾人。”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沉默了片刻,当真掀开被子露出白嫩的腿根,常衡心尖微颤,不管不顾地伸手,结果一时大意手背立刻被白小棠用刀片划出了血痕。

    “下次再动手……”oga滑进常衡怀里,冷笑着用沾血的刀背顺着alpha粗长的欲根滑动,“我就划这里。”

    常衡打了个寒颤,咬牙抱住白小棠微凉的身子:“那你得让我抱。”

    白小棠板着脸挣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拿刀片划常衡的性器,于是常衡好了伤疤忘了疼,立刻舔着脸摸oga柔软的腰线,还边摸边问:“今早你在躲什么?”

    第三章 被oga反压在床上的常衡

    “不是说不问的吗?”白小棠拒绝得很干脆。

    常衡只得用鼻尖蹭他的颈窝,不死心地嘀咕:“你看我都救你一回了,说不准还有第二回 。再说我没问你被追杀的原因,只问你得罪了……”

    “我划了?”白小棠却不等常衡说完就把刀片从腿环里拿了出来,刀尖抵着alpha的腿根低呵,“闭嘴。”

    “别别别……”常衡哭笑不得地搂住oga的腰,“我换个问题。”

    白小棠嗤笑着收了手,而常衡眼睛一转,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把腿环给扯了下来。白小棠本能地抗拒,手里的刀片划伤了常衡的手腕,但alpha毫不在乎,只按着他的腿根叹息:“这么多疤,你肯定划伤了很多次。”

    白小棠白皙的腿上只有腿根留有丑陋的伤疤,一看就是刀片划的。

    “要你管?”白小棠甩开常衡的手,冷着脸走到柜子边拿了些绷带,“把手伸出来。”

    常衡笑眯眯地伸手,盯着白小棠的脸看个没完,也不管oga包扎得好不好,就一个劲儿地打趣:“你跟我吧,我喜欢你。”

    “喜欢?”白小棠把绷带狠狠一勒,不屑地摇头,“你见我两面就敢说喜欢?”

    “喜欢与见面次数无关。”常衡说得坦然,甚至拍着胸脯感慨,“我就好像上海的罗密欧……”

    “我不是朱丽叶。”白小棠干巴巴地打断alpha。

    常衡一句话未说完并不尴尬,反而拽住了他的手腕:“你读过莎士比亚?”

    oga的神情不自然地僵住,却很快恢复了正常:“这儿是梨园,我是戏子,现在流行洋人的东西,我自然也要学歌剧。”

    常衡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去揭穿这个破绽百出的谎言,只硬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调侃:“我刚刚咬得疼不疼?”

    白小棠懒得理会alpha,盯着脚尖不说话。

    常衡得不到回答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觉得疼下次就别接近那些不三不四的alpha。”

    “不三不四?”白小棠闻言,转身按住了alpha手腕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他们不三不四,那你又算什么?”

    常衡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搂着oga的腰,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减:“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败家子,乐意把所有的钱都砸在你这种美人身上。”

    白小棠听了这话烦躁地推了推常衡的肩,再改口去问常衡的名字。

    “罗密欧。”常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我是你的罗密欧。”

    白小棠捏着绷带气得满面通红,继而转身把被子掀开往里钻,常衡自然巴巴地跟过去。没了腿环的oga失去了刀片,常衡就大着胆子乱摸,白小棠在床上厉害得很,像条灵活的鱼不停乱窜,绕是常衡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惹恼了,拖着他的脚踝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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