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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7

    竞风流 作者:乱作一团

    之间就老了十来岁,她本想要走,却又不忍心了。

    第一次见他时她就有些莫明的亲切,若兰对她也是如此,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血浓于水?

    她想了想,别别扭扭地问:“小时候的事,我有许多都不记得了,我娘那时候是什么样的?”

    李兴言背影一僵,愣了一会才慢慢地转过身来,望着女儿的眼中满是希冀,“香果,你是在问我么?”

    “别人又不知道,总不能是问谨锋吧?”

    “哦,对,我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李兴言喜形于色,手忙脚乱的把桌案上的东西摆了又摆,又觉得不合适,把自己主位上的椅子让出来给女儿还怕她嫌弃,纪香果静静地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就有些心酸。

    原来她是有爹的。

    “你别忙了,只要跟我说说当初的事就好。”她随意坐到一旁,到底还是把主位留给了李兴言。

    李兴言慢慢地说着,说起他与月娘想遇时,眼中的怀念与幸福看得纪香果也带了泪,父女两个谁也没注意到厉谨锋和厉谨瑜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一直说到晌午刘氏叫了下人来传饭。

    到了中厅,李兴言对刘氏说明了纪香果的身份,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刘氏并不吃惊,只有李若兰左瞧右看,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饭后李兴言去了刘氏的屋子,向她说清了这事的来龙去脉,他言明心意,只说如果刘氏想要和离,他可以重金相赠,所有过错都在他一人身上。

    但是刘氏不肯走。

    她先是冷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香果她娘是叫月娘吧?我早就知道了,当初你总在梦里唤她,可我还是忍了,我跟了你十几年,以为能把你的心捂热了,可你偏偏就是石头做的,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像是没看见。”

    “你说你对不起她,可是李兴言,难道你就对得起我了?”刘氏抄起一个茶盏砸在李兴言脚边,“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我凭什么要走?香果是你的女儿,若兰也不是我带来的,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往后就对她好一些,至少也不能比香果差。”

    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抱持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你说你是故意不要子嗣的,可如果若兰是个男孩呢?”

    李兴言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得让她打了个寒战。

    他说:“如果是个男孩,只怕长不大吧。”

    刘氏缓了好一会才哭出声来,但李兴言已经走了。

    临走前他说:“是我对不起你,你还年轻,现在走还来得及。”

    筹备了几日之后,李兴言带着纪香果和厉家兄弟两个驱车直奔山杏村,他要把月娘带回来。

    一路上他时时刻刻哄着女儿,纪香果也听不腻幼年时的温馨往事,只是厉家兄弟两个越来越急躁。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和香果独处过了。 李兴言这一路的排场不小,带了不少兵马,穿州越界驶向月娘所在的地方,他这一路上极少骑马,总是坐在马车里哄着纪香果。他怕女儿不愿理他,可又舍不得离她远了,所以总要拉上厉谨锋陪同,这让骑马随行的厉谨瑜很是不快。

    倒不是李兴言不喜欢厉谨瑜,只是一想到香果做了共妻,他这当爹的心里就不太舒服。

    他们兄弟两个是他一手带大的,之前对他们也是万分满意,对于共妻一事李兴言也没太放在心上,可是一旦知道他们的小媳妇正是他担心了十几年的亲生女儿,他的心思马上就不一样了。

    厉家兄弟很好,可问题就是他们太好了,他才担心。

    他们一个个的姿颜甚伟、身强力壮,但是他们身强力壮了,香果就要疲于应付,谨锋忠厚守礼倒还好说,谨瑜那小子一肚子心思,李兴言总怕香果被他欺负了都不自知。

    纪香果心里装的都是温馨往事,连说起自己受过的苦怨气都小了些,更何况她能随时看到谨锋和谨瑜,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她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厉谨瑜倒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不过他看破了也不说破,毕竟还是在行路当中,他就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没机会下手。

    这一路上只要是住店,李兴言总会把他们兄弟带在身边,出门时他给纪香果带了两个婢女,起居上还有婢女照应,李兴言自然不用太过担心,兄弟两个也不好直接跟李兴言说想要把人家的女儿吞下肚去。有时错过宿地,纪香果与两婢女直接在马车里睡了,李兴言就和他们守着马车露宿,反正里里外外都没有亲近的机会。

    一个多月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山杏村,李兴言不肯收敛车马,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了村子,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纪家当年那个上门女婿不仅没死,反而还发达了,欺负过纪香果母女的人都吓得不敢出门,只不过李兴言也没有心思去和那些俗人计较,他一刻也等不得,叫女儿带路直奔了月娘的葬身之处。

    纪家二老的坟茔修得还算不错,可惜等到月娘去世时家中已经一穷二白,连发丧的钱都纪香果磕头求来的,当时纪香果对那人千恩万谢,后来才知道,她们家里会有如此灭顶之灾,正是那个恶仆从中作梗。

    纪香果给她娘上了香,低矮的坟丘上面长了几株荒草,蔫巴巴的泛着黄,更添几分萧索。

    “月娘,月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来晚了。”

    李兴言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泪水迷蒙了双眼,此刻的他再也没了世家公子的高贵气派,甚至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手脚并用地爬到坟前。

    他伸出双臂拥着坟丘,脸颊贴在泥土上轻声呢喃,好像是再一次把那个对他微笑的姑娘拥入怀中。

    “月娘,我来接你了,跟我走吧?香果已经长大,有疼爱她的夫君,我们可以一家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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