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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唳九霄(女尊NP) 作者:青墨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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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大。”不等他说完,苏海陵就笑骂着打断了,“不用多相敢,那位公子,天下恐怕还真没人能配得上他。”

    “噢……”木心委屈地扁扁嘴,退了出去。

    “怎么,原来玄冥宫的梅宫主竟然是殿下的枕边人呢?”杨珏冷笑道。

    “我配不起他。”苏海陵只淡然接了一句。

    杨珏一阵没趣,又沉默下来。

    苏海陵又拿了一块绿豆糕送到嘴边咬了一口,没由来地又想起了紫陌。

    赌债好还,情债难偿啊!

    不论如何,终是她负了紫陌的情,紫陌的意。而梅君寒,这样的奇男子,值得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儿,对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苏海陵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只要是想要的,无论如何都会夺了来,就像当初强硬的要了昊月,又坑蒙拐骗了木清尘。

    一切随缘吧!

    虽然不想误了人家,但若是有一天真的喜欢上了,她也没那么多慈悲心肠的。

    “公主殿下,”杨珏突然开口道,“你真的想要这江山吗?”

    “这话可真好笑了。”苏海陵眉毛一挑,仿佛漫不经心地道,“如今这大雍,谁还比我这圣皇血脉更有资格坐拥天下?”

    杨珏也不料她回答得如此犀利,如此毫不掩饰,反倒是自己听得胆战心惊,握紧的掌心里满是冷汗。

    “我只是取回自己应得的东西罢了。”苏海陵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殿下如此说法,是不会轻易放我回去的了。”杨珏道。

    “不愧是三姐手下最得力的臂膀呢。”苏海陵点点头,默认了她的话。

    闻言,杨珏却不禁苦笑了。

    最得力的助手?或许三年前还是吧……

    苏海陵见她不说话了,自然又把心思放回了文书上。而杨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让自己这么个狼狈模样地呆在书房里,还不问一句话,只能暗自猜度着她的心思。

    书房中很快地又恢复了最初的寂静。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苏海陵抬起头,还不及喝问,书房的门已被人重重地撞开了,顿时,冷风倒灌进来,吹落了桌上的好些信纸。

    “阿嚏!阿嚏!”原本就已经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许久的杨珏终于忍不住连连打起了喷嚏。

    “木心,清尘怎么了?”苏海陵猛地站了起来,心下顿觉不妙。

    木心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何况他刚刚从这里出去不久,偏又急匆匆地回来,定然是出了大事。而能让他如此失态的,恐怕也只有一个木清尘了。

    “公子,苏小姐,你赶快去看看公子!”木心一脸的惶急之色,话都说不清楚了。

    苏海陵手里的笔“啪”的一声掉落在写了一半的书信上,染黑了一大片字迹,不过此刻她也顾不得了,一阵风似的冲出书房,只吩咐了随后赶来的杨纨看好杨珏,便运起轻功,直奔木清尘的小院而去。

    清净的屋子里早已灯火通明,一进门,苏海陵就忍不住皱眉。

    因为烧了炭火, 屋里本就气闷,还有些炭气,而此刻更混杂着一股难闻的酸味儿。

    “清尘!”苏海陵几步赶到床前,推开了几个伺候的侍从,让木清尘的身子靠在自己怀里。

    “呜……”木清尘还没说一句话,突然间脸色一变,猛地俯身趴在了她的腿上,一阵干呕。

    床边的地上,甚至被褥上都沾了秽物,想必胃里的食物早已吐了个干净,此刻呕出的不过是些清水而已了。

    “这是怎么了,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苏海陵心疼地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也不在意那些秽物污了衣衫。

    木清尘紧紧皱着眉,脸色苍白如雪,却是吐得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了。

    “木心,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些!”苏海陵赶紧道。

    “是”木心立刻推开窗子,一阵冷风吹进来,虽然带走了热气,却也冲淡了那股酸味,木清尘的脸色也好看了不少。

    一旁的侍从端了清水上来,苏海陵让他嗽了口,又绞干了丝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脸庞,一面道,“大夫怎么还不过来?”

    “已经去请了。”木心忙道。

    “我的医术又不差,请什么大夫。”木清尘缓过一口气道,“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阵就好了。”

    “不许说话!”苏海陵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又是心痛,又是气急。这人啊,总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的!

    “庄主,边上的屋子已经收拾出来了。”一个小侍匆匆进屋道。

    苏海陵点点头,在木心的帮助下给木清尘换了干净的内衣,自己也随意脱了沾上了秽物的外衣,这才抱着人到了隔壁,放在新铺好的床上,拉过被子盖紧。

    “苏小姐,公子会不会有事?”木心眼泪汪汪地道。

    “没事的。”苏海陵让木清尘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面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柔声道,“哪里不舒服了?”

    “大约就是吹了些风,有什么大不了的,偏你大惊小怪。”木清尘懒洋洋地道。“什么叫大约就是吹了些风,有什么大不了的?”苏海陵一瞪眼道,“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需要调养的,哪里能吹风了!”

    “我是你师父,闭嘴!”木清尘懒得和她争辩,只甩出一句话。

    苏海陵顿时气结。

    “大夫来了!”就是这时,外面一阵嚷嚷。

    苏海陵松了口气,扶他躺好,让也了床沿的位置,一面道,“我可是不敢再信了你说的,总要有大夫瞧过了才放心的。”

    “随便你。”木清尘白了她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嘴里嘀咕道,“我自己都把过脉了,又没什么大碍,就你多事。”

    苏海陵苦笑着摇摇头,这人……对她虽是百般上心,却从不把自个儿放在心里的,如今也只能由她来看着了。

    第三卷  第 6   章

    “王大夫,怎么样?”苏海陵站在一边,紧张地问道。

    白发苍苍的老大夫一手搭脉,脸上露出深思和凝重的神色。

    苏海陵也不禁心中一凛,莫非……很严重不成?

    良久,王大夫才站起身,来到桌边,拿着笔,却迟迟没有写下药方。

    “大夫?”苏海陵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哦,庄主。”王大夫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忙道,“庄主不必忧心,这位公子并无大碍。”

    “无硬?”苏海陵松了口气,却又疑惑道,“既 是无碍,怎么会呕吐不止?”

    “呵呵……”王大夫闻言倒是笑了起来,“庄主想必是成亲不久吧?公子这不是病,是有喜了!”

    “有喜了?”苏海陵呆了呆,重复了一遍才惊醒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惊喜交集地道,“我要做娘了?”

    “是啊,恭喜庄主了。”王大夫笑眯眯地道。

    “那大夫刚才的表情是……”苏海陵忙道,“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这位公子,不久前受过内伤吧?”王大夫想了想道。

    “是的。”苏海陵点了点头。

    木清尘的情况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很难说清楚,不过要说他是受了内伤,原也没错的。

    “这有些麻烦啊。”王大夫收敛了笑意,沉吟道,“公子的经脉有伤,身体亏损严重,原本是好生调理一年半载的,此时有孕,恐怕……”

    “大夫是说,清尘会有危险?”苏海陵急道。

    “庄主还是老妇见过的先问大人不问孩子的女子呢。”王大夫讶然看了她一眼,也不愿让她心焦,连忙道,“只要好生调养,倒是不妨事的,可千万不能碰着累着了。老妇且先开个安胎的方子让公子服用。”

    “多谢大夫。”苏海陵舒了口气,待她写下药方,立即让木心拿去配药。

    “恭喜庄主了。”闻迅而来的杨纨一张冷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苏海陵温和地一笑,很快地轰走了闲杂人等。

    回到床前,只见木清尘半靠在枕上,长发流泻,在烛光映照下发出丝缎一般的流彩。

    “你呀,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苏海陵脱了鞋子爬上床,将他搂进怀里,一面低笑道,“亏你还说自己医术不错呢,竟然连有孕都诊断不出来。”

    “我又没见过有孕的脉象如何。”木清尘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片血色,衬得那张原本只算是清秀的容颜更多了几分妩媚。

    “也好,这回你真的死了跟我去无念剑派的心吧,留在庄里好好调养身体,不然你受不了的。”苏海陵道。

    “嗯。”木清尘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整个人往她怀里缩了缩。

    “好了,我陪你,睡吧。”苏海陵隔空一熄灭了灯火,搂着他躺下。

    早该想到的,最近的木清尘如此嗜睡,不正是有孕的迹象吗?

    或许是在爱人怀里的关系,木清尘终于安安稳稳地睡了一晚,倒是苏海陵,一直沉浸在喜悦和兴奋中,倒是几乎睁着眼睛到天亮。

    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当成了枕头的手臂,苏海陵没有惊动睡得正香的木清尘,悄悄穿上衣衫,走出门去。

    冬日的清晨,寒气冷稼骨髓。

    苏海陵此时的内力早已寒暑不侵,但她深知藏拙的重要性,自然不会只穿着一袭单衣晃来晃去地招人注意,依然规规矩矩地披了冬衣皮草。

    一进紫香阁,就见院中雪花纷飞,黑白交错,煞是好看。

    “君寒,帮我个忙!”苏海陵扬声叫道。

    “怎么了?”梅君寒收了剑,疑惑地走过来。

    “帮我想办法传信到南楚给司徒夜。”苏海陵笑道,“叫他如果办完事了,立刻给我滚过来。”

    “不就是有孕,犯得着那么以?”梅君寒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有反对,也就是黑夜了。

    “你也知道他现在的状况,我又要离开一阵子,有邪医传人司徒夜在旁边看着,我也能放心些。”苏海陵叹了口气道。

    梅君寒跟着她往外走,目光中闪了闪,却没有说话。

    昨晚的动静他不是没有听到,而今天一大早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里就一直不平静,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然而……练剑似乎也压制不了烦躁的心情。活了二十多年,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情绪也有波动那么大的时候。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偏厅,侍从早已摆好了早餐。

    糕点、花茶、白粥、小菜,各种口味都有。

    “先吃东西吧。”苏海陵笑笑。

    梅君寒随手拿起一块千层酥咬了一口,顿了顿,低声道,“你觉得,昨晚的紫陌是谁派来的?”

    “谁知道?”苏海陵一耸肩,一边喝粥,一边含糊不清地道,“紫陌原本是安王派到我身边的眼线,当年我出宫的事也是他向安王告密的,可是如今谁知道他是在给谁办事的?”

    “因爱成恨的男人最可怕,你可要小心了。”梅君寒一声哂笑。

    “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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