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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20章 那支簪子

    伊秋的房间,杨文自然是不方便进去,再者,她不给进去。

    这里毕竟是在百里家,杨文只能算是个外人,自然也没有说话的权利。

    而简悦是她的女儿,大多数时候,还是听她的话。

    伊秋拉着简悦坐下,直奔主题,“怀表找到了?”

    不明白她问这话的含义,她这么问,想必昨天百里怀跟她说的,简悦老实回答,“对,找到了,还是在哥哥的书房里找到的。”

    简悦故作惊讶的说:“妈,听说是您说有可能是在书房的呢?您怎么知道的?”

    伊秋站在简悦身后,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语气平缓,“我不过是随便猜的,他小时候记忆力就没你好,丢三落四的。”

    “是吗?”简悦轻笑。

    “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了?”伊秋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猝不及防的话题,凌司夜的话,简悦仍旧记得清楚,她忙不迭点头,“嗯,看不见,您不是说有一天,我一定会看得见吗?”

    伊秋身子往前倾,头凑在简悦耳畔,阴沉沉的说:“真看不见了,那还不如一辈子都活在黑暗中,这样岂不是更好。”

    简悦身体僵住,手心冒汗,冷静的开口,“您这话什么意思?”

    伊秋一言不发,将别在墨发上的簪子给取下来,紧紧攥住,眼睛阴狠的盯着简悦的后颈,抬手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K集团,总裁办公室。

    公司的业务其实没什么?凌司夜不过是借着去公司的理由,查找一些有关的线索。

    亲子鉴定出来,结果显示却是亲属关系。

    对于这一点,凌司夜矛盾极了,但这份检验报告是从白韶手中得来的,中间未经他人之手,理应不会出错。

    唐泽手里捧着手机边打游戏,边听他们的谈论的内容,一心二用,感兴趣的,还会插上几句话。

    段月枫道:“三少,没准你的猜想错了呢?”

    “对啊,这亲子鉴定的结果都出来了,难道还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吗?”段月枫一开口,唐泽忙跟着附和。

    在他看来,段月枫说什么就是什么?活像一个跟风的小弟。

    凌司夜沉默着,不做声。

    突然,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凌司夜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二话不说,接通。

    电话那头是唐镇山极为惊喜万分的声音,“安医生说了,可以治好。”

    凌司夜狭长的眼角爬上笑意,沉声道:“他有说需要多长时间吗?”

    “有,最少一个月,长一点也要两个月。”

    “能不能叫他想办法,尽快把人治好?”

    唐镇山道:“不行,我问过了,而且她这个病已经有十多年了,留下了病根,想要马上治好,那是不可能的,能治好就已经很不错了。”

    刚挂了电话,唐泽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挪开,看向凌司夜,看他面带喜色,笑嘻嘻的问,“我爷爷带来了好消息,而且还是关于那个谁的病情是不是?”

    “对,但我们该做的准备都得做,不能有一点的松懈。”凌司夜也不否认,迎上他的目光,弯唇笑道。

    段月枫迟疑道:“那关于百里宗的行踪,我还要继续跟进,做一些相关的记录和调查吗?”

    唐泽抢先道:“当然不用了,这都证明他是小嫂子的父亲了,难不成父亲还会对自己的女儿不利?我倒觉得那个伊秋有问题。”  他关了手机,扔到茶几上,双手张开,随意搭在沙发背上,姿态慵懒惬意,“为什么说伊秋有问题?她来找她妹妹伊宣,结果第二天伊宣就疯了。还有,她看到死里逃

    生的小嫂子,连招呼都不打,上去就直接一巴掌招呼。除去这两个,她身上还有疤,而且连百里怀都觉得她陌生。”

    唐泽一拍手,像是下定结论般的说:“连自己的儿子都觉得母亲是陌生的,难道就只是那场车祸后的转变?这未免转变得过度了些吧?”

    段月枫仔细一想,唐泽分析得很有道理,他抬眸看向凌司夜。

    凌司夜有从百里怀那里得知一些信息,认为伊秋的可能性不大。

    这些年来,伊秋一直要求百里怀找个地方,而这个地方却不是石墓。

    当然,百里家的石墓根本不用找。

    如果伊秋是内贼,那何必找这个地方,又何必一心想要赶走简悦,一个身上唯一有梅花血印的人,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凌司夜怀疑,伊秋想要找到的那个地方,里面肯定藏有她想要找的东西,难不成是她被别人掌握的把柄?

    这个可能性,倒是可以考虑在内,可到底是什么呢?

    凌司夜不置一词,办公室很安静。

    唐泽和段月枫对视一眼,均不明白凌司夜此刻在想什么?

    有内线电话打了进来,凌司夜接通。

    只听秘书道:“总裁,这里有您的一份传真。”

    “接进来。”凌司夜言简意赅。

    起初,凌司夜还以为是一些文件,直到拿到了,他定睛一看,眸色顿沉。

    看到凌司夜突然变了的脸色,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出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凌司夜没说话,只是把手中的纸伸了过来。

    唐泽是最受不了人卖关子,他会急死的。

    见状,唐泽从沙发上跳起来,两步跨作一步上前,一把将那张纸夺了过来,低头看去。

    白纸黑字,上面只有一行字:再查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唐泽急忙又翻下一页,同样有字,但却不多,简短有力,威慑力十足。

    今天,先开个血,算是警告。

    看完之后,唐泽把纸张揉成一团,抬手一扔,纸团准确无误的落进纸篓里,咒骂道:“什么玩意?连你都敢威胁。”

    凌司夜神色阴翳,拿起手机拨通简悦的号码,电话是通了,却无人接听,他转而打了杨文的。

    看到凌司夜的来电,杨文先是一愣,然后不做任何迟疑的接起,“上校。”

    “她在哪?”他问。  杨文走开了几步,下意识的转身瞧了眼身后,“夫人在和老夫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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