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你真的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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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孩子仍是我心里的一道伤疤，一旦挑开了，仍是会疼的，毕竟在我的肚子呆了七个月，我身上的一块肉，就那样没有了。</p>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躲着陈昊天的缘由，见着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孩子，又再次体会到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p>
陈昊天又是剧烈地咳嗽了下，脖子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别过脸不看我，又是剧烈得咳嗽了两下，好似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给吐出来。</p>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若是孩子还在，它现在是什么样子？现在三岁了，它已经会走，会跑，也会喊我妈妈，或许也像华哥的儿子，已经会玩手机游戏了吧！</p>
我缓缓闭上眼，现在再去追问这些有什么意思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孩子都不在了。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给自个添堵而已。</p>
我站在一边看着陈昊天剧烈的咳嗽，无奈地叹息了声问道“我还是把你送去医院吧，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过意不去。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冷血，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好的。”</p>
陈昊天扭过头看着我，又是摇晃着头。背对着我又躺了下去，看这个架势，他绝对不肯去医院了。我走回了大厅，把服务员送来的药又看了遍，就想找有没有专治咳嗽的，果然有冲剂，冲开了再走进卧室。</p>
陈昊天把自个严严实实地包起来。身体扔在剧烈的颤抖，牙齿都上下打架了。我用手心贴了下他的额头，滚烫一片，又把冲剂和发烧药递给他说道“你要把再吃一次药，药效充足点，可能会好点。”</p>
我挨得他进了，越发能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整张脸都苍白得可怕，没有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一点儿生机“你冷是吗？”</p>
高烧到了一定的程度，浑身都会发冷的，我迟钝地想起了生理现象，连忙把空调的温度调高，调到最高的温度也就是30度。不能再调高上去了。</p>
我才喂他吃药，这个时候倒是不再闹腾了，安静地吃下药，我坏心思地猜测他是病得没有力气和我闹下去了吧！</p>
“还冷吗？”他披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却像是在漫雪的大冬天，冷得嘴唇都紫色了。我真怕他发高烧人给傻了。我时不时用手去摸他的额头，测量他的体温，可仍是很烫，根本就没有退下去的趋势。</p>
“算了，你不能再熬下去了，老人家都说了，高烧会把人给烧坏的，我去打电话给服务员问一问，有没有医生，请个私人人生来帮你看病好吗？”</p>
我从来没见过发病的陈昊天，瞧着他那个样子就像是有人打着刀子捅我似的，要多难受就要多难受。我探手想要拿起床头的电话机，陈昊天却拦住了我的，倔强地冷声说“不要！”</p>
“陈昊天，你能不能别那么任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都32岁了，怕什么医生？我不能再由着你了，乖，听话好不好？”我抬手摸着他的脸颊，放柔了音调，终究对他是狠不下心来的。</p>
“不要，我就是冷。你过来，我抱一抱你就好了。”陈昊天浑身都是软软的，也不知从那里来得力气，居然把我拖入了被窝里去了，他明明在浑身都在发热，却觉得很冷，冷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p>
我想过推开他的。两只手握成了拳头，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刻，我稍微用点力气，就能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抬起来又给放下来，我做不到了。</p>
在理智上，我应该推开他的。两个人的身份有了千沟万壑，再也回不去了。在情感上，我做不到，在他需要我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他从来没有表现过那么渴望我。我抬起手抱住了他的头，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隔着浴袍，两个人的温度在交换。</p>
原本喧闹的澳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也忘记走了，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和他，若是真的只有我和他，那就好了，再也没有了那么条条框框。去他妈的门当户对条例。</p>
陈昊天的呼吸很热，扑在了我的耳根，我也低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争吵太多了，每次有了矛盾都是用更激烈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他总是要把我扑在床上，然后两个人就和好了，却根本就没有处理好问题。</p>
我们好似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拥抱过。不含一点儿情欲，拥抱就是拥抱，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p>
“我们好似没有这样抱过对方呢？”人在深夜时分都是情感性动物，我不由感叹出声。</p>
“没有吗？不是吧！你每次睡觉不是赖在我的怀里？”陈昊天说话有了鼻音，听起来特沙哑，没有了以往引诱人的磁性了，就跟鸭子叫似的，很难听。</p>
什么我赖在他的怀里，他根本就甩不开好吗？总是把我当作夹心饼，好几次我都在梦里给憋醒过来了。</p>
我想反驳，却不想和他吵架，打破这种来之不易的宁静，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拥抱也有不同的涵义。”</p>
陈昊天并没有回应，而是手又用了点力气，抱得我更近一点，大口地吸了吸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身上还是那股味道，浑身的奶味，就跟没有戒掉奶的娃似的。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味道。你不在我的身边都睡不着。”</p>
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了，他和我都有相似的地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把话说道这个份上，真的很不容易了。</p>
我有些感触，可能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们既记仇，也很健忘的，只有心里的那个人说上几句动听的话，你就会沾沾自喜，忘乎所以了。若是之前，我会放弃所有的偏执，又选择了他，不管风雨都要和他在一起。</p>
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情，一生只有一次就够了，真的够了，你就活得明白了。</p>
我幽幽地叹息了声“昊天，在我离开你时，整天都会想起你，一个月后。我还会在梦里见着你，半年后，我几乎想不起你，只有偶尔见着与你相似的背影，我才会冲动上去拍人家肩膀，一年后，我看到你的新闻仍是会疼。但没有难以忍受了。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什么都能抹平的，什么伤都能治愈的不是吗？”</p>
“别说行了吗？别招惹我生气行吗？今儿是我的生日！”陈昊天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他并不愿听见这些败坏心情的话。</p>
“好，我不说了！”他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他是个多精明的人，也比我更早明白其中的道理。</p>
我们沉默了下，他又自打破了沉默，追问了句“你真的决定了？”</p>
听着他那么说，我觉得自己很卑鄙的，我和杜瑜恒都有婚约，现在我又和陈昊天搂在一起。要是传到网上，估计要被口水给吞没掉了。</p>
处境很难堪，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即使我和杜瑜恒不能走在一起，也不可能再跟着陈昊天了，做个没名没分的情妇。</p>
他又压低声又问了句“你不后悔？”</p>
我没有回应，接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再说什么都没有了意义。</p>
两个人就躺着抱在一起。就仅仅是拥抱。我的眼皮变得很重，很重，好几次都想要合上眼皮，又担心睡着了，陈昊天半夜升温出事，就强行熬下去。</p>
到了后半夜，陈昊天的体温降低了下来。还出了一身的汗水，浴袍都黏糊糊了。我爬起身拿来毛巾帮他擦拭下，又拿起体温计又测量了下，下降到37.8度了，终于不再似高危期了。</p>
我才松了一口气，再也熬不下去了，闭上了眼就直接给睡着。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孩子，他穿了可爱的小熊衣服跑到我面前，冷着脸厉声下令，你抱我。</p>
我转过身不理他，他扯着我的裤子，又冷声霸道的说了一遍。我让你抱我，你听见了吗？</p>
这个孩子太没有礼貌了，我弯下腰想要训斥他几声，却发现他的脸蛋很像某人，我又多看了两眼，不就是缩小版的陈昊天吗？</p>
我马上从梦中吓醒过来，睁开了眼对上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再转眼打量了下周围，涣散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想起了昨晚的事。</p>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朝着浴室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我打开门里面空空如也，又去大厅看了眼，他也不在，我走回了床，看到床头柜放着一叠钱，那红艳艳的钞票刺疼了我的眼，也将我支离破碎的心伤得遍体淋漓。</p>
我不免自嘲笑出声，自己真是个傻瓜，对，彻头彻尾的傻瓜。我还信陈昊天，轻而易举就信了他。</p>
在苏小芸的陈述中，我不就懂得了陈昊天是个多么残忍的人，又再次相信了，活该被人家羞辱。</p>
我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拿起了床头柜的钞票，一张又一张地数起来。不多不少正好是两万块，这个数与当初一个价格。</p>
我不由想起了那年，自己浑身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冷漠地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捆钱扔在我的面前，只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滚！”</p>
他说当初是喜欢过我的，屏幕上存着我的照片，却又在清醒时分，用那么残酷又冷漠的态度面对我，就想他昨晚说一直都很想我，让我回到他的身边，今天又在床头柜上留下两万块钱，用最致命的伤害来打击我。</p>
或许我从来都没有看懂他，有些庆幸昨晚坚持了底线，没有再动摇，不然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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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孩子仍是我心里的一道伤疤，一旦挑开了，仍是会疼的，毕竟在我的肚子呆了七个月，我身上的一块肉，就那样没有了。</p>
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躲着陈昊天的缘由，见着我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孩子，又再次体会到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p>
陈昊天又是剧烈地咳嗽了下，脖子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别过脸不看我，又是剧烈得咳嗽了两下，好似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给吐出来。</p>
很多时候，我都会想若是孩子还在，它现在是什么样子？现在三岁了，它已经会走，会跑，也会喊我妈妈，或许也像华哥的儿子，已经会玩手机游戏了吧！</p>
我缓缓闭上眼，现在再去追问这些有什么意思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孩子都不在了。只不过是庸人自扰。给自个添堵而已。</p>
我站在一边看着陈昊天剧烈的咳嗽，无奈地叹息了声问道“我还是把你送去医院吧，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过意不去。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冷血，还是希望你能过得好的。”</p>
陈昊天扭过头看着我，又是摇晃着头。背对着我又躺了下去，看这个架势，他绝对不肯去医院了。我走回了大厅，把服务员送来的药又看了遍，就想找有没有专治咳嗽的，果然有冲剂，冲开了再走进卧室。</p>
陈昊天把自个严严实实地包起来。身体扔在剧烈的颤抖，牙齿都上下打架了。我用手心贴了下他的额头，滚烫一片，又把冲剂和发烧药递给他说道“你要把再吃一次药，药效充足点，可能会好点。”</p>
我挨得他进了，越发能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他整张脸都苍白得可怕，没有一点儿血色，也没有一点儿生机“你冷是吗？”</p>
高烧到了一定的程度，浑身都会发冷的，我迟钝地想起了生理现象，连忙把空调的温度调高，调到最高的温度也就是30度。不能再调高上去了。</p>
我才喂他吃药，这个时候倒是不再闹腾了，安静地吃下药，我坏心思地猜测他是病得没有力气和我闹下去了吧！</p>
“还冷吗？”他披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却像是在漫雪的大冬天，冷得嘴唇都紫色了。我真怕他发高烧人给傻了。我时不时用手去摸他的额头，测量他的体温，可仍是很烫，根本就没有退下去的趋势。</p>
“算了，你不能再熬下去了，老人家都说了，高烧会把人给烧坏的，我去打电话给服务员问一问，有没有医生，请个私人人生来帮你看病好吗？”</p>
我从来没见过发病的陈昊天，瞧着他那个样子就像是有人打着刀子捅我似的，要多难受就要多难受。我探手想要拿起床头的电话机，陈昊天却拦住了我的，倔强地冷声说“不要！”</p>
“陈昊天，你能不能别那么任性，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都32岁了，怕什么医生？我不能再由着你了，乖，听话好不好？”我抬手摸着他的脸颊，放柔了音调，终究对他是狠不下心来的。</p>
“不要，我就是冷。你过来，我抱一抱你就好了。”陈昊天浑身都是软软的，也不知从那里来得力气，居然把我拖入了被窝里去了，他明明在浑身都在发热，却觉得很冷，冷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p>
我想过推开他的。两只手握成了拳头，他现在正是虚弱的时刻，我稍微用点力气，就能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抬起来又给放下来，我做不到了。</p>
在理智上，我应该推开他的。两个人的身份有了千沟万壑，再也回不去了。在情感上，我做不到，在他需要我的时候，除了在床上，他从来没有表现过那么渴望我。我抬起手抱住了他的头，把他整个人都搂在怀里，隔着浴袍，两个人的温度在交换。</p>
原本喧闹的澳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也忘记走了，这个世界就只有我和他，若是真的只有我和他，那就好了，再也没有了那么条条框框。去他妈的门当户对条例。</p>
陈昊天的呼吸很热，扑在了我的耳根，我也低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争吵太多了，每次有了矛盾都是用更激烈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他总是要把我扑在床上，然后两个人就和好了，却根本就没有处理好问题。</p>
我们好似从来没有心平气和地拥抱过。不含一点儿情欲，拥抱就是拥抱，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声。</p>
“我们好似没有这样抱过对方呢？”人在深夜时分都是情感性动物，我不由感叹出声。</p>
“没有吗？不是吧！你每次睡觉不是赖在我的怀里？”陈昊天说话有了鼻音，听起来特沙哑，没有了以往引诱人的磁性了，就跟鸭子叫似的，很难听。</p>
什么我赖在他的怀里，他根本就甩不开好吗？总是把我当作夹心饼，好几次我都在梦里给憋醒过来了。</p>
我想反驳，却不想和他吵架，打破这种来之不易的宁静，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拥抱也有不同的涵义。”</p>
陈昊天并没有回应，而是手又用了点力气，抱得我更近一点，大口地吸了吸说道“这么多年了，你身上还是那股味道，浑身的奶味，就跟没有戒掉奶的娃似的。我早就习惯了你的味道。你不在我的身边都睡不着。”</p>
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了，他和我都有相似的地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他把话说道这个份上，真的很不容易了。</p>
我有些感触，可能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们既记仇，也很健忘的，只有心里的那个人说上几句动听的话，你就会沾沾自喜，忘乎所以了。若是之前，我会放弃所有的偏执，又选择了他，不管风雨都要和他在一起。</p>
那种不顾一切的爱情，一生只有一次就够了，真的够了，你就活得明白了。</p>
我幽幽地叹息了声“昊天，在我离开你时，整天都会想起你，一个月后。我还会在梦里见着你，半年后，我几乎想不起你，只有偶尔见着与你相似的背影，我才会冲动上去拍人家肩膀，一年后，我看到你的新闻仍是会疼。但没有难以忍受了。时间真的是个好东西，什么都能抹平的，什么伤都能治愈的不是吗？”</p>
“别说行了吗？别招惹我生气行吗？今儿是我的生日！”陈昊天捂住了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下去，他并不愿听见这些败坏心情的话。</p>
“好，我不说了！”他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他是个多精明的人，也比我更早明白其中的道理。</p>
我们沉默了下，他又自打破了沉默，追问了句“你真的决定了？”</p>
听着他那么说，我觉得自己很卑鄙的，我和杜瑜恒都有婚约，现在我又和陈昊天搂在一起。要是传到网上，估计要被口水给吞没掉了。</p>
处境很难堪，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即使我和杜瑜恒不能走在一起，也不可能再跟着陈昊天了，做个没名没分的情妇。</p>
他又压低声又问了句“你不后悔？”</p>
我没有回应，接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再说什么都没有了意义。</p>
两个人就躺着抱在一起。就仅仅是拥抱。我的眼皮变得很重，很重，好几次都想要合上眼皮，又担心睡着了，陈昊天半夜升温出事，就强行熬下去。</p>
到了后半夜，陈昊天的体温降低了下来。还出了一身的汗水，浴袍都黏糊糊了。我爬起身拿来毛巾帮他擦拭下，又拿起体温计又测量了下，下降到37.8度了，终于不再似高危期了。</p>
我才松了一口气，再也熬不下去了，闭上了眼就直接给睡着。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孩子，他穿了可爱的小熊衣服跑到我面前，冷着脸厉声下令，你抱我。</p>
我转过身不理他，他扯着我的裤子，又冷声霸道的说了一遍。我让你抱我，你听见了吗？</p>
这个孩子太没有礼貌了，我弯下腰想要训斥他几声，却发现他的脸蛋很像某人，我又多看了两眼，不就是缩小版的陈昊天吗？</p>
我马上从梦中吓醒过来，睁开了眼对上天花板上精致的吊灯。再转眼打量了下周围，涣散的意识渐渐恢复过来，想起了昨晚的事。</p>
我连忙从床上起来，朝着浴室喊了几声都没有人回应，我打开门里面空空如也，又去大厅看了眼，他也不在，我走回了床，看到床头柜放着一叠钱，那红艳艳的钞票刺疼了我的眼，也将我支离破碎的心伤得遍体淋漓。</p>
我不免自嘲笑出声，自己真是个傻瓜，对，彻头彻尾的傻瓜。我还信陈昊天，轻而易举就信了他。</p>
在苏小芸的陈述中，我不就懂得了陈昊天是个多么残忍的人，又再次相信了，活该被人家羞辱。</p>
我也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拿起了床头柜的钞票，一张又一张地数起来。不多不少正好是两万块，这个数与当初一个价格。</p>
我不由想起了那年，自己浑身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他冷漠地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捆钱扔在我的面前，只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滚！”</p>
他说当初是喜欢过我的，屏幕上存着我的照片，却又在清醒时分，用那么残酷又冷漠的态度面对我，就想他昨晚说一直都很想我，让我回到他的身边，今天又在床头柜上留下两万块钱，用最致命的伤害来打击我。</p>
或许我从来都没有看懂他，有些庆幸昨晚坚持了底线，没有再动摇，不然谁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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