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恐怖 > 妖鬼横行,冥王我不嫁

正文 462.第462章 男女之事

    左思?!我本来兴致蓬勃的,这会儿听到熟悉的名字,竟然有些不知措。 ..愣了下,已经伸出去的脚步又缩了回来。

    敖川看我神情异常,便道:“怎么,这个人你也认得?”

    我点头,“嗯,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敖川似乎起了兴趣,折回来道:“反正时间也早,你不如同我说你在幽冥界的那些过往。”

    虽然白泽是我师父,但是这些天来,却远不及我跟敖川相处的多,所以对他也非常信任。

    想到左思要来这里,我胸口便堵得慌,便把将自己同阿离的事全都同他说了。

    敖川听完,若有所思道:“没想到,你竟然同冥王还有这层关系。”

    我摸着手的戒指说:“我宁愿没这层关系,单纯跟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敖川道:“男女之事我是不懂的,之前你跟提起过,说在幽界,有个性情淡漠的朋友,便是他吧?”

    我点头,“没错。”

    敖川说:“他这样的性格,好像确实不适合跟你在一起。确切的说,他不适合跟任何女人在一起,这样的人是孤独的,虽然表面对谁都温和有礼,但实际在他的内心里,谁都瞧不起,谁也也看不,骨子里流淌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他的心胸宽广志向远大,不会为任何人放弃自己的梦想和坚持,关键时候可以舍弃所有的东西。这样的人无懈可击,没有任何弱点,所以他才能成为天生的王者。”

    我愣怔了好一会儿,将他每句话都细细品味过,方才赞同道:“您说的没错。”

    以前他以人类身份,与我、良辰、段策同行,那时我还一厢情愿地认为,大家都是平等的朋友。但事实,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良辰始终都很理智地看待他同我们的关系,而段策虽然总是同阿离互不相认,但却将尺度拿捏的刚刚好,既发泄了自己的闷气,但又不至于彻底激怒对方。

    阿离同我们,从来都是不平等的。

    他是冥王,高高在,早习惯了俯视芸芸众生,算身体跟我们平起平坐,但是那份高傲却永远不会消失。

    这个道理,我实在明白的太晚。

    敖川笑道:“你的年纪,想必还不懂男女之事,虽然桑鱼酒让你暂时冲破封印,长了些,但终归无法彻底将封印打开。而赤渊和朱砂两人现在均下落不明,你的身体怕也只能维持现在的状态,这对你而言,反倒是种保护。他的身份和骄傲,即使对你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应该也不会做出强迫行为。而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长期独身一人,更何况冥界那些长老们,得知你是赤渊和朱砂的女儿,也属于幽人,你应该不是冥后的人选了。到那个时候,你们两人的关系便不复存在。你之前说的那些要求,叔叔都记下了,到时候,一定帮你选个合心意的男孩子。”

    我依然还是纠结,“那一会儿这晚宴,我到底应不应该去呢?见到左思,他要认我来怎么办?要告诉他,幽都那个小鱼儿是假的么?”

    敖川看着我,不知道为何,眼竟涌现出类似同情的神色。

    “怎么了?”我不解道。

    敖川拍拍我的肩膀,“跟你认识不足几个月的鹤童都能察觉出幽都的小鱼儿是个赝品,你觉得,冥王他会不知道么?”

    好像是一记霹雳,自我头顶炸开。

    我傻傻的看着他,“你是说阿离他……”

    敖川道:“我并不能肯定,只是以常理推论罢了。自你离开幽都到现在,少说也有一年多了吧,一个聪慧又敏感的人,对身边人的变化,怎么可能毫无察觉呢?”

    老虎叔叔说的没错,依我对阿离的了解,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

    那现在的幽都,是个什么情况呢?

    浴风姬柔,还以小鱼儿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吗?

    我被放逐司空岛,差点死在海,他知道么?

    无数疑问争相浮现出来,心头像乱起了飓风,凌乱不堪。

    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藤椅,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敖川叹气,“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去赴宴,你呢?要不要去?”

    我咬牙道:“去!”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回见了左思,也正好将那疑惑全都解了!

    老太岁的寿宴,设在六重天,敖川杏林的后面,那里是芳草地,远处对着一排疾流而下的瀑布,本来应该是个僻静的地方,这会儿却显得热闹极了。

    走到途时,遇到只度朔。这是一种很特的妖怪,据说是三种妖怪杂交出来的,所以非常罕见。性情暴躁易怒,体形和毛驴差不多,但是浑身下的毛却是雪白的,看起来光滑又柔软。虽然自身脾气不好,但是如果用它的毛在脸轻轻地擦,心情会变得莫名欢愉,所以度朔的毛又被称为抚欢,非常有趣。

    也不知道谁惹了它,度朔气乎乎的,见了敖川,立刻跑过来跪倒,憋着火道:“见过敖川大人,小妖特意向您请罪。”

    敖川道:“请罪?到底怎么回事?”

    度朔道:“小妖出身不好,您是知道的,平常最是厌恶别人拿家长辈说事,谁知方才遇到山膏,居然听它在那里骂骂咧咧,每一句都戳小妖痛处,便忍不住直接出手了!”

    敖川道:“我说今天回来总觉点什么,原来是没听到那只山膏叫骂,你该不会把它打死了吧?”

    度朔说:“那倒没有,是把一根腿打断了,后来听钩蛇说那只膏是白泽大人送六重天申请殊妖保护的,所以才特地前来请罪。”

    敖川挥手道:“知道了,我这边还要赴宴,你且先回去吧,只是以后记得,别太冲动,遇事忍让着些。”

    没有被责骂,度朔显得很高兴,“诶!小妖知道了。”

    说完便要离去,我悄悄扯了下敖川的袖子,他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当下便明白了,扬声道:“等等,把身的毛给我捋两根。”

    度朔有些错愕,但又不敢拒绝多问,顺从地从颈后拔了两根,恭敬呈献给敖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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