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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百零二章 又遭暗算

    第九百零二章 又遭暗算

    红毛太岁和绿叶三娘对我办法好像挺中意,各自点点头,又异口同声说道:“是两张符!”

    他大爷的,它们具有透视能力,居然看到拳头里攥的是什么。我于是笑了笑说:“不错,这次算是你们打平,接着往下猜,这是两张什么符?”

    “一张杀鬼降魔符,一张镇尸符!”俩死玩意又是齐声说道,听起来像出自一人之口。

    “又平了。”我砸吧砸吧嘴,“那么你们再猜,这两张符能不能同时用,如果同时用,该念什么咒语?”

    红毛太岁没好气道:“这哪知道啊,我们又没学过道术,只看到符上写着名字,怎么知怎么使用,如何念咒?”

    绿叶三娘稍一思索道:“不能同时用,咒语我不会,但我猜对了一半,算我赢!”

    红毛太岁懊恼地皱皱眉:“他妈的,我为什么刚才不说不能同时用,其实我猜到了的。”

    我摇摇头,摊开手掌,露出两张符揉成的一个纸团,跟它们说道:“三娘你没猜对,这两样可以同时用,不信我做给你们看,急急如律令!”刚才我早已悄悄捏诀,念出了前段咒语,只剩下结束语没念。

    顿时手中的纸团呼地燃着,我急忙向前甩出。由于是纸团,便能投掷的很远,立马飞到俩死玩意眼前。轰,火焰像是泼了汽油似的,突然地爆发,红毛太岁和绿叶三娘同时痛叫一声,各自抬起一只手捂住了眼睛。

    “王八蛋,你使诈!”俩死玩意又是异口同声的骂道。

    我这是赌一把,因为之前就想到,它们骨子里依旧是“尸”的本色,只是被修炼出的煞气完美遮掩住了。那么对付它们,就要双管齐下,用杀鬼降魔和镇尸两种符配合到一起试试。果然一试之下,起到了作用,看来是伤了它们的眼睛。

    但它们并没有丧失攻击力,我和丁咚、西门流星甩下头,仨人撒腿就跑。在跑动中,仨人各自拿出杀鬼降魔符合镇尸符,配合在一起念咒,然后将符火丢向后方。双头尸本来起初忍着痛追了几步,但遭到三团符火的阻击,最终便放弃了。

    尽管它们没有追过来,但我们仨也不敢稍有懈怠,玩命的往前狂奔。一口气跑出七八里,到了一个山村外停下。这么跑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还是进村躲一躲再说。先让三只死鬼出来,装进封鬼坛,免得再出什么意外。西门流星包里有艾叶,拿出挤出汁液,涂抹在各人额头灵窍上,加上山村里的生气包围,双头尸一定找不到我们踪迹了。

    进了村子,沿着街道往前走了会儿,看到左侧有个宅门敞开着,屋里隐约亮着灯光。我们于是进了这宅门,果然屋里亮着灯,我朗声问道:“有人吗?”

    “谁?”一个清甜的女孩声音从屋里传出。

    “我们是过路的,深夜到此迷失方向,方不方便留我们借宿一晚?”我大声说道。

    “进来吧。”

    这女孩答应的很干脆,我们反倒起了疑心,深更半夜,大门敞开,也不听其他人说话,家里不会只有这一个女孩吧?她为啥又对陌生人不设防,痛快答应我们入室呢?不过一个女孩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也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了,想到这儿,我头前走过去,推开房门进去。

    屋里家具很简单,只有一床一桌,但打扫的十分洁净,并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幽香,令人闻了,感觉浑身舒爽。

    桌子靠窗摆放,燃着一盏油灯,有个身穿粉红色衣裙的女孩,坐在桌边。我们看清她的长相后,顿时惊呆住,又碰到熟人了,是喜儿!

    “喜儿?”西门流星失声叫道。

    女孩双目无神地看了看我们,诧异地说:“你在叫我吗?”

    丁咚白了西门流星一眼,那意思是说这是喜儿前世,怎么可能还叫这个名字?西门流星忙说:“对不起,认错人了,你和我一个朋友长的实在太像了。”

    喜儿温柔一笑:“是么?我生下来就没见到过自己长什么样子,但大家都说我长的好看,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我们一怔,她是个瞎子吗?果然,从她一霎不霎的无神眼珠上,能够看出,应该瞧不见东西。我和丁咚对望一眼,不由心生感慨,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呢?这一世的喜儿肯定是个善良的好女孩,为什么要她双目失明呢?而我们这一世的喜儿,狡猾阴狠,却又身体健全,太不公平了。

    “你真的很美。”丁咚夸赞一句后,又问,“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谢谢你的夸奖,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父母在前些年去世了。”喜儿说着,脸上露出几许伤感。

    西门流星问道:“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关大门呢?”语气中充满了关心。

    喜儿淡然道:“村里人对我很好,我在 夜里从来没有关过门。”这女孩心地单纯,竟然把别人想的和她一样善良了。

    我不解地问:“你经常晚上点灯吗?”

    喜儿笑道:“不,白天我也点灯,因为我不分日夜,总想着要看到光明,所以时刻都点亮着油灯。”她脸上还的笑容是那样的天真,那样的无邪。

    丁咚在她对面坐下,问道:“那你平时,靠什么生活?”

    喜儿在桌上摸到一个刚纳好的鞋底说:“我每天纳鞋底赚点钱,勉强够我温饱了。”

    看着鞋底上密密麻麻的针线,我心里莫名的一阵酸楚。一个双目失明的女孩要养活自己,太艰辛了。

    西门流星忙说:“鞋底多少钱,我统统包了。”

    我捅他一下问:“你有银子吗?”

    “呃……”这小子无语了,他口袋里只有人民币,在这儿是不能花的。

    喜儿却笑道:“没钱没关系,听你们说话一定都是好人,我可以免费送你们几双鞋底。”

    “不用,谢谢了。”丁咚忙道。

    “喝水吗?”喜儿从桌上提起一个瓷壶。

    西门流星跑过来接住道:“我们自己来。”桌上只有两个茶碗,这小子将两个杯子倒满,自己端起一杯喝了。

    丁咚喝完一杯又倒上,回头递给我。我们仨折腾半夜,早就渴了,我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这水质似乎不好,酸酸的涩涩的。刚要把杯子放回到桌上,只见西门流星和丁咚各自歪倒在地上,紧闭着眼睛,好像晕过去了。

    我心说不好,水有问题,只见喜儿双目射出两道阴狠的光采,我擦,她这瞎子是假扮的,我们上当了。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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