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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玉第三部(152212) 作者:轩辕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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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兀的一笑,那笑容透着绝望:“轻雯啊,你们都是跟了我几十年的,我的酒量你们难道不知,怎麽可能就这样便醉得分不出人?”他轻声念道:“严曦,你好,你很好!!!”

    与此同时,严曦端坐在龙辇上,面沈如水。身边跪侍的长贵低着头,半天不敢说话。许久,还是严曦先开口了:“去,遣人去盯着贵太妃的动静,每隔半个时辰便来向朕汇报一次。”长贵低声答应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说道:“陛下…那个,昨晚…皇後娘娘来过了!”只听头顶严曦“哦“了一声,长贵心惊胆战的继续说道:“皇後说是也来探望贵太妃,老奴便带着人拦了她半天,皇後娘娘见状,便走了。只是,老奴看情形,她怕是知道了些什麽。”严曦了一声,便淡淡说道:“传朕的口谕,中午便在凤仪宫用膳!”

    李婉婉魂不守舍的对着满桌佳肴,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昨天晚上,承欢殿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她还记得先是陛下一反常态,怂恿着诸人向太妃敬酒。待贵太妃酒醉离席後,陛下瞧着也颇有几分漫不经心,没过多久便也托故退席。她放心不下,便勉力主持了一会便结束了宴席,然後遣人去探陛下在哪里,好过去探望。得到的答复却是承欢殿。

    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往深处想。毕竟陛下与贵太妃虽非亲生,却一向对他侍奉恭顺周到,自然是会去探望一下醉酒的太妃。可等她赶往承欢殿时,种种迹象却提醒着她不对。往日里人来人往的承欢殿宫人全都不知所踪,来迎接她的居然是陛下仧仧边的人。而他们也遮遮掩掩,宁可冒着犯上的大不韪也要阻拦着他,不让她进去。她开始有些恼了,正要发火,突然听到殿内传来的几声声响。那声音不大,除了她身後似乎没人听见。可在她耳里,却无异於惊天旱雷。她心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测,这个猜测让她丧失了一探究竟的勇气,终於匆匆退了出来。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件事:到底,是不是她所猜测的那麽糟糕?或者,只是她多想了,其实陛下跟太妃并无异状?正胡思乱想着,外面来人告诉她陛下御驾已到宫门口,李婉婉忙起身迎了出去。

    将严曦迎了进来,李婉婉亲手伺候他换衣净手,然後才与他一同在餐桌上面对面坐下。她心神不宁,却还强颜欢笑为严曦布菜。虽勉力支撑,可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痕迹。严曦瞧了瞧她抖了几次都不起一块鹿脯,便淡淡问道:“皇後有心事?”

    李婉婉心头一惊,忙笑道:“臣妾哪有?不过是早起时有些受了凉,所以现在还觉得冷呢。”严曦微微一笑,说:“朕知道你必定是有话想要问朕,既如此,就说出来吧,别憋坏了!”他既然如此说了,李婉婉心头立刻来了勇气,她斟酌了半天,终於小心问道:“昨夜,臣妾想去探望酒醉的母太妃,正好遇见陛下仧仧边的人,才知道陛下也在里面。他们拦着臣妾不让臣妾进去。臣妾惶恐,担心是不是陛下与太妃有什麽筹谋,如若被臣妾无意中打断了,可是臣妾的不是了。”

    严曦沈默了一会,便淡淡说道:“并无什麽筹谋,只是朕借着酒兴,与贵太妃行了云雨之事。”最坏的结果揭开了,李婉婉觉得一股寒意从脚跟一路充斥到头顶,整个脊柱都结成坚冰。她呆呆的念着陛下,不知如何反应。严曦看着她,叹了口气说:“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朕也不想瞒你。朕与贵太妃既然已经犯了错,便只能将错就错了。我们有了云雨之事,他必然不能再做朕的母妃了。朕想择一吉日,废了他太妃位,改册立为朕的妃嫔。昔日他在先皇身边从未受过名分上的委屈,朕也不想亏待了他。皇後以为如何?”

    他突然询问李婉婉意见,李婉婉回过神来,立刻脱口而出道:“荒谬!”严曦闻言脸色一沈,问道:“皇後说什麽?”李婉婉大失仪态,仧容失色的驳道:“荒谬!他是您的母妃,先皇的贵妃啊!陛下怎麽能迎他为妃?这让天下人知道,该如何看待您如何看待他?陛下此举,不是让您还有我们整个皇家成为天下人笑柄吗?”

    严曦的脸色顿时很难看了,他冷冷的说:“皇後失仪了!”李婉婉痛苦的摇头,苦口婆心的劝诫道:“陛下,您不能如此啊!他是先皇的贵妃,先皇的贵妃!且膝下还有陛下的几位同胞手足,陛下此举,有违伦常,不可啊!”严曦脸色生硬如铁,他冷冷的说:“朕看皇後果然是病了,既如此,便好好将养着吧!”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李婉婉在身後连唤了许多声,见他置之不理,终於绝望的瘫坐在地。书香门第

    作家的话:

    小樱说,我在不更新她就砍了我她怎麽变得这麽狂暴了?原本那个温柔贤惠大房受去哪了???_

    发文时间: 1/5 2012

    晚上,恬熙枯坐在桌前,魂不守舍的看着薄桃为他殷勤布菜,却半天提不起筷子。薄桃无奈,劝道:“娘娘,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怎麽行呢?心事再重,脾胃身体也要顾及些。否则您不好了,可让皇子们由谁照顾呢?”她苦口婆心的劝告,恬熙只是了一声却仍旧半天不见动筷。

    薄桃无声叹了一口气,与刚刚走进来的栀香互看了一眼,两人皆是无奈。正要打起精神继续劝他进两口饭食时,外面一声唱喏:“陛下驾到!”两人大惊,下意识的看了恬熙一眼,只见他面色木然看不出喜怒。正在这时,严曦已经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栀、薄二人只好带着宫女们先跪下迎驾。严曦做走过来目光一扫,先开口笑道:“在晚膳吗,怎麽不等朕?”栀香懦懦的说:“回禀陛下,娘娘今天已经一天未曾进食,奴婢们担心他饿坏身体,故而先请他用膳了。”

    严曦听了原委,便赞许的说:“你们做的很好。”然後在恬熙身边坐下,关切的看着他,问:“怎麽不进膳呢,可是脾胃不舒服了?”恬熙冷冷的不说话,严曦看了他一眼,自己笑了笑便伸手提起筷子,亲自了一块山药送至他嘴边,说:“来,吃块山药,开开胃!”

    这一举动令室内众人侧目,恬熙更是骤然发作,一巴掌将筷子打开,上面着的一块山药更是飞远了。严曦的动作凝滞了,众人皆吓得原地跪倒口称道:“陛下息怒”。严曦沈默了一会,瞟了一眼恬熙,仍旧是铁面以待,不肯侧眼瞧他,自己先笑了笑,又自顾自的盛了一碗汤,说:“既然不愿吃菜,那就喝碗汤暖暖胃吧。”他将汤端至恬熙面前,恬熙看也不看挥手又要打开,却被眼明手疾的严曦一把扣住了手腕。恬熙切惊且怒,怒瞪着他喝道:“放开我!”

    严曦看着他,坚决的回了声:“不放。”恬熙大怒,骂了声:“混蛋!”严曦淡淡的回了声:“敢这麽说朕的,你是头一个了。”恬熙冷笑道:“难道你不服?”严曦目光闪动,松开了手,低头舀着碗里的汤,淡淡的说:“昨日的事并非朕一人过错,为何要让朕一人承担?你不觉得太过推诿责任了吗?”

    恬熙怒极反笑,讽刺的说:“怎麽说,反倒是我错怪你了?”严曦看着他,说:“追根到底不过是我们俩都酒後乱,做不得数的。”恬熙冷笑,说:“酒後乱?你当我是蠢材吗?那日你让埋伏在我身边的人,在香炉里焚了什麽香,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直接点破了关窍,倒并没有让严曦慌张。他微微一笑,说:“终究是瞒不过你。”恬熙冷冷的看着他,说:“我在这宫里活的年头比你的岁数还大,这种伎俩也能瞒我吗?”严曦笑了笑,说:“是朕疏忽了,不过好在朕也从来没指望就能如此敷衍过去。”

    他坦率的承认了,反倒是让恬熙有些意外。他稳了稳神,怒喝道:“你究竟想干什麽?”严曦很平静的回答:“朕要你!”恬熙愣住,下意识的问:“什麽?”严曦看着他,目光逐渐变得热仧:“朕说,朕想要你,已经想了许久~!”

    恬熙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半天才失声喊道:“你疯了,”“朕很清醒”,严曦回答了他,将手中的碗搁回去,他伸手拉住恬熙的手。恬熙倒仧一口气,想要将手收回,可没想到严曦的手实在是力气大,他怎麽都挣脱不开。恬熙急了,喝道:“放手!”严曦直接回答:“不放,朕好不容易抓到的,怎麽能放手?”

    恬熙惊惶难安,喊道:“我是你母妃,是你父皇的人。你怎麽能起这种不道念头,做出如此有违伦常之事?”“伦常?”严曦突兀的一笑,他看着恬熙,目光揶揄:“刚刚你还说在这宫里的阅历比朕年岁还长,怎麽竟也如此天真。这天家,是讲究伦常的所在吗?既如此,你是如何成为父皇的贵妃的?”

    恬熙语塞,过去被这麽直接的点破,他感觉尴尬又难堪。严曦干脆直接将他拉至自己怀里抱紧,恬熙吓得挣扎不已。严曦烦了,干脆喝了声:“别闹!”声音极有威慑力,让恬熙身体一滞,严曦趁机将他抱着坐下,一只手满怀柔情蜜意的轻抚着他面颊,感叹道:“你可知朕想你想了多少年吗?”恬熙只觉得羞愧难堪,扭头闭口不言。好在严曦也不指望他回应,自顾自的说:“七年了,已经太漫长了。不,或许还要更久。”恬熙闻言再度惊惶,他诧异的扭头看向严曦。严曦微笑的看着他,倾诉衷肠道:“朕也不知究竟是何时,对你总是能抱有别无二致的好感,只知道对你的亲近一直伴随着朕长大。你可能不知道,孩童时朕最爱的便是去看你,甚至存了天真念头,希望你和母後能一辈子陪着朕。一直以来,朕都别无他想。直到那一日,朕无意中见到你承欢父皇身下,是何等的风情放肆,朕便开始觉悟了…”恬熙目光闪动,立刻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的说:“原来是你,竟然是你?”严曦点点头,说:“朕趁他们睡着偷偷溜出去准备掏鸟蛋。结果无意中瞧见了……”恬熙惊呆了,那一日暴雨仧窗下,他放荡妖娆的挑仧逗迎合严炅,本不过是两人的床帏之乐真袒露,谁能料想到此刻竟会落入一个最不该之人的眼中?

    严曦继续说道:“朕当时就那麽瞧着,心里砰砰直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美的身体,他正做着最仧邪下流的姿势,却是如此的风情万种,令人一见倾心。你知道吗,我当时有多麽羡慕父皇,可享有你的万千风情。那天晚上,我就失眠了,整晚整晚想的都是你。你自摸着身体,俯身亲吻父皇,依偎在他身边摩挲,如何扭着腰仧摆动,如何张开双圈住他的腰。就这样,我每晚都想你,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做梦又一次梦到了你。这一次你身边没有父皇,只有我。你躺在那里,就像那一天一样,赤仧的躺在那里,然後远远的向我伸出手来。我着了魔一样的走过去,伸出手来,只是碰到你的肌肤,居然…”他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居然就次梦遗了。”他说出口後就笑了笑,可恬熙哪里笑得出来。他惊恐的看着严曦,心中随着他的讲述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严曦心里关於他的执念已经有多深,这魔障不可能轻易消除得了了。

    严曦继续说道:“後来,父皇他驾崩了,朕虽是伤心,却也有一丝窃喜。因为朕可以独自拥有你了,父皇不能来分散你的注意力。可朕没想到,居然又来了个李勤弓。可好在,你其实并没有对他动情。朕很欣慰,这样朕杀他的时候就更无後顾之忧了。”他微笑着侃侃而谈,眉宇间却隐藏着一抹仧鹜。恬熙越听越觉得畏惧,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严曦没有注意到,继续说:“朕就想啊,与其这样白白守着你什麽都做不了,不如直接效仿父皇,将你名正言顺的收纳身下。既然今日你我话一说开,那朕便挑明了吧,朕要迎你为朕的妃子,与朕共进夫妻之实。”

    他将这个决定轻易说出口,在恬熙听来却无异於九霄惊雷。他脱口而出道:“你疯了,这怎麽可能?”严曦反问:“怎麽不可能,朕是皇帝,朕的意愿就是天命。朕想要你,自然是顺理成章的。”恬熙急了,说:“你是皇帝,可皇帝也要有所顾忌。我是你父皇的妃嫔,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在你母後去後,更是照料了你这麽多年。不管你承不承认,情理中我们已经与母子无异。你如此做,与乱仧有什麽区别?你让天底下如何看待你我二人?将来你我九泉之後,你有何面目去面对你父皇母後?”

    严曦冷冷的打断道:“你不用说了,父皇既然能将你光明正大的纳入,朕自然也可。只要你我并无正式母子名分,朕自然无需理会道义上的戒律。至於九泉之後,朕自然有说辞去面对父皇。别忘了,你是狐媚,天生就该来服侍朕的。当日,父皇不也是靠这个理由说服了先太祖皇帝,将你改赐给了他吗?”

    恬熙呆了,他喃喃说道:“你都知道了?”严曦微微一笑,说:“朕是天子,只要想,天下间自然无事瞒得过朕,也没有朕办不到的事。当日父皇确实是托了先皇御命,可只要朕做点手段,要将你名正言顺的纳入後宫也不是什麽难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收拾心情,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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