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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9

    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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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也在周末末“gay圈名媛”的后宫之列。

    秦牧在现场,不用录vcr,他拿着话筒正对摄像头,就好像真能和周末末直接对话似的,他只用玩笑口吻说了一句话:“小周公子,快和我老板好好过吧,就别想着别人了。”

    “我滚你大爷的!秦木头这个大辣鸡又在装13了,妈的辣眼睛,”周末末看到秦牧就肝火旺盛,他比了个中指开始爆粗口,一句接一句还嫌骂得不够爽,回头凶巴巴地朝夏亦岑吼道:“还想别人,你是别人吗?哎我操呆毛,你不许看他,有点出息行不行,不许看!”

    夏亦岑只得无奈地把脸偏开,道:“好好好,我不看,”又问:“末末,白总这样做……你怎么想的啊?”

    周末末刚才还在装傻,这会儿不得不开始面对,白岳阳的做法、自己的内心、他们的关系……凡此种种,都是一笔算不清捋不明乱账。

    他长出一口气,想说点什么,却见电视屏幕一晃,秦牧已经说完了话,镜头又切向白岳阳,把那个成熟优雅、高大英俊的男人暴露在全世界的面前。

    周末末看着看着,忽然就有点不爽,他特别想把他的白叔叔揣在口袋里藏起来。

    “末末,”白岳阳唤了一声,他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一捧鲜花,在花束中摸出一只酒红色天鹅绒面的小方盒,单手推开盒盖,露出里面的戒指,然后当着媒体和观众的面,在台上对着镜头鞠了一躬,直起身后举着盒子伸出手,温声道:“我在威尼斯等着替你戴上它,愿意的话,就回来好吗?”

    周末末终于绷不住了,他觉得眼眶开始酸胀,好像有什么想突破防线冲出来淹没一切,比如他的人生、爱情,和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把手横在眼睛上,让身体狠狠向后摔倒,后背撞在沙发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声,周末末感觉不到疼痛,他的身体在发抖,簌簌不止。

    过了一会儿,夏亦岑才听到他从喉咙和牙缝里,挤出一句尾音带颤的话来。

    “妈的疯了……他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说出来?!”

    “末末,”夏亦岑担心的抚上周末末的肩膀,晃了晃,“我没想到,还以为白总录那个只是想安慰你……你还好吧?”

    周末末猛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搓了搓脸,把头发向后捋了一把,瞪着眼睛大声说:“好,怎么不好!”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夏亦岑见他状态有异,赶紧从后面将人拉住,问:“冷静点,你干什么去?”

    周末末回过头,深呼吸几下,忽然就笑了起来,脸上也再看不见丝毫的阴翳和无措,他拍了拍夏亦岑的手背以示安抚,道:“买机票,去威尼斯。”

    作者有话要说:

    热搜榜马上就要完结了,接下来我将写一个古风武侠故事,讲一讲江湖恩怨爱恨情仇……

    文案如下,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去收藏,感谢阅读和陪伴。

    刚上任的少年魔教教主,莫名其妙地被武林正派人士给围剿了

    他在负伤逃走的途中,意外地救下了仇人失了忆的独生子

    怎么办呢?不如带回去好生□□,让他认“贼”为师,替自己报仇

    寒川:“天下怎么说我不管,我只信师父一人。”

    颜玖:“哦,那你能不能先从为师身上起开。”

    keys:

    武侠正剧 师徒年下 1v1 he

    正义严肃深情小忠犬徒弟攻x潇洒恣意大美人师父受

    受放浪形骸,心只属一人

    攻克己自持,情一往而深

    所谓魔教,不过是把武林上那些道貌岸然自诩正义之人藏着掖着的猫腻,不加掩饰地摆到明面上而已。

    年轻的魔教教主是百年来唯一一个练成《璞真诀》的天才,而这份成功,也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复仇,让那些为一己私心毁了他的人,在天下人面前原形毕露。

    第57章 正文结局 永远别放手

    ace酒店顶层旋转宴会大厅,镁光灯闪烁不停,好像一场漫天纷飞的鹅毛大雪,将整个世界映衬得森白刺目。

    周末末看了看表,距离去往意大利威尼斯的航班起飞还有两个钟头,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抬手示意,就有助理把话筒递了上来,现场瞬间变得安静无声,大家屏住呼吸看向焦点,等待最终说法的来临。

    场控是个在ace做了许多年的老员工,对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他感到眼下的情形似曾相识,于是在脑海中搜寻一番,就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位因性取向遭到恶意曝光而被迫出柜,演艺生涯毁灭最终黯然退隐的影帝。

    他在ace酒店召开了生前最后一场记者会,随后便在舆论的压力和痛苦下,选择走上了自我了断的绝路。

    周末末显然也对这件事有着颇深刻的印象,他拿起话筒道:“十二年前,我发小的表叔就是在这里被迫公开宣布出柜,并于半个月之后,在家中开煤气自杀。”

    那位影帝是夏亦岑父亲的表弟,他的结局也正是夏家老爷子一开始坚决不允许夏亦岑走上演艺道路的原因之一。

    “时代在进步,社会公众和各位媒体朋友的眼界思想想必也较之十二年前更为开阔,”周末末环顾全场,大大方方地笑着说:“所以今天在这里,我将作出和那位表叔一样的决定,但这一次不会再有谁因畏惧世俗眼光、舆论压力,作出任何自我伤害的行为。也请大家哪怕不支持,至少能理解。”

    现场静了几秒,随后如同一锅沸腾的热水般,喧声雷动议论不止。

    “小周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扬声问了出来。

    周末末站起身,绕过已经惊呆了的ai公关团队,走到长桌前把手搭在腹部颔首致意,最后说了一句:“正如白先生所言,我们相爱并在交往,我选择出柜。”

    说完,他再不管那些或震惊或质疑或看好戏的人,径直离席赶往机场。

    路上,周末末的手机快被打爆了,可他这次连亲妈陈桐的电话都不想接,取了机票以后直接关机,满心只想着赶紧飞回白岳阳身边。

    下飞机后转水路,周末末租了一艘贡多拉,轻盈纤细、造型别致的小舟穿梭在117条运河交织而成的水网上,冲荡出浅浅的浪花向前行进。

    沿途风景依依,水城宛如路西法堕天前落入凡尘的一滴眼泪,晶莹柔美,它是漂浮在碧波上温情的梦,顺着蜿蜒的水巷和流动的清波,将浪漫肆意倾洒。

    周末末却无心赏景,他只觉得船划得还是太慢,恨不得换上多罗西的银鞋子,双脚碰一碰,就能出现在那个人的眼前。

    到了酒店下面,船夫把贡多拉停在比帝都胡同还狭窄的水巷中,头顶上就是房间的窗子,周末末终于舍得打开手机,忽略掉那些井喷似的来电提醒和短信,拨号给白岳阳。

    电话被接起,那端传来一道清冷平静的女声,叶龄似乎早已猜到中一切,她淡淡的开口问:“周先生,您在哪?”

    周末末仰头盯着窗子看,他告诉叶龄:“我就在这里,让白岳阳自己接电话。”

    叶龄看了看身边自己那位明显已经迫不及待了的老板,却还是坚持着不把手机还回去,自顾自道:“小周公子,您已经决定了吗,不再反悔了吗?”

    “是的,是的,”周末末强忍着冲动,努力维持自己在女性面前的温柔和风度,就算知道对方看不见,也还是拼命点头:“美丽的助理姐姐,很抱歉,我不会把机会留给你了。”

    叶龄听了看向白岳阳,忍不住勾起唇角,那是个十分细小的弧度,但还是将令人满意的答案成功传达。

    白岳阳接过电话,叫了一声周末末的名字,那边回了句什么,他便大踏步走向窗边,推开雕满花纹的窗子,满怀欣喜和激动地向下看去。

    四目相对,而后,余光仿佛瞥见天地在褪色,威尼斯绚丽多姿随着他们看如彼此的眼底,渐渐化作灰白的虚无,充当起衬托着目光痴缠的背景,耳边隐约萦绕着植物凋零的声音,那是万物低伏、捧心吟唱,只为让他们成为此瞬唯一的主角。

    这一眼对视只剩彼此,再没有什么可以干扰,没有什么可以阻拦,没有什么可以侵染……

    白岳阳看到周末末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恰恰最能彰显他所拥有的美好、青春、活力和热情,每一样都让他着迷入骨。

    “你回来了,是吗?”他小心翼翼地问着,仿佛怕惊走一只堪堪落定的蝴蝶。

    周末末朝他挥了挥手,大声道:“是!白叔叔,是我回来了!快下来,我陪你去看叹息桥。”

    贡多拉沿着运河缓缓流行,午后的阳光慵懒而明丽,照着空气中沾染水雾的浮沫,肉眼看不到半点杂质尘埃,就好像置身于一只完美的水晶球中。

    周末末靠在白岳阳的肩膀上,蹭了一下又一下,怎么亲昵都不够,索性直起身体抱住了他的手臂,双颊因心情起伏染上绯色。

    “来之前其实我想骂你一顿,”周末末故意压了压唇角,很快就忍不住笑了,“白叔叔,你做事怎么像个毛头小伙子,这下咱俩麻烦可大了。”

    白岳阳刮了刮周末末的鼻梁,问他:“那你怕不怕?”

    周末末知道他一定没看见自己十几个小时前在记者会上的表现,他开始很期待能看看白岳阳知悉以后,将会是个什么反应。

    “怕,我怕死了,”他装模作样地抖了两下,说:“我怕你逗我玩呢亲爱的白先生,因为这一次我可没有退路了。”

    白岳阳不明就里,疑惑地看向他,用目光询问。

    周末末翻开手机,关于自己公开出柜的新闻果然已经登上了头条,国内各大媒体平台已经炸了锅,大家纷纷表达着对此事的看法,褒贬不一。

    好在祝福的声音也不少,他随便选了一个现场录制的视频,点开让白岳阳看。

    白岳阳听到周末末在记者会上的最后一句话时,几乎要忍不住落下泪来。

    他眨了眨酸胀的眼睛,看向他的小勇士,目光深情得仿佛能将人活生生溺死。

    “你赢了白叔叔,”周末末说,他想起之前做过的梦,就把自己当成那块大石头,一头扎入白岳阳的怀中,拉着他的双手抱住自己,喃喃道:“抱着吧,从今往后,我都跟你一起走。”

    白岳阳的心柔软得仿佛将要融化,却也在一瞬间觉得自己几乎可以无坚不摧,他终于寻到了软肋和盔甲,并欣然将之拥入怀中。

    他拿出那对精心打造的铂金指环,先替周末末带上,又让他拿着另外一只套上自己的无名指——这样做了以后,仿佛就有什么飘忽不定的东西,终于被圈死了。

    周末末举起带着指环的手,冲着阳光细细打量,过了一会儿,他从指缝间看到了渐行渐近的叹息桥。

    拱廊桥架在监狱和总督宫之间,巴洛克式的小房屋上覆盖着穹隆,封闭得很严实,只有向着运河的一侧留着两个小窗。

    “唉——”周末末长叹了一口气,看向白岳阳。

    “怎么了宝贝?”对方马上问道。

    “没怎么,应个景,”周末末笑嘻嘻地回答:“大叔知道叹息桥的传说吗?犯人在总督府接受审判之后,重罪犯被带到地牢中,可能就此永别人世。临刑死囚走向刑场时必须经过这座密不透气的桥,只能透过小窗看看蓝天,想到家人在桥下的船上等候诀别,他们百感交集涌上心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叹息之声,因为知道再向前走,便要告别世间的一切了。”

    大约是兴趣使然,说起这些西方的典故,小周公子总是如数家珍。

    “我也是,再向前走,便要告别以前的一切了……”他又补了一句,听起来有些唏嘘惆怅。

    白岳阳知道以他的性格,对这段稳定的、长久的关系必然难以很快接受,他抓着周末末的双肩,认真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保证,你会得到更好的。”

    周末末反握住白岳阳的手,点头笑道:“那还用说,所以我来了。”

    白岳阳也笑了起来,他问:“叹息桥的另一个传说,你听过么?据说恋人们在桥下接吻,就可以天长地久……”

    他按住周末末的后脑,把他拉向自己,轻轻含住了那双颜色浅淡、柔软濡湿的嘴唇,慢慢用舌尖描画、勾舔、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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