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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0

    痞皇戏魔 作者:黑羽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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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便听到几个孩子的吵闹声。

    萧正本不愿管,但不经意间竟然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竟然壮着胆子爬上了那棵大树,底下还有几个孩子为他叫好。

    可那孩子刚刚爬到树顶便脚下不稳,顿时朝院子里掉了下来。

    “啊!!”那孩子发出一声尖叫,但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挂在了树枝上,脚下没着没落的,顿时蹬着腿大哭起来:“哇哇哇!救命啊!!”

    萧正看向那孩子的方向皱了皱眉,受不了那孩子的尖叫,随即上前走了几步用轻功飞上树梢,一把将那孩子抱在怀里。

    那孩子吓得脸色苍白,见有人来救他立马死死的抱住萧正的脖子,但抬头的时候却见到了萧正的一双血眸。

    “啊!!救命啊!妖怪啊!!!”小孩子顿时大叫出声,在空中挣扎起来。

    萧正本来就有孕在身,身上的内力几乎已经不能使用,这次为救这个孩子已属特例,可这孩子竟然在空中挣扎起来,落地的时候还用力的踢了萧正的腹部一脚。

    饶是萧正这般铁铮铮的孩子也顿时跪倒在地,一手支着地面,一手紧紧的按住自己的腹部。

    那孩子坐在一边显然已经吓傻,有些不知所措的死死抓住手中的纸鸢。

    闻声赶来的下人见少爷痛苦的跪在地上,而旁边还瘫坐着一个孩子。

    “少爷!少爷您怎么了?!”几个下人搀起瘫倒在地的萧正,只见萧正双目紧闭,额上冒出丝丝冷汗,明显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天啊,正儿!”闻声而来的耶律宣见到儿子这副模样心疼的要命,对一旁的仆人喊道:“你们是木头人吗?!没见到少爷疼成这样子了,还不赶紧将少爷抬进屋子!”

    耶律宣一声令下,奴仆们立马将萧正扶进了屋子,身后的耶律宣对一旁的下人,道:“快去通知老爷,赶紧将城北的慕容大夫请来!快去!”耶律宣吩咐完便紧跟着进了屋子。

    那瘫坐在地上的孩子自知犯了错误,只能略微抱歉的看了一眼屋子跑出了耶律府。

    耶律宣将屋子中的下人支开,只留下福伯照应,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儿子的事情。

    只见萧正双手痛苦的抓紧身下的锦被,身子蜷缩起来,一手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腹部。

    “正儿,你别吓娘啊!”耶律宣拿出一块锦帕为萧正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不多久耶律齐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这少年倒是冷静,放下药箱快步走了过去,号脉后微微一惊,虽然耶律齐已经和他说了萧正的情况,但亲眼所见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样了?”耶律宣焦急的问道。

    “师兄恐怕是要生了。”慕容堂转过身对一旁的耶律宣解释道,原来这慕容堂和萧正师出同门,萧正主学武艺而慕容堂最擅长的就是艺术,更是有个‘小神医’的绰号。

    “怎么可能?正儿他不过才七个多月啊!”耶律宣不可置信的问道。

    “师兄肯定是受到了外界的碰撞,不过这对师兄来说不见得就是坏事。”慕容堂将萧正扶起一些,双手抚摸着萧正的腹部。

    “你……你干什么!”萧正虽然虚弱,但在慕容堂碰到他的腹部时立马拉住他的手臂,一双血眸忽的睁开。

    “师兄。”慕容堂唤了一声接着说道:“恐怕你今日就要生了,孩子太靠上了,我要将他推下来,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点。”

    萧正握住慕容堂的手缓缓滑下,好似认命一般的重新躺好,就当是一种默认。

    慕容堂将萧正的裤子脱了下来,耶律宣明显看见萧正的一双手顿时握得更紧,一丝血迹从手掌中流出。

    萧正对于这种近似于羞辱的动作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恨不得历时死去才好,在慕容堂摸到自己的腹部时他恨不得将那双手砍断,真的好恶心,这样被一个男人抚摸。

    可是……萧正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人的影子,总是带有一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好似纨绔子弟一般,但认真起来又觉得深不可测,奇怪得是他并没有觉得他恶心。

    萧正顾不得解释心中的异样,一阵钻心的剧痛历时从下腹扩向全身,好似肚子里面有只手在拉扯着自己的内脏一般。

    耶律宣看着萧正已经血流不止的唇留下了眼泪,从旁拿过一张毛巾让萧正咬在口中,略带哭音,道:“正儿,你若是痛就叫出来吧。”说完便用手帕捂住嘴低声的哭泣起来。

    “嗯嗯嗯!”萧正一双红眸大大的睁开,双手拉住头下的枕头,优美的颈子向后弯折着,一滴滴眼泪从萧正的眼中滑出,好痛……真的好痛……到底谁能救救他……

    “师兄,你用力啊!”慕容堂尽量为萧正扩张着穴口,可孩子却没有任何要下来的意思。

    “师兄,我要为你压胎,你趁机用力!”慕容堂卷了卷袖口说道。

    慕容堂轻吐一口气将双手放在萧正高耸的腹上,道:“我要开始了。”说完便逐渐加力按压着萧正的小腹。

    “啊!!!!!”萧正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出声,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谁能痛快的给自己一刀。萧正摇着头,大喘了几口气便晕死过去。

    “正儿!!”耶律宣扑倒在窗前,双手抓住萧正的手,道:“正儿,你快醒醒啊!”

    慕容堂见萧正晕死过去立马按住他的人中,道:“你们快去准备木桶,里面装满温水,快去!”说罢就从袖口掏出一个瓷瓶在萧正的鼻前晃了晃。

    “快去准备!”外屋的耶律齐听到慕容堂的话立马叫福伯去准备。

    不多时几个下人便将一个盛满水的大木桶抬了进来,慕容堂让人将萧正放在木桶之中,因为他知道妇人若难产可在水中,但萧正是男人,他也没有什么把握。

    可是几人折腾了半天孩子依然没有生出,可萧正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傍晚的时候萧正躺在床上,一双眸子无焦距的看着床顶,屋子里充斥着草药的味道和血腥味,慕容堂给他吃了一些下胎的药物,可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早产的缘故就是不肯出来,萧正知道这风雷城要是连慕容堂都治不好的病也就没人能治了。

    萧正感觉脑子嗡嗡作响,好晕,好想就这么睡过去,一只手缓缓抚上颈子,将里衣拨开后里面是一条漂亮的链子,这条项链萧正一直戴在身上,只有睡觉前才舍得拿出来看一看,摸一摸,好似能通过这条链子能见到某人。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喜欢你……只是我不敢……”萧正无声的动着干涩的嘴唇,说出了只有他一人能够听懂的爱语。

    “正儿,好点了吗?”耶律宣红着眼睛拉住儿子的手,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

    萧正依旧没有反应的看着床顶,缓缓说道:“娘……”

    “娘在这儿呢。”耶律宣连忙应和道。

    “抽屉里……有一件东西,帮我拿来……”萧正逐字说着,说得很慢。

    耶律宣站起身子走到抽屉旁,拉开抽屉后里面放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盒子里有一块上好的玉佩。

    耶律宣走到萧正床边将玉佩递给萧正,道:“是这个吗?”

    萧正看到玉佩后嘴角挑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道:“嗯,这个是孩子父亲的,若能见到他,帮我告诉他……”萧正的眼角流下一滴泪,可嘴角却是上翘的:“对不起……”

    “正儿……”耶律宣一愣随即握紧萧正拿着玉佩的手,道:“不……我不替你说,你自己去说!”耶律宣被萧正好似临终嘱托的话弄得泪流不止。

    “娘,我这一生没有求过人,只有这一次……”萧正推开母亲握住自己的手,道:“和他说……我喜欢他……”萧正说完便从枕头下拔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耶律宣惊得呆若木鸡,就在匕首还有不到一寸就刺到胸口之时慕容堂及时握住萧正的手腕,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慕容堂夺下萧正的匕首喊道:“师兄,你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吗?!”慕容堂知道萧正是想以自己的死换得腹中孩子的生,因为萧正若是死了慕容堂也就会刨腹将孩子取出。

    “时间不多了……不是吗?”萧正用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慕容堂,若一个人连死亡都不畏惧也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这……”慕容堂皱了皱眉头,师兄说得没错,若再不生下这个孩子,恐怕到时孩子就会胎死腹中。

    “师兄,这个孩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孩子死了便死了,我不可能用你的命换!”慕容堂气氛的说道,到底师兄为何要如此执着,那不过是个不该存在的孩子。

    萧正靠在床边想了想,最后好似真的想通了一般,一手撑着栏杆下了床。

    “师兄?”慕容堂不解的要去扶萧正,却被萧正躲开。

    萧正赤脚站在冰凉的石板地上,在床沿边缓缓跪下身子,床沿正好压在他的肚子上。

    “嗯!”萧正被突然的挤压弄得全身一颤,之后便将全身的力气压了上去。

    “啊!!!”萧正用这种接近于自虐的方式压迫着自己的腹部,看得身边的耶律宣和慕容堂心中一颤。

    “师兄!”慕容堂虽然感到不可思议,可萧正那好久不动的肚子竟然真的还是一点点的向下移动了。

    “师兄,快了!用力啊!”慕容堂跪在萧正身边按压着他的腹部说道。

    萧正忽然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撑开了他的肠道,接着便滑出了体外,可随着这个巨物滑出身子,萧正只觉得全身一软,历时瘫倒在地。

    三日后

    萧正缓缓睁开了眼睛,屋子里点着油灯和安神香,萧正刚动了动就感觉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就在萧正挣扎着要坐起来的时候福伯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见萧正醒来立刻露出笑容,道:“少爷,您终于醒了!”说罢就将药碗放在床头,道:“您先别起来,慕容大夫说您要卧床静养几日。”

    “嗯。”萧正重新躺好,道:“孩子呢?”

    “孩子很好,一直是大小姐亲自看着。”福伯将旁边的油灯调得亮了些,道:“少爷现在要看吗?我去告诉大小姐?”

    “不了,太晚了,明日再说吧。”萧正想了想,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回少爷,是男孩,是位小少爷。”福伯拱手,道:“恭喜少爷了。”

    萧正一向不喜欢这种恭维,但此时脸上也浮现出一丝宽慰的笑意。

    “福伯,你还记得我爹吗?”萧正忽然想说点什么,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自己也记不情容貌的爹爹。

    “您是说姑爷?”福伯回想着说道:“老仆自然记得,姑爷英俊不凡,当年住在府上的时候还有好几户人家来说亲呢,怎么少爷忽然提起这个?”福伯不解的问道。

    “只是突然想到,家里还有爹爹的画像吗?”萧正随口问道。

    “没有,当时姑爷也只是待了三年多,谁也没有刻意要留下画像。”福伯照实回答道。

    “这样啊……”萧正有丝遗憾的说道,不知道爹爹得知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会不会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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