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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刀小试(18禁) 作者:花仲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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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霜下

    甩甩头发,又仔细洗了把脸这才从浴室缓步走出。

    虽然此刻晓霜仍是裸体地被摊在棉被之上,但我非常确定她已经睡了。

    我看着,嘴角虽然泛着笑意,脑海却只是一片空白。

    或许,或许真的真的太累了吧。

    在两天以内,我接连跟小小、仪琳甚至连最难搞的晓霜,都上过床了?

    但感觉其实非常陌生,在一切都过去的短暂现在,我只有一种无所适从

    的无力感。

    这真的是我要的吗?暧昧?

    我在床上跟晓霜,沉默触摸的那几个小时,难道还不够让人心跳加速的

    期待?

    我记得,方才的晓霜。

    躺在床上的她,只是以最舒服的姿势张开手臂和身体每一个细微的部份。

    她那柔顺的发丝、乳房的形状、修长细滑的小腿、甚至是润湿的阴道,

    便全都像是飞起来一般的像我招手。

    带着她那最原始且倔强的颤抖,在我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确认中,不断抗

    拒而又像是迎合着一切。

    迎合着,从些微的天籁呻吟中开启,紧接着──接着以节奏规律的收缩

    和舒展,一次又一次的测量着彼此的距离。

    就像是一场梦,太不真实。

    而那种美梦只存在於片刻,存在於晓霜身体最深处的收缩绽放。

    於是我带着酒精及大麻,在情慾之海里晕眩,再晕眩!只能光靠袒胸露

    乳的彼此直接接触,感受她那小腹、手、脚、乳房的温度。

    这时我才发现晓霜其实不冷,她只是太不懂得表达自己而已。

    虽然我始终不懂今晚,她是为了什麽原因掉泪。

    可纯粹地,纯粹,我只想要给自己一份安定,给她一个坚强的臂膀依靠。

    然而,在光线之下、温度之中,在晓霜好不容易卸下的坚硬外壳下,我

    知道其实每个女孩,在此刻的现在,这一秒其实都脆弱不过。

    因为尽管她的阴道随着我的律动,一层层一遍遍地不断剥开绽露而又收

    缩时,却又是何其的饱满、丰滑柔润,我便一切都理解懂得。

    因为这时再多的防备都没有用,所以也就索兴根本就不需要遮掩、隐瞒了。

    如果说晓霜像是一座冰山的话,那麽我想,彷佛就有这麽一煞那的时间

    里,我像是变成了一团帜热的天火。

    只是不断猛烈的燃烧、燃烧地冲向她,只是在过程中,溶化了太多水份。

    或许我无法判断,那其中是否包含了泪水,可彼此身心达成一致的感觉

    ,绝对是勿庸置疑的。

    紧接着,接着──我又像是一条鱼,幽游在冰山溶化之後的大海里,深

    入内部之中,我游着,感受着,在连想像力都无法企及的地方里,不断

    不断,再不断的寻找,那海水里最深最深的冰冷之处。

    终於,当我最後发现海水的最深处竟是一团火热的岩浆时──

    我又突然像是变成了飞娥──随着意慾飞翔飞翔──在扑向岩浆的那一

    刻,臀部的肌肉只是一阵绷紧,然後在腿部剧烈的收缩之际──遗留下

    了一点像是永恒的痕迹。

    当然,这一切的过程比起永恒,相当短暂,但够了,真的够了。

    对於彼此身体的凸起、凹陷、孔洞、汁液、呻吟,都狠狠地留在脑子里了。

    所以包括我和晓霜在内,相信任谁都知道,像今天这种情景,将不会再

    来第二次了。

    因为我俩就像是轰轰地干了一场错事一般。

    沉默,然後再度沉默,直至晓霜终於疲惫的睡着。

    抽着菸,我像是诗人般低头思索,隐约有着一种看似伟大但其实就根本

    无关紧要的发呆。

    唉!洗完澡之後,想完,回到现场。

    我这时才能提起勇气仔细看向晓霜……完全摊在棉被之上的她,曲线是

    多麽完美。

    她的表情又是如此的乖巧、平和柔顺。

    虽然我不是清楚,今晚的我们作的事,是否完全超出了理性,可总之─

    ─发生了我们就无法当它没事是吧?

    就好像用立可白擦拭原子笔时一般,即使乾净,却始终还是留着清楚的

    痕迹。

    亲爱的,亲爱的晓霜,你真的很美。

    我想在某种程度之上,今晚我是属於你的。

    只是你的身体始终还是属於你自己。

    所以即使我想,身体也无法再像今天一般,再与你融合一遍。

    唉!抽完了最後一根菸,已是一室的烟雾。

    我以极缓慢得动作,整理服仪又顺便带走了垃圾之後,这才终於留下了

    晓霜一个人。

    关门前的最後一眼,我看向她,她的嘴角隐约带着笑意,像是睡的很好。

    睡的很好。

    可是我却一整个全都累摊!

    时间彷佛一直留在七点时分,大夥都还没起床,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

    发上,脑袋就像是打结了一般。

    怪了!没有做爱完的满足或空虚是怎样?还是少了什麽啊。

    我怀疑我已经快到了另一个世界,隐约有着一种孤单单的可怕。

    於是次,在父母相继过世之後,在出狱之後的两年──

    我次有了想掉泪的冲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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